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鹦鹉晒月
项心慈突然捧住他的头,吻住他的唇,香甜的气息就要……
第278章 三更
项逐元瞬间扼住她的手腕,掩盖住眼底克制不住的惊慌,将她固定在自己一臂距离外!
项心慈边讽刺的笑边不依不饶的挣扎:“项逐元你放开我,你有本事放开我!”
项逐元不放,虽然生气,可又舍不得打她,如今惯的她越来越不像样子!什么都敢了!“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项心慈没被按住的那双手开始挠他!
刺痛爬上项逐元脸颊时,他瞬间将她两只手都按住。
项心慈不是发现见血就停手的人,那会让她越发疯越上瘾。
两个人撕打着,一个进攻,一个忙着制住她!
项心慈头发凌乱,依旧人矮声高!见双手都被人扼在身后,瞬间用头撞项逐元!
项逐元气的够呛:“项心慈!”
“你喊什么!你喊我就怕了吗!喊得全院子都听见!”
郑管家胆战心惊地站在门外,这动静时间了未免太长了,世子还真能跟七小姐动手,就七小姐那身板,不是欺负七小姐。
善行刚办完事回来,带着一身湿气:怎么了?
郑管家挥手让他走,能是什么事,敢在书房喧哗成这样的,还能是谁。
七小姐在里面?
不是那位还能是谁?
打起来了?
嗯,打起来了!
那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转身去换衣服。
郑管家想想也是,打完还不是那样,郑管家刚放下心,里面又传来嘭嘭的生硬,项心慈打不到项逐元就开始乱踢,
项逐元心疼她,又没办法,只能将她抱在怀里,控制住她的脚,全身按在怀里:“别闹了,你还要不要形象了!。”
“我在乎那个!”
你厉害!你谁啊!你想上天!还能立即长出翅膀呢!项逐元瞬间扯下床上的帷幔,不顾她喊叫,将她手脚绑住。
“项逐元!项逐元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既然都绑了,你有本事做点别的!”看谁让谁不痛快!
“我没本事!没本事行了吧!”项逐元绑好她,狼狈的下床将摔碎的火炉捡起来,煤炭未燃尽的火烫了他一下!连这东西都跟他作对:“郑大海!”
郑大海急忙进去。
“收拾了,换一个新的过来。”
郑大海看都不敢看床上五花大绑的人:“是!”
“项逐元!你放开我!郑大海给我解开!郑大海,你听见没有!”
郑大海听不见,但他看到了世子脸上长长的抓痕,明天恐怕要铺一层粉才能上衙,幸好只有一条,看着也不深,否则就要像上次一样一个月不能出门。
“郑大海——郑大海你帮着谁!”
哎呦小姐,奴才敢帮谁,郑大海瞬间加快了收拾的动作。
项逐元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一口饮下,平复心里的躁动。
郑大海跑得很快。
项逐元待不知道哪股火更重的平息之后,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将她拉到床边,接过郑大海手里的新暖炉。
郑大海一刻不敢久留,转身就撤。
项逐元拿着梳子,耐心的重新帮她烘发,都绞在一起了,闹成什么样!
“你放开我!放开我!”
项逐元当没听见,跟她讲不了道理。
“呵!你怕什么!怕我要睡你吗!项逐元我敢说敢做,我告诉你,我刚才就是要——”
项逐元神色平静的将头发往她嘴里塞塞。
“唔唔……”项心慈气得够呛。
项逐元般她梳剩下的,梳了会见她气的脸色通红,又不忍心的将头发拿出来。
“怎么要堵我的嘴!你赌啊,拿你的嘴来堵,拿别的东西堵我你就不是男人,不是,换一个东西也行。”
项逐元真有种把梳子塞她嘴里的冲动,又冷静的把头发给她塞了回去,免得把自己气死!想了想又拿开。
项心慈什么都敢说,她以前玩的时候,什么有‘意境’的话没说过,这才哪到哪。项心慈滔滔不绝往项逐元身上扔。
项逐元深吸一口气,干脆认真的烘着她的发,当没听见。
“没感觉,我给你讲个具体的——”
项逐元始终当没听见。
项心慈说累了骂累了,畅想完了,发泄够了,心里的不安、害怕、委屈消的差不多了,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不用心,慢慢的睡了过去。
项逐元看着手里如瀑的长发,它本来到她的脚踝,现在却不及她的腰。
项逐元颠颠发丝的重量,爱怜地一点一点地拂过它,黑如绸缎,温暖柔软,神情越发温柔。
随后又看向她!她在害怕?他以为她不懂的?原来已经懂那么多了,手指忍不住划过她白嫩的脸颊,神情温柔如水:“傻瓜……”起身将她手脚松开,他绑的本来也不紧,将她抱起来放正在枕头上,枕头已经换上了她喜欢的软枕,又帮她把被子盖上。
项心慈睡的安稳沉静。
项逐元借着烛火坐在床边,就这么看着睡过去的她,手指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饱满较小的耳唇,上次受伤的痕迹已经看不见了,可项逐元神色还是暗了几分。
手指一点点检查过她的耳唇,又突然离开,看着她的脸,有些想笑,与刚才口出狂言的她相比,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小仙女一样,无害又单纯:“你呀……”
项逐元拿来毛巾,湿了温水,将她指甲缝里的血抹一点点擦干净,看着本白净无害的手指,再看看染了丹蔻的指甲,哎:“凶器。”
……
一大早,东文街内的院落里。
明西洛合上弓,接过多雨手里的毛巾,神色平静:“昨晚令国公府发生了什么事?”
等在边上侍卫开口:“回大人,令国公府大夫人身体不适,昨天传了大夫。”
只是这样?
第279章 一更
明西洛一点一点擦拭着手上的痕迹,神色看不出什么不同,声音不咸不淡:“令国公府所有姑娘都去了?”
“令国公府规矩森严,内院的事属下没有打听出细节。”大夫有出入所有瞒不住。
明西洛倒不意外,随手将毛巾置于托盘,站在庭院中,任晨风吹动他的衣角,这就是根基不深的掣肘,安插进去的人还不成气候,即便有一技之长爬的快的,有些消息他们敢说,他也未必能信。
更何况是令国公府,他在项家门下多年,项家下人的管理风格他再清楚不过,三人一牵制,五人一分组,互相监督,相互检举,什么消息如果透出来,连坐之下,死十几个奴仆是常事,像秦姑这样乱跑的少见。
看来,他要找项盛喝喝茶了。
“属下办事不利。”
葳蕤院内。
焦虑了一晚的秦姑姑见到小姐松口气,急忙迎上去,小声抱怨着:小姐不知道昨晚做了什么嘛,身上的痕迹上了药也不会散那么快,万一被……竟然还敢睡在世子那里睡!
项心慈闻言,脸色瞬间冷下来:“那又怎么样!知道就知道了!他能如何!”
秦姑姑吓了一跳,顿时垂下头,闭嘴,小姐——心情还在不好?小心翼翼上前欲伺候小姐更衣。
项心慈不耐烦,打发了所有人,将自己扔在床上,不想晨练,不想动,更不想吃饭,想撕巴了项逐元又觉得可笑,爱怎么样怎么样去!
日益院门边,项逐元停下脚步,官袍在晨光中熠熠生辉,神色暗沉:“没吃东西?”
郑管家小心翼翼的点头。
项逐元调转了方向:“去看看。”
葳蕤院的下人纷纷垂下头,安静无声的退开。
项逐元一身官袍,坐在堂妹盛春如景、奢华粉暖的卧房内,为糜烂的软腻添了抹阳刚、肃穆的色彩,声音低沉,透着威严:“还在生气?”
项心慈快睡着的眼皮睁开,懒懒地趴在床上没动,也不想说话。
项逐元让神色尽量温和:“不是都说好了,你也答应了,为什么不吃饭?”
不想吃,不饿,这人不去上衙,在这里腻烦什么,能腻烦出什么结果。
项逐元等不到回答,起身走过来,耐心的坐到她床边,纵然有心里准备,还是被过于柔软的床铺陷了一下,散发的幽香的软腻感,让他一瞬间想到昨晚她扑过来的感觉,但被脸上的神色生生止住:“饭还是要吃的。”
“……”
项逐元也不意外,她本就难哄,更何况昨晚事后,心里不定怎么记他的仇,上次为了一点小事,一个月没有理人。
项逐元叹口气,压低声音哄:“是我不对,今晚让你绑回来。”
“……”呵。
项逐元手放在她背上:“最喜欢的早课也不做了?今天厨房做了你喜欢吃的八宝粥、蒸饺、菌汤……”
项心慈瞬间拉过被子将自己盖起来,赶紧走。
项逐元见状,拨了几下没拨开。
善史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有些急,时候不早了,世子该出门了怎么还不出来?
“都是我不对……”项项逐元看着她蒙的严严实实的脑袋:“气大伤身,你身体刚好,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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