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鹦鹉晒月
善行不明白秦姑姑为什么,那个畜生……这里还有这么多下人——秦姑是不是有病!这么个货色,世子根本不会放在眼里!辜负了容家又怎么样,就明着不屑他们了!有能耐冲项家来!项家还能再断他两条腿!让他涨涨见识!但没有秦姑姑的命令,他根本不能动。
身后的两人孩子继续……
“明大人。”娇俏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女子急走两步,惊喜不已:“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
双方的下人见状,瞬间缩小包围圈,将各自的主子护严一些。
容度没有放开项心慈,吻的更加投入,不管不顾,手拉开她的衣襟
项心慈没有挣扎,双手揽在他腰上,抽开他的系带,沉寂在这场表面看着温情,实则惩戒的不认输的追逐里。
两人堂而皇之的‘忘乎所以,不死不休’,外人看来都恨不得冲动的当场以天为盖地为铺。
明西洛骤然停住脚步。
友安的目光立即瞪过去。
陶子媚察觉到异样,也向旁边看去,眼睛瞬间睁大,难以置信,几步外的树林内站了一圈下人,但这样高低不平地势,前进两步、后退两步看的一清二楚。
陶子媚瞬间脸色通红,饶是她成过家,重活一世,也忍不住说一声伤风败俗,简直……简直……
陶子媚急忙移开目光,快步躲在明西洛身侧,实在是……
明西洛一眼认出了她,滑下的衣衫几乎遮不住刺眼的白,她的肩膀被人放肆的揉捏在手掌中,那景象……
明西洛怒火瞬间腾起,家里的房子不够他们用!手心骤握又松开,容度简直……明西洛无声的加快脚步,决然远去!
陶子媚发觉身边无人时,急忙追上,一眼都不敢往旁边乱看。
秋色铺染……红叶一片片落下,过了很久,容度放开了怀里的人,头埋在她肩上,将全身的重量压上去。
项心慈自然承受不住,身体向后倒去。
善行快速后退,手掌刚刚要触上她的腰。
容度目光一冷,一个伸手揽住她,翻过身将她护在怀中,隔绝了那人的视线。
善行垂着头收回空荡荡的手,他们七小姐即便对着世子也不曾如此和颜悦色!
容度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项心慈任由他靠着自己,缓缓将衣服拉高。
“刺不刺激……”容度的呼吸落在她耳边,挑衅又浪荡。
项心慈觉还好,出了气就行。
容度扣住她整理衣服的手腕:“急什么,怕让人看见……”握在手里反复摩擦,触感柔滑粘腻。
“冷。”
容度的唇瓣故意擦过她耳畔:“刚才不够暖……”
“……”差不多行了,她也无非是顶了他几句,他刚才当着外人的面那么做也算扯平了,再来就过分了。
容度笑了,随意又不正经:“生气了?”漫不经心的抬起手指摩擦着她的脸:“廉不廉价……”娶你为妻你不珍惜,偏偏这样。
项心慈撇开头。
容度得不到她的回应,不甘骤起,扣住她手腕,骤然用力砸在后面的树上,任粗糙的树皮磋磨她的肌肤:我对你哪点不好!你还惦记不该惦记的人!
“弄痛我了。”
那又怎么样!容度瞪着她。
项心慈不跟他一般见识。
容度眼里的火气一点点散去,随后又觉得无力的松开,他什么女人找不到,需要在这里颜面丢尽:“一年后,我会解除婚约。”
项心慈垂下头,没有表现出高兴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无论是哪种她最好都不要有,否则只会麻烦。
容度突然觉得空荡荡的,感受着怀里单薄的人,骤然抱紧,他后悔了,后悔了。
项心慈拉了几下衣服没拉动。
容度看到她肩膀上的痕迹,眼睛骤然一冷,抬起手,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帮她整理衣服,看着重新清爽如初的她,心底骤然不甘:“我们重新开始?”
项心慈傻了这时候接话:“……”
“如果我不解除婚约呢……”
项心慈心想要点脸,咱们扯平了,她白让人当着别人的面……又冷静下去,量他也不会反悔,除非他不怕她报复。
容度突然不再说话……重新将人抱进怀里。
项心慈日行一善给他抱。
容度被带起的不悦一点点回笼,项承、项心慈的退婚理由,让他无法反驳,可现在项心慈还是他的未婚妻!他要是就不听呢:“已经来了,我们上去走走。”
“嗯。”
…
菊花香的茶舍、诗会、书法、棋艺项目不胜枚举,常年住在这里的大师更数不胜数。
想通过各个渠道拜入门下的学子也连绵不绝。
所以每日慕名而来,将诗词、策论、画意放在心仪的师父门前,等着被点中的学生。
明西洛已经在一首诗前站了一盏茶的功夫。
陶子媚一路追着明西洛停在这里,有些尴尬,几次想说话,想起两人撞破的事又尴尬的憋回去。
陶子媚没如此憋屈过。
明西洛一动不动盯着上面的文字。
陶子媚犹豫再三,试探的开口:“明大人,这首诗很好吗?”值得站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看够?
第170章 二更
明西洛的视线盯着那个字,至今理不出一个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的理由。
“明大人?”
“……”
“明大人?”
明西洛的不耐烦几乎要压不住:“重宣。”
宋宣闻言立即放下为师父整理的诗稿,跑过来:“怎么了?”
明西洛将女子交给他:“这位姑娘问诗好不好,你讲解一下。”说完转身去帮宋宣裁纸。
陶子媚看着他。
宋宣才注意到陶姑娘来了:“陶小姐!你——”
陶子媚瞬间看向他:“我很讨人厌吗?”
宋宣闻言顿时紧张的看眼走远的兄弟,又看看几乎要哭出来的姑娘,有些急:“怎么会,怎么可能,陶姑娘人……很好,很好……”
他为什么如此对我,陶子媚委屈的几乎哭出来。
“陶姑娘您别这样,子恒是有些木讷,你别放在心上,我帮你叫他,子——”
“不用。”陶子媚倔强的看着明西洛,她不觉得自己多好,但至少不差!与他曾经的那位蛇蝎心肠的元配比更是绰绰有余!
如果以前,她没有亲眼所见,还能说别人冤枉项家七女,那么那天她分明看到她的马车撞上段家小姐的马车,将段家小姐撞成那个样子,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以后什么事做不出来!
陶子媚没理会宋宣的喊声,快速追着明西洛而去。
项心慈与容度,站在一副诗稿后面,旁边是挂上去的一排排的诗赋。
项心慈歪着头看了很久,说句惭愧的,一篇也没看懂,只能勉强分辨出这种字体她认识那种字体不认识,至于写的是否苍劲有力或者缥缈虚浮,她也不太懂。
所以,她为什么要站在学堂门前看想拜入名师手下的诗赋,项心慈仔细想想这里有没有后来出山的大家?应该……有吧,只是没注意过这些小事,不能提前结个善缘。
“看的懂?”
“为什么看不懂?”
容度敲敲她脑袋:满眼写着看不懂,除了长的好看,一无是处。还解除婚约,解除婚约后,难道真去嫁个窝囊废?也不怕人笑话,成天胡思乱想。
“你在想什么?”
想你蠢,但也真漂亮,漂亮到,脑子不用长。
看在你答应解除婚约爽快的份上,今天买一送一的让人腹诽,跪谢吧。
陶子媚瞬间上前,扯住明西洛胳膊,孤注一掷的开口:“我喜欢你。”如果项七小姐可以,她也可以!
项心慈闻言,抚开眼前的诗稿,看向前面空地上的人。
陶子媚才发现自己扯了个空。
项心慈见状,漂亮的一双眼睛瞬间神采飞扬,兴趣满满,明西洛啊,和一位很有眼光的小姑娘。如果成了就是未来的明王妃,等于买了朵绢花送了坐珠宝山啊。
陶子媚立即收回手,看着明西洛,她喜欢他,真心实意,并不是为了他未来如何,而是喜欢他。
明西洛皱着眉,放下手里的裁纸刀,有完没……
容度侧头:“看什么?”
明西洛瞬间看到了她。
项心慈如雨水阳光下的彩虹,眨着一双单纯无知的眼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丝毫不见前一刻的放荡不羁。
明西洛心里的不悦腾然升起,对这种情绪尤其陌生的他,瞬间将不常表达的情绪压下去!
陶子媚转头也看到了她,她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好奇的看过来,哪身红如枫叶的衣裙,漂亮的仿佛成了这里唯一的色彩,周围的一切都暗淡下去,只有她浅浅淡淡的笑容,和一双刚刚见到人类般好奇又无辜的眼睛,美的热烈又张扬!
陶子媚一口气憋在心口,势在必得的心瞬间被人戳扁,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凭什么在这里,那样恶毒的人,为什么偏偏长成最无辜的样子,她想诱惑谁!
项心慈被瞪的莫名其妙。
陶子媚骤然一惊,这身衣服……刚刚山下……陶子媚不敢置信的看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刚才在山下……
陶子媚被人戳扁的勇气重新膨胀,她长的好看又如何,她做了什么明西洛都看见了,总之两人已经没有可能!
是,她竟然当着他妻子的面向他……向他……可那又怎样,就她那品性,她为什么要觉得自己不如对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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