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风
“你们别墅门口有个监控吧。”
王武一拍大腿,“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傅钰补充道:“你查一下昨晚10点的监控。”
大哥瞬间呆滞了,紧接着他拿出手,打了个电话。
“给我把那边别墅昨晚的所有监控调出来。”
大哥焦灼的等着,过了两分钟,手机响起提示音。
大哥点开视频,只见校花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回了别墅,一直到凌晨都没有出来。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他认识,是他们家的司机啊!
“他们俩怎么会搞在一起?”
傅钰说:“你不认识他,他可认识你,你们本来就是一个学校的,他才是孩子真正的父亲。”
“早在你和校花重逢前,俩人就私定终生了,后来男人惹了事情跑路,校花没办法才找你当接盘侠。”
“你现在明白了吗?”
王武眼泪纵横,他点点头。
“有一次我撞见他从我老婆房间出来,她说来送东西,我真信了。”
“我是真蠢啊!”
王武悔恨得直敲自己头部。
傅钰掐算一番。
“这是一段孽缘,早断早好,你的正缘也在今年,早晚你也会儿女双全的。”
王武再次致谢,刷了几个最贵的礼物后,断了连线。
【大哥太惨了,对老婆孩子那么好,搞了半天都是替别人养的。】
【这种可以走法律程序吧,希望大哥大获全胜!】
【虽然绿,但是真爱啊!】
傅钰断开连线。
“好了,我们接着连线。”
傅钰随便点开一个,很快摄像头便打开了。
是个有些憔悴剃着平头的中年男子。
“主播你好,没想到会连上我,我有点紧张……”
他挠了挠头发,有些局促。
傅钰坐直了身子,这男人印堂间冒着阴气,看起来已经有许多时日了。
“你当过兵?还上过战场?”
男人面露诧异之色,“你怎么知道?”
“我叫向征,现在已经专业参加工作了,说实话,我见惯了生死,不信这些。”
“但是我确实遇到事了。”
傅钰已经算出一些眉目,见直播间的观众热情高涨,她将讲述的机会给了向征。
“说说吧,你遇到什么事了。”
向征坐直了身子,开始讲述。
向征跟老婆结婚一年了,由于工作调动,新地点离家很远,于是两人便在附近租了房子。
噩梦就是从这间房子开始的。
俩人刚搬进去的时候还好,后面便一直睡不好,总是被鬼压床。
因为鬼压床也有科学的解释,无非就是睡眠障碍嘛,所以向征也没放在心上。
突然有一天,他在客厅熬夜看球的时候,听见老婆在卧室大声叫自己的名字。
她老婆指着床对面那面墙,大吼着,说自己梦到那面墙对面出来一个女学生,然后问她:“可以进来吗?”
向征以为老婆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也没太在意,老婆却不是这么想。
她开始频繁去查各种资料,查梦的意义,查辟邪的办法。
向征觉得自己老婆疯了。
就在第二天晚上,向征而出现了这种情况。
他开始做噩梦,开始鬼压床。
努力的想要起身时,突然发现自己灵魂飘了起来。
就飘在自己的房间,老婆还躺在一边。
就在这时,正对着那面墙出来两个学生妹,一个长发一个短发,穿着民国时期的衣服。
俩人走到床边,那个短头发的之际而就张口叫他。
“向征,你知道新城怎么走吗?”
他有些没听清,想要靠近。
就在这时他看见自己躺在床上,眉头紧锁,这才清醒过来。
自己明明在睡觉,这里女孩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向征不理会他们,使劲挣扎身体想要醒过来。
等他终于大汗淋漓睁开眼睛时,象征看了眼时间。
清晨4:14分。
向征吓坏了,赶紧把老婆叫起来,跟老婆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两个人皆是瑟瑟发抖,睁着眼睛到天亮。
向征说,那晚是他世界观被震碎的一晚。
第201章 人死为鬼,鬼死为聻
后来他和老婆前往藏区寻找活佛。
战友给介绍了一个寺庙,可惜寺庙不对外。
于是他们干脆先上路,没想到半路就遇到一行喇嘛。
喇嘛也表示遇到就是缘分,可以带他们回寺庙。
于是向征就如愿见到了寺中活佛。
据介绍,这位活佛年纪已经非常大了,是整个西藏佛学的至高者。
佛法高深莫测。
他连忙向活佛描述了近期的一些遭遇。
活佛听完却说无法解决。
因为涉及到了冤亲债主,是因果轮回,他无法干预。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霍夫掏出一把短刀,反复摩挲。
说自己虽然无法解决,却可以暂时保住他们的命。
向征当即开始心慌,他不知道这柄短刀多少钱,自己能不能买得起。
就在他愁眉苦脸时,一旁的翻译却说,活佛这把刀要送给自己。
并声称这把短刀是几任活佛流传下来的,时间跨度有百年之上,属于西藏密宗的法器。
西藏之旅以失败告终。
听到这直播间开始热闹起来。
【活佛真好啊,还给他们法器,那一定是宝贝!】
【没想到密宗都解决不了,这个事情一定非常大。】
【我猜一定是惹到人了,快想想仇家是谁啊。】
然后他们又去了银夏,找到一位老师傅。
这位老师傅的方法是给他到了一碗水,先让他喝掉三分之一,然后倒掉三分之一到门口,剩下三分之一放在供桌上。
在水的正面插了三支香。
然后师傅拿起了一堆黄纸,在门口的树下烧。
同时还在念叨着什么。
随后让楼主躺下并告诉他,能睡就睡,不睡的话也千万别睁眼。
闭上眼后就听到师傅在翻抽屉找什么东西。
又过了一阵感觉身上有拂尘划过,又听见师傅在折纸的声音。
并且把折好的纸放在他肩膀上,左右各一枚。
又过了一分钟,向征听见师傅开始颂唱。
曲调很奇怪,既像是哼,又像是唱。
接着又持续了三五分钟后,四周陷入了安静。
就这样静静等了半个小时,四周并无任何响动。
过了一会,师傅将他身上的纸拆下,让向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坐起来。
原本以为自己额头有东西,摸了一下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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