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到万人迷但绑定四个大佬 第16章

作者:涂歌 标签: 穿越重生

  稚梦收获颇多,还时不时把他说的重点记录了下来。力量性训练也很重要,看来接下来她需要针对性练习一下。

  拿起筷子,傅庭决已经帮她盛好汤,“这个煲羹,能补益身体,需要先放凉一会再喝。”

  洛时棋见他这样,也用公筷夹了块小排,放她盘子里,憋出来四个字,“尝尝味道。”

  岑淮则在旁边吃得不亦乐乎,“今天可是开眼界,这几道菜的滋味绝了,我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而且上面写得营养价值,比高级营养剂还要厉害。营养剂那玩意我可真是喝吐了。”

  洛时棋顿时无语,“喝吐了你还去我那,有事没事地顺几支?”

  “嘿,这不是怕你喝不完嘛。你的资源配备在学校里数得着的好,我不帮你多处理一下,浪费了可划不来啊。”

  稚梦听了很是羡慕,她早餐和晚餐还需要室友请,营养剂也只有在军训时喝到了配备的那种低级营养剂。

  这就是努力拼到顶尖的意义吗?等她也成天骄这种地位,是不是也可以喝高等营养剂喝到吐?想想就心动!她可太希望身体变强了。

  岑淮和稚梦这边聊着古武,洛时棋和傅庭决各吃各的,谁也不说话。

  倒是没事给她这夹一块,那尝一下,她也不好拒绝,直接吃了个大饱。

  为了防止他们感觉被冷落,稚梦硬着头皮没事cue他们一下,照顾下情绪。

  这一顿吃的,稚梦光长体重和心眼了。但其实顶住压力什么也不想的话,吃的食物真是太值了。

  虽然心累,她身体的精气神可提升了很多。现在都有力气去操场跑了五圈,再做三套训练了。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舒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吃到这种好东西。

  “谢谢组长和学长请我们吃饭。”

  希望别再一块吃了。

  “没事,就正巧碰见了。”岑淮傻呵呵地笑,“加我终端,回头有什么问题问问就成。”

  等等,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啊,我有时候也挺忙的,你可以问洛神,他比我懂得还要多。”

  稚梦自然的把目光投向洛时棋,“组长可以吗?”

  一抬眼,她那双波光盈盈的眼睛,深情注视着自己。一双好看的梨涡,似乎像夏天喝下的汽水冒出的泡,洛时棋喉咙微动,其他女人看他,他没有任何感觉,可这个人,竟让他感觉呼吸中都带着甜味。

  他神色冰冷,耳圈微红,“嗯。”

  傅庭决文雅地放下餐巾,“你也可以问我。菲利斯教授说过,我们是独一无二的古武搭档。”

  “好。不过我问题很多的,可能会把你们问烦。”虽然菲利斯教授的原话是,你们两个是班里最适合彼此的搭档,但有这些多厉害的人帮助她,花钱都不一定能请到人。她可是赚大便宜了,这顿饭吃得真不亏!

  菲利斯教授这样说的吗?岑淮回头扫了洛时棋一眼,见他抿紧嘴唇,连忙笑着打了个哈哈,“这顿饭真是太好吃了!回头咱在找机会聚。”

  几个人挥手告别,傅庭决想送她,洛时棋也站了出来,岑淮在一边看热闹,见她为难地看向自己,他摸了摸鼻子,挺身而出帮她拒绝。

  要命!这女生怎么这么招人稀罕?连洛时棋这个万年冰山都被她撼动了凡心?妈呀,真滴绝!

  稚梦回到宿舍,刚躺在床上想休息,就收到了终端信息。

  “我知道的绝对比他多。”洛时棋还发过来一排排的荣誉证书和古武比赛金牌,“有问题,先问我。”

  “……”稚梦差点把表示无语的省略号发过去。

  男人在这上面还有好胜心?算了算了,能帮助她学习的,都是好人。

  稚梦回答:“好”。问你问你,学校论坛问问题可是收费的,掐指一算,省大钱了。

  傅庭决也发过来信息。

  点开一看,一套雕刻工具旁,是他握着金钗的手。金钗旁能看到他手上的茧。图片上面还有一排晶莹剔透,昂贵奢华的宝石。

  “这个想送给一个重要的人,你帮我看一下,上面的点缀,用什么颜色比较好?”

  “这要看对方喜欢什么颜色啦。如果是我的话,普通玉就很好了。金镶玉寓意也不错。”至于其他蓝宝石,红宝石,做项链挂坠确实好看。她个人更喜欢金镶玉的那种。

  “那这块翡翠应该可以。”

  稚梦看到他手心里的帝王绿翡翠,只是放在那比划了下,就心里嗷嗷叫,看着特别心动。好喜欢!现实里的她哪买得起这种东西。帝王绿翡翠就算在星际时代,也极为珍贵无比。

  另一头的傅庭决,聊完后,继续正在认真制作着金钗。

  旁边的金渠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出口问道,“少将,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过天。”

  “这种工作,请珠宝师傅就能制作,何必浪费您宝贵的时间?”

  “你不懂,这是享受。”

  金渠语滞,“这是第二次调查稚梦的信息,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再查,如果这次还没有,想办法带她回帝国研究。”

  金渠答应下来,脸却变得愁苦起来。人家清白正经一漂亮小姑娘,吸引你的注意那太正常了。怎么可能是联邦给你下的蛊?天呢,这是星际时代,哪有千年前的那种奇葩玩意啊!

  他的少将什么都好,就是太痴迷于古文化,以至于思维方式,连他都不太能跟得上。

  金渠看向不远处小巧的金笼子,里面放了一只古种黄鹂,正叽叽喳喳地唱着歌。他叹息一口气,可怜的黄鹂,怎么就被少将盯上了呢?

  午休后。

  稚梦去上艺术鉴赏课,早早地就到了专属教室前,跟意外宽大明亮的玻璃教室不同,她站在封闭式的门前,还以为自己走错了。

  不过想到,艺术画作的安全性,是最为重要和需要考量的,所以她也能理解这个教室的封闭性。

  不知道其他同学都到了没,她试探性地敲了敲门。

  “请进。”

  等她推门而入,入目所见的竟然是摆放整齐的画架,颜料,面前的地毯上,空无一人。

  啊,她走错屋了吗?

  连忙查看终端,翻到自己的课表,上面写得门牌号,确实是这里啊。

  直到,身后有人出声,“回过头来。”

  清晰的声音透过鼓膜,传到了大脑,一种舒服的酥麻,席卷全身。她轻松就辨析出来他的声音。

第19章 第 19 章

  回过头来,是撕漫男江觐斯。

  他似乎有些颓废,头发微微有些艺术家的凌乱,身上的衣服上沾有颜料,看她的双眼,明亮如辉光。

  “江觐斯,你好。你怎么在这?”

  等等,这个不是她要上艺术鉴赏课的教室吗?

  江觐斯微微歪了下脑袋,眼睛幽深得可怕,他抬手勾了下,“过来。”

  稚梦感觉他有点奇怪,周围摆放的东西乱中有序,但地上明显看到颜料被丢过。

  但警觉起来,江觐斯现在的情况不对劲,不会是要黑化吧?

  她想了想,还是听话的往前走了一步。

  “几天没见,江觐斯怎么了?”她在脑海里问系统,系统却没有回答。该不会是怕大佬黑化,系统提前躲起来了吧?

  那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小心应对了。

  江觐斯凑近她,距离近到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气息。

  他的眸子微微发红,还带着一种不经世事的探询。他眉心皱起,眼睛在她脸上上下打量,似乎在描画她的脸。他的睫毛长到快要触碰到她的脸了。

  “还是见了你,我才发现哪块画得不对劲。”江觐斯挺直身子笑了起来,整齐雪白的牙齿里跑出一颗虎牙,显得可爱俏皮。

  他穿着阳光的灰色运动衫,袖子往上挽起,拿着刷子的手臂线条很好看,在画架上认真作起画。

  稚梦左右看了看周围里零零散散的艺术品,墙布是干净的,房间还有种不太常开窗的闷尘感。

  她往他的方向探身一看,他那画架上画的人就是她。

  画中的稚梦似乎比她还要乖巧听话,寥寥几笔,她的轮廓浮现。再细致勾画,眼睛真实到像照片,更厉害的是,无论她哪个方向,那双眼都盯着自己。

  这一刻,她才真切的体会到,新晋艺术之星是怎样画工了得的鬼才。

  但她是来上课的。有些抱歉地开口打扰,“江先生你好,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但我想问一下,这里是艺术鉴赏课的教室吗?如果不是的话,我就先走了,回头咱们再……”

  还没说完,正在作画的江觐斯手一顿,“你为什么要说话?”

  他转过头来,“我这里画错了。”

  他像是一个病娇男,眼神犀利地盯着他,手腕一翻,颜料盘被扔在了地上。嘭的一声响彻在空荡荡的教室,地上顿时颜料四溅。

  他手里的画笔也被随手扔向窗户,碰到玻璃后留下黑色颜料,掉到地上。

  稚梦看得愣住,江觐斯走过来,逼近俯视。

  无声的愤怒,从那双凶恶眼神流露出来,变成汹涌澎湃的海水,挤压稚梦的全身,将她溺亡。

  这一刻,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稚梦感觉下一瞬,他的拳头就会挥舞起来,拳拳到肉。

  但江觐斯在咬牙控制,帅气面容也因此逐渐狰狞。他的脸在颤抖,嘴在咆哮,全身在肆意发泄,却没有发出声音。

  如同默剧上演,他在与魔鬼较量,甚至比之更疯狂。地上多了很多被他撕坏的纸,脚踩在画有她的画板上,很多东西倒下,变成失去意义的废品。

  【我担心宿主遇到他,会激起他的破坏欲。】刚穿来时,系统就曾这样说过。

  稚梦看着他,这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破坏,发泄,克制。很难想象前一刻还是喜欢高雅艺术的富家公子,下一刻就仿佛毁灭者,在这些物品上发泄。但又很克制,以至于全身都颤抖的不行。

  终于,他停了下来,坐在了地上。

  抬头看她时,头发垂下盖眼。他嘴唇颤抖,瞳孔也不自然地颤动,他想说话却似乎被掐住脖子,只能用眼神将愤怒传达出去。

  他恼怒至极地抓着头发,眼睛含着泪水,眼神看向她时,带着控诉和委屈。

  这是离黑化最近的一次。

  稚梦知道处理不好,可能会真的黑化。她一点点前进,缩小两人的空间和距离。

  江觐斯害怕地后退,眼神充满自我厌弃。他又一次没有控制好自己。吓到她了吧?

  稚梦慢慢靠近,蹲在他面前,伸手想拉他起来。他却摇头。

  像个犯错事躲在墙角的小兽,稚梦握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轻轻安抚他的后脑勺,“没事没事,我不说话,你先画画好吗?”

  江觐斯脾气不好,性情乖张,多半是有人格障碍,才会情绪特别不稳定。另一方面,他又有画画天分,喜欢安静自处,孤僻,对声音敏感,有孤独症倾向。

  前宿主们看到他情绪失控,内心也恐惧,会选择逃避和排斥。以至于激发江觐斯黑化,故事走个开头,就直接惨烈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