重生在八零,硬汉老公天天哄 第229章

作者:海棠火火 标签: 穿越重生

  “这事儿今天过不了!”朱翠花如何不知道,林母这就是想把邻居们打发了,然后再跟她们家耍无赖。

  这样的招数,她之前就见过,且经历过不止一次。

  还记得有一年,林静弄坏了她的水彩笔,那一套水彩笔是学校让买的,那时候家里穷,母亲花了好几天的工钱买来的水笔,让林静弄坏,跑到林家去理论,两家人才刚吵嘴,林母见有邻居们过来说和,就轻飘飘的几句话把人给打发了。

  然后,她给出的处理结果就是,把林静的水彩笔赔给她。

  新旧水彩笔自然有区别,那套水彩笔她用了还不到一周,就没有水了。

  朱家再去上门找已经说不过去,所以只能默默的吃了这个哑巴亏。

  本来,那些事因为时间久远,朱翠花都给忘记了,全赖今天被林母的话给刺激,才想起来,自己在林静那儿到底吃过多少亏。

  她怎么就一直觉得,她把自己当好朋友呢?

  都怪她一直太自卑,找到一个玩伴,就当成了宝贝……

  朱翠花的脑海中闪过这些事,此刻,她站在邻居们面前,决定,不再吃亏了!

  “我跟林静吵架的原因,是前几天我去她家,她亲口跟我说,从来没把我当朋友,她说我根本就不配做她的朋友,在她的眼里我就是一头蠢猪,我听了这些话很伤心,于是就跟她断绝了朋友关系。但是今天她又找过来想跟我和好,我不同意,她就故意把我的衣服弄掉地上,故意上去踩踏,这要是一套普通的衣服,也就算了,这是我的婚服……”

  说到这里,朱翠花的嗓子禁不住哽咽。

  因为她想起了白天跟沈松一起去看衣服的场景,那时候她多么幸福啊,多么开心,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而且沈松还那么宠她,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而林静却在她最幸福的时候,狠狠的在她头上踩一脚,这一脚不光让她难受,也彻彻底底断送了她们之前的友情。

  不光友情没了,还多了许多恨意……

  她讨厌林静,非常非常,讨厌!

  甚至以那么多年跟她做了朋友,感到恶心!

  朱翠花制止了哽咽,心里告诉自己,为林静这种人难过不值当!

  “我跟大家说这些,不是需要你们帮我处理这件事,或者主持公道,就是告诉大伙一声,我跟林静友情到头了,我跟她之间的事儿,必须经官,必须了断,谁说什么都不好使!”

  朱翠花就是要为自己争一口气。

  现在的自己也好,过去的自己也好。

  说她有人撑腰就变得咄咄逼人也好,说她不讲情面也罢,总之她以后不会让任何人骑在她头上拉屎!

  她之前想要改名字,觉得改了名字,就不会被人嘲笑,不会被人瞧不起。

  事实就是!

  有人嘲笑你是因为你懦弱,因为自己自己不够强大!

  只要自己争气,哪怕你叫张三李四,也自然有人高看你一眼,自然有人对你好!

  朱翠花站出来为自己发声的过程,就是拯救自己的过程。

  她这话一出,邻居们果然都尊重了她的决定,安静地站在旁边儿,让朱家人自己处理。

  就是现场没有一个人离开,都在等着看结果。

  这便使得林母想要大事化小的心愿落空,成了唱独角戏的,听闻朱翠花坚持要经官,明摆着和稀泥不管用了,她也开始撒泼打滑了。

  “你们老朱家不要太欺负人了,踩坏衣服是我女儿不对,可是谁没有犯错误的时候,你们连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都不给她,这不是避着她去死么……”

  林母一边说,一边拌委屈抹眼泪,假惺惺的想要换得邻居们的同情。

  而观众又不是傻子,这样的场景在村里屡见不鲜,一般都是老太太跟泼妇爱用的把戏。

  一哭二闹三上吊,除了你自家人同情,其他人都冷眼旁观,不看热闹都不错了。

  “林大嫂,没有人要逼迫你们,这事儿该咋就是咋,等公安来了,你们该赔钱赔钱,该道歉道歉,总之,我们朱家要的就是你们的一个态度!”朱母看自己的女儿都勇敢的站出来了,自然也不软弱。

  而且作为母亲来说,欺负她女儿的就是仇人、敌人。

  她才不会发善心去同情谁,那样就是在她女儿的伤口上撒盐。

  真正爱护女儿的母亲,在女儿被欺负的时候,是会拼命的。

  一个破邻居而已,不要就不要,更何况像林家这样素质不高,又不讲道理的,老死不相往来才好呢!

  林母一瞧,朱家人这回是真的不上她的道了,一时间六神没了五神,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也就在这时候,沈松竟真的带着公安来了,他刚才在路上就说明了情况,现下进屋,他直接指着地上的婚服说:“你们看看吧,现场还在呢,我媳妇儿一下都舍不得上身的衣服,我们结婚用的婚服,她们该不该赔偿!”

第359章 赔偿

  公安一看地上的架势,也都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恰好,其中一个女儿这个月就要结婚,全家都欢天喜地的筹备,女儿更是将婚服当宝贝似的,他媳妇儿看一下,都怕给弄坏了。

  而今天这对母女竟然将人家的婚服弄成这样,换做谁,也受不了。

  “这是你们干的?”

  “是她闺女!她刚才不光不认错,还栽赃说我们打她?我们别说打人,连骂她一句都没有,一直都在跟她讲道理!”沈松说道。

  林静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姿态,这会儿在公安面前,完全吓得没有了,只知道哭着往林母的背后躲。

  “妈……”

  而林母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被公安严肃的脸一吓唬,当即服软。

  “公安同志,两家孩子闹别扭而已,我们家孩子气性大,这样,孩子做错了事,我们认,也诚心悔改,这婚服我拿回去,给他们洗干净,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洗干净?那过过水的衣服,还是新的了么!”公安都不用别人说,就自动呵斥起林母。

  林母张了张嘴,半天,冒出一句:“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儿……”

  “现在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衣服你们就照价赔偿,人家多少钱买的,你们多少钱买走!”

  “买走?公安同志,我们家闺女又不结婚,买这衣服没用啊,你看去商店买衣服我们还得挑个款式,这么让我们把衣服买了,是不是有点儿强人所难?”林母还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自己的利益。

  公安一句话,就让她闭了嘴:“现在知道强人所难了?破坏人家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好吧,我们赔偿,那,那这套衣服,是多少钱买的?”林母心想,就一套衣服,能有多少钱,最贵不就几十块钱而已!

  不过想想几十块钱这么掏出去,她还是有些肉疼,脸色蜡白的没有血色。

  “这套衣服多少钱买的?”公安问沈松。

  沈松买衣服的发票还在身上呢,直接掏出来递给公安:“总共二百一十块钱。”

  “啥?二百一?不就是几件儿破衣服,有这么贵么?”林母下意识叫唤。

  公安将手里的发票给她看:“上面写着就是二百一,你们赔偿吧。”

  “等等。”然而,沈松要的可不光是赔钱就拉到的。

  他当着在场的人询问:“公安同志,像他们这样上门闹事,搞破坏,算不算寻隙滋事,按照法律,是不是还得拘留?”

  “该不该拘留得先练,然后由法院来判。”

  “那我们要立案,先把她抓走!”沈松一不做二不休,今天非得给林家这对母女好好上一课。

  也是给过去朱翠花受的委屈,好好出一出。

  “没错,就立案!”朱翠花也站出来说道:“她弄坏我衣服是一码,上我家闹事儿欺负人又是一码,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公安同志……朱家老弟,翠花,你们可不能这样啊,我们都已经答应赔偿了,你们咋还能让公安抓人?这样会把静静一辈子都毁了的,就当我求求你们了,好不好?就原谅她这一回吧……我现在就回家给你们取钱行不行?我现在就把衣裳钱赔给你们。”

  朱母如今也是真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态度带了一些真诚。

  可谓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但沈松却不管,坚持他的态度:“总之你们家林静对翠花造成的伤害,我们不会轻易原谅,道歉我们不接受,要么你给精神赔偿。”

  “啊?大伙听听,什么叫不能轻易算了,他们家人分明就是想讹钱!”林母忽然觉得自己是受委屈的那一方,竟然想要别人给她主持公道。

  但是她却忘了,在公安面前,谁站出来说话,那就是参与到案件中来。

  谁又会站出来多说一句话呢?

  “你少整这些没用的,让你们口头道歉,代价太容易,你们是不会长记性的,以后再觉得我们家媳妇儿好欺负,跑过来找麻烦呢?干脆就来实际的,道歉就有个道歉的态度,我们也不多让你们赔偿,一套衣服二百一十块钱,精神损失费一百,总共三百一十块钱,你们看着办!”沈松头头是道地说。

  林母抿着嘴不吭声,此时她也在权衡。

  如果光道歉不赔偿,他们还要起诉,可是多赔偿一百块钱,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现在她也算是被卡住了喉咙了,进退两难。

  “公安同志,你们可不能因为他们是保安人,就偏袒他们啊,你们听听,这一百块钱多要的钱,它合理么?”

  “合理,公民有权利在自己精神或利益受到侵害时,向加害方追讨赔偿。”公安不假辞色的说。

  林母拍了一下大腿,新说一句得了。

  “那你们能不能保证,只要我们赔偿了,你们就不抓我女儿?”

  “那要看他们是否还坚立案,能不能出谅解书。”

  林母:“……”

  狠了狠心,她决定掏这一百块钱!

  “我掏,我赔偿还不行?这下你们满意了?闺女,咱们走!”林母弄得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气一样。

  拉着大脸往外头走了几步,突然又想起地上的衣裳,回头抱起来。

  “我家里没有那么多钱,我去银行取,保准赔给你们!”

  ……

  林母带着林静回家,刚才在外人面前,她强撑着走回来。

  现在进门,她把衣服往林静身上一扔,看着衣服上的鞋底印子,再看看林静那一脸抱屈的表情。

  她二话不说,扬起手就给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我让你作,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你!”

  林静用手捂着脸,从小到大,她都没被母亲打过,今天在朱翠花那儿受的气已经够憋屈,现在母亲也打她,她直接就受不了了。

  “你以为我想,还不是你整天在我耳边嗡嗡,今天也是你让我去找朱翠花的,害得我被她侮辱,你现在反过来全都怪我?”

  林母半个手掌都打的发麻,看着林静哭泣的脸,也稍微缓过一点儿劲儿来了。

  此刻,她像是认命一样,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