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旺旺
夏司珩抱着小家伙就离开了。
途中,刚好见到小厮们带着许鑫铂带去了前厅。
回去的路上,夏晚晚不满地嘟着嘴,“坏···叔叔,给我锅锅下嘟···不和你玩了······”
【这腹黑的反派,我们把他当自己人,他居然给子暮哥哥下毒!】
【哼,以后不跟这种人玩了。】
夏司珩揉她的脸,软嫩的触感让他心生宠溺。
“刚刚给他的解药,是糖丸。”
夏晚晚抬起小圆脸看他。
夏司珩继续道,“谢子暮很聪明,若我直接帮他,他会怀疑我目的不纯,但我让他服了毒之后,他就默认了我们是交易关系。”
“他服的不是毒,是颗糖丸罢了,方才那一瓶解药,也是糖丸。”
说及此。
夏司珩眸中满是赞赏。
谢子暮曾愿意同他合作时,拿出了自己的筹码。
他当着自己的面,写出了今年乡试题目的文章,自豪道,“我虽交白卷,但科考也不是只有一次。”
意思是,凭他的才华,不管什么时候去科考,都能拿到好名次。
这次放弃,只是不想便宜了谢家。
夏司珩看了眼那篇文章,就连他这般饱读诗书之人也被惊艳到了。
这样的文章,区区名次不是问题。
他便以手下缺人为由,和谢子暮达成了交易。
这才让刘婉顺利脱离谢府,拿到和离书。
而那些害过刘婉和女儿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带着小家伙飞过围墙,悄悄将小奶娃放回她自己的小房间里。
夏晚晚丝毫没有睡意,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夏司珩,发光发亮。
“下次···害来···偷······”
“炸谢府······”
【下次还来偷我去炸谢府。】
第120章 ,娘亲梦魇了
夏司珩点了点头,飞身离去。
等他走后。
夏晚晚才拿走盼春身上的昏睡符。
盼春揉着眼睛醒来,就见小小一个的奶娃子,眼巴巴地盯着她,伸手要她抱。
“胖春···姨姨······”
“抱沃,回去,碎觉觉······”
盼春暗暗懊恼自己犯困,竟让小小姐出来找她。
她抱起软糯糯的小家伙,走进房间哄她睡觉了。
当她看到小家伙那黑色的口水兜时,整个人愣在原地。
小小姐,又换上她的夜行衣出去炸人了?
夏司珩走之前,路过刘婉的窗边。
借着月光不经意间撇到榻上那安静的睡颜。
他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了一会。
后来,睡着的女子眼眉渐渐紧簇,嘴上忽然微张,似乎在呢喃着什么。
但她的脸色逐渐难看,渗出了许多冷汗。
整个人控制不住在蜷缩在被窝里发抖,“不要···不要伤害她······”
“晚晚······”
呢喃着,呢喃着,竟哭了出来。
而后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纤细的手放置在被外,胡乱挣扎着。
夏司珩心头一紧,他跳窗而入,伸手抓住了她乱挥的手,“刘婉···刘婉?”
他轻声唤她,却得不到一点回应。
定是梦魇了。
刘婉梦见,自己还未和离,女儿又被谢家人发现不是亲生血脉。
然后谢家人要将女儿活活掐死,小晚晚不断挣扎蜷缩,她心疼又窒息,可自己却被人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明知是梦,她很想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
忽然,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中,温软的指尖抚过她的眉梢,大掌拍着她的肩膀。
低沉的声音安抚她说,“别怕,有我在。”
那梦忽然就不可怕了。
她被人搂住轻拍安抚,似乎有细碎的吻轻轻落在她额间。
梦里九死一生的女儿,忽然被高大的玄色身影救下,她哭着跑过去将小家伙抱在怀里。
男子缓缓转身,竟是那样的熟悉,明明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神色,此刻却让她觉得无比温暖。
待她渐渐看清楚那张脸时,刘婉忽然就醒了。
她坐起身来喘气,擦了擦额间的冷汗,感到一阵阵后怕。
许久,她望着空荡荡的卧室,只剩一地清冷的月光。
方才那温暖的触感,也是梦吗?
///
次日。
谢晋安被府医救醒。
他问谢晋钊,昨晚的事情如今怎么样了?
谢晋钊紧拧着眉,“银柳被打晕了也没说出什么,那奸夫估计身份不明。”
他心里清楚,昨日被小厮抓到的许鑫铂有很大的嫌疑。
但许鑫铂是许柔柔的哥哥啊。
谢府丢不起这个人,他也更怕大哥醒来,会将他们兄妹俩杀了。
所以,他以没有证据为由,处置了这件事。
如果这次他不帮许鑫铂,那下次,许鑫铂也不会帮他。
“该死。该死啊!”
“那个贱妇,把她关去柴房里!等爹回来,我一定要休了她!”
谢晋安无能地锤着床榻,整个人昏昏的,似乎憔悴了很多。
看起来更虚了。
“大哥,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今夜爹就要回来了,再不求长公主救出嫡母和祖母,怕是难以和爹交代。”
谢晋钊就是这样想的。
谢晋安死死捏拳,咬牙道,“何必去求许柔柔那个贱妇,我就不信了,凭我之前的人脉,我就不信打通不了这个关系。”
“还有,我顺便去报官,一定要抓到接二连三炸谢府的凶手!”
“你去拿子暮中举的庚帖来,我亲自去官府!”
谢晋钊照做了!
谢晋安来到府衙秦大人家门口,他被小厮扶下马车,笑着对门房道。
“谢府原世子谢晋安,麻烦去通报一声。”
门房悠悠打量他,都是在京城混的,他对景安侯府被夺爵,宠妾灭妻一事早有耳闻。
他打从心底看不起谢晋安,居然放任小妾害主母!
“我家大人不在,您还是回去吧!”语气里轻慢,丝毫不将谢晋安放在眼里。
谢晋安脸色有些不好。
他知道自己对刘婉做的那些事被传出去了,知道这些人一向势利眼。
自己没官又没爵的,被看不起也正常。
他拿出谢子暮中举的庚帖,对门房道,“我谢家的举人想与秦大人探讨,还望行个方便!”
他心中憋闷。
以前自己从未将这些低贱之人放在眼里。
如今还要对他们毕恭毕敬,和颜悦色!
门房听到这话,噗呲笑出了声,“笑死,谁给自己家儿子取名叫举人啊!”
“谢大爷,莫不是被褫夺为平民了,开始做梦呢吧!”
谢晋安脸色难看,但他还是忍着一口怒气解释道,“我谢家儿子谢子暮中举,如今八岁,是大夏朝最年轻的举人!”しΙиgㄚuΤXΤ.ΠěT
“不久后,就要被派任职务了,各位行个方便,日后犬子走上仕途,大家也好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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