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她一心抱祖国大腿 第75章

作者:酉月的酒 标签: 穿越重生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将自己最大的秘密都说了,不由懊恼得捂着自己的嘴巴,然而却已经无济于事了。

  听到贺志诚的话,宋旭的眼睛亮了亮,这真是个好主意,这样就算以后这个项目结束了,他不也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化学研究所的所长打死都没想到自家院士只是去看个热闹,居然就这么一去不回了。

  这件事后,在化学研究所和自动化研究所两位所长的哭诉下,科学院各个研究所的所长都开始对自家院士严防死守起来,生怕他们哪天就自请调到安月然的实验室那边了。

  虽然他们自己也相当眼馋安月然的项目,但是自家院士这是他们的底线,绝对不能触碰的。

  不然他们每年的kpi还怎么完成得了啊!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基地内那些个老院士们见到宋旭居然就这样得到了和安月然一起做项目的机会,一个两个地都相当眼红地看着尾巴都快要翘上天的宋旭。

  “月然啊,你看看老头子怎么样。”

  “我呢我呢,我研究大半辈子的光学了,肯定能帮上你的忙!”

  “还有我,还有我!”

  “一边儿去,你个研究高能物理的来凑什么热闹!”

  “我怎么就不能凑热闹了,研究方向嘛,那是随时都可以改的。”

  几位已经失去先机的老院士们瞬间就将安月然给围了起来,一个个神情激动地看着她,就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们眼巴巴地看着手里捏着糖果的老师一般。

  “各位院士,这个隐身材料的项目不算大,你们都来的话实在是有些浪费资源了,不如你们先做好自己手上的项目,等日后有机会了,咱们再共事。”

  看着各位院士们像小孩子吵架一样,你来我往地争个不停,安月然忍不住扶额,几乎是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去安抚这些老院士们。

  “嫂子!嫂子!”

  正当这些老院士们还想再争取一下时,实验室的楼下传来的一阵阵呼喊的声音及时地将安月然从这些院士们的手中给解救了出来。

  那是尚泽的声音,他都回来了是不是就说明顾星阑也回来了。

  “各位院士,我还有事,先失陪了。”安月然的双眸亮得很,她恨不得马上冲下实验楼去,但还是礼貌得体地给老院士们说了声抱歉。

  “尚泽,你家老大呢?”安月然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跑下楼,却只见到了风尘仆仆的尚泽,并没有那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的身影,这让她不由得愣了愣。

  “老大在步医生那呢。”尚泽刚刚在心中反复演练了好几遍,应该如何给嫂子说这件事才会显得不那么突兀。

  没想到,当他正儿八经见到安月然时,心里打的那些个草稿居然一个都没用上,就这么直接给秃噜了出来。

  听到这话,安月然心中一沉,连忙通过神识联系元宝,可却迟迟都没有回应。

  看来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棘手,安月然沉了脸色,一言不发地就以最快速度朝医务室跑去。

  “嫂子,你慢点,慢点,等等我啊!”被遗忘在原地的尚泽愣了片场才朝着医务室的方向追去。

  “步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步医生你医术不是最精湛了吗?连你都看不出问题吗?”

  “对啊,这看起来也没什么伤口啊,怎么就是昏迷不醒呢?”

  基地医务室中,围城一圈的‘雪狼’队员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让步桓只觉得无比地头疼。

  “我估计,中毒的可能性比较大。”步桓揉着自己发胀的太阳穴,给出了自己的诊断结果。

  “中毒!?”

  “什么毒?”

  “为什么我们都没事,就老大中招了?”

  这话一出,‘雪狼’队员们就变得更加激动了。

  在他们整个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老大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异常,怎么任务一完成就中毒了呢?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这就要问你们了,我反正是没见过这种毒的,更不要说知道它的解法了。”步桓摊摊手,他也很无奈,这是他兄弟,他怎么可能会不想救,但是连毒的种类都不知道,何谈解毒呢?

  “你们也别围在这里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我去查查资料,问问同行,看有没有人了解这种毒的。”步桓颇为头疼地开始赶人。

  “步医生,这是什么情况?”正在这时,一道清丽却带着几分匆忙的声音从医务室的门口传来。

  步桓瞬间觉得自己的头更大了,到底是谁把这个消息告诉弟妹的!

  下次这人出什么毛病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一定给他配最苦的药,打最少的麻药做手术!

  步桓咬牙切齿地想到。

  通风报信的尚泽只觉得自己后脖颈凉飕飕的,激得他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弟妹啊,没什么事,过两天就好了,过两天就好了。”即使再头疼,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步桓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安月然进医务室的路,脸上堆着假的不得了的笑容道。

  可步桓如此拙劣的演技又如何能骗得过曾经获奖无数的大满贯影后呢?

  “你别挡着,我去看看。”安月然瞥了眼身前挡着的步桓,稍微使了个巧劲就把基地体力最弱的步桓给拉开了。

第151章 这是蛊毒

  安月然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男人,脸上的表情依旧和往日里差不多,辨不出什么喜怒来,但她周身泛着冷意的气息却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论是‘雪狼’的队员还是步桓此时都忍不住地感叹,安月然生起气来的样子还真是和顾星阑如出一辙,真不愧是一对儿。

  安月然沉着冷静而又相当快速专业的对顾星阑进行了一系列中医的基础检查。

  只是,每多检查一步,她的眉头便蹙得更深了一分。

  两分钟后,安月然终于停手,但脸上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嫂子,怎么样?”

  “老大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啊?”

  “步医生说老大是中毒,真的吗?”

  “对啊对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老大怎么可能就中毒了呢?”

  ‘雪狼’的队员们见总算是安月然停了下来,都忍不住纷纷询问起结果来。

  “弟妹,你觉得…”就连步桓也推着自己鼻梁上的镜托,犹豫地开口。

  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专业领域如此地不自信,主要是顾星阑的症状实在是太奇怪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表现,给他的感觉有些四不像,所以他也并不能肯定自己对于中毒的判断。

  从安月然刚才给顾星阑检查的手法判断,她应该是相当精通中医的,因此才会心虚地向她询问。

  “是中毒。”面对众人的询问,安月然冷着脸点点头。

  “那…”步桓后面的话还没问出口,便立即被‘雪狼’队员们给七嘴八舌地打断了。

  “嫂子,你晓得这啥毒不?”

  “对啊,这啥毒啊?”

  “咋解毒啊?”

  “这是蛊毒。”说到这个问题,安月然也觉得头疼无比,她不是明明让金蚕蛊跟着了吗,怎么还是会中蛊毒呢,而且元宝也联系不上了。

  可是这个问题现在并没有人能回答她,看来一切的原委都只能等顾星阑醒过来才知道了。

  安月然从空间中翻找许久才找出一套金针来,在场的人都是步入修真一途的自己人,对于什么储物戒储物袋储物空间的也有所耳闻,所以她倒也不用在他们面前藏着掖着的。

  要施针就必须要脱衣服,可在场的所有人中除了安月然以外就没有第二个人会这个东西了。

  虽然不知道老大和嫂子到底有没有过肌肤之亲,但就算是他们这些个大老爷们也打心底里觉得有些别扭。

  但安月然倒是完全没有想这么多,三下五除二就将躺在床上的人给扒了个干净,然后面不改色地开始下针。

  去除蛊毒是个大工程,几乎全身比较重要的穴位都需要照顾到,将蛊毒逼至肢体末端放出,而后再次施针打通刚刚为了逼出毒素而封闭的穴位才算是完成整个过程。

  身前已经下好的针需要等上半个小时才能确保所有穴位都已经被封上,毒素不会再朝这边流窜。

  接下来就是身后,安月然依旧是手起针落,手法快得让众人只觉得眨眼的瞬间,所有的针就已经全部下完了。

  此时看着赤条条趴在病床上被扎成刺猬的顾星阑,虽然是不太合时宜的,但所有人还是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来,觉得他们老大就像是条躺在嫂子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顾星阑的左手食指已经变得乌黑乌黑得,看样子蛊毒已经全部被逼到了这里来。

  不用安月然吩咐,略有洁癖的步桓就已经端了个盆来,他可不想等会儿再来收拾满地的毒血,他会疯的。

  安月然连刀都没用,直接以灵气为刃,在顾星阑的指腹上切了个不大不小的口子,漆黑的毒血就像是找到出口一般,瞬间就从切口处奔涌而出。

  那腥臭刺鼻的气味让这些久经战场的特种兵们也忍不住捂住了口鼻,在场的也只有安月然和端着盆子的步桓依旧面不改色。

  安月然没有感觉是因为她早有先见之明地封闭了自己的嗅觉,而步桓则是因为从前在实验室和医院里见多了那些溃烂流脓的伤口,那味道和这个也就是半斤八两吧,他都已经习惯了。

  待毒血流得差不多了,安月然又上手挤了挤,确保之后的血都是鲜红干净的血液,才用灵气帮他愈合了伤口。

  也许是因为体内的毒素已经排完了,顾星阑轻哼一声,似乎有要醒过来的征兆。

  安月然眼疾手快地赶紧掐了个昏睡诀打过去,这个时候醒过来可是要出大事的,搞不好他那一身修为就得废了。

  因为他们俩的修为相差不多,安月然也不确定自己的昏睡诀能维持多久,便又让步桓打了一剂麻药,才开始重新施针打通经脉。

  这个过程比之前更加地耗费时间,几乎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才完成。

  就连负重跑上个五公里都不带喘口气的安月然此时额头上也蒙上了一层薄汗,可见这是一件多么消耗体力的事。

  直到安月然准备上手帮顾星阑穿上衣服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她…她竟然将他给看光了!!!

  虽然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以后也是要结婚的,但到目前为止他们也就只到亲亲抱抱的程度,从来没有过肌肤之亲啊喂!

  “步医生,我还有事,麻烦你帮他穿一下衣服。”即便是一向沉稳的安月然此时也有些慌了神,匆匆看了眼时间,便随便找了个借口赶紧遁了。

  路上,安月然不停地拍打着自己越变越烫的脸颊,她想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从前在修真和行医的那几个世界中也不是没有见过这副模样的男性,但她从来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在她的眼中这反正都是白花花的肉,人肉和猪肉其实也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但怎么到了顾星阑这里一切就都变得不一样了呢?连自己的反应都变得如此的奇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脸红个什么劲儿。

  男人和女人不就那么点儿差别吗?

  别说看了,她都上手摸过不少,那现在她到底在害羞什么啊!

  安月然想不通,相当地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