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作精女配她不作了 第138章

作者:一夏南北 标签: 穿越重生

  江以华紧紧握着拳头,眼里盛满喜悦地看向身后。

  第二天一大早,池芸儿听见食堂开饭吹哨子的声音,迷迷糊糊爬起来,端着盆子出去洗漱。

  刚打开门就被杵着不知道多久的江以华给吓了一跳。

  “以华哥哥?”她轻笑着疑惑地喊道。

  江以华左右瞧瞧跟做贼似的,天刚蒙蒙亮,大家伙双抢结束后,略微歇歇又进入新一轮的劳作。

  早上扛着锄头搂草、浇水,磨会洋工,拎着饭盒直接去吃饭。

  基地宿舍区这会儿几乎没有几个人。

  他将人推进屋子里,先抱着人啃起来。

  池芸儿笑着躲来躲去,“以华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我,我还没洗漱,不要……”

第137章 年代文里的绿茶女配(24)

  可江以华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听,就是不听,逮住人狠狠解馋后,才笑着伸出胳膊,扒拉衣服。

  “芸儿,你看,刚才咱们这么亲昵,我身上也没有起红疙瘩。我好了,”他重新抱上人,笑着说:

  “我已经克服心理障碍了!”

  池芸儿也诧异地扒着他的胳膊一点点瞧着。

  俩人自从确定处对象开始,他们哪天没有趁机腻歪?

  而且往往都是她撒娇地往人身上扑,求抱抱求亲亲求举高高,将人撩得欲罢不能,像是完全忽略他的异常,唯独将他一个人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现在是夏天,男人火力大又不怕晒黑,一直穿着短袖,所以每次她都能见证他与自己亲昵后,立马炸起的红疙瘩,连接成片,摸上去都有种灼热、凹凸不平的触感。

  偏偏她每次都觉得很好玩,总是不放过他,跟戳泡泡似的,要闹好大一会儿。

  不过男人心再细,也没有细到注意生活里的方方面面。

  池芸儿对他是利用了些克服心理恐惧症的有效手段,肢体上不停地接触,然后平日里再在语言上加以引导。

  她是觉察到他身上的红疙瘩在起来的时间、规模、消退的时间等等方面,有明显减缓的趋势。

  池芸儿眸子微微一转,“以华哥哥,你有没有接触到其他女同志?”

  江以华挑眉,“你的意思是,我们俩天天在一起,所以我对你因为心理恐惧而产生的过敏反应,有了抵抗力?”

  “但是对于其他人还存在?”

  池芸儿眨巴下眼睛:“这个我也不确定呀,只是一种猜测。”

  谁知道他只是对她产生了免疫,还是扩散到整个女性层面。

  江以华笑笑,稀罕地再次将她狠狠拥入怀里,“管他的,只要我对你没有反应就好。”

  “这样,”他凑到她耳边低沉暗哑道:“这样我就能随便欺负你了……”

  池芸儿掰细的脸立马涨红,可她还是抬起头,眼里似是带笑染媚,又盛着一汪清泉倒映着人的欲:“以华哥哥,你怎样欺负我?你舍得?”

  江以华全身的血液蜂拥而上,那种灼热躁动,比他过敏反应强多了。

  他咬着牙:“小妖精,你真要我的命!”

  说完他一个转身将人抵到门上,欺负上去。

  “这样欺负我当然舍得,恨不能将你一口口全部吃掉……”

  还不到中午,卞家庄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

  卞小烂确实参与到曼陀的私人违法种植,不仅是他就是他的家人也都参与其中。作为主犯卞小烂要吃枪子儿以儆效尤,而其他从犯也被判处三年到二十来年不等的有期。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池芸儿浑身都颤抖,一种似是她又不像她的大仇得报、却不能回到当初的悲伤浓烈而至,又迅速消退。

  池芸儿觉得自己人生好像都通透了,那种轻松跟挣脱什么桎梏般。

  接着还有其他,对于她来说的好消息一起而来,像是江子实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为了表明自己对已经污了的卞玉敏的情谊不会变,今天一早就去领证结婚了。

  卞玉敏遭了罪,却觉得这一切都是池芸儿跟江子实的错。她确实得偿所愿,成为江子实的妻子,但她对他也是痛恨非常,因为她知道他图自己的是什么。

  他们俩终究不会甜甜蜜蜜,而成为怨偶。

  一个会内心嫌弃妻子不洁,又不得不忍着恶心受用;一个为了攀爬成人上人,不得不被丈夫利用……

  他们日子不开心,池芸儿就觉得天高水绿万生可爱!

  张厂长被当成强OJ犯抓起来,也是树典型吃枪子儿的。

  因为插手这事的是邻省的同志们,这事儿又闹得很大,沸沸扬扬地仅一上午时间,已经传得十里八乡都知道了。

  上面的人坐不住了,一道命令下来,彻查砖厂,还要进行搜山,将一切邪恶都从暗地里揪出来!

  江以华轻笑着道:“江子实的名声估摸很快传到京都,虽然卞玉敏是受害者,但卞家庄的名声坏了,这次工农大学生的名额肯定不会给他们。”

  “江子实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

  池芸儿也幸灾乐祸地点点头,“对呀,他不天天惦记着算计别人,又贪心的很,想要鱼和熊掌兼得,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江子实就是明明做了恶,还要捂着皮,靠着好名声体面活下去。

  啧啧,在他冲着村长家的人脉、工农兵大学生名额那刻起,就注定他要跟卞玉敏紧紧捆绑在一起。

  村霸一号,怎么可能任由别人贴上来占便宜,又想要事后独善其身?

  江以华揉揉她的头发,“现在组织形势越来越明朗,知青可以通过家里寻找工作单位接受而返城,我相信以后,知青们甚至可以凭借着资料,回家落户。”

  “江子实虽然是我的亲弟弟,但是这一次回家,我会将他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跟我父母说清楚。”

  “如果他们站在正义上,不会管江子实分毫,那我愿意独自承担他们的赡养义务。但是他们要是舍不得血脉亲情,那我也仅仅当成亲情走。”

  “有困难的时候帮一把,平时逢年过节走一趟,晚年给个最低赡养费。”

  池芸儿看向他。

  江以华将人搂入怀里,“我必须得逼迫他们一下,到底要我这么优秀的儿子,和从小看大漂亮懂事的儿媳妇,还是想要一个天天钻营作恶的儿子,以及心肠恶毒的乡下儿媳?”

  “不这么做的话,他们最重要被江子实连累到。”

  池芸儿连连点头,“我也这么想,只是觉得对他们有些残忍。”

  哪个父母愿意放弃自己的孩子呢?

  江以华笑着捏捏她的腮帮,“江子实已经是大人了,该对自己的人生负责。父母能为他兜事兜多久?”

  “往后啊,他但凡做了恶,不需要别人,我就给他捅出去!昨晚只是一个开始。”

  虽然池芸儿通过自己完成了绝杀,但是事情能够圆满解决,当然得需要江以华的善后。

  张厂长被抓,而且直接判了极刑,哪怕砖厂被封面临着严格审查,但是厂里的职工、张厂长的家人,以及砖厂后面的那群人,可能轻飘飘放过卞家和江子实吗?

  只一上午时间,还看不出效果来,但她能预料到,等待卞家和江子实的,绝对是一场炼狱了。

  池芸儿抱着他的胳膊笑得咯咯地,“我现在倒是有点同情他了,有你这么位大义灭亲的哥哥,真是人生一件快事!”

  因为明天一早他们就要离开了,池芸儿东西早就收拾完了,就去厨房借了锅灶做了些吃食。

  天还黑沉得紧,江以华就敲响了池芸儿的门,“芸儿醒醒,咱们该走了,将东西装上车,你到车里再补觉。”

  池芸儿猛地睁开眼,望着漆黑的屋子,听着门外男人低沉的声音,连忙应下。

  打开门,她就被塞了一盆水,“你先洗漱,有哪些东西需要拿,给我指一下。”

  池芸儿愣了下,突然有些理解“男友力”一词了,那真得是对爱人宠溺至极的甜呐。

  她抿唇笑着说:“就那一个提箱、两个提包、一个双肩背包,不过双肩包里放了不少吃得,以华哥哥给我放在好拿的位置。小挎包我自己背着就行。”

  江以华点点头,瞅了下刚睡醒的某人,虽然视线不是太明朗,但是小女友就是个行走的月光,白得紧也让人惦记得很。

  难怪有人说灯下看美人,朦胧之下的女子更是多了一种让人血脉喷张的韵味。

  他喉咙上下滚动,艰难地撇过头,一趟就将东西给拎走了。

  再来的时候,池芸儿已经收拾妥当,穿的是一身橄榄绿套装,带上红星帽,编了俩松散的蜈蚣辫,整个人青春朝气,一如她下乡时般。

  江以华看了一愣,也凑到她手里拿的镜子前。

  基地建的位置过于偏僻,他们又是以农业为主,早晚用蜡烛随便凑合下,并没有通电的必要性。

  镜子里的他沦为暗色的背景,嘴巴一咧露出一口白牙,都能将自个儿吓一跳。

  池芸儿头一次见男人这种属性,忍不住头靠在他胸口笑。

  江以华叹口气,“我怎么觉得自己养了个闺女呢?”

  媳妇太娇嫩了,他下口都有负罪感……

  通往蒙内的车一共有七辆,车斗很大,全装满了粮食,然后被防雨布给遮盖好,又捆绑了好几道粗麻绳。

  驾驶室能同时容纳四人,不过每一辆车只有两位跟车司机,剩余的两位则留给了附近闻讯而来,搭车回家探亲的知青们。

  卡车驾驶室比较高,江以华是把池芸儿给举上去的。

  池芸儿抓住把手稳住身子,坐进车里,笑着带上门,扭头便看到笑容不自然的女同志,俩人中间则是放了不少行李。

  她们是女同志,倒是并不显得拥挤。

  她轻笑着冲人点点头。

  江以华绕过车头,坐在驾驶座上,先拎了一包东西往后递过去,“厨房大师傅特意赶早蒸的包子,马蜂菜鸭血粉条豆腐肉包,师傅最拿手的,还热乎着呢。”

  “有在井里镇了一晚上的绿豆沙甜汤,还有些零嘴,自己消磨,困了就睡会,到了城镇歇息的时候,我喊你……”

  听着他事无巨细地交代一番,别说坐在后座,不知道拿着钱票砸了多少人,才换来跟他同车的女同志,就是副驾驶座上的同志都惊得下巴要掉下来了。

  “老大,牛,难怪兄弟们要么没寻到媳妇,要么媳妇被嫂子甩好几条街。原来私底下,您这么伺候人的?”

  “我就说嘛,昨天晚上你贡献了瓶好酒为的是什么,原来仅仅是让嫂子吃上热气腾腾的包子呀。我们都是跟着沾光的……”

  那青年佩服地伸出大拇哥。

  后座的女子紧抿着唇瓣,小声地问道:“江同志,您还有包子吗?听说路上能中途路过饭馆下来吃饭,我,我早上赶得紧,准备的不充分,不过我可以付钱和票。”

  池芸儿侧头,嗅到了绿茶的味道。

  呵,当着她的面,勾搭她男人?

  池芸儿侧头轻笑:“这位大姐,我这么个活生生的人在您跟前,您没瞧到?”

  “非得跟全神贯注抹黑开车的司机,兼我男朋友的江同志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