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汉武帝强国富民 第249章

作者:豆角开花 标签: 女强 基建 穿越重生

  刘挽再一次向老妪道谢,恭敬告退。

  老妪感慨无比的送走刘挽,“生在皇家,若是个个都类她,大汉有福。”

  凌杞不得不提醒道:“怕是刘家没有这样的好福气。”

  一个刘挽都让他们头痛无比,多来几个,是某个天能承受的?

  “阴阳家那位准备得如何?”老妪把刘挽打发走,想刘挽方才的态度,不会再来追问能给霍去病逆天改命的法子。但他们聚在一块有他们非做不可的事。

  “待准备妥当会通知我们。阴阳家的法子,有用吗?”凌杞不太相信安夫人,一个骗过他们的人,很难让人相信。

  “须得看他们阴阳家所求为何。”老妪说得意味深长,凌杞???

  放弃逆天改命的法子,刘挽得到禀告,各地的民报已然准备妥当,闹腾许久,该再添上一把火了。

  于是,长安的街道突然出现一种名为报纸的东西,上面不仅有美食美味,还有关乎朝堂上的大事。最显眼的位置莫过于藏书楼和安容处的一篇文章。

  是的,当看到长安城内几乎人手一张的报纸,上头的文章印刷着这样的内容,无不让他们震撼无比。

  哪个刘挽的仇人啊,竟然把骂刘挽的文章印出来,胆子也太大了。

  随后,内容,文章的内容相当重要。

  文章写得不错,大致的内容莫过于指出刘挽存在的问题,第一错是刘挽既然被人质疑贪墨,本该早早站出证明清白,刘挽并没有,任由事情发酵越来越严重,最后波及藏书楼和安容处。

  由此该说起刘挽第二错了,安容处和藏书楼闹出事,刘挽第一时间须做的是处理安容处和藏书楼一再发生的事故。然而刘挽依然没有,任由事情闹大,刘挽意图为何,耐人寻味。

  刘挽的第三错在于,不管是指控刘挽贪墨的人,亦或者是藏书楼和安容处闹事的人,都闹到刘挽的跟前了,刘挽依然并没有正面回应他们的错处,反而一怒之下关闭藏书楼和安容处,以令慕藏书楼而来的人无处安身,安容处那些有需要的人也无处容身。凡事做却不能有始有终,刘挽无错吗?

  接下来无非给刘挽出主意,让刘挽如何解决各类问题。

  文章引经据典,文笔相当的不错,但他的观点让人很难认同。

  不过,作为刘挽的敌人,完全不管想法对不对,关注点只在于一点,骂刘挽的人是自己人,能把文章闹得人尽皆知,其本事非常的大。说来所谓的民报在哪儿呢?他们要是将对刘挽的不满之处写出去,是不是也有机会刊登?叫天下人都知道?

  一时间不少人开始打听民报所在,没让人多费心,一会儿的功夫都知道民报在哪儿了。正开的大门,显眼的字,如此的嚣张,让人闹不准,这幕后的人是谁?

  民报刊登的第一份内容是针对刘挽的,怎么看都不应该是刘挽开的吧。虽然民报的操作有些新奇,再新奇,也不是只有刘挽一个人有脑子。兴许是别的人?

  立刻有人去查,非要弄清楚民报背后的那一位到底是谁。

  可惜,任他们怎么查都没有查出来。

  不仅如此,他们还听说,各州内各大县都有民报!

  嘶。没等人弄清楚民报到底是谁弄的,第二天民报又登文了,依然是骂刘挽的。指出刘挽错误的同时,更暗指刘挽不开的安容处和藏书楼,该交给朝廷,免得留在刘挽的手里暴殄天物。

  哎哟,同道中人,多少人打的正是类似的主意,逼着刘挽上交。刘挽肯定舍不得把安容处和藏书楼上交,毕竟一个为刘挽收拢人心,一个为刘挽收拢人才,多好的地方,交给别人,岂不可惜?

  要的是刘挽舍不得,她越舍不得,众人们想,明白安容处和藏书楼重要的刘彻,定会想收回去,最好能让他们父女起隔阂,往后刘彻都别再护着刘挽,可太好了!

  如此一来,民报连续好几天都是指责刘挽的内容,陈明利害的请刘挽为大汉,为刘彻,应该将安容处和藏书楼都交给朝堂,往后由朝廷接管。

  刘挽一句不开安容处,让不少无家可归的人再没有安身立命的地方。关闭藏书楼,令天下学子没有一个可以随便看书的地方,能是好事?

  从前没有时,无人觉得应该有,可是有过了,让人们知道可以有,再关闭,很多人都觉得刘挽居心险恶,将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在不是一个好人。

  骂刘挽的人越来越多,原先是暗地里骂,民报登了骂刘挽的内容小半个月后竟然依然无事,一时间不禁有人想,莫不是民报是刘彻让开的?

  想到这个可能,多少人振奋了?

  他们想让刘挽和刘彻父女反目成仇,这是如愿以偿了?

  立时间,无数人开始往民报投文章,几乎都是控诉刘挽罪行的,无非暗指刘挽目中无人,被人控诉都能放任不管,一切都是因为刘彻太宠刘挽,才把刘挽宠得无法无天。

  事情是越闹越大,骂刘挽的声音越来越多,连卫子夫都有些坐不住了,不得不追问刘挽,民报究竟是不是刘彻在背后操控的。

  刘挽赶紧让卫子夫安心,背后的人是刘彻不假,她更是直接操作的人。话说得是绕了点,卫子夫听得懂,震惊的望向刘挽,刘挽肯定的点头,“他们想挑拨我们父女的关系,不过是遂他们所愿罢了,不值一提。”

  确定刘挽不是想吓死人不偿命?

  卫子夫的眼神在无声的控诉刘挽此番操作太过吓人。

  “下回再有同样的事,你能和我先说一声吗?”卫子夫不可能不怕。

  “不能说,我要是说了,想从娘这儿的打听消息的人岂能如愿,娘的反应越真实,越让人觉得他们相当的聪明,全都猜对了,我和父皇因为利益起冲突了呢。”刘挽本是有意为之,万万不能提前告诉卫子夫,说了,戏可就不好唱下去了。

  卫子夫吐一口气,不好再要求刘挽。

  “闹的时间够久了,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卫子夫在刘挽赈灾之后听闻有人参刘挽贪墨赈灾银两,当时卫子夫没说让刘挽想办法赶紧解决,结果事情越闹越大,牵扯进来的事越来越多,一度让卫子夫都不得不怀疑刘挽是不是得罪的人太多,因而引同那些人在瞧见刘挽似是露出破绽后,如同见血的蚊子一般飞扑过来,企图借机解决刘挽?

  刘挽镇定自若,丝毫不以为然,卫子夫心里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第388章 你当真不懂?

  刘挽听出卫子夫的担心, 肯定的道:“娘放心,快了。”

  卫子夫依然不放心,然而不放心又能如何,她既帮不上忙, 也不可能阻止刘挽不作为, 毕竟, 在刘挽的身后还有一个刘彻。

  “最近怎么不往竹林去了?”刘挽说话间又往卫子夫的身边靠去, 卫子夫握住刘挽的手,乐得刘挽跟她亲近。前几个月刘挽总往竹林去, 如今倒是不去?

  刘挽很是心虚, 面上不露声色的道:“之前是有事要忙, 不得不往竹林去。忙完了还是想回来多陪陪娘。”

  时日无多, 刘挽想尽所能的多陪陪卫子夫。

  卫子夫岂不欢喜,“我还以为你长大了,想离得我们远远的。”

  确实,卫子夫在刘挽搬去竹林的时候想, 莫不是刘挽长大了, 倒是不想跟他们当父母的太近,嫌她管得太多?

  “我哪有。”刘挽靠在卫子夫的肩上否认的同时,想到卫子夫的生辰快到了,问:“娘今年想要什么样的生辰礼物?”

  每一年,第一个问起卫子夫想要哪一样生辰礼物的都是刘挽,卫子夫摸摸刘挽的脸道:“娘不用礼物, 每一年我们泰永都能记得娘的生日, 娘已经很开心。”

  哪怕是她的母亲, 随着卫子夫渐长, 也都慢慢的不记得她的生辰。独刘挽, 从她记事开始,每一年,刘挽都会记得提前询问卫子夫的生辰愿望,不管在不在长安,都会让人及时的将礼物送到。

  不怪卫子夫纵然陪伴刘挽的时间最少,最喜欢的人却是刘挽。像刘挽这样的人,怎么能让人不喜欢。

  有心无心差距是很大的,卫子夫从来没有想过有生之年能有一个人这样把她放在心上,事事都能想着她,为她好。

  “娘没有想要的,让我给娘想一个新奇的吧。”卫子夫每一年的说辞都几乎一样,刘挽思索过后,果断决定给卫子夫准备。

  “你如今烦忧之事何其多,我的生辰不用你操心。那一天你们都陪着我吃一顿饭够了。”卫子夫如是答来,刘挽抱住卫子夫的胳膊道:“娘想不想是一回事,我准不准备又是另一回事。”

  卫子夫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刘挽的背道:“你开心怎么样都行。”

  刘挽听在耳朵里,再一次抱紧卫子夫的胳膊,“开心,我只要娘高兴,我就高兴。闳儿渐长,也到读书的年纪了,我打算让他和据儿一道学习。与其让别人来教,倒不如我来。”

  没错,刘挽所说的正是刘彻的二子刘闳。

  “我听说你父皇有意封王,让他去封地了。”提起刘彻的儿子们,卫子夫忧心的只有未来,刘挽摇头道:“为何还要封王给封地,诸侯的苦头父皇尝过。把儿子放出去不放心,看不住,既如此,把人留在跟前不好吗?”

  纵然谁都认可推恩令是天下第一阳谋。把一切的危险掐死在萌芽壮态难道不好?

  刘挽的想法一向直接,能避的则避,别自个儿给自个儿挖坑啊!

  卫子夫捏紧刘挽的手道:“这些事和你父皇说的时候不要太强势,做主的毕竟是你父皇。”

  是的,卫子夫总担心刘挽吃亏,纵然刘彻再宠刘挽,如果刘挽失了分寸,刘彻未必不能直接了断的将刘挽抛之脑后。

  “父皇毕竟还是讲理的,不讲理的事他要是敢做,我肯定会说。他所面临过的处境,好意思留给以后的继任者经历?”刘彻才不会那么傻,外戚,世族,他们都应该分化,都应该想方设法的控制。

  “娘放心,我自有主张,断然不会犯上直言。将心比心,父皇不会不听。”刘挽把三省六部的官制都给刘彻送上去了,如今礼部成,新的礼部,主揽天下人才一事,刘彻正在一点一点的推行官制的改革。

  可是除了刘挽,没有一个人知道。

  诚然刘彻是个雷厉风行的帝王,该如何不动声色的达到目的,刘彻很是有数的。

  改官制,刘彻并非没有创造过新的官位,满朝的臣子在刘彻眼里都该是为他办事的人,如果有人不合适,做不到这一点,刘彻大可换一个。

  礼部,科举,刘挽应试取才的法子提出来,让刘彻看到光明美好的未来,他又怎么可能舍得不听刘挽建议,从而让刘彻能够一点一点的瓦解世族的垄断,同时也能提拔更多真正可以为他所用的人。

  是以,虽然有人觉得刘闳确实长大了不假,该封个王了!刘彻的犹豫,很显然是考虑到各诸侯王。

  大汉自建朝以来,多少年因诸侯之乱而祸及苍生,好不容易在汉景帝那儿给了诸侯重创,从此以后诸侯再不能成为大汉最大的隐患,刘彻的推恩令再实施,等同于将诸侯几乎都架空,纵然如此,依然有不安分的诸侯。

  这证明,人一但有地,有一定的权,得知他们能够登上皇帝位置,都舍不得放过。

  刘据是刘彻唯二儿子之一,说句不好听的话,刘闳是比不上刘据的,这一点刘彻清楚着,纵然李美人肚子里怀上孩子,生下来是男是女尚未可知,这种情况下刘彻既不曾对刘据生出不满,也并不觉得刘据比谁不好,怎么可能不为刘据考虑。

  “要一起教吗?”卫子夫没有想到刘挽会决定把刘闳拉过来一起教导,既为皇子,其实大可让刘彻请先生教导,怎么还让刘挽操心。

  “为据儿谋划罢了。一个愿意帮助他的兄弟,和一个总想扯他后腿的兄弟还是有区别的,既如此,该教得教。反正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刘挽并不能够确定刘闳将来会不会如他们所愿的成为刘据的帮手。正所谓尽人事听天命,不过如此。

  卫子夫岂能不懂这样的道理,她担心的是刘挽。

  “我有分寸。”刘挽安抚卫子夫的内心,让她只管把心放肚子里。

  应下一声,卫子夫抚过刘挽的头道:“前几日我怎么听到有人说去病在你的竹林住了一个晚上?”

  啊,刘挽怕是没有想到卫子夫会听说此事,第一反应解释道:“表哥喝醉了。我只好让他留下休息。”

  “泰永,你这样聪明的人,当真不懂我们的意思?”卫子夫无奈,她并不认为刘挽完全不懂,不过是刘挽不想去想,也不想去管罢了!

  刘挽无奈道:“娘,我很忙,没有精力想太多。我和表哥的事,我们会处理。成婚不是小事,不管对我或是表哥,都有比之更重要的事。”

  此言落下,卫子夫不得不提醒道:“你们纵然成亲,并不妨碍你们做任何事。”

  对喽,他们依然可以并肩作战,还能一起讨论国家大事,卫子夫不明白的是,刘挽和霍去病怎么都不想呢?

  结果刘挽腾的一下坐起来道:“啊,我突然想到我有事情没做,娘,我先走了。”

  解释不下去了,不走更待何时。

  刘挽速度太快,压根不给卫子夫拦人的机会,卫子夫只见刘挽的背影,一会儿的功夫全然不见刘挽的身影。

  能怎么办呢?刘挽明摆着不想提,她又不能把人按下。

  卫子夫长长一叹,不难看出她的难过。

  谁看刘挽和霍去病都觉得他们两个再般配不过,谁承想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长大了反而没有顺理成章的生出情愫,再顺理成章的成婚呢。

  拖拖拖,刘挽都十六了。观刘挽行事,她是半点不急自己的婚事。

  卫子夫急的啊。刘挽纵然再能干,卫子夫总是希望能有人为刘挽分担分担,霍去病,应该,可能,会给刘挽分担得了吧?

  思及此,卫子夫反而皱起眉头,属实有些不太确定。毕竟霍去病那样的性子,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刘挽肩上扛着的事,连卫青都不敢轻易插手,直言独刘挽能为之,因为刘挽代表的是刘氏,代表的是刘彻。旁的人想要掺和,第一个不同意的人将是刘彻。因此,卫青提醒卫子夫,不要寄希望于有人能帮刘挽,霍去病也不成。

  吐一口气,卫子夫脑门阵阵抽痛,不成,她不能想,再想下去,她得怀疑刘挽嫁人还没有意义了。毕竟刘挽如今一个人担的事挺多的,一但和霍去病成亲,想想陈家,想想卫少儿,再想想霍家,卫子夫突然不想刘挽成亲了。

  不不不,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刘挽到了该成亲的年纪自该成亲,万万不能不嫁对吧。

  刘挽不知道卫子夫深入一想刘挽的情况,突然有一种刘挽不成婚其实挺好的意思。她啊,迅速的跑了,跑回竹林给卫子夫备礼去。

  只是刚坐下,华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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