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口直断,玄学大佬天桥算卦 第11章

作者:林家小九 标签: 穿越重生

  “小敏,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敏不由分辩,“就这样你还想我跟你结婚?你别想了,我告诉俞涛,要是你不借的话,我们立刻分手,我是绝对不会跟一个不能共患难的男人在一起的。”

  “这样吧,我先给你转几万过去,你先垫付做押金,剩下的等我到医院去付。”

  “等你来?我爸在东市医院急救,等你到了会黄花菜都凉了。”

  俞涛顿了下,没有说出自己人在东市的事实,“你们具体在哪家医院,你把定位发给我,我把钱给你转过去。”

  那头小敏仿佛气笑了,“原来说这么多,你是不相信我啊?俞涛,你当我黎小敏是什么人?难道我会拿自己亲爸的安危开玩笑吗?”

  她啪一声挂了电话。

  下一秒,俞涛手机里就接连收到信息。

  好几张图片,有老人在血泊里,医院急救的场面,还附带医院的定位。

  俞涛快速查了下,发现医院地址距离自己只有一公里多。

  他下意识望向江谣。

  “是真是假去医院一看便知。”

  江谣表情玩味,“不会是不敢吧?”

  俞涛必须承认自己确实不敢,他怕,怕事实真的会让自己失望。

  他面露挣扎,催人的电话铃声再度响起,不用问必然是那位小敏打的。

  俞涛拿着手机僵持了一阵,心烦意乱按了静音,上车启动油门。

  曾大爷很是担忧地望着远去的车尾,“看这小伙心挺软的,千万别被骗了好。”

  “都这样了还被骗,那他也是活该。”

  ……

  活该被骗的俞涛在不多久又回来了,失魂落魄,被骗两万。

  “……我去了那家医院,人急诊护士说早上根本没有车祸抢救的病人,附近几家医院我也去问了,根本没有叫黎友发的病人……

  有一个医生还说她发给我的图片连基本的氧气罩都戴错了,一看就是骗人的……我又去了她之前说的小区,那里早就拆了,根本不能住人……”

  曾大爷怒其不争,“就这样你还能被骗两万块啊?你这小伙脑子是怎么回事?”

  俞涛捂脸,欲哭无泪,“我也不知道,路上小敏一直打电话过来,又是哭又是求,我一时心软,就……”

  曾大爷听得直摇头。

  俞涛还在感伤,“我还以为遇到能携手一生的伴侣,原来从头到尾只有我在真心,她一直都在骗我,把我当鱼塘里的鱼,养到合适的时候就捞起来杀。”

  江谣不咸不淡地安慰道:“想开点吧,至少你遇到的真是个女的,不像别人只能跟长着胡子的抠脚大汉。”

  俞涛:“……谢谢,有被安慰到。”

  “承惠五百,谢谢。”

  江谣本来想叫价一千的,但想到俞涛最后还是被骗了两万,想想还是给他打了个折,就当关爱特殊人士吧。

  俞涛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江谣没好气,“你家算卦不用付钱?”

  “啊,哦,卦金。”

  俞涛钱倒是掏得利索,江谣才终于看他顺眼一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过了这桃花劫正缘在后面等着你。”

  “别忘了报警,两万块足够立案了。”

  俞涛愣愣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待了一会儿神容麻木地走了。

  不多时,几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女骑着单车经过。

  江谣扫了眼几人发暗的印堂,眼波轻微动了下。

  哟,这么快生意又上门了。

第22章 个个命犯水厄

  不等江谣先开口,对方抢先一步,“江谣?你怎么在这儿?”

  骑在前面的一个圆脸女生先停下,她的同伴们也跟着停下车。

  江谣在脑子里搜寻了下,原来这几个都是原主的同学,关系嘛,不好不坏。

  她略微颔首,算作打招呼。

  圆脸的李培培面露几分关心,“你不是身体不太好吗,怎么没在家休息?”

  一旁的男生马彦庆好奇地看向曾大爷,“江谣,这是你爷爷啊?”

  这话一出,当即被一旁的于永丽推了一把,“胡说什么,谁都知道江谣只有外婆,而且已经去世了,哪来的什么爷爷?”

  马彦庆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头,不轻不重地说了声抱歉。

  另一边的陆跃明注意到江谣跟前的牌子,“江谣,你还会算命呢?”

  “诶,还真是呢。”

  “江谣,你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

  “同学一场,要不给我们也算算呗。”

  几人一哄而笑,看表情也知道没人当真。

  江谣本来就是要做这笔生意的,“可以啊,看在同学一场给你们打个折。”

  “好啊,让我们领教下江大师的能耐。”

  “想算什么?面相?八字?”

  看江谣丝毫不露怯,几人随意选了。

  江谣端详他们的面相,“你们要去水边?”

  李培培回道:“我们准备去杏湖那边环湖骑单车。”

  于永丽面露惊奇,“江谣,你是怎么猜到的?”

  闻言,马彦庆不以为意,“照常理推测啊。咱们几个都骑单车,附近好骑单车的景点就是杏湖,一猜不就猜到了吗,有什么好惊讶的。”

  江谣道:“环湖可以,但注意别下水。”

  “为什么不能下水?”

  “你们几个地阁生暗,黑气绕口角,是典型的忌水面相。就看八字也是,要么水为忌神,要么水太多,要么用神是火,个个命犯水厄,注意别近水。”

  这话一出,几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

  江谣指着马彦庆,“尤其是你,你八字最轻,又逢鬼月,最容易被盯上,自己多加注意。”

  马彦庆被唬一激灵,气从中来,“江谣,你别是记恨我刚刚说错话故意吓唬我吧?”

  于永丽也面有薄怒,“马彦庆也是有口无心,又不是故意的,你用得着这么黑心咒我们吧?怎么说也是同学一场,江谣,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你们别这样说,江谣怎么会咒我们呢,兴许江谣就是一时看错了呢。”李培培跳出来打圆场,一边不住给江谣眼神暗示,示意她顺着梯子下来。

  江谣耸肩,“爱信不信,反正命是你们自己的。”

  这话一出,马彦庆、于永丽两人更恼了,要不是曾大爷挡在前面,摊子都可能被砸了。

  最后,马彦庆、于永丽骂骂咧咧地骑车走了,李培培朝江谣递了个抱歉的眼神,跟在后面,倒是一路反应最少的陆跃明还记得卦金的事,付了五十块。

  江谣看他上道,随手画了张符给他。

  这次不是硬纸板了,她今天记得带纸了。

  “走了陆跃明,你还在那磨蹭什么?”马彦庆不耐烦的声音在前头传来。

  “来了。”

  陆跃明将符纸随意塞进口袋便跟着走了。

  曾大爷是操心的命,见状又开始担忧起来。

  江谣无所谓地道:“端看各人造化,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希望他们能听进去劝吧。”

  江谣没说什么,起身向着一直停在对面不远的一辆汽车走去。

  她轻巧驾驶位车窗,“看了这么久的戏,可还满意?”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年轻英挺的俊脸。

  钟训正一点没有跟踪被抓包的窘迫自觉,从车上下来,吊儿郎当地道:“还行,就是离得有点远,收音效果有限。”

  江谣盯着他,语气肃然,“你是什么人?”

  钟训正笑眯眯,“你不是会算命吗,不如帮我算一算。”

  江谣张口就来,“天庭饱满,额有伏犀骨,天生大贵相。日月角耸起,主官运亨通,公职之人。敢问这位领导有何指教?”

  钟训正不大满意啧了一声,“你说的这些都太表面了,是个懂点行的相师都能看得出来。”

  “要不表面的也行。你六岁尿床,十二岁早恋,十五岁失童……”

  钟训正忙打了暂停手势,求饶道:“够了够了,别说了,姑奶奶,我服,别说了。”

  江谣挑眉,“卦金一万,谢谢。”

  钟训正肉疼,“你差别对待,刚刚那两卦你也才收五百跟五十,到我这怎么成一万了?”

  “我乐意。”

  钟训正叹息,认命转钱,一边说道:“刚刚那几个小年轻,你明明算出来他们会有危险,为什么不拦着就让他们走了?”

  “我又不是他们爹妈,他们要走,我还能拿绳子绑着他们不成?”

  江谣双手抱胸,“你这么热心,怎么不见你去拦?”

  钟训正沉吟了下,“可能是我也想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江谣笑了,“你这个人,倒是有点对我的脾气。说吧,找我到底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