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莲子酒
“没有可以再造。千钧玲珑骰不就是帝姬一手铸成的吗?”
知道韶宁领悟了意思,黑龙不再多言,将她放到烛龙之目上坐着,共览悬夜海下风光。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她攀着锁链,锁链冰凉,掌下的烛龙之目泛着浅薄的暖意,光穿过指缝。
“帝姬救了苍劫氏一族,如今我也是尽微薄之力。”
......
长鱼沅面色阴沉地见着韶宁跟着苍劫虞跑出去,修得整齐的指甲掐上掌心,似在回忆方才的吵架。
上次见她还畏畏缩缩的,这次竟敢指着自己鼻子骂他善妒专横。
他挥袖拂落桌上的茶水,转而坐在榻上生闷气。
等得久了些,韶宁还没有回来,长鱼沅越想越气,起身打算去捉人时目光瞥见手腕上留下的牙印。
他会用灵力护身,她磕到牙是正常事。
长鱼沅气得又坐了回去,她竟敢骂他善妒专横!
“......”
想起长鱼阡温柔似水善解人意,江迢遥面上也常挂着笑,难道韶宁喜欢脾气好的?
岂有此理!难道她要自己为她洗手作羹汤不成!
长鱼沅垂眸看向养尊处优的双手。
“......”
也不是不可以。
试一下。
......
等韶宁考虑好了,也玩够了气消了。她慢吞吞地踏入摄政王府,只见一众侍从快步赶往某处,她好奇跟上去瞧,原来是被烧掉半边的厨房。
咦,这个脏兮兮毛躁躁的鱼是谁?
呀,原来是尊贵的摄政王。
“你在干嘛?”她顶着长鱼沅暴怒的目光,不怕死地凑近问。
韶宁想到长鱼阡初到深渊时说过的话,笑嘻嘻:“听说王爷小时候放火烧过厨房,有没有尿床?”
第182章 皇姐别开灯,我真的是商陆。
抛下暴跳如雷的长鱼沅,她转头寻上曾住过的房间。里屋整日有人打扫,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期间长鱼沅来过一次,韶宁住在人家的房子就是身板硬,把鱼又撵了出去。
“我和皇舅父还是保持点距离好,王爷觉得呢?”
隔着一扇门,长鱼沅有气发不出来,拂袖而去。
撵走了暴躁的摄政王,韶宁一面打坐,一面盘算着往后的计划,阎浮提进入有年龄要求,过二百岁不可入。
大部分修士到了将近两百岁也不会选择进入其中。
虽然里头财宝灵器多如牛毛,但它可不如明光宫大比时的秘境,死了还可以出来。而阎浮提中多少人一去不复返,成了妖兽的口粮。
纵使江迢遥金手指数不胜数,在其中后路尽绝命悬一线,置死地而后生,血屠一百一十座城池。
这是江家家主考核的最后一道。
出来后江迢遥从江公子成为了江家主。
韶宁算着时间,还算早,先提升自己修为,看能不能搭个顺风车,至少不能太拖他后腿。
灵力在周身游走,多日的经历中勉强突破了四阶六段。在她赞同苍劫虞的说法时,丹田内道心一小道裂隙缝合,已然所剩无几。
她额间出了汗,暗道还是和温赐双修来得容易,回去多试试。
就当是为了伟大的魔族事业,才不是被美色所惑。
韶宁经过简单梳洗,换了套干净的亵衣打算爬上床,忽觉脚边挨着一团毛茸茸。
她回头去看,在她脚边有一只松狮犬,它低着头,待在地上欲走不走,抬起的短腿迟迟未落下。
“商陆?你怎么来了?”
她把它抱起来,松狮犬恹恹的,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头顶被韶宁亲了两下,它才抬头,目光落到她亵衣未扣上的前两颗扣子间,沟壑与雪,带着红印。
昨夜的痕迹还没有消。
它迅速低下头,四只爪子蜷缩,身子僵硬。
韶宁摸不准它的心思,以为它害羞了,抱在胸前狠狠挼了几下。
灵力吹熄屋内的灯火,悬夜海没有月亮,熄了灯光就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韶宁抱着松狮犬上床,“害羞啦?你亲的你害羞什么?”
她不知道松狮犬的神色,把它塞进被窝翻来覆去地揉搓,又道:“怎么不变成人?”
是因为昨天闹太久了,今天就把自己装在狗身体里开始搞禁欲啦?
松狮犬一声不吭,狗狗眼变成魔瞳,它看了一圈四周,乌漆嘛黑的,她什么都看不见。
它从韶宁手中挣脱跳下来,她不解,起身想点灯,手腕被人攥住了。
原来是松狮犬变回了人样。
听见他脱去衣服,仅着里衣上床,韶宁从床内滚过去环住他精瘦的腰身。
她上下其手摸了摸,这完美的比例,这修长笔直的腿,就是她的宝贝商陆。
她摸索着去吻他,抱着人今天尤为不自在,僵着身子不回应,任由她动作。
难得这么听话。韶宁加深了这个吻,良久后再松开。
他被韶宁摁在床头上啃,一直一语未发,从始至终都只有她掌下不停起伏的胸腔,和耳边压抑的喘息声。
很涩。
她被美色所惑,想浅浅地宠幸一下他。
感受到韶宁的手探入其他地方,他扣住她的手腕,韶宁疑惑,满嘴跑火车:“我就摸摸,什么都不做。”
昨天的教训应该引以为戒,韶宁舔舔唇瓣,但是今天的商陆怎么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呢?
欲拒还迎的小样,还有点青涩,酸酸甜甜的。
兴许是昨天他胃口大吃饱了,今天看见他不想吃,自己的胃口突然就来了。
爱情是互补的,包容的,无私的。
她想,浅尝辄止没问题吧。
身下人停顿片刻,似乎在做心理挣扎,走完艰难又漫长的心理路程后,松开了手。
第183章 梦里强取豪夺,现实姐姐我可
韶宁说她只摸摸,什么都不做。
惊鹜信了。
韶宁人傻乎乎的,惊鹜也不太聪明。
不然怎么是一家人进一家门呢?
惊鹜本来是想来看看她,确定昨日的猜想。
但是一见到她,他浑身的火气汇聚到了同一个地方。
青春期的少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惊鹜脑子迷迷糊糊的,丧失了思考能力,全凭骨子里的冲动支配。
他的十指扣紧身下的床单,她吻他了。
她......惊鹜瞳孔紧缩,心跳陡然加快,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韶宁花费了些时间,因为碗小,却贪心得想吃到撑。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她拧紧眉,怎么回事,昨天商陆表现都没这么差啊。
身下人突然陷入沉默,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他抑郁了。
怕他因此留下阴影,韶宁安慰地吻了吻他,“没关系的,刚来都这样。”
也没有啦,就他一个。
孩子不说话,抑郁地搂住她,压低声音刻意模糊了音色:“再试试。”
......
韶宁姑且把刚才当做意外,毕竟后头他表现好得自己招架不住。
像个毛头小子第一次开车,不会踩刹车,脚下猛踩油门。
天微亮,她往床另一边滚去,想在他怀里温存片刻,却发现床侧空无一人。
韶宁瞌睡清醒一瞬,摸摸带着温度的床榻,人刚走没多久。
她翻个身睡了,毕竟商陆平时来无影去无踪是常有的事。
如果韶宁醒着,他通常都是交代完了再走。如果她睡着了,商陆动作都轻轻的,怕吵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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