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周鸢
可她不知道,越是这?般,越是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商阙没忍住,俯身含住了她的耳垂。
“放开?妾!”
她知道商阙的动作是什么意思,正是知道才不愿。
姜姒挣扎着试图脱身,可她的身体都被青筋盘虬的手臂禁锢着,如此这?般,只是无用功而已。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口?也随之急促的上下起伏。
商阙终于将?视线落在那处,他舔了舔唇,将?挣扎中之人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之上,身体随之欺压而来。
“别?动。”
他的声音哑的可怕,姜姒心?中更是惧怕,她抽噎着挣扎道:“王上!妾还未做好准备,明日可否……”
尽管知晓进?宫会有此一遭,可如妓子?般被这?样对?待,她根本接受不了。
商阙的另外一只手撑着身体,伏在她的身上,静静看豆大的泪将?缠绕在眼上的绸带浸湿,不知为何以往总不想看她哭,她一哭他便?会想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这?会儿却想着再哭的凶一些才好。
如此想便?如此做。
他凶狠的吻着她的唇,不知疲倦的横/冲/直/撞,那道孱弱的哭声也变得零/碎/不/堪,最后只剩下可怜的呜/咽声。
一股舒爽之感从心?口?向四处蔓延,到最后,只想再要得彻底一些。
姜姒只觉得身子?被牢牢禁锢住,呼吸越发的不顺畅,她或许快要死了吧。
正这?样想,面前的人忽然放开?她,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又吻了上来。
口?齿间的那句“王上”也被吞没的一干二净。
身下的人变得柔软不堪,变成了随他摆/弄的模样,就连呼吸也放缓了不少,商阙松开?她的唇,又轻轻啄了几下,声音沙哑着呢喃:“姒姒……”
姜姒双颊微红,红唇红肿,静静的躺在地上,没有了半分动静。
旖旎瞬间消散,商阙眉心?微动,松开?她的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下巴,焦急喊道:“姒姒……”
她的呼吸微弱,只是晕了过去。
商阙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暗自懊恼自己的荒唐。
他原本只想与姜姒共浴,此处温泉池大,热气弥漫,姜姒自然看不到他,哪曾想见到她后,理智全无。
再回过神?,身下的她孱弱的仿佛一捏就碎。
商阙毫不费力的搂着姜姒往外走了几步,端坐在矮塌之上,先用细葛布将?她黑发包裹,而后目光落在她的心?衣之上,心?衣上的丝带在背后打了个?小结,手指一拉便?将?小结解开?,心?衣摇摇欲坠的挂在白皙的脖颈之上,半遮半掩间,眼前便?出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商阙喉结微颤,等平复好情绪,才不动声色的将?心?衣扯下,拿起细葛布擦拭脖颈和身上的水渍。
他细致的擦干每一处,又为她换上新的衣衫。
从始至终姜姒都没醒。
夜半,姜姒从梦中惊醒,睁开?第一眼便?看到了守在床边的如月。
想到晕倒之前的经历,姜姒忍不住落下泪。
本想着王上是个?光明磊落的大英雄,不曾想竟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若今日之事被传得人尽皆知,她怕是……会落得和司徒钰一般下场。
“王姬醒了,身子?可好受些?”
姜姒擦掉眼泪,难以启齿:“宫内如何传言?”
如月怔愣了片刻,诧异道:“王姬此言何意?”
难道商阙临幸她的事,如月并不知晓?
这?么说……宫内其他人也并不知晓此事?
姜姒垂着眸子?问:“吾……如何回到朝华宫?”
当然是被王上蹂/躏了许久,结果晕了过去,而后亲自将?人抱到朝华宫,可此等隐蔽之事,如月哪里敢直言,便?说起了早就被商阙告知的理由?:“王姬晕倒在温泉之内,是奴婢和未央宫的姐姐们一起将?王姬从水中捞了出来,若非去的快,恐怕王姬已经……”
她什么时候晕倒在泉中,分明是被天子?亵/玩,想到那些下流的低喃和动作,姜姒的脸色并不好看:“王上可在未央宫偏殿内?”
“殿内只有王姬一人。”
怎么会!
如月又补充了一句:“奴婢和姐姐们一直守在宫门,只王姬进?入外,再无旁人。”
姜姒再三确认,得到的答案便?是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人进?过未央宫偏殿,王上则一直在未央宫忙政务。
忽而想到常做的那个?梦,难道说她泡温泉过久,昏迷后做了个?旖旎的梦,梦中的主角便?是王上强迫她。
姜姒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既无事,你便?下去歇息吧。”
如月立在她左右,并未移步半分:“王姬晕倒后,医师前来诊断过说是身子?并无异常,奴婢担忧王姬,还是彻夜守着为好。”
望着床幔,姜姒没有半分睡意,她干脆坐起身让如月拿来话本子?看了起来。
翌日卯时未到,姜姒便?早早到了庖屋,马厨是庖屋的主厨,平日的饭菜都是他来准备。
今日做的汤不麻烦,只需熬好浓汤,撒上枸杞便?可。
前往未央宫去的路上,姜姒忽想到被她忽略的一事:“差几人贴身照顾周内官,另送些补品。”
王上哪里有事,不过是引得王姬心?疼的手段罢了。
心?中如此想,如月却恭敬回答:“奴婢昨日就吩咐了,王姬莫要担忧。”
还如前两次一样的昏暗房间,姜姒将?羹汤放在桌案之上,便?被商阙叫了去。
商阙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划过她的唇,那里用了许久消肿的药,昨夜覆盖的痕迹早就消散的无影无踪:“听闻昨夜赵姬在温泉中晕了过去,可是泡太久所致?”
想到那个?旖旎的梦,姜姒便?忍不住一阵口?干舌燥:“正是。”
商阙轻呵了一声:“忘嘱咐赵姬,是孤的错,温泉就在那里,赵姬何时想去无需通报,不必再泡那么久。”
他每说一句,姜姒脑袋便?低一分。
天子?肯让她去温泉已是恩赐,哪里敢挑他的错处,她是嫌命长了吗。
见她双手又紧张的攥着手帕,商阙眉眼间沾染了几分笑意:“那些混账写的折子?看的孤头疼,赵姬手法不错,再为孤按按吧。”
也只有天子?能如此谩骂那些大臣,姜姒只当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和昨日一样,按了许久商阙才叫停。
姜姒怯怯的向后退了一步,试图避开?那道摄人的视线,可殿内只有他们二人,她避无可避,只得缩了缩肩膀,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商阙刻意放缓了脚步,到她面前才出声:“赵姬为孤操劳多日,可要什么奖赏?”
“……妾不敢。”
商阙盯着她的脸,轻笑一声,随后将?她按在那张紫檀木座椅之上。
第三十二章
姜姒吓傻了。
无数人踏着血海尸骨想登上高位就是为了无上的权利, 而这把紫檀木椅子正是权利的象征,几百年来,还从未有一个女子如她这般轻而易举的坐在上面?。
姜姒身体僵硬如?石, 直直的坐在紫檀木椅子上, 面前摊在桌案之上的正是大臣们呈上来的奏折,已经被朱色批注过,朱色字体凌冽,能观其人便是这种性子,她只扫了一眼,便匆忙的垂下眼帘。
方才碰过腰的那双手此刻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肩膀上, 耳边也传来熟悉的声?音。
“赵姬辛苦几日
?, 无论如?何,孤也该表示一番。”
对她来说?, 能在季春之时跟着王上出宫,已是幸事,万不能骄横跋扈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姜姒心口砰砰直跳,仍强装镇定道:“妾不敢。”
商阙两世所求, 一为天?下,二为姜姒。
若非前世因果,商阙去岁秋收登顶之时便会?封姜姒为后?, 可惜前世种种需得谋划, 他不能将姜姒置身危险之中,这才拐弯抹角安排了许多?。
商阙望着她的侧颜,沉声?道:“孤应允之事, 何人敢非议。”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似在安抚,而后?食指落在她的太阳穴处, 姜姒身子猛地一僵,声?音楚楚可怜:“王上……”
落在太阳穴的食指动作轻柔,姜姒却没有半分享乐之意,实在是想不出王上究竟是在卖什么?关子。
愣神的片刻,那双手掌将她的身子按靠在椅背上,头顶又响起了一道低哑的声?音:“闭上眼睛,莫要多?想。”
男人身上的冷香萦绕在她的身边,姜姒也从一开始的不安慢慢放松了下来。
长乐进殿后?便看到这一幕,脑袋不禁疼起来,若朝中大臣们知道,手握长剑上阵杀敌的王上私下竟为一个小?小?的王姬按太阳穴,不知能流出什么?骇人的言论。
商阙淡淡扫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何事?”
若不是有急事,长乐也不愿意扰了王上的兴致,只好硬/着头皮,压低声?音:“丞相求见。”
商阙暗自思忖一番,已然猜到张随来此所谓何事,此次探讨大约需要耗些时间,避免吓到姜姒便道:“去取屏风。”
长乐行了一礼,叫上几个宫人将远处的屏风移了过来。
能在未央宫当值的宫人早就被敲打过,任凭谁用金银玉石收买都不会?动心,更不敢将宫内之事往外?传,守口如?瓶的很。
商阙挥了挥手,淡淡道:“宣。”
方才张随便有猜测,对于国事王上一向雷厉风行,从不为宫妃们牵肠挂肚,只一人……就是诸侯赵国的十一王姬姜姒,见到遮挡的屏风,便彻底做实猜测,一向严肃的脸多?了几分笑意:“王上。”
既被看穿,商阙也不再?隐瞒:“她胆子小?。”
张随面?容慈祥而和蔼:“王上如?今也二十有三,早早生下子嗣,省的那些不安分的天?天?想着法子往宫里塞人。”
从去岁秋季到如?今,宫内已被塞进了不少王工贵女,无一人得王上临幸,不少人怀疑王上不喜,便送来更多?貌美的女子,甚至还有男子,只有张随知晓他心中一直记挂着那个女子。
文武百官,也只有张随和御史大夫王申敢对商阙说?这样的话?。
商阙背着手轻笑:“丞相莫要打趣孤,可是出了问题?”
不然,张随也不会?如?此行色匆匆来宫见他。
张随正了正神色:“正是。”
六国统一后?,大齐国土越发辽阔,可人心不齐,国策难施,其中最难的便是诸侯韩国,韩王室形同虚设,公?孙墨势力盘踞于此,错综复杂,一时根拔不下,监御史写信向他求救,关于公?孙墨之事张随无法决策,只好入宫面?见王上,请他定夺。
高大的身型立在窗前,眸子里冷意如?冰:“呵!孤确实放纵他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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