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 第115章

作者:扶梦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女配 穿越重生

  而很可耻的是,嗅着这气息,她身体竟起了囚龙之毒毒发时的感觉。

  虽没那么强烈,但也让她身体有些酥软。

  她扶着咎忧楼前的柱子,高声问:“谢无镜,你怎么了?”

  楼内没有回应。

  她隐约听到类似忍痛的沉闷声音。

  织愉连忙跑进咎忧楼。

  谢无镜听见她的声音了。

  他欲开口道无事,让她回去。

  然而此刻,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脑中在混沌地嗡鸣。

  谢无镜听见她的脚步声在靠近。

  他封住风府穴,强行将挣扎翻腾的龙尾收回,维持人身。因气脉不通,血逐渐从他皮肤里渗出来。

  织愉走至屏风后,闻到血腥味,顾不上再询问谢无镜,快步跑到泉池边。

  映入眼帘的,是谢无镜倚在池边。墨发乌黑,身躯如冰玉被血染红,周身泉水晕染赤色。

  他眼帘无力地低垂,正有血不断从他口鼻耳朵里溢出。

  织愉脑中轰然。

  眼前景象,与她刚刚做过的梦重叠。

  此伤若是不愈,他会死。

第59章 百媚生春

  织愉慌忙跳入水中用袖子帮他擦血。

  然而血擦不完,好像他全身的血流尽了才会停止。

  织愉一手抱住他,一手轻抚他额前潮湿凌乱的发,“谢无镜,你还清醒吗,还能说话吗?我要怎么才能帮你,你怎么了?”

  温软玲珑的女体贴上来,谢无镜克制住那一瞬间想将她压在身下的疯狂。

  他强撑着抬起眼帘,启唇:“回,去……”

  他发出的声音,无力得只剩气声。

  他这样,她怎么回去?

  难道看着他像她梦中一样走向死亡吗?

  织愉张了张口,却无法为自己的歉疚道出一个字。

  那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

  她红着眼眶帮他擦血,“你这样我怎么回去?告诉我怎么帮你。我储物戒里有好多你给我的仙药,你告诉我,哪个有效?还是……我去找大夫,不对,是医修?”

  柔若无骨的手在他鼻唇间、耳廓下不断抚擦。

  缓解了他因欲而转化的痛,却也如刀在砍断他的理智。

  谢无镜按住她的手,“我……没事……”

  他气声艰难,搭在她手背上的手是那么的无力。

  织愉根本没法儿相信他这样是没事。

  就好像回到他双手被废,倒在血泊中的那天。

  他说他没事。

  可她找来的大夫都说他要死了。

  织愉强忍着不哭,让自己镇定下来,手在他身上摸索,试图找到令他如此虚弱不堪的伤。

  可他身前没有伤,连一道疤都没有。

  织愉抱住他,摸向他后背。

  身躯完全相贴的刹那,她一怔,不确定地问:“你带刀了?”

  谢无镜闭上眼睛,不语。

  此刻,他情绪控制得不如往常那般不动声色,显出一丝烦躁。

  织愉感受了片刻,尴尬地缓缓和他拉开距离,但只分开不到一掌,她仍旧不放心地抓紧他:“你中毒了?”

  谢无镜无力解释,也无法解释。

  人是不会有繁衍期的。

  解释,只会让她因恐惧而逃离。

  织愉当他默认,顿时手足无措。

  在凡界时,织愉囚龙之毒发作两次后,谢无镜意识到,他的特殊内力,只是帮她压制了毒,并未解毒。

  为帮她彻底解毒,他们查遍了天下春情奇毒。

  这也让织愉了解到,这类毒中,能让人产生欲求以外状况的毒都会致死。

  普通春毒也许能用各种办法熬过去。

  但这种毒唯有一种解法——与人交合。

  织愉扶着谢无镜肩膀,不知所措地问:“是那种毒吗?”

  谢无镜调息内元,竭力开口:“我没事。”

  织愉不信,苦恼地咬了咬唇。

  他口鼻耳中还在溢血,她不敢赌。

  反正现在不做,等他成为她的禁脔,还是得做。

  早做晚做都得做。

  现在做,起码他还没有仇视她,也不会因此感到恶心。

  织愉镇定许多,一手捧住他的脸,一手轻柔地帮他擦血,“需要我帮你吗?”

  她明显感到他的身体变得紧绷。

  谢无镜嗓音也变得更沉更哑:“不……”

  他虚弱的吐息未尽,唇瓣便被轻轻封住。

  血的甜腥在唇齿间漫开。

  织愉不大喜欢,但此刻她的注意力全在从未有过的接触上,紧张得浑身绷紧。

  话本看了很多,玩法学了很多。

  可真动起手来,她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她勾住他的脖颈,学着话本里看到的,唇和他的唇贴了又贴。

  谢无镜推拒的手未能抬起,便被她这般碰了三下。

  有火自相贴处蔓延,烧遍难言之体、难言之欲。谢无镜眸底颜色更深,欲痛却在削减。

  所有思绪,在她的触碰与分离间一点一点被带走。

  直至他别无他念,只剩念她、想她。

  织愉还在一边温习记忆里的片段,一边拙劣地照做。

  忽觉腰间一紧,眼前一晃,便被箍住腰压在了水池边。

  她看过的话本,他也看过。

  她学不会的,他总是看一遍就会。

  织愉顷刻间被剥夺了主导权,成了承受的一方。

  口间血腥味不知何时变淡了,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他身上那变得馥郁惑人的异香。

  织愉变得迟钝,思绪跟不上他的动作。

  忽然感到身上一凉,她害怕地抬腰退缩,惊呼一声,“不……”

  他顿住,呼吸急促又沉重,仿若雨点打在她颈窝。手颤抖着,如有千钧重般要将她推开。

  点点滴滴的血,从他口鼻耳中溢出,急促得仿佛要连成血色珠链,顺着她的颈线滑落,染红大片雪色。

  织愉想起这种时候停下更磨人,抱住他急声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不要在这儿,回房……”

  她脸上、耳畔又热又红,已分不清是羞还是欲。

  谢无镜闻声将她抱起。

  她惊呼一声,半趴在他肩头。

  几个晃眼的功夫,眼前就成了她住的那间凡界富贵房。

  身体一仰,背后便不再是冷硬池台,而是柔软床铺。

  织愉不敢看谢无镜,只是一直抱着他,无声地给予他肯定与“愿意”的回答。

  她望着雕富贵花纹的拔步床顶,恍惚想起十六岁那年的和亲前夜。

  皇后派了三名嬷嬷来教导她男女房事。

  三人像说书似的,一个接一个道:

  “北戎不比中原,皆是野蛮无礼之徒。新婚之夜,公主要做好准备,彰显我大梁大国威仪。”

  “不得哭,不得喊,不得放荡,不得贪……”

  “女子初时痛是常事,若血出得多,也不得惊扰北戎王。待伺候他歇下,公主再叫人来处理……记得一定要将自己打理干净,不得让北戎王瞧见脏污龌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