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作精女配她不作了 第287章

作者:一夏南北 标签: 穿越重生

  她先是给儿子找个年轻适龄女子当保姆,带到京都后,再用名声不好听、孩子需要妈妈陪伴、孝顺父母为卢家生长孙等等理由,多方面迫使卢海钧答应这场婚姻。

  再不济,就以他自己奋斗一生的工作和财产不旁落、卢牧晴需要兄弟撑腰、他养老这种长远现实的问题逼迫。

  这对于一个刚离婚、对生活充满负能量的人来说,很容易就被刺激地自暴自弃应下来。

  卢海钧唇角微勾:“娘,我从来没说这一辈子只有晴晴一个孩子。但是孩子的母亲,只能是筱芸。”

  “我们夫妻俩虽然离婚了,也仅仅是各自后退一步,并非没有继续在一起的可能。”

  “至于其他人,呵,我瞧不上。”

  他还很直白地看了小顾一眼。

  小顾身为星空联盟的摇钱树之一,不知道出色地完成过多少场任务,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人如此点名鄙视!

  她气得浑身微微发抖,眯着眼瞧着男人,唇角勾起抹极淡的冷笑,内心里已经想了许多。

  呵,她一定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做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今天的事情,她都记下来了,回头将人追到手,可得好好磋磨下,不然她清姐的面子往哪里放?

  说完,卢海钧也坚持让卢家三房四口人住在招待上,而且他并不会当冤大头帮忙付钱。

  面对着他举起来的拳头、臂膀上鼓动的肌肉,以及冷得能冻人的目光,卢三怂得不行,脑海里都是小时候被大哥拳头支配的恐惧。

  他不得不拽着妻儿,匆忙收拾行李去招待所。

  一下子少了好几个外援,卢母底气都不足了,见小顾偷偷使过来的眼色,硬着头皮说:

  “钧子,你,你不是说给小顾找到工作了?”

  “既然你这两天不上班,就带着我们去小顾以后工作的地方逛逛。到底是老乡,咱们将人带来,不能真撒手不管了吧?”

  “看看她缺什么,咱先垫钱给她办齐全……”

  卢海钧瞥了他们一眼点点头,揽着闺女,开始吃起来油纸包里的丸子。

  丸子还带着些热乎气,外焦里嫩、面粉与粉条胶着在一起,嚼劲十足,若是隔顿放锅上蒸一下,他能吃一盆!

  炸排骨咸香酥脆,也是师傅拿手的好菜,三楼必点的菜式。

  这哪里是工作餐,分明是女人带着闺女打牙祭,还不忘心疼自己,特意拿回来的!

  卢海钧眸子深邃幽暗地看向母女俩,刚刚冷硬的心已经软得一塌糊涂。

  他站起身,将谢筱芸有些湿濡的碎发往而后捋了下,轻声叮嘱道:

  “筱芸,你带孩子先去睡会午觉。”

  “我待会回来陪你们吃晚饭。”

  “要不要吃烤鸭?我记得化工厂旁边的国营饭店里,烤鸭口味挺正宗的,尤其是他们家配备的小料,甜辣可口。”

  烤鸭好吃啊,光是听到这名字,谢筱芸脑海里已经将那味道过了好几遍,口水都有了泛滥的迹象。

  没用她开口,卢牧晴就一手抓着妈妈的衣服,一手抓着爸爸的,小脑袋硬生生挤到他们中间,扬起脸蛋笑着说:

  “要吃的,要吃的,烤鸭可香了,隔壁小胖就吃来着!”

  “爸爸,给我买个大鸭腿,我要坐在门口吃,谁都不给……”

  不用说,小家伙就深刻经历被人狠狠馋过。

  卢海钧笑着说,“行,爸爸给你买俩,你吃一个,跟小朋友分享一个。你喜欢谁就给谁咬一口,不喜欢得就让他只能眼巴巴站着瞧,怎么样?”

  卢牧晴眼睛晶亮连连点头。

  谢筱芸跟着抿唇笑,却不忘瞪他一眼,小声道:

  “哪有你这么教孩子的?”

  小顾就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打情骂俏的,觉得这是谢筱芸故意跟自己显摆呢,内心那个火气一拱一拱的。

  再加上卢海钧是个榆木疙瘩,软硬不吃,让她多次难堪。

  小顾被锻炼出的什么隐忍,全都丢到一边了,微敛着眸子,一家三口想吃烤鸭,呵,那也得他晚上能回得来!

  没多大会家里只剩下谢筱芸母女俩,她们舒服地躺在藤席上,听着被抱进屋里的收音机中的节目,惬意地培养着睡意。

  小家伙上午在四合院里自个儿跑疯了,没多大会就沉睡过去。

  谢筱芸观赏收音机也跟着睡了会,便爬起来继续看书学习。

  她已经完成小学的内容,如今开始学习初中知识。

  虽然初中的科目比小学多了好几门,但是谢筱芸的记忆力好、领悟力高,但凡入了门,配合着一两套习题,她都不需要人领着,自个儿就能很快地学完。

  谢筱芸学习太专注了,没注意时间,等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时,天色有些昏沉,而床上的娃揉揉眼睛也清醒过来。

  这小家伙果真是累着了,竟然一口气睡了三个小时。

  “筱芸,让袁嫂子带晴晴一会儿,我跟你说个事,”男人声音略微暗哑,似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谢筱芸心口一紧,赶忙给小家伙换了身衣服,收拾出一小兜零食。

  刚打开门,卢牧晴就被卢海钧抱过去塞给了袁嫂子。

  “晴晴乖,等吃完饭,爸爸妈妈再去接你,”说着卢海钧往她手里塞了俩玩具以及答应给小家伙的烤鸭腿。

  袁嫂子笑着拍拍小家伙肉嘟嘟的小屁股,“你子阳哥哥和子燕姐姐刚放学回家,等着跟咱们的小晴晴玩呢。”

  说完,她又对微低着头背对着夕阳、神色看不太清的男人说,“你们放心吧,晴晴一向很乖的,她跟我家俩孩子玩得不错。”

  等人一走,卢海钧隐忍地插上门,上前打横抱起谢筱芸,直接进入她屋里,俩人一起交叠地摔到床上。

  不过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紧紧抱着她,艰难地一字一句道:“筱芸,对不起,我,我喝了瓶加料的饮料。”

  “现在浑身难受,你别动,就让我抱抱行吗?”

  谢筱芸一愣,自己的骨头都快被他给挤错位了,自然能深切感受到男人浑身紧绷到极致的痛苦。

  “是那位小顾同志?”

  想起来那女人离开时,留给自己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谢筱芸就知道,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并没有提醒卢海钧,因为有任务者的存在,这样的事情有一就有二,自己不可能时时刻刻替他警醒。

  卢海钧咬着牙点头,努力跟她说中午发生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我娘他们趁着我打饭得空,就四处跟人说,小顾同志是我老乡。”

  “什么我们俩是校友,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如果不是组织的安排,我跟她才是一对……”

  “还说我对小顾看护有加,不忍人回乡下受罪,也不舍得她在你眼皮子底下受委屈,特意安排到厂里工作,回头肯定会多有照顾……”

  “还什么照顾来、照顾去肯定会发生故事!”

  “呵,反正他们是怎么让人误解,怎么说,而那个小顾更是一脸娇羞,默认了这事!”

  “亏得我中途回来听到了,跟大家伙特别严肃认真地澄清了,我跟小顾今天是第一次见面,而且没想到家里这么不靠谱,请个保姆还说未婚年轻女性。”

  “我也表示,给她找工作,存粹是不想她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同乡情谊也仅尽于此,往后她有天大的困难找单位、找组织,我是一概不会过问的!”

  “所以,筱芸,”他身上的汗水跟淋了雨似的,抱着她都成了弓腰虾米,好像到了临界点般。

  谢筱芸微微叹口气,将男人的脸给掰过来。

  望着他隐忍微微发颤、不敢看自己紧闭双眼的模样,她淡淡地问道:“卢海钧,我问你,你真不知道那瓶饮料不对劲吗?”

  “你可是兵王,难道这点小把戏,你识不破?”

  卢海钧抱着她的身子一僵,又将头埋入她颈窝,闷闷地带点委屈,“筱芸同志,您就不能稍微迷糊下,忽略这个问题吗?”

  谢筱芸扭着他耳朵,“所以,你明知道那饮料有问题,却故意喝下去,然后跑我这里来卖惨?”

  “你是吃准我不会见你这么痛苦?”

  卢海钧人高马大的汉子,被她说得差点没挖个缝钻进去。

  “筱芸,我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

  “主要是那四瓶饮料应该都有问题,这事哪能只有我一个人承担,所以,我督促着他们都喝下去,而且还怕某人会中途催吐,硬生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拉着他们逛了半个小时的街。”

  “让每个人都彻底将饮料中的药物完全吸收,然后我就在化工厂附属招待所开了两间房后,溜了出来。”

  谢筱芸一愣,禁不住咬着唇瓣有些幸灾乐祸,“你,你的意思是,你爹娘和那个小顾,都把加了料的饮料全喝了?”

  卢海钧点点头,“可不咋地,一个个都不舒服,赶不回来,要不是我及时开了招待所,他们肯定要被抓走教育的。”

  “你怎么连你爹娘都没放过,他们这把年纪还经得起折腾不,别再给你生个比闺女还小的弟弟妹妹。”谢筱芸脑海里禁不住上演了一部……

  啧,有些忒辣眼睛了!

  她推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热死人了,你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还搁我这里炫呢?”

  “去,要么自己洗个冷水澡,要么用你的手指姑娘,别在我这里卖惨。”

  卢海钧委屈巴巴地说:“你可真舍得你男人遭罪?”

  谢筱芸呵呵,“那您舍得我遭罪咯?”

  男人本就身体强壮有力,又正值最好的年纪。

  她可不想遭罪!

  卢海钧掐着她的腰,狠狠地啜了她一口,“那是他们夫妻俩的事情,跟我可没关系,别往我身上套!”

  “还有啊,我就是没有受药效影响,一样很厉害……”

  谢筱芸挑眉,“所以您经验很丰富咯,这么自信?”

  卢海钧连忙摇头,“没有经验,我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这事是个男人都会,爷们就是这么自信。”

  他也不敢继续腻歪下去,就到院子里一遍遍地冲凉。

  谢筱芸则到了厨房熬煮了些下火的饭菜,像是清炒苦瓜、丝瓜炒蛋、回锅冬瓜腊肉,蒸米饭以及一大锅绿豆汤,当然了再摆上一盘男人买回来的烤鸭肉。

  足足洗了半个小时,卢海钧才勉强压制住燥意,不过他却不敢看谢筱芸,尤其是现在天气凉快,女人就穿着一略微显身材的睡裙、露着白皙修长的胳膊和腿,晃来晃去,格外招人眼。

  吃过饭后,他自觉地洗刷碗筷,然后还想在院子里做些运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谢筱芸却找来农具、有翻腾出自己上午买的各种种子,又灌了两暖壶的绿豆汤,带上杯子,招呼他推车子出门。

  将人带到其中一套四合院里,谢筱芸把东西塞到男人怀里,“喏,我瞧着你精力忒旺盛了,正好用来耕地……”

  卢海钧瞪着她,这女人忒可恶了。

  此耕地非彼耕地!

  他瞧着她才真是吃准了,自己不经她的同意,不敢对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