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被鬼怪们求抱抱 第426章

作者:奔跑的桃子 标签: 穿越重生

  白瑶还没有回答,蓝鸽就说道:“那是我老师请的修理工,庄园里有什么需要修缮的地方,都可以请他帮忙。”

  罗萱也多看了一眼,然后说道:“他看起来还很年轻呢,应该比我还小吧,这么早就出来干活赚钱了啊。”

  “大姐姐,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被生活所迫呢。”时理神色单纯,目光天真无辜,“我姐姐回罗家之前,可是经常要在学业之余打工才能养活自己,我记得姐姐高二那一年的冬天,特别的冷,餐馆里的老板不许工人用热水,姐姐只能用冷水洗盘子,从此就多了个冬天会生冻疮的毛病。”

  提起这件事,时理愧疚的垂眸,“也是怪我没有用,如果那时候的我能再大一些,我就能帮姐姐分担点压力了。”

  罗肖目光动容,他看向罗绵绵,眼里的愧疚之情也就越多,“绵绵,是我不好,我应该早一点把你接回来,你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爸爸,我现在的日子很幸福呀。”罗绵绵像是四月里的太阳,笑容灿烂,“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什么吃苦的事情,我都忘光光啦!我现在只记得和爸爸在一起的生活有多么的快乐呢!”

  罗肖一把年纪了,面对这个女儿,竟也有了红眼睛的时候。

  罗萱低低的哼了一声,“装模作样。”

  罗肖皱眉,“罗萱!”

  罗萱压根不怕父亲的怒吼,她毫不客气的说:“她们姐弟本来就是在装模作样,我又没有说错。”

  这里还有外人,罗肖面子上挂不住,“你看看你这副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样子,还没有弟弟妹妹懂事!”

  罗萱:“我妈只有我一个女儿,我没有什么弟弟妹妹。”

  “萱萱,少说几句。”程莉拉了拉女儿的手,但罗萱甩开了她,转过身快步走了。

  程莉又赶紧对萧北辰说道:“你快跟上去看看,她对这里不熟悉,可别乱走迷路了。”

  萧北辰冷淡的“嗯”了一声,不急不缓的跟了上去。

  罗肖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个女儿被我们惯坏了,让你们看了笑话,真是不好意思。”

  白瑶聪明的没有接话,而是笑道:“方阿姨应该等我们很久了,你们远道而来,大家先进去休息休息吧。”

  蓝鸽瞄了一眼在场的人,也把吃的瓜放在了心底。

  罗绵绵走在最后,她小声的对弟弟说:“你怎么又气罗萱了?”

  时理之前还是一副无辜的稚子模样,现在没人注意他了,他扬起唇角恶劣的笑了笑,“谁让她那么蠢?”

  午后的时间,坐在木屋的窗边,可以看到外面平静的湖泊,气氛静谧而美好。

  贺眠即使是忙着工作,也会在午后留一个小时的时间给自己休息。

  所谓的休息,不过也是他拿着一把小刀在雕刻着手里的一块木头。

  轻轻的风声里,有轻快的脚步声传来。

  一双手从后面捂住了少年的眼睛,接着是故意压低的声音,“猜猜我是谁?”

  老套的游戏,对于热恋里的情侣而言却不算幼稚。

  贺眠停了手里的动作,佯装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是入室抢劫的匪徒?”

  白瑶放下了捂着他眼睛的手,从后面靠在他的背上,眼睛盯着他冷硬的侧颜,不满的说:“有我这么好看的匪徒吗?”

  贺眠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抬脸看她,“那是从天而降的仙女?”

  这个答案她喜欢。

  白瑶笑出了声,被他一双手拉进了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时,她感觉到了,还在迟来的青春期躁动里的少年人,那比她还要高的体温。

  贺眠低下头,轻轻的触碰着她的唇,细细密密的轻吻,却总是不真正的深吻进来,像是爪子一样挠在她的心底,怪痒痒的。

  白瑶被他磨蹭的没了耐心,她张开嘴咬了他一口,这对于他而言就是最好的催促,于是他藏着喑哑的笑声,顺了她的心意,舌尖窜入,与她纠缠在了一起。

  他总是喜欢在这种时候玩这种“小心机”,这仿佛是一种证明,证明了白瑶对他还有着渴望,也就证明着她对他还有着没有消散的兴趣,那他这孤掷一注般的豪赌还没有明盘,他便可以继续放纵自己继续。

  白瑶的手要摸进他的衣服时,被他按住了。

  贺眠蹭了蹭她的脸,低声说:“别闹。”

  他并不是一个自制力强的人,相反,他积压了太多的欲望,如果她再稍微释放出一点别的信号,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白瑶靠在他的怀里,被他抓住的手慢慢的被他弄成了十指相扣的模样,她眼尖,忽然坐直了身子,抽出被他抓着的手,捧着他的脸抬起,生气的问:“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贺眠还没开口,白瑶就说:“又是被树枝刮的?”

  贺眠:“……”

  白瑶瞪着他,把他的衣领往下扒了点。

  他说:“只是擦伤,我没有事。”

  白瑶不搭理他,又把他的衣摆往上掀开,少年结实有力的小麦色的腹肌线条暴露了出来,当她的手触碰到了的时候,他绷紧了身体,白瑶不由自主的盯着那条隐没在裤头下的人鱼线,渐渐的忘了原来替他检查身体的目的。

  她没有忍住,带着好奇与欣赏,伸出手指戳了戳那线条。

  贺眠猛然间抓住了她的手腕,“瑶瑶。”

  白瑶坦然的抬起眼眸,理所当然的说:“摸摸你都不行的话,那我当你女朋友还有什么意思?”

  贺眠耳尖泛红,脸上发烫。

  白瑶忽然间又找回了正题,“你受的伤……”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

  白瑶目光发直,又把正题给忘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兴奋的抬起脸,“贺眠,你好硬啊。”

  贺眠的脑袋里炸开了烟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捂着女孩没有遮拦的嘴,他目光慌乱,脸色潮红,不自在的说:“别乱说话。”

  白瑶一双漂亮的黑色眼睛弯成了月牙,笑眯眯的盯着他,兴致勃勃。

  贺眠受不住她的目光,却又不舍得把她推走,只能一手扶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了自己的怀里,两只手都圈着她的身体,体型的差距可以让他的身体像是把她全部包裹。

  微微埋首在她的颈窝,轻嗅着她的气息,少年的一颗心前所未有的乱得彻底。

  他闷着嗓音,“笨蛋。”

  白瑶困难的抬起眼,“贺眠,你不喜欢我了吗?”

  他绷紧了下颌线,与她贴着脸,不叫她看到自己难为情的神色。

  怎么可能不喜欢?

  相反,只是因为太喜欢,他才会害怕她的每一次挑逗。

第683章 大小姐与修理工(13)

  午后,清凉的风从窗外徐徐而来,抚平了少年燥热的心。

  白瑶坐在少年的怀里,手里拿着一包小浣能饼干,边往嘴里塞,边嘀嘀咕咕:“总之来庄园的那一家人的关系很复杂,那个罗先生好像有三个孩子,不过弟弟和妹妹都不是他的妻子生的,而是别的女人生的。”

  白瑶把嘴里的饼干嚼的咯吱咯吱响,惬意的往后一倒,完全靠在了他的怀里,“我看他两个女儿都是差不多大的年纪,那个罗先生也是挺厉害,可以在差不多的时间里和两个女人生孩子。”

  不管罗肖和程莉的夫妻关系是怎么来的,总之他在同一个时间段和两个女人有来往这件事板上钉钉的,渣男这个身份绝对是可以肯定的。

  因为常年干活,贺眠的手很粗糙,但他这双做惯了粗活的手,如今却能灵活的穿插在她的黑发之间,把她这头又浓又柔软的头发分成两股,仔仔细细的绑好了两条蝎子辫。

  这是他最近被她缠多了后练出来的技能,现在给她绑头发,好像都成了他的固定任务。

  贺眠在她辫子的发尾绑好了樱桃吊坠的发圈,又顺着她以前的要求,把辫子弄得蓬松了一点,嘴里也在回应着她的话,“那家人要住很久吗?”

  “他们大概住上四五天就走了。”白瑶笑着抬起脸看他,“不过他们也不需要我操心来招待,我爸爸的学生这几天也会住在庄园里,他会负责招待客人。”

  贺眠知道蓝鸽,他在庄园里见过几次这个人。

  方阿姨也提起过蓝鸽,那是一个年轻有为的男人,他是白羽的学生,也是研究基地里的骨干,前途一片大好。

  方阿姨就和很多爱八卦的人一样,忍不住脸上带着姨母笑的说道:“这么说起来,蓝鸽和白小姐还挺配的呢。”

  确实,蓝鸽年轻帅气,学历又高,工作也好,性格也很热情开朗,和白瑶站在一起的确十分相配。

  贺眠曾经见过白瑶与蓝鸽走在一起,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底下有说有笑,而他只敢躲在无人的角落里,像是这样与她拥抱亲吻。

  白瑶侧过身子,捧着贺眠的脸,奇怪的问:“贺眠,你怎么了?”

  他垂着眼眸,“没什么。”

  白瑶歪了歪头,“你是在想和我有关的事情吗?”

  贺眠摇头,没有说话,但逃避她目光的姿态十分的明显。

  白瑶不高兴的皱眉,加大了捏着他脸的力度,“你一直这样闷闷的,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我怎么能猜到你在想什么?贺眠,你是不是只打算和我玩玩?”

  贺眠比窦娥还冤,瞬间说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总是不把你的想法告诉我?”白瑶生气的戳了戳他的脸颊,他太瘦,没什么肉,戳到了骨头反而是让她觉得手疼,“你知不知道这样猜来猜去的,会很影响我们的关系?”

  白瑶又说:“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我们还没结婚就会分手了。”

  “结婚”两个字把少年吓到了,他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白瑶软硬兼施,现在又放软了态度,直起身子,蹭了蹭他的脸,“你别总是这么让我猜,好不好?”

  从一开始,她就在用认真的态度对待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从来不是简单的想着和他玩玩而已,有关于他们的未来,她都在考虑。

  他的血液在沸腾,那双黑色眼睛里,又浓又烈的情感在疯狂奔涌,恍若潜伏在平静湖面下的野兽,此刻失去了所有的压制,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溢出来将她包裹。

  太多的情感不知如何表达,贺眠呆呆的看着白瑶,这个平日里总会习惯性的靠着低头来掩饰自己情绪的少年人,现在傻傻的,看起来很好欺负。

  白瑶故意揉了揉他的脸,看着他滑稽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贺眠也不生气,伸手扶住了她的脸,靠近她,贴住了她的唇瓣,吐出了黏腻的呼吸声,“瑶瑶……”

  白瑶“嗯”了一声,“我在呢。”

  尾音还没有落下,他已经借着她张嘴说话的机会,窜进去含住了她的舌尖,比起以往,现在的这个吻来的又凶又急。

  白瑶招架不住,却被大手按住了后脑勺,只能不断的离他更近,全然没有后退的选择。

  所有的感官都在被他身上的侵略气息所独占,荷尔蒙与肾上腺激素正在飙升,同步了两人的呼吸和心跳。

  白瑶困难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贺眠……贺眠……”

  每次都是刚发出音节,就因为他温热的窜入而被他打断了节奏。

  贺眠扶着她的脸,攻势渐渐的缓和了许多,却也没有放开她的打算,“瑶瑶,我好嫉妒。”

  他黑色的眼眸里漾着润色,宛若江南烟雨时节里的雾霭朦胧,随时都会因为长时间的见不到阳光而委屈得化成水珠掉落。

  贺眠给人的感觉总是清冷的,白瑶还经常说他又冷又硬,但他并不是块石头,糟糕的原生家庭,似乎让他学会了坚强,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挫折和打击,他都能保持自我不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