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念秋安好
周申义见她实在找不到,只好亲自出马帮她找。
后来好不容易编上了,她又说手被磨出了泡,才编一个就不编了。
周申义气得扇了她两个巴掌,她这才委委屈屈地又编了起来。
结果,好几天的时间,才编成了十个藤条筐。
周申义拿着藤条筐跟林雪竹换吃的。
林雪竹把藤条筐接过来一看,笑了。
“你自己看看,这东西能用吗?”林雪竹轻轻用手一扯,藤条筐就散架子了。
周申义恼怒,“你只说要十个藤条筐,也没说要能用的啊!”
“废话,不能用我要它干什么?”林雪竹也来了火气。
跟谁俩呢?打工的比老板脾气还大!
周申义看了看那藤条筐,也觉得说不过去。
林雪兰那女人,真是干啥啥不行!
林雪竹把藤条筐扔回给他,冷冷道:“什么时候编明白了,什么时候来找我换吃的吧。”
周申义气急败坏地拎着藤条筐找林雪兰算账去了。
这人刚走,魏红儿就抱着一叠藤条筐过来了。
“雪竹小姐,我听说你需要藤条筐,便给你编了一些,你看看能不能用?”魏红儿说。
林雪竹挺意外,她知道林雪兰的手艺是跟魏红儿学的,不过没想到魏红儿竟然会主动帮她编筐。
林雪竹数了数,一共是十个藤条筐。
个个坚固结实,比林雪兰编的强上百倍。
林雪竹心里很高兴,然而,她不能让魏红儿白忙活,也不能暴露自己需要大量藤条筐的原因。
想了想,便道:“红姨,其实是我看他两个活不下去,才找个理由,让他们帮我编筐换吃的。你也知道,我不是白白施舍的人,也绝不会让他们有不劳而获的想法。”
魏红儿听了这话,才明白过来。
林雪竹笑着拿出两个馍馍,递到魏红儿手里,小声说:“我知道红姨不差这两个馍馍,不过既然我话放出去了,自然是要信守诺言的。十个筐换两个馍馍,麻烦红姨配合我演一下。”
魏红儿笑着接过馍馍,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林雪竹又道:“如今红姨已脱离了林家,以后也别再叫我雪竹小姐了,就叫我雪竹吧。”
这话说得魏红儿心里熨帖,她连忙道:“好,以后就叫你雪竹。”
想了想,她又道:“卫好的两个儿子挺可怜,你能不能允许他们用筐换馍馍?我可以教他们编筐的。”
林雪竹正求之不得,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编筐之人,越多越好。
左右她家的馍馍也吃不完。
见林雪竹点头,魏红儿挺高兴,笑着说:“我就知你心善,不过不能无条件地帮助别人,你这点就做的很好。这些人或许现在不觉得,将来是要感谢你的,要不是你,他们也不会逼着自己学生存的技能。”
林雪竹不在意道:“我不需要他们的感谢,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自己。大家都能吃上饭,也就不会把眼睛盯在别人身上了。否则,我家日子过得这么好,不得遭人算计嘛。”
魏红儿会意,只道:“还是你想的明白。”
林雪竹倒觉得,若论起心善,还是魏红儿心善。
从帮助顾贞娘开始,到现在卫好的两个儿子。
她总是会去照顾那些处境不如她的人。
谁说戏子无情?
这根本就是因人而异。
送走了魏红儿,林雪竹将藤条筐搬进马车,然后又收入空间。
摘了十筐果子和蔬菜后,意识才从空间中出来。
元修坐在树下,两条腿直直地向前伸着。
见林雪竹过来,他笑了笑,“夫人,今晚月色甚好,可要共赏?”
林雪竹抬头望了望天,反问:“你还有这种兴致?”
赏月,可不在黑化男主的日常安排里。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天是七月十六。”元修说道。
林雪竹对农历不太了解,大概换算了一下,现在应该是阳历的八月份。
再过一个月,就是中秋了。
而他们,也会进入真正的北方,体验秋高气爽的感觉。
她满脑子只有秋衣做好了没,被褥够不够厚,这样的想法。
直到她坐在大树下,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才把这些世俗的想法通通抛之脑后。
此时,太阳落山,月亮升起。
淡蓝色的天空,变成了亮蓝色。
蓝得足以治愈人的眼睛。
林雪竹前世生在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
科技带给人类的便利,谁也无法否认。
但科技给环境带来的伤害,却也是不容忽视。
林雪竹很少能在这个时间,看见这么蓝的天空。
而那挂在天际的,莹白皎洁的月亮,就像一只亮晶晶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下界的人。
她真的被美到了。
林雪竹望着天空,眼神无比澄澈透亮。
元修望着她的侧脸,不自觉地将手,覆盖在了她的小手上。
林雪竹下意识将手掌翻过来,回握住了元修的手,又下意识摩梭了两下。
然后,她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为什么你的手背如此细皮嫩肉,比我这个女人的手还滑溜?”
林雪竹惊讶地捧起元修的手,翻来覆去地摩梭。
分明手心都是老茧,硬邦邦的,手背却如此细腻,这真的科学吗?
男人不就该是皮糙肉厚的吗?
是她对男人的理解有问题吗?
林雪竹难以置信地对比着自己的手和元修的手,然后猛地起身,找蒋琪霜去了。
她得问问婶婶,那什么玉颜膏做好了没有。
如果做好了的话,她现在就要用。
元修:这女人又搞什么?
第143章 觉得自己好像被人骗了
“这片林子很大,大家跟好了,千万别掉队、别迷路。”
刘奎在流放队伍进入密林之前,扯着嗓子喊道:“尤其是喜欢到处乱窜找东西的,注意别走太远。”
他这话一出,林雪竹觉得自家人有被冒犯到。
什么叫到处乱窜啊?
他们这是找资源好不好!
林雪竹白了刘奎一眼。
刘奎看见了,有些不爽,然而也没说什么。
这片林子实在太大,人走在里面,很容易就迷路了。
而且,这么大的林子里,也不好说有没有未知的危险。
这让他有些担心。
然而,一上午走下来,什么都没有发生。
刘奎给众犯人发了馍馍,大家各自找了树荫,一边乘凉一边吃。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等官差们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十几个马匪给围住了。
这些马匪各个带刀,长得凶悍无比。
为首的那个满脸刀疤,一看就身经百战,十分不好对付。
掉在队尾的两个马匪,马背上都趴了个人。
看身形,应该是姑娘。
刘奎拨开手下,站了出来。
对马匪头子道:“这位壮士,我等是押送流放犯人的官差,途径此地,还望壮士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
通常,流放队伍遇见匪徒,好好说说,一般都能和平解决。
一来,做匪的不想被做官的盯上,怕惹麻烦。
二来,犯人身上没多少油水,不值得大动干戈。
然而今天,刘奎说了几句小话,也不见那刀疤脸有什么反应。
几个马匪的目光在流放的人群中扫视,遇到年轻的姑娘,就会贪婪地停留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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