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失格 第79章

作者:suer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现在保险柜的密码给喻星洲了,里面除了放贺兰月的珠宝收藏品,还有喻星洲的全家福和小时候几张三好学生的奖状, 仔仔细细的放在一块。

  喻星洲笑:“如果你能赢的话,随便你挑。”

  纪宁被气笑了:“嘿,你们两口子现在说话也越来越像了,你们等着看吧。”

  苏文鹤摇头:“你怎么放狠话也软绵绵的。”

  喻星洲以前陪着赵培云玩牌,技术精湛,这会儿也是玩上头了,不分彼此,连贺兰月也被他赢了不少。

  玩到凌晨三点多, 其余三人洗牌洗的头昏脑涨, 唯独喻星洲兴致高涨, 面前一堆筹码。

  他们不玩钱,单纯玩麻将。

  玩到最后,纪宁一推面前的麻将,哀嚎:“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

  贺兰月也困得不行,打了个哈欠,说:“不行了,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苏文鹤看上去还好点,但也有些萎靡不振,倒是喻星洲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自己面前的筹码,试探着说:“那散了?我也有点困。”

  说着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

  贺兰月都被他逗笑。

  纪宁说困,但又饿,嚷嚷着要再点个夜宵,问还有谁吃。

  转眼的功夫贺兰月和喻星洲就不在了。

  苏文鹤说他们两个去上厕所了。

  纪宁吐槽:“小学生吗?上厕所还要手牵手一块去?”

  即使这么说,他也更关注自己的外卖,把手机让出去,让苏文鹤点单。

  三个人输了一晚上。

  纪宁包了以后贺兰月孩子的开销,而苏文鹤转身送了一辆车作为贺兰月的新婚礼物。

  点完外卖,纪宁回过神来:“他大爷的,这两口子是不是又哄着我们俩掏钱。”

  苏文鹤:“精明不?俩人一个工资两千五,一个失业,靠打麻将给自己养老了。”

  被槽手牵手上厕所的两口子,出了厕所上楼单开一间房。

  贺兰月是真困了,她连着打哈欠不止,给苏文鹤发消息说自己不吃夜宵,要睡了。

  楼上喻星洲本来打算遵循传统,单开一间房,送贺兰月进房间的时候,糊里糊涂的就进去了。

  胡乱的洗了澡,俩人就睡下了。

  一觉睡醒到中午,贺兰月赶着要上班,叫了酒店服务,苏文鹤连带新买的衣服一块送了上来。

  喻星洲正在拆标签,等贺兰月洗了澡换了衣服,吃饭的时候,一边吃一边乱动。 ,

  喻星洲抬眼看她:“怎么了?”

  贺兰月有点难受的伸手挠了挠脖子:“有点痒。”

  “是不是因为衣服没洗过?”他靠近一点看衣服,这种牌子的衣服是不能下水的,更不可能洗了再穿。

  贺兰月:“可能新上身的衣服都这样吧。”

  她自己也不确定。

  贺兰月不怎么穿外面买的衣服,从小到大她的衣服都是直接从衣柜里拿,而衣柜里的衣服是家里人处理过放在里面的,洗没洗过,她本人也不知道。

  出国那段时间,也是有人照顾,贺兰月对于生活琐事上也不需要太过操心。

  觉得那种痒还能忍,贺兰月收了手,也没太在意。

  吃过饭就打算直接去医院。

  出门的时候,纪宁跟苏文鹤都要走了准备去上班。

  一看见他们出了电梯就忍不住调侃:“睡得好吧。”

  贺兰月还在挠脖子,都挠红了。

  苏文鹤离得近,攥住她的手不让动,蹙眉:“被蚊子咬了吗?”

  纪宁也看过去,贺兰月说:“不知道。”

  她顿了顿,收敛表情,有点坏道:“完了,苏总准备赔钱吧,酒店里还有蚊子。”

  苏文鹤看她那样,知道应该没多大问题,笑着松开手,没搭理她。

  反而对喻星洲说:“昨天不知道有没有招待好你呢。”

  喻星洲笑的斯文:“昨天我玩的很痛快。”

  贺兰月揽着他的肩膀,提醒苏文鹤和纪宁:“输的东西尽快送到我们家,谢谢两位。”

  纪宁被气笑了。

  临走前,贺兰月再次重申:“感谢二位对我们小家庭的支持,我会在朋友圈着重感谢的。”

  “要不要脸?!”纪宁无语和苏文鹤吐槽。

  苏文鹤反问:“她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

  送贺兰月去上班的路上,喻星洲注意到贺兰月一直在挠。

  “是不是过敏?”喻星洲止不住往她身上看,在等红灯的过程中,还拿过贺兰月一直在挠的手,去看她的脖子。

  脖子已经被挠红了了,上面有几道明显的抓痕。

  贺兰月不太确定,体质原因,贺兰月有几样过敏原,但昨天完全没有接触过。

  她只好说:“到医院我会去看一下。”

  喻星洲也不好再说,只能加快车速,抵达医院,先和贺兰月一块去查过敏原。

  没多久取了报告,就是过敏。

  季节性荨麻疹。

  拿了药,喻星洲想让贺兰月请假一天先回去,毕竟光检查这一会功夫,贺兰月脖子手腕已经出现大片的红肿。

  贺兰月有点不愿意,她说:“我这吃了药,一会就好了,不用请假。”

  喻星洲蹙眉看她,唇线拉直,盯着她好一会没说话。

  贺兰月被他这样冷冷的看着,多少有点明白苏文鹤对喻星洲那句评价。

  这样看着,喻星洲确实好像很不好接近的样子。

  她思绪乱飘,但身上又痒,身不由主的去挠,皮肤上的红肿越挠范围扩散越大。

  两人僵持片刻。

  喻星洲说:“那我给阿姨打电话,让她跟你说。”

  贺兰月为难,一手握住喻星洲的手,,另一只手还忍不住又挠了下眼皮。

  这下连脸上都开始扩散过敏引起的红肿。

  喻星洲语气冷又含着火气:“那请假半天总行吧,回去吃了药,过敏消下去再说上班可以吗?”

  他看着眼前的贺兰月,眼看她要挠就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动。 ,

  贺兰月抿唇,不知为何突然有点别扭:“请假也行,我自己回家。”

  喻星洲顿了下,反应过来她说的回家是回自己家。

  是不信任自己可以照顾她?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喻星洲垂下眼睫,表情冷淡:“好。”

  他不强求。

  眼看着贺兰月喝了药,去找老师请了假,喻星洲跟她一起走到门口,陪贺兰月打车。

  贺兰月用口罩挡着脸,避风。

  俩人并肩站在一块等车来,喻星洲还想看她手腕上的红肿有没有因为吃药消退下去一点。

  刚要伸手,贺兰月就躲避着退让一大步。

  喻星洲:……

  他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贺兰月也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有点伤人,她捂着脸上的口罩,连手指都缩在袖子里,慌乱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喻星洲什么也没说,很体贴的帮她把口罩往上拉了下。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贺兰月想要开口解释。但喻星洲已经表现出体贴又懂事的样子,传达出一种'我都懂'的意思出来。

  两人等了许久,车子总算来了,喻星洲帮忙开了车门,示意贺兰月上车。

  贺兰月上了车,坐在后车座,喻星洲把药递给她,嘱咐道:“回去一定要擦药。”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接着就要关上车门。

  那一瞬间,贺兰月对上他的双眼。

  意外的在这个时间,发现了一件其实并不值得她感到意外的事情。

  她发现喻星洲其实要比她或他自己想象中的,要喜欢自己很深很深。

  他那样总是没有什么脾气的人刚刚暗藏的一点火气,和此刻眼里来不及掩饰的伤心。

  都在提醒着她这点。

  贺兰月没来得及想那么多,她一把按住车门。

  司机问了句:“走不走啊?”

  贺兰月说:“您走吧。”

  说着从钱包里摸了几张星币递给他,本来要发火的司机接了钱,一数,净赚四百星币,笑眯眯的说了句:“行,祝您今天有个愉快的一天哈。”

  伴随着司机这句话,贺兰月下了车,一把关上车门。

  司机开的飞快,急着接下一单,只留给他们一道车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