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扶梦
跟随他的魔军以及被俘虏的众修士也都停步。
现在众修士都能确定了:
什么替身都是骗人的。
这就是他们那位因为嫌累,能喊着要把仙尊杀了的仙尊夫人。
让他们更加无言以对的是:
他们被封了灵窍走了一路都没觉得苦,她骑着坐骑竟然还寻死觅活了。
战云霄手足无措,神色略显凝重:“你们凡人都这么娇弱?”
织愉:“是,我们凡人都这样。”
战云霄脸色稍缓:“再忍忍,还有半日就到了。”
“半日?”
这是要凌迟处死她?
织愉泪眼婆娑,“你把我丢这儿自生自灭吧。”
战云霄是不可能丢下她的,也不可能就这么听她一直哭。
他叫来几名魔兵,“回去把那坏的马车捡来修一下。”
而后对愣怔的魔军厉声下令:“其余人等,在此休整。”
魔军听令照做。
被俘虏的众修士目光游离在织愉与战云霄之间,个个面有异色。
片刻后,魔兵将残破车舆带来。
战云霄问:“谁会修?”
魔军无人应答。
在场魔军皆是上阵杀人的能手。
做木匠,他们不行。
织愉指向李随风:“他会。”
战云霄让魔兵把李随风压来,命他一个时辰内修好车舆。
战云霄一戟锋利,将车舆劈得平整。
加之车舆是灵木,修复不难。
只不过简单修复后的车舆,没原先好看,也没原先舒适。
待李随风修复好,织愉心中仍不满意。
她越发想念谢无镜。
若是他在,她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向他抱怨,马车变差了。
但眼前人是战云霄。
织愉忍下不虞,对李随风道谢。
战云霄将缰绳拴在魔云兽上,对织愉道:“下来去坐马车。”
织愉坐在魔云兽上,心里埋怨:若是谢无镜,就知道要抱她下来了。
魔云兽这么高,我腿又疼,要怎么下。”
“麻烦。”
战云霄话虽如此,却仍将织愉抱下来,放入车舆内。
车舆内一切布置都毁了,织愉又道:“让那仙侍来重新布置。”
魔军听她一个又一个要求,神经突突地跳:
她不是俘虏吗?不是替身吗?他们的魔族三太子,为什么要满足她的要求。
战云霄将香梅叫来,倚在车舆边,“你还要什么,一次性说全。”
织愉余光留意香梅的伤势。暗叹没办法,再蠢的猪队友她也得养着,不然还能踹掉咋的?
她从储物戒里取出谢无镜给她备的仙药,藏在大袖下,悄悄丢给身后的香梅。面对着战云霄道:“没了。”
香梅接到仙药,感激不已。但此刻不能表现出情绪,只得装出一脸愤恨,快速布置好车舆,然后下来。
战云霄随后大步进车舆,将车舆帘幕全放下。
这一举动让众修士都吸了口凉气。
香梅也不安极了。
一个对女子格外纵容的男人,与那女子单独在封闭的马车内,会发生什么?
就连魔军都忍不住胡思乱想。
马车内的战云霄吩咐:“继续行进。”
浩浩汤汤的队伍再次出发。
没多久,坐在车舆内的织愉再次不满:“你出去。”
战云霄大剌剌地一人霸占了大半位置:“这是我叫人找来的车舆。”
织愉委屈道:“我要换衣裙,我的腿被磨破了。”
战云霄默了片刻,抿唇跳下车舆。跟随在车舆一侧步行。
跟随的魔军都诧异地偷瞄他。
他不爽地啧了声。
周围人立刻收了视线。
织愉在车内小心翼翼地一件件脱下衣裙。
待脱下里裤,她不禁红了眼眶。
果然,磨破了。
血水将布黏在了伤处,撕下来时她几乎痛叫出声。
战云霄听到那娇弱的叫声,脸色微变,布下隔音阵。
织愉毫无察觉,从储物戒里拿出谢无镜给她准备的灵湖之水清洗,涂上灵药。
伤很快就不痛,但带来的委屈难以消散。
织愉扁着嘴,换了里裤。
然后拿出镜子照后背,后背也被磨得通红,差点就破皮了。
织愉没法儿给背部上药,只得咬唇忍了。把衣裙穿上。
待要收起镜子,瞧见镜里哭得花钿晕染,眼睛微微红肿的自己。
她连忙把眼泪憋了回去,拿出灵水对镜擦脸。
不能哭,不能哭,再哭就变丑了。
“喂,好了没。”
织愉擦完脸,收起镜子,才慢条斯理地撩开车帘:“好了,但是我要休息。你若进来,我就没地方躺了。”
好理直气壮。
战云霄意味深长地扯唇:“你算准了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织愉一脸无辜:“是你对我态度太好了。”
“一个替身也敢这么得寸进尺?”
“正因为是替身,不能什么也不做就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才会得寸进尺。”
这都是母妃去世后,在宫里学来的。
织愉不等他说话,纤手一松,放下了帘幔。
战云霄没生气,反而觉得很有意思。
她的步步试探,她的模棱两可,她的故弄玄虚……都很有意思。
她是不是仙尊夫人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不想她是。
战云霄拿出那支锦鲤戏荷的簪子把玩,语气轻狂:“待我解决谢无镜,你和我回魔界王城。”
作者有话要说:
战云霄:待我解决谢无镜,你和我回魔界王城。
谢无镜:有狗在叫。
战云霄:?
第25章 以她为质
此话一出,魔军都耐人寻味地偷瞄马车。
三太子还没有姬妾呢。
织愉随口应:“再说吧。”
在别人手上,她总不能骂他:你做梦。
更何况,她记得剧情里她试图勾搭魔尊。
如今的魔尊都有儿子了,她不感兴趣。
那她要勾搭的就是未来的魔尊咯。
目前看来,是这位三太子的可能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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