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的小祖宗重生了 第451章

作者:李不言 标签: 穿越重生

  江意猝然失笑,亲了亲傅奚亭的唇瓣:“你生气的样子很帅。”

  “说得精准点,傅太太就是喜欢用别的男人来让我吃醋。”

  “那还不是因为傅先生冷静地跟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似的,见你下凡,我的恶趣味就起来了。”

  江意拍了拍傅奚亭的肩膀,从餐桌上下来。

  “苏声留着,估计也是孟家来试探的,他想玩儿我就陪他玩玩儿。”

  江意说着,似乎是冻着了,吸了吸鼻子,傅奚亭顺手扯过纸巾递给她:“想怎么玩儿?”

  江意擤了擤鼻子,想找个地方丢纸,傅奚亭伸出掌心:“给我!”

  她将手中纸巾递过去,然后说了自己的想法,换来的,却是沉默。

  “不妥?”江意见人沉默,开口问了句。

  傅奚亭还没说话,门铃就响了。

  她前去开门,见温子期和梦瑶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门口。

  江意看着,稍有些惊讶:“怎么提那么多东西?”

  梦瑶皮笑肉不笑回应:“那得问傅董了。”

  “我倒是头一次见人请别人吃饭,是需要客人带菜的。”

  江意听着,猝然失笑。

  接过梦瑶手中的东西:“你理解理解,现在就你一个闲人。”

  梦瑶不乐意地叫唤:“我很忙的好不好?”

  客厅里,傅奚亭轻飘飘的嗓音适时响起:“你忙着在别人家蹭吃蹭喝?”

  “还是傅董公正,只说实话,”温子期一边叹息着一边提着东西进了厨房。

  梦瑶撇了撇嘴,看着江意。

  后者耸了耸肩。

  2011年,江意设想过很多种方式迎接它,但从未想过是这种。

  在几个月之前,她完全没想过会有交集的几个人竟然聚在了一起。

  在这方小天地里,端着酒杯,围着火锅,吃了顿简单又不简单的饭。

  火锅沸腾之间,梦瑶似是想起往事,有感而发来了句:“感觉这才是人生。”

  这个桌子上,没有需要去戳别人痛处来获得乐趣的人,所以当梦瑶这句话说出来时,大家极其默契的有了片刻沉默,紧接着。

  温子期倒了杯酒给她,肯定性的语言随之而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你的品行和人是没问题的,我可以作证,所以,梦瑶,人这辈子要是不为自己而活,其实也没活着的必要,你能有这个思想觉悟我觉得我们应该敬你一杯。”

  “三十二岁,也不晚。”

  江意跟傅奚亭听着温子期这句话,纷纷端起杯子。

  晚餐过半,梦瑶手机响起。

  她拿起看了眼,随手掐断。

  众人心照不宣地选择不去追问。

  围炉话家常的暖意在客厅里流淌。

  江意将钱行之喊了进来,众人温着红酒,聊着日常。

  临近转点,江意窝在沙发上,傅奚亭的手在她腰后来来回回地抚摸着。

  零点的钟声敲响时,别墅里的窗帘缓缓拉开。

  窗外院子里的烟火肆起。

  梦瑶看见烟火,第一时间冲进院子里与外面的人玩儿成一团。

  她想起身观看,却被人摁回了沙发上,面对院子里的欢声笑语,他吻着她,舌尖搅着她的唇瓣,肆意游走,恨不得人生定格于此。

  江意勾着脖子回应着他。

  这日,傅奚亭搂着她,语调温和又充满向往:“愿得长如此,年年物候新。”

第363章 太太例假来了吗

  2011年元旦,江意休假在家。

  晨间,屋子里暖气大开,她裹着被子穿着一袭真丝睡袍跟只小猫儿似的蜷缩在床上。

  微弱的呼吸起起伏伏。

  傅奚亭站在床上看着她,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俯身送上一吻。

  粗粝的指尖划过江意面庞时,惹来她阵阵战栗,微眯着眸子,要醒不醒地望着他:“几点了?”

  “六点半,”傅奚亭嗓音微软。

  “今天休假,傅董。”江意有些不耐烦地嚷嚷着。

  新年的第一个假期如果起早的话那是对假期的不尊重。

  她不是喜欢睡懒觉的人,但偶尔的懒觉可以增加人生幸福感。

  男人低笑出声,话语间带着几分宠溺:“你睡!”

  “爱你,”江意喃喃开腔,娇软的话跟只小猫爪子似的,挠着傅奚亭这颗已经破碎不堪的心脏。

  勾芡着带出火花来。

  用方池的话说,这叫什么?老房子着火?

  上了年岁的男人动心就好比地震,不弄出点什么来是不行的。

  这日!江意又被摁着磋磨了一顿。

  鹅绒被里,他抱着她,吻着她。

  密密麻麻的情话如同珠子似的倒下来,敲得江意灵魂动荡。

  二人如果热恋中的情侣,胶着,不分你我。

  ……

  屋内,热度高涨。

  屋外,寒风萧瑟。

  钱行之裹着被子在门房里望着站在门口的老野鸡,这人一身黑红色的大衣披在身上,还顶着一头挑染的红毛,浑身上下似乎都在告诉别人他桀骜不驯。

  那扬着脖子向里张望的模样跟只等着战斗的公鸡似的。

  “找谁?”钱行之拉开玻璃窗问他。

  院门口,苏声望着钱行之,认出了这是江意的司机:“江总在吗?”

  “江总去度假了,”钱行之熟练开腔。

  “哪儿?”

  “南州,”他随口胡诌了一个地方,本来也就是为了打发走这个野公鸡。

  苏声这人,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在首都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也不是一点本事儿都没练出来。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钱行之这会儿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但这人是江意的人,他又不好得罪,厚脸皮地笑着望着钱行之:“既然江总不在,那我就不进去了,带了点东西,你提进去?”

  钱行之看了看他手上的礼品袋,没有logo,看不出包装。

  想必也是细心准备过的东西。

  钱行之目光收回:“江总的事情我做不了主,你还是等她回来之后再来吧!”

  说完,钱行之带上玻璃窗,裹着被子又进了被窝。

  8点不到的光景起来扰人清梦,对得起这美好的假期吗?

  真当这世界上所有人都跟他一样不睡觉呢?

  苏声吃了闭门羹,站在门口望着紧闭的门房。

  一句脏话在唇间溢出来。

  二楼主卧。

  男人穿着睡袍站在窗前看着楼底下这一幕。

  厚重的窗帘遮挡着,苏声看不见屋子里的情况。

  他站在门口,扫视的目光来来回回地看着这栋屋子,似乎是想站在门口窥探些什么?

  来意为何,众人皆知。

  卧室里,江意窝在床上,望着站在床边端着水杯的傅奚亭,柔声询问:“怎么了?”

  “苏声在门口。”男人微微转身望着懒洋洋的人。

  江意哦了声:“他倒是知道把握时机。”

  说完,大抵是不想让傅奚亭将注意力过多地放在苏声身上,朝着他招了招手:“过来,抱我去上厕所。”

  “小懒猫,”男人轻轻数落了句,走过去将手中的杯子放在床头柜,抱起江意往卫生间而去。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娇软地埋在他的脖颈中。

  呼吸着男人特有的香皂味儿。

  傅奚亭其人,有原则有底线,认准的东西很少会换。

  比如他洗澡用的香皂,多年认准一个牌子,经年不换。

  为何?

  江意没细问,但大抵是生活中留有遗憾,所以才会如此偏执,

  她曾笑问,如果这个厂家破产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