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旺旺
她几乎是咬着每一个字说出来的。
春华这才叫人停了手。
拂袖进了书房。
门外。
如云拿帕子捂住自己的脸,赶忙转身就走。
忽然,碰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抬头看她。
“咦?你怎么了?”夏晚晚好奇问道。
夏司珩牵着女儿,低头说道,“你娘亲许是教训了什么人吧,不必理会。”
如云一下子委屈没绷住。
她拿开帕子,一下子跪在了夏司珩面前,“王爷,是我,我是如云!”
第318章 ,双倍反弹
“你怎弄成这样?”夏司珩面色淡淡的,又看了眼刘婉书房的位置。
把人打成这样,也不知道婉儿的手得有多疼。
夏司珩想到这里,心疼得紧。
面上,透露出了一分。
如云以为他是在对自己。
她哭道,“按着您昨日的吩咐,我将玉印和账册送过去给王妃,哪知王妃非但不让我进书房,还让宫里的丫鬟,将我打成这样。”ιΙйGyuτΧT.Йet
“王爷,我受了些委屈不要紧,可我是按照您的吩咐做事呀,我···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公主若还在,定也不会让人欺负了自己人······”
如云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她的脸和嘴,红肿一片。
被泪水浸透,更疼了。
“我娘亲叫人打你的?”
夏晚晚歪头问道,她一脸关切,天真可爱。
“是!”
如云很干脆地回答她,若能策反她们母女离心,那更好了。
夏晚晚点点头,对着夏司珩笑眯眯道,“爹爹,还好不是娘亲亲自动手。”
“为什么?”夏司珩眼底满是温柔。
“娘亲没有动手,娘亲的手就不会疼了,娘亲打人手痛痛,晚晚心疼。”
她眨巴眨巴眼睛说道。
夏司珩温柔揉揉她的小脑袋,“爹爹也是这样想的。”
如云人都傻了!
什么叫王妃的手不疼!
她都被打成这样了!
王爷怎么能不管她啊!
哪怕她搬出了公主,王爷也不管她?
“王爷,你不为我做主吗?我是听了你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不提公主还好,一提了公主,夏司珩的心里,更很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夏司珩随便寻了个理由,冷笑道,
“你可知宫里来的那位,不是丫鬟,是太后身边的春华姑姑,她代表了太后的颜面,而你,竟出言不逊,喊她丫鬟?”
“你冒犯太后,本王也保不住你,靖二!”
靖二立马出现在身后,“在。”
“将如云送回院子禁足,只要春华姑姑在王府一日,她便不能出来,以免冲撞了太后的颜面。”
夏司珩随意吩咐了句,便牵着女儿走了。
如云呆滞在原地。
王爷这么能这样对她!
好在靖二是个圆滑的,他冷冷道,“王爷也是没有办法,他让你禁足,是为了避嫌太后身边的人,他不提前处置你,难道你想等着太后来摘了你的脑袋吗?”
太后是什么样的。
如云之前跟随自家公主来的时候,略有耳闻。
其他人或许会忌惮她先皇封的女官!
可是太后,真的不怕先皇!
说杀了便杀了!
如云心中胆战,甚至不用丫鬟搀扶,她都能起身,脚步虚浮地朝自己院子回去。
一边走,一边紧张地摸着自己的脸,对玲玲说,“本大人的脸不能毁,你快去,替本大人找那位神医过来!”
玲玲点头离去。
靖二多了个心眼,微微抬手叫一个人跟上了玲玲。
夏司珩牵着女儿进了书房。
夏晚晚小跑着朝娘亲扑了过去,“娘亲,娘亲!”
刘婉将她抱在怀里,坐在椅子上,伸手捏了捏女儿的小脸。
夏晚晚哼哼两声,“我刚刚见到坏人了!”
“什么坏人?”刘婉问道。
难道是如云?
夏司珩也在一旁坐了下来,“乖晚晚,你一眼就能看出坏人啊?”
“那当然,她的身上,有我的反弹!”夏晚晚高傲抬起小脸,两颊鼓鼓的。
“什么反弹?”刘婉忽地想起了,这好像是女儿的一个技能。
“就是刚刚那个被打肿脸的坏女人呀,爹爹娘亲成亲那天,她在酒里给我下药,害我做噩梦呢。”
夏晚晚解释道。
刘婉忽然将小娃娃举起,声音都高了许多,“你知道被下药了!你还喝!!!”
这要是随便给一个大人知道,都能吓死!
夏晚晚低下了头,小声嘟囔,“我就是知道毒不死我,我才喝的!”
可她的心声;【我特么双倍反弹,谁想毒死我,她就得先死!】
【反正我能借尸还魂,我又死不了!谁给我下毒,我反弹死她!】
【来啊,不服就来害我!】
夏司珩惊呆了。
表面乖顺温柔的小娃娃,心声居然那么豪放,有一种不顾父母死活的感觉。
刘婉面色淡淡,她早就习惯了女儿的腹黑。
只是淡淡地对夏晚晚道,“乖宝宝,不要让娘亲和爹爹担心,以后知道有毒,不能再喝了,知道吗?”
她知道,女儿一直立誓做个乖宝宝。
所以,她每次只要稍微劝诫一下,夏晚晚就会默默记在心里。
她的女儿,又乖又省心。
还非常黏她,总是笑眯眯地用小脸蛋贴着她的脸。
有这样的神仙乖宝,刘婉每次都觉得很幸福。
果不其然,夏晚晚大眼巴巴地看着娘亲,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早知道就不告诉娘亲和爹爹了,让他们担心了。】
【嘿嘿,不过我喝那杯酒的时候双倍反弹回去了。】
【我做了一夜噩梦,那个如云就要做两夜噩梦!】
听及此,刘婉和夏司珩对视一眼,无奈一笑。
他们的乖宝贝,总是给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夜。
靖二追查了几日,终于抓到了如云叫人灭口的小厮。
也顺利跟上了如云与东临奸细互通的渠道。
他将这一切禀告给王爷之后,手臂的伤口隐隐作痛。
回来小心沐浴了一番,给伤口上了药,便沉沉睡去了。
忽地。
他好似在睡梦中听到靖五喊他。
“靖二,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靖二一睁眼,就见黑暗的夜色中。
床头上蹲着一个人,那人的头放在他床榻上,脸对着他,只能看见一颗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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