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 第170章

作者:未眠灯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穿越重生

  霍知章若有所感地转头,待看清不远处之人,不由惊讶道:“父亲?”

  他一喊,从店里出来、准备上马车的裴莺母女纷纷转头。

  孟灵儿恭敬道:“父亲。”

  霍霆山翻身下马,黑靴才刚触地,就见面前的美妇人错愕道,“你怎的来了?”

  霍霆山轻呵了声。

  果然,她每次出府都会把心逛散,只是一个白日未见,刚见到就开始嫌他。

  裴莺和他相处几近一年,已然熟悉他语气代表的含义和一些微表情。

  “我以为你在兵营,前两日你和明霁皆是天黑后才归。”裴莺解释道。

  霍霆山轻啧了声:“我不归,你就不回府了?”

  这都快日落了,还不知晓回去。

  霍知章和孟灵儿偷偷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今日冰店开业,因此忙得晚了些。”裴莺见他似还想开口,干脆将这人拉入干饭团体,省得他揪着这事没完,“霍霆山,我们今日打算在外面用膳,你想吃什么?”

  男人的脸色舒缓了些。

  还不错,知晓来问他。

  霍霆山无所谓,“我随意,夫人决定即可。”

  最后还是决定去吃面。

  霍知章推荐了一家面馆,他们四口连带着陈渊要了一个包厢。

  而等他们吃完回府,霍明霁还未回来。夜幕已降临,这个点仍未归,裴莺猜测对方今晚多半是宿在兵营了。

  回屋沐浴。

  待沐浴完从耳房出来,裴莺感觉到一股熟悉凉意,和开了空调似的。

  越往床榻的方向走,这阵凉意就越甚,待绕过屏风,能看见榻前立了个小木几,木几上放着两个陶罐。

  自从冰被制出来后,这个摆设也随之日日出现在榻旁。不过和昨日不同,今日案几上多了一个小陶罐。

  “怎的放多了一个?明明一个足矣。”裴莺嘟囔。

  这话才说完,一条手臂圈上她的腰,几乎与此同时,身后之人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后颈。

  吻也随之落下,“夫人,我们安寝吧。”

第93章

  距离新婚夜已过去数日, 除了那一晚,其他几个晚上他和她勉强算相安无事。

  冰制出来之前,裴莺自己团一个被子睡, 不让他挨过来。有了天然的空调后, 不巧, 裴莺来月事了。

  直到今日……

  裴莺再次觉得这人记性好, 有时并不是什么好事,他记得她的小日子, 也记得具体天数。

  偏偏她月信向来都准, 准点来, 固定几日, 然后再准点走。

  “你都在外奔波几日了,也不嫌累。”这人沉得很,裴莺受不住他的力道, 踉跄了一下被压得倒在前方的榻上。

  “不累。”霍霆山吐出言简意赅二字。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绕过那条深蓝色的发带, 勾起少许缎面的弧度, 再慢慢将发带扯开。

  结带松散后, 她柔软的青丝在榻上大片铺开。

  帐内昏暗, 暗影一角中偶尔有素白之色扬起,仿佛是海兽翻腾越出水面时露出的白鱼鳍。

  一条白色的裈裤施施然地落在地上,接着是玄色的宽大中衣。

  中衣盖在裈裤上,如同山岳般将底下那抹白遮得严严实实。

  裴莺背贴着柔软的锦被, 她能感觉到帕腹的细带如蛇般在慢慢滑走, 锦缎的带子滑过肌肤,在颈侧逐渐急促的换气声中, 竟激起了她一阵阵颤栗。

  裴莺的手搭在他的腰侧,她的指尖碰到了他的肌理, 结实精壮,似乎每一处都蓄满爆发力,令人心惊不已。

  他沐浴后半披的墨发有几缕扫到她的下颌,裴莺被那股微痒恼得不由侧头避了避,“霍霆山,戴鱼鳔。”

  “夫人帮我戴。”他声音含糊不清。

  “那你也得先起来。”裴莺拍了拍他。

  却不想这一下令他呼吸骤沉,仿佛林中的野兽结束静候期。

  他手臂青筋毕现,下一瞬,那条长臂从裴莺的腰下穿过,圈着她的腰,他起来的同时也将下方之人带入自己怀中。

  裴莺被带到了床头。

  床头有小矮柜,不知何时矮柜上多了一个小瓷碗。

  裴莺转头看瓷碗,第一眼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然她怎么感觉瓷碗里好像泡了不止一个鱼鳔。

  “霍霆山,你泡了多少个鱼鳔?”裴莺疑惑。

  霍霆山:“不多。”

  裴莺试图推开颈侧的脑袋,“你松开一点,我要拿鱼鳔。”

  他确实放开了些,但转而埋首往下。

  裴莺朝瓷碗伸手,考虑到这人如今不太安分,她没有将整个瓷碗端过来,省得不慎把里头的水洒在榻上。

  直接伸手朝里捞,裴莺拿了一个鱼鳔。

  但这个拎出来后,她发现碗里的鱼鳔还挺密集的,竟没有因为她取走这只而变得稀疏。

  裴莺错愕,掌心里收了一只的同时,又用手指往里捞,又捞了一只。

  两只三层堆叠的鱼鳔被取走后,裴莺总算看清楚他泡了多少只。

  他竟然一口气泡了四只。

  “霍霆山,你疯了……”裴莺一张芙蓉面涨红。

  男人见她手上已拿有鱼鳔,当即带着人再次倒下去,“不一定要用完,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裴莺还想说他两句,但这时他已覆下。

  一如既往霸道的吻,是那种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强势,狂风暴雨,攻池掠地。

  裴莺逐渐晕乎乎,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有点缺氧,遂用手挠了他的背一下。

  霍霆山稍稍撑起身,凝视着面前双颊晕粉的美妇人。

  她骨架小,穿上衣裳曼妙婀娜、玲珑有致,褪了衣裳后上手探才会探出明显的肉感,雪白粉腻,仿佛稍用些力就会陷进去。

  某些时候,他会觉得自己触上了一团奶糕,抚着抚着就化了。

  “啪嗒。”

  鱼鳔被微拉开又收拢后,已到了该到的地方。

  箍着美妇人的细腰,霍霆山猛地沉下。

  ……

  裴莺入住州牧府以后,辛锦守夜比以前少了许多,皆因主院里不止她一个女婢,还有两个女婢,一个叫花楹,另一个叫麦冬。

  辛锦正常歇下,不过睡了许久忽然想去茅房,又从榻上起身。

  院中女婢的茅房在另一侧的角落,辛锦半夜起夜,见花楹坐在一旁,手支着脑袋在打瞌睡。

  州牧府主屋内用的都是夜明珠,将灯罩拉落即可灭光。此时房内一片漆黑,但细听之下,能听见屋中传来些声响。

  支离破碎的哭腔,还有细碎不成调的零星几句话。声音其实不大,然而深夜寂静里,那声音容易被风悄悄送入耳中。

  主子们还未歇息。

  辛锦去完茅房回来,看见花楹对她招手,她走过去,压低声音问,“何事?”

  花楹小声问,话说的隐晦:“主子们一般何时会安寝?”

  她在主院中伺候多年,但以前主院只住着大将军一人,旁人不得入内,因此她所知的时间都很规律。

  辛锦思索片刻,最后摇头,“说不准,有时早些,有时会迟些。”

  花楹追问,“最早是何时?”

  辛锦:“子时。”

  ……

  屋内。

  挂在玉钩上的两面罗纱已坠下,遮住了帐内的风光。

  裴莺不久前翻了个身,如今趴在锦被上。

  她看到距她不远、靠近榻外那侧的位置有一块大片的深色,知晓那是方才霍霆山换鱼鳔时,旧的那个没顾及,不慎掉了下来。

  这床被子不能要了。

  发散的思绪止于狂风暴雨再次来袭。裴莺的大腿不住痉挛,那一刻仿佛长弓绷紧,腿弯都绷出一条流畅的弧度。

  在风雨中,那如幼枝的软腰颤得厉害,堪堪要往边上溜时,重新被一只深色的大掌箍住。

  裴莺吸着气,身上泛着大片的绯红,眼睛润润的,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低声和他商量不要那般急。

  过往那么多回,那人都不听,裴莺以为今天他依旧会恶劣地将之当耳旁风,但没想到他狠狠地冲了几下后,真就缓了下来。

  慢条斯理,轻拢慢捻抹复挑。

  裴莺第一回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好似有看不见的小羽毛在轻扫,难耐的感觉如潮般蔓开,在筋骨里变成了说不出的痒意。

  “霍霆山。”裴莺挠了他一下。

  他低笑了声,“就你娇气难伺候,快不得,如今慢也慢不得。夫人好似还未喊过我夫君,喊一声,一切如你所愿。”

  “夫君……”

  于是猛虎再次出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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