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变美后,我躺赢了 第1486章

作者:萨琳娜 标签: 穿越重生

  宇文珩更偏向于后者。

  因为太蠢的人,是不可能从区区一介马奴,成为领兵打仗的将军的。

  这人,还是大冢宰的心腹。

  他的存在,他对于大冢宰的重要性,就连一直盯着大冢宰的宇文松都不知道。

  他,绝不是泛泛之辈。

  宇文珩不想浪费时间去试探、去游说,他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诚意”:

  “步六狐将军,我愿聘令妹为新妇。”

  步六狐信憨憨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亮光。

  他故作不解的问了句,“我记得,少郎君府上已有女君。”

  “内子体弱,已于上旬病逝!”

  ……

  靠着最稳定的联姻关系,宇文珩与步六狐信结成了同盟。

  宇文珩又跑去跟亲爹“谢罪”。

  他跪在宇文松面前,就像是最孝顺、最恭敬的好儿子。

  他用最简单的肢体语言告诉亲爹:老头子,儿子臣服了。

  儿子会帮助您打江山,做您的继承人!

  本就是亲父子,只是都有野心。

  如今,儿子愿意退让,先一步成全老子的野心,而不是让老子当什么太上皇,或是干脆来个追封,宇文松也就原谅了。

  父子联手,又有步六狐信这个京郊北大营的大将军做“内应”,大冢宰退幕的倒计时正式开启……

  Ps:嘿嘿,今天还是一更哈。还有最后一个小故事,某萨略纠结,╮(╯▽╰)╭

第1149章 梦?

  穆琇回来了,他不但训练出一支非常有经验的船队,还熟悉了周遭海域的好几条航线。

  顾倾城拿出了一张巨大的舆图。

  这是她根据后世的卫星地图,再结合本世界的实际情况,特意找匠人绘制出来的。

  非常详细,非常准确。

  大到山川河流,小到海上的某个点,全都画了出来。

  舆图很大,直接能够铺满一个屋子。

  顾倾城只穿着足衣,踩在舆图上,她手里拿着一根教鞭,在沿海的位置比划了一下。

  “穆师兄,这条航线如何?”

  “船队最多可以运送多少人、马、粮、军械?”

  顾倾城心里其实有大概的估值,但她还是想请专业人士,说一说精确的答案。

  “陛下,现在正是夏季,海边多东南风、南风。”

  “船队由南向北,顺风而行,倒是可以快捷许多。”

  穆琇刚航行回来,对于海上的季风情况非常了解。

  他仔细看了看顾倾城指出的目的地,将地图上的点,跟脑海中的具体位置进行了链接。

  他大致有了非常具象化的概念。

  “快则十五日,慢则二十日。”

  穆琇暗自捻动手指,将宝船船速、季风风速以及两个港口之间的距离等所有因素都考虑了进去,给出了一个相对确切的答案。

  至于顾倾城的另一个问题,他也仔细思索。

  “每艘宝船可容纳千人,船队目前已经有三十艘宝船。”

  所以,若是整个船队全体出动,一次性可运载三万人。

  “三万人啊。”

  顾倾城微微叹息。

  没有工业化的时代,只靠人力,还是太局限了。

  想要通过海上通道运兵,其实还是过于理想化。

  现实中,操作起来有着太多的问题。

  顾倾城这还是不需要考虑钱财的损耗,嗯,某小岛上的白银,已经成了顾倾城的钱袋子。

  靠着这巨大的银矿,顾倾城养得起规模硕大的宝船船队,也能一次次的挥霍。

  “幸而这次不需要太多的人马,只需要有一支奇兵进行突袭就可以!”

  顾倾城早有所计划,穆琇的答案,只是让她更加确定罢了。

  ……

  平城。

  时隔半年,宇文珩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宇文松。

  他丝毫没有迟疑,见面就跪了下来。

  “阿父,不孝儿珩特来认罪!”

  宇文珩非常干脆,下跪、认罪等流程,一气呵成。

  宇文松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一双虎目定定的看着宇文珩。

  “认罪?怎么说?你哪里错了?”

  “儿不孝!儿自作聪明!儿不该擅自出兵南下……”

  宇文珩真的拿得起、放得下。

  尤其是在自己父亲面前,他主动丢下了所有的自尊与骄傲。

  不过,宇文珩也不是一味的认错、示弱。

  他细数了一番自己的过错,便说出了一个还算是“机密”的事儿:

  “然则,此次与南朝交战,儿子倒也不是一无所获!”

  “儿子确实败了,可儿子不是败给了顾氏以及江边守军,而是败给了一种神器——”

  一边说着,宇文珩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半截的瓷瓶。

  瓷瓶不大,也就成年女子拳头大小。

  这半截的瓷瓶似乎不是被摔碎的,断口处还有火烧的痕迹。

  “这是?”

  宇文松不明所以。

  他根本不知道儿子弄这么一个破烂儿回来,还如此郑重其事,是个什么意思。

  “阿珩,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几个月前的大败,跟此物有关?”

  “阿父,您不要小瞧这个小瓷瓶。”

  “它不是普通的瓷器,而是里面填充了东西,只要被它击中,就会‘轰’的一声爆炸开来……”

  说道“爆炸”两字,宇文珩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眼底更是闪过一抹惊惧。

  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场景,直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宇文松就有些好奇了。

  他的儿子,十来岁,只比战马高一点儿,就开始上战场。

  而战场上从来都是残忍的、血腥的。

  血肉横飞,哀嚎遍地。

  一脚踩过去,不是尸体,就是散落的脑袋、断肢。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就是比地狱都要可怕的地方。

  宇文珩却早已习以为常。

  经历过真正的战场,体会到真正的惨烈,宇文松以为,似他们这样的悍将,是不会惧怕任何人、任何事。

  可眼前的嫡长子,却一脸的惊惧,宇文松确信,这一定不是儿子怯懦,而是真的遇到了比战场更可怕的情况。

  “阿父,您没有亲眼见过,不知道这种东西爆炸的威力。”

  “如果是短兵相接,真刀真枪的厮杀,儿子还不会这么的畏惧。”

  “这东西不是啊!它都不用近距离的解除,只需要丢过来,就会炸成一片。”

  “人被掀飞,战马被炸得只剩下一半儿。还有被波及的将士,不是被烧伤,就是弄得肢体残缺……”

  宇文珩并没有夸张,而是如实的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说到最后,他一脸惨淡:“阿父,您能想象一下吗,偌大的江面上,浓烟滚滚,漂浮着各种碎屑。”

  “血染红了江面,还有无数的哀嚎……”

  关键是,他们的铁骑,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他们惨败,而人家没有一兵一卒的折损!

  这,才是最可怕的!

  “真有这么霸道?”

  宇文松没有亲眼得见,只靠想象,真的很难想象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