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真的不想宫斗 第60章

作者:妙不喵 标签: 穿越重生

  他今日的声音当真是温柔至极:“朕知道你不喜金银珠宝那些俗物,所以朕独创了这个世界,只专属你一人,还有这个糖画,喜欢吗?”

  夜北渊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上次萧云暖出宫时在摊子上买的糖画,依旧是个爱心的形状,只不过中间的字写的是“云”。

  “朕知道你唤体内那个灵识作小暖,所以制作时没有取‘暖’字,而是取了‘云’,此字出自你的名字,也是朕给你的封号,专属于你我二人,可还喜欢?”

第176章 您亲手做哒?

  萧云暖如梦似幻的接过糖画,一个虎扑冲进了夜北渊怀里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刚起床不久,嗓子都还是有些沙哑的:“我太喜欢了……是臣妾说错了,果然,您才是上天赐予臣妾最好的赏赐……”

  萧云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就这样打在夜北渊的脖子上。

  他叹了口气,克制的轻轻推开了她:“太医说你怀胎还不足两月,胎像很不稳定,朕也不可能舍得让你侍寝,所以你还是乖些,不要再故意撩拨朕了。”

  为什么这男人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虎狼之词啊!

  而且她……只是正常说话而已啊,哪有撩拨!

  萧云暖生的极美,却总是撩而不自知,那样半是抱怨半是害羞的眼神,可比直接的触碰还要诱惑。

  夜北渊忍不住转移话题,指了指她手中的糖画:“尝尝这个,跟你在宫外吃的一样味道吗?”

  萧云暖从没在宫里看到过这个,尤其是中间的“云”字写的像书法一样大气磅礴,她都不舍得吃,依言也只是浅浅的咬了一口爱心的边缘。

  甜甜的!

  见萧云暖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夜北渊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动作很轻,但还是被萧云暖看到,她突然想起来夜北渊今天说的话,她吃糖的动作瞬间顿住了。

  “……皇上,这糖画,难道是您亲手做的?”

  “嗯。”

  “怎么办,我不舍得吃了呢……”

  萧云暖怔怔地望着手里的糖画,莫名有点想哭。

  “不吃就化了。”夜北渊失笑,“放心,爱妃只要想吃朕便给你做,无论何时何地。”

  萧云暖泪眼婆娑的抬起头:“这个东西,不会很难做吗?”

  夜北渊假装没见过自己在御膳房制造的无数坨糊了的糖,和画的歪歪扭扭的糖画,面不改色的揉了揉萧云暖的黑发,语气宠溺:“很简单,你想学朕可以教你。”

  “好呢!”

  这时,江怀福破坏气氛的声音又从门口的方向传进来:“皇上,秦肃大人求见,已经在永清宫候了许久了。”

  夜北渊一挥手撤掉了结界:“朕知道了,让他等着!”

  萧云暖知道他要处理昨晚的事,转身往床的方向走去:“皇上您有事快去吧,这些赏赐臣妾已经感到受宠若惊,不用再陪臣妾了……啊!”

  夜北渊从后边一把横抱起了萧云暖,也就几步之遥,然后轻轻放到了柔软的床榻上。

  他竟一步都不舍得让她走。

  “时辰还早,你再睡会儿。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吩咐奴婢去做,朕把那个脚程快的太监也留在芳栩宫了,身体若有不舒服,让他立刻去把太医带来……算了,还是太慢,一会儿让人把侧殿收拾出来,朕让太医院派几个医术最好的太医住在芳栩宫……”

  “不,用,啦!”

  萧云暖捧着夜北渊的俊脸打断了他的碎碎念。

  这还真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这样懵懂的紧张感呢,她家皇上怎么会有这么反差萌的可爱感!

  “皇上您就放心吧,臣妾保证谁也不见,绝对会保护好自己!九个月之后生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

  “朕只要你健康,还有,朕喜欢女儿。”

  “那就大胖丫头!”

  ……

  等等,怎么也没人告诉她,到底怀的皇子还是公主啊!

第177章 皇上不急太监急

  夜北渊出了芳栩宫也没有直接回永清宫,却令龙辇一拐,进了御花园。

  也没什么事,就是到了深秋赏赏秋菊罢了。

  夜北渊晃着腰间挂的玉佩,闲适的散着步,江怀福跟在皇上身后欲言又止的,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皇上这很明显就是还气着,不想听人给秦晚禾求情,所以故意晾着秦相呢。

  可永清宫留守的小太监都悄悄跑来在自己耳边催了好几次了,刚才又来了一趟,说是秦丞相已经自发的跪在永清宫正殿前了。

  毕竟是太后的长兄,身板也没那么硬朗了,这要是跪出什么毛病来,太后那边……可怎么交代?

  江怀福在后边急得汗都快出来了,可皇上依旧步伐平缓,丝毫没有回去之意。

  真是应了那句话,皇上不急太监急。

  “皇……”

  夜北渊似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抬手打断了他:“朕许久没有来御花园转转了,这御花园中秋景如此浓郁,你若敢开口搅了朕的兴致,以后便可以不在朕身后呆着了。”

  “哟,哪能啊皇上!”江怀福慌忙一指远处的枫树,道:“奴才是想跟您说,您别光看那边的景致啊,奴才听说这枫树的叶子刚刚翻了红,想请您移步观赏呢。”

  ……

  夜北渊足足逛了半个多时辰,这才回了永清宫。

  一进去,便看到跪在殿前说是要请罪的秦肃,夜北渊亲自上前扶起了他,问道:“秦相这是做甚?朕刚有件事要处理便叫人让你多等一会儿罢了,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跪上了?朕看你这腿脚愈发不利索了,爱卿,可要注意身体啊。”

  秦肃忍着膝盖的疼痛抽了抽嘴角。

  皇上,您戏演的真好,要不是老夫听到了太监们的悄悄话,还真信了您所谓的“处理事情”。

  秦肃刚跟着夜北渊进了殿,便又跪了下来急道:“皇上,微臣听闻小女的事便立马赶了过来啊!皇上,微臣恳求您饶她一命吧……”

  夜北渊却如同没听见一般。突然道:“此事先不提,秦肃你先起来,朕跟你说过的南巡之事准备的如何了?”

  皇上的问题,是必须要先行回答的。

  秦肃咬咬牙,气的连胡子都在抖,只得把刚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报告着南巡的准备工作。

  报告完南巡的事,夜北渊又问起了近日北枫挑衅嵩岳边境的事,就像又将早朝单独给秦肃上了一遍一般,总之就是不提秦肃想说的事。

  趁着夜北渊喝口茶的空隙,秦肃连忙抓住机会喊道:“皇上,微臣知道小女犯下了滔天大罪,但求皇上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她一命啊,禾儿她身娇体弱,这五十大板一旦打下去,禾儿她不死也得没了半条命啊!”

  夜北渊这次却没有再转移话题,神情莫测的撇着茶沫,道:“秦肃,朕问你,秦晚禾入宫多久了?”

  “这……加上曾经太后身边的日子,大约十二年。”

  “十二年!”夜北渊盛怒之下摔了茶碗,“秦晚禾掌管后宫七年,明知后宫之中最忌讳行厌胜之术却还要知错犯错,甚至谋害皇嗣,朕没有要了你们秦府上下的命,已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顾忌了情分,秦肃,不要得寸进尺!”

第178章 太后

  秦肃惶恐:“微臣万万不敢!可……”

  夜北渊不想再听他多言,打断道:“江怀福,传朕旨意,秦肃教女无方,罚俸三年,好好闭门反省吧。”

  秦肃还想再说什么,可夜北渊面色已是极为不悦:“你若对此事再有异议,朕便让你与秦晚禾一同领罚。”

  秦肃抖了抖胡子不敢再多言,太监已经上前“请”自己离开,本想再拖延一会儿时间却也没了借口。

  这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骚乱的声音,以及一个充满压迫力的女声:

  “哀家看谁敢!”

  太后?

  夜北渊自然是没受来人的压迫力影响,只是看着来人忽然皱了眉,上前几步行礼道:“儿臣参见太后。太后,您怎么回来的如此突然,竟一点消息都没有,儿臣也好差人预备一番迎您回宫。”

  说是突然,可夜北渊面上也没什么惊讶之色。

  一直居住在行宫的太后,竟无声无息回来了。

  秦肃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秦世松偷偷给太后送信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太后这么快便进了京。

  昨夜宫里传来了秦晚禾出事的消息,他正着急,太后便突然出现在了丞相府门口,并且许诺保他,他这才敢来找皇上求情的。

  太后气势强硬的看着夜北渊:“皇帝,哀家若不回来,都不知道我秦氏一族要被皇帝欺压成什么样子了!松儿被你的宠妃设计,当众出丑;禾儿也不知道了什么大错被降了位份打了五十板子幽禁在宫中;哀家的长兄,嵩岳的丞相大人在您的殿前长跪不起!皇帝,你是否忘了你与哀家的约定?!”

  夜北渊闻言,目光危险的扫了一眼秦肃,而后道:“太后这是说的什么话,秦晚禾在后宫内施厌胜之术这样的邪术,这可是先帝在世时您最厌恶的后宫手段,秦晚禾在您身边侍奉多年不会不清楚,如今知错犯错,太后难道因为她是您侄女便要包庇不成?”

  殿内侍奉的太监宫女不少,夜北渊特意当着众人的面提了一句太后与秦晚禾之间的关系。

  太后若是执意要保下秦晚禾,那便要扛下这个私心包庇的罪名,于她多年的清誉有损。

  若太后不保秦晚禾,那不正好吗?

  不过太后也没那么容易中了计,她淡淡的把皮球踢回了夜北渊那边:“此事还尚有疑虑,哀家倒是没听说过,查案子仅仅一个晚上就可以查清楚的,除了一个不明不白的物证什么都没有便定罪,难道皇帝当真没有私心吗?”

  夜北渊闻言讽刺般的扯了扯唇角:“太后身在宫外,消息倒是灵通,只不过给您报消息的那个估计没有说清楚,厌胜之术的事情,是秦晚禾自己当众承认的,没有人严刑拷打,也没有人逼她说什么,秦晚禾声称丢了东西自己要求搜宫,侍卫们也只是搜出来了那个邪物,秦晚禾便撑不住承认了。敢问太后,这犯人都自首了,难道还不能定罪吗?”

  太后气得够呛,太后身后一人却突然道:“不能当众严刑拷打,可皇上不是有些常人不知的特殊手段嘛?别说现场人多,就算是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折磨人呢。”

第179章 他,最讨厌威胁

  太后脸色变了变。

  这阴阳怪气的声音夜北渊亦是耳熟的很,闻言眉间的痕迹更深:“国师?你还真是卡了个好时候,说是中秋之后回,便当真在中秋节的第二天便回了,还给了朕一个大惊喜。”

  国师晃晃羽扇,闻言笑了两声:“皇上谬赞,微臣云游四方时遇上了正要回宫的太后娘娘,想着也许久没回宫看看,便与太后娘娘一道同行了。给你写书信时微臣算了算太后娘娘车轿的脚程,正好是中秋节当日到京城,只不过微臣猜测,中秋当夜皇上怕是没什么时间和心情迎接太后娘娘,便劝娘娘在丞相府里先将就一夜了。”

  夜北渊嘲讽道:“国师许久不见,预知之术愈发出神入化了,连中秋节当夜的后妃争斗这种小事都能算的这么精准,朕不得不佩服。”

  虽然国师曾算出自己的劫难,但留下这么一句预言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连预言中解决劫难的人还是自己无意之中发现的,说起来也着实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