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失格 第56章

作者:suer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他有些恍神,无意之间轻哼了一声。

  在这种对视距离中,他们能轻而易举的闻到彼此身上的香气。

  下一秒微凉的指腹抵上他的嘴唇,贺兰月手指上同样带有属于自己的信息素气味。

  如同喻星洲心中想象的一样,贺兰月的信息素味道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好闻。

  淋过雨的木质信息素像潮湿的森林里摇晃着的黯绿树枝,林间雾气潮湿而朦胧,带有令人不断想要往下陷落的意味。

  让人不断的想要一同往下坠落的白雾瞬间吞噬了他整个人所剩不多清醒的意识。

  “你的情热期到了。”

  在听到她说的这句话的时候,喻星洲睁开眼,视线所及的是面前的贺兰月垂着眼,表现冷淡,仿佛他在医院时匆匆一眼所观察到的贺兰医生。彼时身穿着白大褂的贺兰月一如现在的样子。

  好像医生在宣布自己的病症,这个念头让喻星洲止不住的打颤,又忍不住去依赖面前的贺兰月。

  “那我该怎么办?医生。”他几乎是喃喃自语的语气说出了口。

  他轻轻闭上眼,仿佛甘愿献祭自己的羔羊,接受一切贺兰月对自己所实施的行为。

  黑暗之中,他任由眼前的人引领着自己,好像不管贺兰月做什么他都接受。

  不管是身体下躺着的绵软的沙滩,还是不断冲刷着自己脚的海水,闭上眼睛之后,所有的感知力被放大好几倍。

  他感受得到,贺兰月的手落在自己的脸颊上,另一只手轻轻的牵住他的手,手掌心贴着手掌心,很快在这个季节里生出了一点黏腻的热汗。

  即使没有交换信息素的具体行为,他只是感受得到面前这个alpha释放出一点信息素来安慰自己的举动,喻星洲便感觉自己的心中仿佛被填满了,一种难言的愉悦顺着他的五脏六腑流淌着四肢百骇。

  即使身体的发热症状仍然在继续,那一瞬间,他的心中比身体更快的感到满足。

  他忘记自己的矜持,忘记自己的别扭,在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神情非常坦诚地展现出内心的想法。

  是软绵绵的依赖姿态。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靠近眼前的alpha ,主动的贴近眼前的贺兰月,眼底出现一瞬的迷茫,不知道该继续做出什么的举动才能更好的平缓自己,只有不断的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着贺兰月裸/露在外的皮肤。

  他侧过头,完全露出自己的后颈,那腺体光明正大的暴露在贺兰月面前。

  在海水冲刷下,他的皮肤像一块泡在水中的羊脂玉润盈洁白,但又因为体温的升高,喻星洲皮肤有一些泛红,甜蜜的香气在后颈那块皮肤最为浓郁。

  贺兰月感受到他的主动靠近,说我们该回去了。

  这个地方较为偏僻,开车的地方只有两个监控,清晰的拍下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坐在车里被劫持到贺兰月以及坐在副驾驶拿着刀的绑匪。

  保镖们送那位菜鸟绑匪去了最近的警察局,而贺兰月的律师代表季浅目前也抵达警察局,只需要贺兰月去报警后,剩余的事情就不需要贺兰月和喻星洲再去操心。

  关于那位绑匪的女儿,一如贺兰月答应绑匪的那样,等待着下一次手术的时间。

  即使这位绑匪不进行这一次离谱的绑架,医院对于他女儿的安排仍旧一样。

  那位所谓抢了心脏的病人并没有任何争抢行为,而是经过医院和负责的医生开会后决定的手术行为。

  两者病症完全不同,完全谈论不上争抢行为。

  等处理一切事情后可以回去后,回到喻星洲的房子,这是他大学毕业后没多久自己使用所有存款购买的单身公寓,房子面积不算大,但一个人居住完全足够使用。

  是因为体内的信息素在不满足的鼓动吗?如此亢奋,激动,血液里都在叫嚣着标记着眼前的成熟的omega 。

  在等待房门解锁的时间里,两人一前一后站在门前,看上去只是浑身湿透的狼狈,但两个人的距离不算过于亲密,仍旧在安全距离内。

  当门锁嘀嗒一声解开后,喻星洲回过头看了一眼贺兰月,他率先进了门,身影半遮半掩,伸出的胳膊肌肤颜色非常白,是因为沾了水的原因吗?总是泛着水汽的白,搭在贺兰月的脖颈上。

  空气中流淌着浓稠的信息素气味,漫天铺地的一张网,完全吞噬了两个人。

  背靠着门,喻星洲几乎完全挤在她的怀中,贺兰月慢慢的抱着他,身体沿着门一点点划过下去,让喻星洲就坐在她的双腿之间。

  安静的房间内响起细细碎碎的接吻声。

  在接吻的间隙,她伸手轻轻将喻星洲垂在额头前的头发抓向脑后,露出完整的眉眼,他完全沉浸在亲吻中,脸颊浮起一点亲密的红,属于情人才看得到的颜色。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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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星洲就像不知餍足的猫,柔软温热的身体不断的靠近,拥抱。即使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很近,近到使拥抱是骨头抵着骨头的拥抱,喻星洲仍然不知满足。

  他不断吞咽着,直到贺兰月伸出手指轻轻的刮着他的耳廓,在接吻的间隙,安抚着:“没关系,慢一点,慢一点,不要着急,小洲。”

  闻言,喻星洲微微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眼底充盈着泪水,仿佛随时会掉落下来,就像是清晨的花瓣上沾染上的露水。

  在靠近的每个瞬间,他仿佛身上都带着足以燃烧两个人的烈火。

  他仰着脸,在享受着贺兰月的安抚动作时忍不住仰头靠近,像小猫不断的伸出头去蹭主人的手掌心。

  嘴唇微微红肿, 嘴角有一个明显的咬痕, 那是刚刚他不知满足一个劲靠近时, 贺兰月忍不住咬了下。

  她骨子里的恶劣性在这种时刻完全被喻星洲中放任宠坏了。

  即使这种带着痛意的给予行为,喻星洲还是睁开双眼充满依赖的看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总是显得十分安静。

  贺兰月对喻星洲说过一次,每当喻星洲这样看着自己的时候,即使他总说出一些拒绝自己的话,但那种眼睛永远欲言又止的看向自己,永远在挽留,在让她靠近自己。

  贺兰月忍不住伸出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她低头亲吻住喻星洲,在接吻中,交换的信息素令喻星洲头晕目眩,几乎不能思考,在过去的每一个情热期里,喻星洲仿佛一个圣洁不可侵犯的禁欲者,使用药物来控制自己体内飙升的信息素。

  他从未尝试过寻找一个Alpha来标记自己,使自己来更加舒适的度过每一个难熬的情热期。

  喻星洲自认没有什么高尚的理由,只是没有找到那个人,只是不想随便让人掺和到自己的人生里。

  就像是这件单身公寓,购买时,喻星洲手里存款还算充裕,除了父母留下的遗产之外,加上这些年断断续续的奖学金和别的额外收益外,足够他购买上一个面积更大一点的房子。

  他那时候完全没想过以后一样,只是随便看到这个公寓,距离公司位置还算近,精装修不需要再多余精力来装修,他全款购买后,没多久就从赵家老宅里搬了出来。

  赵家的孩子少数几个成年后都搬出来,各自有各自的理由,共同点在于自由。

  老宅里生活条件优越,凌晨三点多叫夜宵还有热滚滚的甜汤,但规矩也多,尤其赵培云在家里坐镇,小动作可以有,多的则不能触犯规则。

  有些孩子交了个男朋友或女朋友就借势搬出家。

  喻星洲看起来理由也和大家差不多,他十四岁就搬进了赵家老宅,就住在赵培云同一个院子里。

  家里长辈说什么,他永远听话,不管是小的生活方面,吃喝穿住,还是读书选志愿,大学毕业后的工作。

  喻星洲被家里的人笑骂一句是赵培云的狗,也有理由,因为家里孩子多少有过叛逆期,不管长辈说的多好也有张口就说不的时候,喻星洲从来没有。

  他好像从来就是听话的好孩子。

  听说喻星洲搬出来,家里一半人还都觉得奇怪,以为喻星洲独自生活就是放荡生活的开始。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喻星洲的放荡生活是每晚凌晨一点钟的烧烤外卖加啤酒,是周末手机关机通宵打游戏,是一整个冰箱里的可乐雪碧饮料,又是每个月高价购买的游戏漫画手办。

  在外西装三件套的喻星洲,在家里一件高中的文化衫穿到破洞还在当睡衣。

  喻星洲放任自己培养十几年都没有过的所谓坏习惯生活。

  眼下,贺兰月是第一个被他带回家的alpha 。作为一个成绩优秀的三好学生,喻星洲的生理健康课也以满分成绩结课,他知道如何让一个Alpha标记自己,而自己又应该在标记过程中如何打开自己的生。殖。腔。

  高中学过的理论知识现在仍旧能够清晰的每一行字都倒映在眼前,就像是放幻灯片一样。

  但实操非常不顺利,喻星洲稍稍有些心急,急着打开自己容纳对方,太着急就会受伤。

  贺兰月安抚着他,动作非常温柔,不管是接吻也好,还是拥抱,动作非常温柔,很怕他受到伤害。

  但喻星洲反而掉下眼泪,他主动换了个姿势,坐在贺兰月的腿上,两只胳膊揽着贺兰月的脖颈,将自己的脸深埋在贺兰月的颈窝,能感受对方皮肤下脉搏的跳动。

  喻星洲听见自己不知羞耻的说:“没关系,你直接进来吧。”

  “会受伤的。”贺兰月亲了下他的耳朵,显得很有耐心。

  同时,喻星洲的眼泪直直的掉进了贺兰月的衣领中,滴落在她皮肤上的眼泪好像火焰,将那块肌肤灼烫到令人心悸。

  贺兰月一只手搭在喻星洲的腰上,制止了他的行动,另一只手轻轻擦掉了喻星洲脸上的眼泪,她轻轻蹙着眉,认真的看着喻星洲脸上出现的每一个表情,问:“很痛吗?”

  四周到处都是信息素,被Alpha释放出的信息素被急需的Omega呼吸着,他头脑空白,觉得自己真的被森林中的雾气吞噬,他一时间不能思考,非常艰难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贺兰月:“不痛。”

  “那你在哭什么?”贺兰月用指腹擦掉他睫毛上沾的泪水,安抚的贴了贴他的额头,双手沿着他的后背轻轻上下划了下,她非常有耐心的做着这些事情,在心里清楚每个位置该具有的感受。

  喻星洲说不出话,一片空白,只觉得胸口闷到像一大团湿润的白雾填充进自己的胸口内,他只能徒劳无力的像一只被迫上岸的鱼张大嘴唇,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去洗澡。”贺兰月几乎算是抱着他,进了喻星洲的浴室,脏衣服一件一件被脱在门外,沾了海水的衣服非常沉重掉在地上发生沉闷的响声。

  喻星洲完全不能思考,只感觉她的指尖非常温柔的力度,用不算长的指甲轻轻的刮弄着自己后背的肌肤,有一些痒,让喻星洲想起来自己很小的时候。

  有段时间睡前很依赖被父母这样拍背或挠痒痒,舒服得像是有人拨弄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总是会很快就睡着。

  “可以了。”又有那种舒服到让他下一秒就会陷入昏睡的感觉,喻星洲抓住她的手腕,抬起眼睛,看着贺兰月:“咬我的腺体。”

  因为情热期里飙升的体温和信息素冲击大脑,导致喻星洲说话都有点颠三倒四。 “直接咬腺体就好,不用管他。”

  闻言,贺兰月的动作一顿,她看着眼前的人,有几秒里没有动作,而喻星洲已经不管不顾的背对着她,一手撑着浴室充满水珠的墙壁,他勉强支撑着站立着,后颈那块向来隐藏着的腺体被大方展示。

  久久未能等待贺兰月的动作,喻星洲微微侧过头寻找她的眼睛,眼中有一瞬的迷茫,不知道他自己如何思考的,直白的告诉贺兰月:“我没有被别人标记过,临时标记也没有过,我很干净,你可以放心。”

  话音落的瞬间,他整个人被贺兰月抓紧,以为要被咬住腺体,他浑身都在绷紧,但下一秒被贺兰月抓住,扭住下巴以这个别扭的姿势同她接了个长长的吻。

  喻星洲差点以为自己要喘过不气,彻底憋死。

  在迷糊至极,他听不到贺兰月对自己的低声安抚,莫名的产生了点焦躁,幸好在下一秒,她总算咬住自己的腺体。

  痛感伴随着铁锈气味划破空气中甜腻的玫瑰信息素味道。

  盛开着的玫瑰被林间的雾气完全吞噬。

  属于Alpha的信息素在这一刻展现出完全的猎人本子,强势的攻击下,Omega溃不成军,只能无助的靠近,想要拥抱和亲吻,以及她的安抚。

  过于契合的信息素带来强烈的让Omega短暂晕眩的快乐。

  有那么一瞬间,贺兰月甚至怀疑喻星洲好像专门为自己而生的。

  他身上的玫瑰香味完全的弥散在四周,贺兰月几乎有些失控的掐住他的脖颈, Omega有着漂亮的骨头走向,她低头,用力的咬住喻星洲后颈的腺体。略微尖锐的犬齿完全没入腺体之中,信息素被送进去。

  略显强势的临时标记令喻星洲下意识的抗拒,他的潜意识告诫自己完全不能接受这种强度的信息素,但过于契合的信息素交换平衡体内的信息素激发的热度。

  那种令人头晕目眩,不能思考,头脑一片空白的愉悦完全将Omega的下意识的抗拒制服了,他挣扎了几下,之后被紧紧的摁住,余下只能听到两人交错深深的呼吸声。

  适应了下,贺兰月控制自己体内正在叫嚣着的破坏欲,松开手,再次按住喻星洲的下巴,让他侧过脸同自己接吻。

  没多久,贺兰月骨子里恶劣的Alpha使得她再一次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引导着眼前的Omega打开自己的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