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鹦鹉晒月
“怎么又成了应该了?”
当时:“女儿让大哥照顾柳姐姐,我想带着心慈去前面看舞狮,大哥不放手,他不跟柳姐姐一起……不是在闹矛盾。”
“糊涂!你大哥看着你们两姐妹,怎么可能与你柳姐姐多说话!你还带着你妹妹往前挤,你是有多大胆带着她就走!这么大了怎么没有一点危险意识!出了事你付得起责任!幸亏你大哥没有允许,否则大火来了——”大夫人想想就后怕,万一儿子真跟柳雪飞在一起,她们两姑娘冲到前面,能不能看到项心素都是问题,死了那么多人。
“你呀你——”项夫人想到万一,又忍不住握住二女儿的手,幸亏心素没事,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项心锦瞪妹妹一眼,简直不懂事,玄简怎么可能放下妹妹不管去管柳雪飞,结果二妹还闹别扭,不管不顾跑了,害得玄简去追!真是——说不清的麻烦事!
卫嬷嬷见状,觉得夫人和大小姐有些苛刻:“二小姐又不知道会有意外,也不是有意的,与咱们二小姐有什么关系。,夫人、小姐要求太苛刻了些。”
项大夫人瞪她一眼,没说什么,到底是交到他们手中的女儿,出了事,怎么也要找补一二。
至于心素,心慈没事罢了,如果有事,自然不能背负沉重的心里压力,所以大夫人没强说什么。
项心素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靠倒了卫嬷嬷怀里。
卫嬷嬷心疼孩子,都围着二小姐指责,不知道以为二小姐将人推进去了呢:“不怕,就是意外。”
项心素真委屈,见终于有人帮自己说话,哭的更委屈了。大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瞪她,她就想出去散散心,谁知道后来会发生那种事。大哥还——她想说大哥不对劲,大哥要弄死她给项心慈陪葬,可这更荒谬不是吗!说了大姐和娘,根本不会信她!
辅国公府内。
柳雪飞也还没睡,围绕这场大火进行的博弈还在继续。
太子拖着病体亲自主持这件事,从来粗暴行事的太子,抓了所有跟他有仇,跟这次元宵灯会责任方礼部尚书甘家有仇的人,开始严刑拷打,在文家那里裂开了一丝口风。
“小姐,时候不早了……”
柳雪飞知道,可她心里隐隐不安:“令国公府可有动静?”
“没有。”
柳雪飞又觉得自己病急乱投医,没有项家示意,什么口风能露出来,虽然项七已经回去了,但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是她多心了吗?应该没事吧?
…
葳蕤院内。
项侯爷坐在外面大厅内。
项承、项逐元在里面我是,下人们不断的进进出出没有人顾得上项侯爷。
项章才第一次看清葳蕤院大厅的布局,这座阁楼自然没有特殊之处,但房里的摆设可讲究的多,他坐下的椅子比老哪里那套丝毫不差,左边的百宝格上,放置着他能入眼的奇珍异宝。
落在房间左墙角的大型日晷群,造型精致,构思巧妙,机具观赏价值和艺术典藏价值。
还有这里的屏风,这里的摇椅,墙上挂的画作,和随意放着的古琴。
这是项七的闺楼?不起眼的小官员的女儿房间?
容家送的?但据他所知,项承退还了容家所有的聘礼,包括一针一线,甚至还多给了两个花市,项承说是容度后来给项七买的,一起都退了回去。
所以,这些东西是项承给项七置办的?
听母亲念叨过项七一季衣服五六百两,他还当是夸张,看这里的摆设,项承这么多年的积蓄都用在这个女儿身上了?何止千两,有些东西有价无市,比如这副百花屏风图。
项章叹口气,拦住焦耳:“世子还在里面?”
焦耳点头:“回侯爷,是。”又端着盆赶紧走了。
这都什么事,但想想人家好端端的女儿出于信任交给了玄简……可堂妹的卧房,他在里面算怎么回事!
项章又坐下来,再等等!
卧室内,项承让项逐元出去。
项逐元毫不客气的直接挥开了项承,眼睛通红!没看到她在哭!
项承吓的一愣,脸上的担忧凝了一下,完全没料到项逐元会突然发这么大火!
项心慈哭的声音很小。
秦姑姑掀开小姐的被子。
项承还是扣住了项逐元的手:出去!
项逐元没动,因为药效,她哭都哭不出来,像小猫一样,闭着眼哭,他就该死了算了!
项承拽不动他,脸上难看。
秦姑姑小声开口:“老爷……包了绷带……”
项承甩开项逐元手臂,转身出去!
……
皇宫内。
梁公旭几次昏迷过去又醒来,现在又晕了过去。
寿康站在明大人身边,神色恭敬:“往年冬末惊出也是太子身体最不好的时候,太子这段时间身体就一直不好,如今怒急攻心又心忧心惊,状况更不好了些,要不要接七小姐到宫里来养病……”
“不必……”明西洛一直站在东宫之内,他亦在担心令国公府:“再过了病气。”
“是。”
明西洛望着庭院,手里的小玩意不知被捏碎了几个,太医怎么还没有回来。
…
天蒙蒙亮时,项心慈的烧退了,呼吸平静下来,项逐元让太医又开了一副阵痛,人已经安安静静睡着了。
两位太医诊过脉后,松了一口气:“回世子,七小姐身体好……应该是挺过来了……接下来就是有发烧也不会有大问题,好好将养就是……”
身体好不是这样用的!
太医顿时垂下头。
“你昨天也说好好将养……”项逐元声音阴冷。
太医没敢接话。
“留一个在这里,剩下的回去复命吧。”那边也等急了。
太医如蒙大赦:“是。”
项逐元又坐了一会,看着她睡熟了,将手放进去,才起身出去。
项章看都不想看儿子一样。
项承没说话。
项逐元似乎神色如常不出任何不对:“爹,走了。”转身向外走去。
项章想说谁在里面待了一晚的,但当着项承的面,他没有多说。
除了葳蕤院,项逐元空落落的站在通向日益院的后花园上,明媚的眼光照在每株植物上,美好的没有一分凄凉。
可明明他险些失去了她,这些东西凭什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项侯爷见他还知道停下,冷哼一声,想说什么,猛然绝对他神色不对,直接走了。
可……玄简也尽力了,压力不用这么大。
凝六堂了解那边已经没事了,松口气,到底是老五的命根子,有个三长两短,他不得疯了。
别没给她苦命的爹带来好处,还来讨债就好了,大房能做的都做了,一直在五房陪到现在才回去,家里那个女孩子生病也没有这个待遇吧。
项老夫人又叹口气,没了吃饭的心情:怎么什么难事都落到老五身上了,这孩怎么这么多灾多难。
……
“老爷,容大少爷求见。”
项承揉揉眉心,闻言也不怨容占奎那天说的话了:“让他回去吧。”
“是。”
不一会项富又回来:“容少爷想问一问小姐是否安好,药材也想留下,让五爷用不到了再给他退回去……”
项承亲自起身:“我去看看吧。”
“是。”
第255章 一更
项承回来后脸色不太好,任谁被盯着自家门口也不会心情好!送什么药材,他女儿轻微擦伤,完全没事!
项承又有些头疼。
“老爷……”您一天没睡了。
“行了,别说了。”项承无奈又窝火,容度为什么还盯着心慈,随即又有些可惜,如果没有莫云翳的事,容度不失为好女婿,可惜啊……
“老爷,热水烧好了。”
都是命……“不必了,我等小姐醒来。”
……
项章脸色难看的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别人都以为他们在外面等,可:“那是你堂妹的闺房!你还有没有一点分寸!”再难听的话项章不想说,相信他也懂!“没见你五叔脸都黑了。”
项逐元早已想好了说辞,只是应付的不用心,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心慈疼的哭不出来的样子:“人在我这里出了事……”
“你还是太医了!”
“不是,只是如果当时我再谨慎一点……”没有放手,她完全不用遭遇这样的惊讶!
就是他太自以为是,太自信!他完全可以带着心慈去找心素!不对!他根本不该去找心素,心素往外跑,人会越来越少,侍卫早晚会追上他,他为什么会觉得不会有意外,觉得那里很安全,把她交给了善奇!是他一手缔造了她被带走的灾难!害她面对那些恶人!她还那么小,又第一次出门,那些人——
项章看着长子愧疚的样子:“好了,你也没料到会出这种事。”
所以他才更不该放手!他凭什么认为不会有意外!他明知道人多,她又没有能力字保:“父亲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他完全不能想,那些人带走心慈的过程,想一下,他就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了!
项章也懒得再说,玄简从来懂分寸,估计是少有失手,又涉及自己姐妹,有些急:“走,走。”
…
不一会大管家进来,低声道:“侯爷,世子进宫了?”有人报上来的。
项章猛然从床上起身:“你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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