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炮灰女配认错男主后 第42章

作者:柠檬九 标签: 甜宠 甜文 爽文 年代文 轻松 先婚后爱 穿越重生

  “按斤卖,一斤一块钱。”

  这个林乔早就想过了,目前市面上的肥皂主要是四毛钱一块,洗衣膏是一块二一包,一包也是一斤,液体肥皂卖个一块钱刚刚好。这东西毕竟水分大,只是用处也多,用着还比肥皂跟洗衣膏滋润。

  问那名女老师大概是真觉得好,当即跟林乔订了一斤,“你看是你直接拿过来还是我带个瓶子?”

  这年代还没有塑料瓶,好多东西像酱油醋,都是散装的,大家自己提了用过的酒瓶子去打,也都习惯了。

  “你下午带个瓶子过来吧。”林乔说,“我用小桶拎点儿,直接称给你,省的麻烦。”

  省的拎来拎去麻烦,也省的不现场称,有人觉得她给的分量不够。

  本来还有人觉得买也行,不买也行,听说林乔下午要拎桶过来,立即也要了一瓶。光林乔所在的高一理科办公室,林乔就卖出去三斤,没到中午下班,文科办公室那边也有人听说了,过来想试一试。

  林乔把东西带来学校,就是叫他们试的,至于买不买,那就看个人了。

  当然也不能带太多,省的有人贪小便宜,偷偷装了拿回家。

  中午季铎一回家,就发现林乔又在摆弄她那些液体肥皂,脚步在厨房门口顿了顿,“又要送人?”

  “没,卖出去了几斤。”

  林乔显然心情还不错,但也没高兴到忘乎所以,一见他回来就拉着他讲个没完。

  她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打听液体肥皂,季铎也猜她是有了什么想法,没想到季泽还没开始做生意,她倒是先做上了。

  季铎收回视线,“小泽那边,我找人捎过去了。”

  早上林乔装东西的时候,也让他给季泽送了一大瓶,还有好几块手工皂,说是感谢季泽给她送油。

  “送过去了就好。”林乔顺便也问他:“你要不要也带点去单位用?”

  “不用。”季铎对这些显然并没有兴趣。

  那他就糙着过吧,现在不保养,看老了以后谁还要他。

  林乔没再管男人,中午吃完饭,又小休了个午觉,就准备拿着五斤液体肥皂去学校。

  “我让小方捎你一程。”出门的时候季铎叫住她。

  其实学校跟军营并不是一个方向,离家也不远,所以两人一直都是分开走,各上各的班。但今天要拎东西,再顶着太阳走这么远就有点折腾人了,林乔没和他客气,拎着桶上了车。

  走路十分钟,开车时间更短,没多一会儿两人就到了学校。

  林乔没让小方把车开到门口,一下来就碰上了齐怀文和李小秋。

  两人站在墙根角落,不知在说些什么,见到她李小秋明显紧张了下,还把手揣进了裤兜。

  倒是齐怀文神色如常,还看了眼她身后正在启动的吉普车,“有人送你?”

  这是早恋了?不然看到她紧张什么?

  李小秋在林乔印象中还挺乖的,学习也好,除了那次摔粉笔,在班里其实没太多存在感。齐怀文这小子最近也老实多了,物理还是和齐副校长对着干,倒是化学越学越好,期末估计还能进步。

  说来也好笑,林乔自己也没比他们大两岁,倒是操心起学生早不早恋了。

  她干脆不草木皆兵,提提手里的桶,“今天拎了点东西。”是不是的以后观察下再说。

  没想到齐怀文竟然接过了她手里的桶,“要拎去哪?”

  哪有叫学生帮自己拎东西的,林乔刚要拒绝,男生已经迈开大步走了。倒是李小秋站在原地没动,“那老师我回教室了。”

  林乔看看依旧不减局促的李小秋,再看看前面正回头望自己的齐怀文,突然反应过来。

  这小子难道是在帮李小秋引走自己的注意?

  东西放进办公室,齐怀文就走了,一路上也没怎么和林乔说话。

  上午跟林乔订了液体肥皂的几个女老师已经带了瓶子过来,有的是酒瓶,有的是罐头瓶,没订的也有人在旁边看热闹。还有人问林乔:“就不能给便宜点儿?大家都是同事,挣那点钱你也知道。”

  林乔之所以不说是自己做的,就是因为这个。

  总有些人觉得咱们攀得上关系,你的东西就不值钱,让你便宜点都是轻的,还有直接跟你要东西甚至要配方的。

  她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我也是帮别人卖,人家顶多给我点提成,又不是批给我了,想怎么定价怎么定价。”

  这么费劲帮人卖东西,没有好处是肯定不可能的,她自己大大方方说出来,别人反而不会怀疑。

  那人还想再说什么,上午第一个要买的女老师已经催促道:“你又没买,还讲价?赶紧让我们先称。”

  这女老师是三班的班主任,林乔提升了三班的化学成绩,就等于提升了他们班的总成绩,她对林乔自然比较有好感。

  一共也才五斤,几个女老师一分,很快就卖完了。

  这一小会儿工夫林乔便进账五块,刨除成本依旧有不少赚头。也难怪那么多人想做生意,有老师工作都不要了去跟着丈夫卖猪肉,说到底还是这年代工资太低,尤其是教师工资,一个月才三四十块。

  可惜原材料不太好弄,要想大批量生产,保质期和包装也是个问题,目前林乔只能小打小闹。

  要是季铎准备做生意了,她倒是能和他合作,技术入股。以季铎的家世和人脉,弄点原材料不成问题,包装生产线也不在话下,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她这点小生意了。

  听好友说晋江男主现在特别卷,没个百亿身家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主,哪怕是年代文,也得是未来首富。

  想到这,林乔收拾空桶的手突然一顿。

  话说六月份已经进入下旬,他们结婚也快两个月了,这男人怎么一点要经商的意思都没有?

第33章 手表

  有些东西没想起来还好,一旦想起来,就总忍不住往上面琢磨。

  说起来林乔一直以为季铎是个工作狂、事业批,毕竟听徐俪说,他经常忙起来十天半个月都不回一次家,书里也常年住在公司,让原主独守空房。

  结果除了那次出任务,他天天正常回来,没有把部队当家,把工作当老婆。

  那他应该没有时间准备做生意吧……

  不是,这男人和她结婚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怎么现在又不着急了?

  是因为什么暂时拖延了进度,还是藏得太深连她都没发现?

  林乔只恨自己当初不够重视,这要是看过原书,她至于这么抓瞎吗?什么都得靠猜。

  于是晚上季铎一进门,就见林乔一脸沉思坐在沙发上。

  见他回来,她转过头,从上到下将他仔细打量了遍,眼神探究中还透出些疑惑。

  他脚步一顿,还是如常将军帽挂在了门边的衣架上,“怎么了?”

  “没怎么。”林乔笑了笑,目光却还落在他身上,“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这谁能遭得住啊?但凡是个男人都得琢磨下自己到底干啥了。

  季铎他肯定是男人无疑,顺着她的话稍微一想,也能想出来那么一两件。

  首先就是娃娃亲换人这事,不过林乔要是知道,反应肯定不能这么平淡,那就是照片的事了。

  早上她要给小泽送东西,他顺便晚走了一会儿,把照片也塞进了她拿来包东西的报纸里,还写了个条让小泽收好了,别让她看到。毕竟这都一个多月了,放完照片她就再没碰过相册。

  这是早不碰晚不碰,他一把照片拿走她就碰了?

  她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单纯以为两人定亲的照片不见了,可能和他有关?

  季铎坐到沙发上,不动声色先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这人向来很稳,表情上完全看不出端倪,也因为看不出,林乔才选择直接暗示,看能不能诈出点什么。

  两人虽然是合作关系,但已经合作到床上去了,他要是有什么事关两人以后的打算,也该给她透点口风了吧?

  于是男人不说话,她也没急着说话,就那样挑着一双凤眼看着。

  这表现愈发印证了季铎的猜测,她肯定是发现什么了。

  只是更多的应该还不知道,男人几乎瞬间就想好了说辞,“中午你忙,忘了和你说。”

  还真有?林乔连身子都坐直了。

  季铎不是个喜欢被别人掌握主动权的,不等她开问已经继续道:“照片我带办公室了。”

  在家丢的说不过去,家里又不来人,尤其是楼上,这林乔不得拉着他翻个底朝天?

  办公室就不一样了,来往人多,没个照片实在不是什么大事。

  结果林乔闻言愣了下,“什么照片?”

  看她一脸“就这”,季铎也愣了下,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她说的和自己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所以林乔根本就还没发现,是他自己主动招的?

  而且看她这反应,好像也没有对照片特别在意,立即就问他拿走的是哪一张……

  季铎还是生平头一回碰到这种情况,只是面上什么都没表现出来,迅速把主动权抓回自己手里,“不是照片,你问什么?”

  林乔一下子被问住,她总不能说我掐指一算,你打算回地方经商吧?

  穿书是她最大的秘密,不能说也说不清楚。当然她也不可能被男人这么一句话就拿捏住了,眼珠没转,已经有了对策,“我是想问你妍姐给咱们邮的那个小盒子,刚我收拾东西,怎么没看到?”

  这回无言的换成了季铎,男人放下水杯的动作都顿了顿。

  林乔就猜他把纸条撕了,表情也不大好,这里面肯定有事。可惜东西不在她这,当初只扫了一眼也没大看懂。

  她故作不经意,“里面装的什么啊?我看像个药盒。”

  这男人总不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吧?

  看着不像,他那身体素质她亲测过,绝对有发言权。

  这人嘴跟蚌壳似的,估计也问不出来,林乔成功扳回一局,就准备把这事先放一放,“吃饭吧,去晚该没菜了。”

  反正他要是真不准备在部队干了,早晚都得和她说,与其在这猜来猜去,还不如琢磨下要不要再做一桶液体肥皂。上午高一年级的几个女老师买完,下午找她订货的人明显变少了,也不知道后续能卖成什么样。

  刚站起身,就听旁边男人道:“你真想知道?”

  季铎将水杯放回茶几上,就那么抬了眸看她,表情很平静,却莫名给人以压迫。

  林乔一下子想到昨晚在老宅,男人把她按在写字桌上时也是如此,平静下隐藏着危险,态度转变得无比丝滑,“不想。”

  然而晚上熄了灯,季铎还是拉着她重温了一下昨晚的场景。

  男人呼吸灼热,大掌全程都握着她的腰,不知什么原因,中途还捏了她一只脚踝。

  他手心太烫,指腹还有握枪留下的茧,在她绷紧脚尖时握上去,稍微摩挲几下,她就颤得没了力气。

  事后男人把她抱回床上,打了水给她擦洗,人就靠在水痕未消的写字桌边,烟灰往烟灰缸里掸掸,“还想知道吗?”

  她都说了不想,他不是照样拉着她吃了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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