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后,公主她摆烂了! 第175章

作者:岑十年 标签: 穿越重生

  旁人的目光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不重要的,唯有自己过得开不开心、喜不喜欢才重要。

  周寂顿了一下,“我不知道。”

  姜玥有点生气地说:“她定然是不愿意的。”

  周寂没有为傅擎年辩解,他漫不经心的想着,傅擎年变成了个禽兽不如强取豪夺的恶人,倒是衬得他是那清清白白的雪莲花了。

第206章 死了就是死了

  清清白白的雪莲花周某人不置一词,在这件事上也不发表任何评论。

  殊不知别人越黑,也不见得把自:己衬得有多清白。

  姜玥抬眸,眼睛里存着几分了然:“我早就看出来你们蛇鼠一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老祖宗留下来的道理就没有错过。

  周寂:“……”

  姜玥立刻抛下了他,转身就进了屋子。

  宁稚的卧室在二楼,姜玥扶着楼梯扶手,放轻了脚步声,她上了楼,抬手敲了敲门。

  宁稚才刚睡醒不久,穿着睡衣就走到门口去开门。

  姜玥很有礼貌:“我能进去吗?”

  宁稚在看见她的时候眼神都亮了亮,她侧过身让开了路,“当然可以。”

  主卧也开着恒温系统,不冷不热的温度刚刚好。

  她身上穿着的睡衣有些宽松,衣领下方是若隐若现的锁骨,瓷白的肌肤上落着几个斑驳的印痕,青红交错,十分清晰。

  姜玥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她的脸轰得一下就闹得通红。

  宁稚看见她发红的小脸还以为她是有点热了,给她倒了杯凉水,说:“阿玥,你的脸好红,今天外面是不是很热?”

  天气变暖,可能外面真的很热吧。

  姜玥握着水杯,压下刚刚冒出来的局促,她抿了两口温凉的水,润了润嗓子,刚张嘴就有点说不下去:“你…”

  宁稚没有告诉她,就是她不想说。

  姜玥不想当一个自以为是的人,她和傅擎年的事情到底是她的隐私,她若是贸然问起来,反而会让宁稚觉得难看。

  宁稚性格本就害羞腼腆。

  姜玥都怕自己会弄哭她,思前想后,姜玥还是把满肚子的疑惑吞了回去。

  宁稚不说,她不能问。

  宁稚对她眨了眨眼,好奇地问:“我怎么啦?”

  姜玥很生硬的东拉西扯:“你昨晚睡得还好吗?”

  宁稚昨晚的睡眠质量很高,就是…睡得太晚了。

  她自己都分辨不清楚她到底是接受不了傅擎年还是世俗的伦理,她觉得自己很没用,胆小如鼠,怕被外人戳穿她和傅擎年扭曲的关系,又没有足够的勇气来抵抗他。

  她太弱了。

  就只能让自己算了吧。

  抵抗不过就放弃吧。

  渐渐地,宁稚也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有时候甚至也能从这段不能见光的关系里得到一些满足,不过偶尔也会在深夜里,在她和他交颈相拥的欢愉里,抬起潺潺的泪眼,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说这样是不对的。

  傅擎年是个坏种。

  还是个报复心极强的坏种。

  他并不喜欢从她口中听见不爱听的话。

  傅擎年当时只是笑了笑,还很体贴的替她抹去眼泪,“是啊,嫂子。”

  “所以我们悄悄的。”

  “你乖一点,守好秘密,别让我哥知道了。”

  傅擎年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上几分,逐渐的也就不会再去说傅擎年不爱听的话了。

  她又不是他的对手,简直是自讨苦吃。

  宁稚回过了神,她声音轻轻的:“睡得很好。”

  姜玥看她气色红润,也就相信了她说的话,她觉着宁稚这样的性格容易被人欺负,尤其是像傅擎年这样的闷声不吭、老奸巨猾的东西。

  而且宁稚似乎很宅。

  能做到一个月都不出门。

  这样岂不是会把人给憋坏了?

  姜玥握住了她的手:“我听说这里有马场,一会儿我教你骑马,怎么样?”

  宁稚有些心动,又有点害怕:“我不会。”

  姜玥感觉她的手软软的,摸起来好舒服,“所以我才说我教你。”

  宁稚犹犹豫豫:“可…我的运动细胞不太发达,有点笨手笨脚的,要不还是算了吧。”

  姜玥也看出来她是愿意的,“只要你不怕疼不怕摔,就一定能学会。”顿了顿,她说:‘我也不会让你摔着,相信我,好不好?’

  宁稚挣扎了几秒钟就放弃了抵抗,对她重重点了点头:“好。”

  马场就在庄园里面。

  只不过这个庄园太大了,从主宅到马场还得坐几分钟的车。

  两个女孩子手牵着手的画面,在这艳阳高照的春日里也很养眼。

  姜玥先在马场挑了匹温驯的小马驹,她牵着马走出来,外面多了几个人。

  宁稚已经被傅擎年拉到他的身旁。

  傅擎年看见姜玥,面色淡淡道:“不麻烦你教她了,还是我来吧。”

  姜玥:“我不和你争,你问阿稚愿意让谁教。”

  争来争去的反而叫宁稚为难,让她当了两头被堵的交心饼干。

  宁稚的手被傅擎年抓在掌心,逃也逃不脱,她到现在还很怕他,但也不想辜负姜玥的好意。

  她垂着脸,眼睛红得像兔子,幸好没人看见。

  她小声地说:“我的腰有点疼,我今天就不学了吧,我看着你们玩就好。”

  傅擎年冷笑了声,没再说话。

  姜玥也不好多说什么,都怪傅擎年来的不是时候,非要过来扫兴。

  姜玥牵着的这匹温驯的小马驹本来是为宁稚挑的,她只好又重新回去挑了匹烈性的马。

  她翻身上马,英姿飒爽。

  姜玥拉着缰绳,背脊挺直,眼神淡淡望向了前方,烈烈的风高高扬起她的长发。

  她甩鞭,身下的马驹扬蹄飞了出去。

  她像一阵自由自在的风,想要去哪儿就去哪儿,没有任何的拘束。

  姜玥驯马的技术也是和舅舅学的,她骑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却一点儿都不慌张。

  耳边是飒飒而过的长风。

  她一往无前。

  姜玥望着远处的天,忍不住的想,是不是她一直这么跑下去,一直都跑得这么快,总有一天能跑回去。

  恍恍惚惚中。

  姜玥好像听见了背后传来的马蹄声,她往回看了眼,周寂坐在高高的马背上,身形高大,手中漫不经心拉着控制马匹的缰绳,他看起来也游刃有余。

  白色衬衫,黑色的马甲背心。

  很是斯文。

  衬衫下的肌肉线条看起来恰到好处。

  姜玥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没有再管身后的男人,他似乎也不打算叫停她,只是安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姜玥似乎是想和他较劲似的,甩了甩鞭子,马跑的就更快了,横冲直撞的。

  别人看了只觉得触目惊心。

  从马上摔下来的悲剧也不在少数,更有摔得惨烈的更是落下终身残疾。

  姜玥好像一点儿都不怕。

  至少从她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到害怕。

  兴许是因为她挑了一匹野性难驯的烈马,速度越快,就有些不受控制。

  脱缰野马似的往树林深处冲了进去。

  似乎横亘在石头上方的枯树,直勾勾朝着前方跑。

  等姜玥看见前面的阻碍想要制止的时候已经有些来不及了,拉紧了缰绳也没什么用。

  她倒是不怕摔。

  从小到大也没有少摔过。

  甚至在姜国摇摇欲坠的那两年,她都想要了自己的死法,上吊自缢委实有些难堪,窝囊苟活就是受辱。

  不如从城墙上跳下去。

  也算是一种以身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