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福崽有空间,全村抢着来娇宠 第269章

作者:水月聆风 标签: 穿越重生

第396章 遇强敌

  落下的大网上有银光闪现,每一根线上都绑了细小尖锐的针,一旦被网住,不死也得脱层皮。

  沈暖反应迅速的往旁边一滚,避开了这个大网,但下一秒庙宇四周的墙壁上射出了上百枚细小暗器,令人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秦洛风身形一闪来到了沈暖身边,再一个闪身,消失在破庙之中。

  “有没有事?”再出现的时候,二人来到了千米之外的小道上,秦洛风第一时间就是关心沈暖的情况,上下检查她身上。

  沈暖摇头:“没事。方才好险。好厉害的机关,我们都没发现。”

  秦洛风道:“有人知道我们会来,他是怎么知道的,还提前安排了这些,若不是我......等一下,有人来了,躲起来。”

  二人消失在原地。

  十几道身形灵敏,都戴斗笠的灰衣人持剑飞身而来,眨眼就来到了沈暖二人方才所在的地方,一个个都是武功极为高强的高手。

  “没人?”

  为首之人皱眉扫了眼四周,没有发现之后又带着人离去。

  秦洛风和沈暖躲在一棵大树上不为所动的看着那些人远去的方向,在树上静等了一刻钟之后,又有十人出现,在四周寻了一会儿,或许是确定了他们要找的人不会出现后,这十人才离开。

  “一波又一波,想抓我们的那人还挺谨慎的。”沈暖和秦洛风从树上下来。

  老鸨被杀了,他们还未见到老鸨背后的主子,此人知道他们会来这里,只怕是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思索再三,沈暖和秦洛风打算先行离开这个危险之地,寻一处安全的地方商讨万全之策。

  两波灰衣人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人,其中一人匆匆脱离队伍,去向主子汇报了情况。

  “主子,有人去了破庙,触动了机关,但来人逃了,我等寻了许久,也未能找到,属下等办事不利,求主子处罚。”灰衣人跪地自责道。

  国师淡淡摆手:“起来吧,本座不罚你们,翠烟是从龙元而来,那人能跟着翠烟找到这里,可见能力和耐力都非同一般,本座早有预料不会那般容易抓到他,你们下去吧。”

  灰衣人应了声便退了下去。

  国师看着窗户外的云:“来的是谁呢?”

  千机楼据点里,沈暖和秦洛风出现在一间屋子中。

  “杀了老鸨的人到底是谁?是她的主子吗?”沈暖有些疑惑的猜测道:“如果是的话,那她的主子也太心狠手辣了,还有就是那人是如何知道我们会找来的?”

  她心底有太多的疑惑。

  这几年,她和秦洛风仗着有异能在身,做什么都是顺风顺水的,鲜少遇上像这样的大麻烦。

  一个猜不透也不知道的敌人是最麻烦的。

  沈暖总觉得那人是很可怕的,若是不找出来,只怕她和秦洛风以后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秦洛风也很好奇老鸨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西凉距离龙元之远,大老远的安排人在龙元,此人很不简单。”

  沈暖想了想道:“他在找福女,显然是冲着我来的,要不我现身把他给引出来。”

  秦洛风看着她:“你是福女吗?你只是沈暖。”

  什么福女福星的,他不相信这些,他和沈暖虽然能力特殊,但并不是上天真正宠着的福星,就算是,他们也不能承认。

  当福星容易,但一直当大家都崇拜的福星很不容易。

  秦洛风道:“我们不知道那人是谁,你冒然出去当诱饵,出事了怎么办?从今天的情况来看,那人本事不一般,若他跟我们一样也是身怀异能的特殊人,你该如何应对,咱们还未达到无敌的地步。”

  沈暖也知道秦洛风的小心谨慎和担心是对的,但是她暂时也想不出其他什么办法来找出那人了。

  “找不到我们就暂时不找了,我们在找那人,那人也在找我们,总有一天我们会碰面的。”秦洛风很果断的道。

  沈暖点头:“你说的对,我听你的,老鸨这边的线索虽然断了,但我们至少知晓她背后的主子是在西凉了,从身份地位这些来判断,我觉得她的背后的主子是国师活着西凉帝的可能性最大,但这只是猜测,需要证实才行。另外,回去之后,我们还可以从蓝凯那里弄明白一些事情。”

  秦洛风嗯了声:“所以,先休息休息,明早回云秦。”

  隔日,辰时刚过。

  国师在院子里晨练,忽然,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抬头看向天空,一道奇怪的影子在天上飞行。

  他瞳孔一震,停下动作,想要仔细看清楚天上的东西,却如何也看不真切。

  他寻着天上那东西飞行的方向寻了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东西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那东西飞行得太快了,他压根追不上。

  “又出现了,是怪鸟,对那个东西,福女,是福女,她来西凉了!”国师跌坐在草地上喃喃自语:“跟踪翠烟的人一定就是她,除了她,没有人有那个本事,是的,一定是她。”

  他捂住脸,神情懊恼:“我怎么没有猜到呢!啊啊!福女明明出现了,我却没能找到。”

  啪!

  国师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恨自己的不成器。

  忽然,他眼神变得坚定,从怀里掏出龟壳:“我一定要把你算出来。”

  卦象出现的一瞬间,国师心口猛的一疼,一口老血吐出,人逐渐虚弱。

  他愤恨的盯着老天:“我不会认输的,死老天,我要跟你斗到底!”

  沈暖二人回到云秦国,云秦皇城已经彻底被华月军掌控了,二人并没有马上去找霍少轩等人,而是在千机楼里让人时刻注意着云玲玲那边,顺带着等龙元、天璇、南溪的人过来。

  半个月之后。

  龙元、南溪、天璇的军队先后来到了皇城附近的城池,他们并未进入皇城,只是由大将带着几百人的兵力来了皇城这边。

  华月军热情接待。

  南溪来到人是轩辕朔、卫峥、张达等人,龙元来的郭恒阳、沈宇、温锦延等人,天璇来的是焦将军,易瑞阳居然也在其中。

  得知大伙儿都到了,沈暖这才带着秦洛风来了这边。

  看到他们二人出现,大伙儿震惊又好奇。

  “暖暖,你是怎么来云秦的?”易瑞阳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沈暖。

  他跟着大军出来的时候去找过沈暖,大姑说暖暖出门了,不在皇城,怎曾想会在云秦看到暖暖,所以她所谓的出远门就是来云秦吗?

  一个人独来,不要命了吗?

  哦,不对,他不是一个人,他有带着别人的。

  易瑞阳目光一转,落到了正在跟郭恒宇等人说话的秦洛风身上。

第397章 七国变六国

  当初沈博成亲的时候,秦洛风去过魏王府,易瑞阳在那里见过秦洛风。

  但当时大家都说秦洛风是沈暖的九哥,是他的表弟,可现在龙元国的人却直呼秦洛风为太子殿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易瑞阳把沈暖拉到一边低声道:“老九是龙元安插在你们家的奸细吗?”

  沈暖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九哥是在我家长大的,我家当时那么穷,什么人会那么无聊安排一个小孩在我们家当奸细,想想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易瑞阳这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父皇曾说过,沈家以前好像是真的很穷很穷的,是农家子,大姑当时过得很辛苦。

  易瑞阳脸一红,当下觉得自己的想法的确很可笑。

  他指了指秦洛风:“可是为什么龙元的人会喊老九为殿下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秦洛风的身份也不用再瞒着了,毕竟接下来四国是要谈合作的,得坦诚相待。

  沈暖便把秦洛风的身份和以前发生的事儿告诉了易瑞阳。

  “九哥当年被追杀,流落在外,被我家捡到收养,后来被亲人找到了,这才回了龙元。”沈暖笑着道:“不然你以为龙元为何会出兵支援我们呢?当然是九哥从中帮忙的呀!”

  易瑞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沈暖道:“九哥以前情况特殊,不能暴露了身份,但是现在麻烦都解决了,他也长大了,也就可以说了。”

  她继续道:“瑞阳表哥,不管我九哥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你的表弟,这点是跑不了的。”

  易瑞阳瞬间觉得受宠若惊:“他可是上等大国的太子呢,做我的表弟,这这这......等等,如此说来,你同他就不再是兄妹了!只能算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这四个字让易瑞阳感到有些暧昧,他恍然想到了自己的玩伴中有一人和他的未婚妻是青梅竹马定的亲。

  他看了看沈暖,又看了看秦洛风,眼神一下就变了。

  “暖暖,你以后可不能远嫁。”

  沈暖一脸莫名的看着他:“好好的,你说这个做什么,我才多大,嫁什么嫁。不跟你说了,我要去跟我二师父聊天。”

  见沈暖朝着轩辕朔那边去了,易瑞阳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瓜子:“暖暖才多大,啥都不懂,我说那些做什么,以后不许再说的了。”

  他又看了秦洛风一眼,想了想,干脆走过去跟秦洛风说几句。

  云秦国被灭,云秦帝惨死,人头被挂在城墙上三天三夜。

  国灭家亡,云秦百姓们心底本该难受为以后的生活担心的,但是看到云秦帝的人头被挂在城墙上任由风吹雨淋,他们不知为何,心底觉得很痛快。

  近几年,因为云秦帝的暴政,百姓和大臣们苦不堪言,他的死让大臣同百姓们都得到了释放。

  四国齐聚一堂,因沈暖和秦洛风的关系相处融洽,事儿也谈得极为顺利。

  不到三天,云秦被四国彻底瓜分。

  各国统帅带领大军离开皇城,去整顿属于他们打来的城池,秦洛风跟着龙元的大军离开,沈暖也跟随天璇大军离去,同她一起走的还有邹明远和陶行。

  “你俩跟着我做什么?”沈暖不明所以。

  “我大仇得报,不想待在云秦了,想去找公孙先生分享喜悦。”陶行背着一个药箱一脸嘚瑟的道:“顺带着让楼里的兄弟姐妹看看我的好弟弟。”

  邹明远抬着下巴,笑得那叫一个荡漾:“我也大仇得报,想去找聂伯伯分享喜悦,顺带着让聂伯伯知道,我找到哥哥了。”

  沈暖古怪的道:“你们又不是亲兄弟。”

  陶行和邹明远齐刷刷的看向她:“我们虽不是亲兄弟,却胜过亲兄弟。”

  沈暖哦了声,抿嘴偷笑。

  邹明远初到兰花村的时候,眼神死气沉沉,只有仇恨,对生活没了兴趣,虽说后来被村里的人治愈了,成为了医术高超的大夫,但总归还是缺少了些什么。

  如今同陶行相认了,邹明远的身上多处了一些以往没有的幸福气息。

  沈暖打从心底为他感到开心。

  这场云秦与四国的大战,西凉和东莱没有来参与,却也没有阻止,在战斗结束之中,也没有为云秦说些什么,就好像云秦的消失对他们两国来说一旦都不重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