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安如昼
“我也是你的了。”江随之一边说,两只手也一直在合紧,直到将人拉到自己的怀里,“很早开始就是你的。”
乐清看到他说话时轻滚的喉结,感觉脸都被他的气息染得发烫,不自觉往后躲了躲:“我知道了。”
下一瞬她的腰就被人桎梏住,不让她有任何往后退的可能。
“江随之!”乐清瞪他,“这里是玄关!”
一门之隔是走廊,再往前一门又是安安睡的房间,他怎么就这么不管不顾的!
“嗯。”显然江随之过来就不是说两句话就走的,他眼神歪都没歪一下,直接将人往上一提抱起来,推开一旁洗手间的门。
乐清吓得掌住他的肩膀,却被他放在了洗手台上。
江随之反手将洗手间的门关上,彻底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和光线。
整个洗手间,只有门缝里透出一点点光。
黑暗里江随之的声音隐约回荡,手从她的身后掌控住,将人往前带了带,困在自己身前:“现在就逃不掉了。”
被这种密不透风的感觉压迫住,乐清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你……”
“只亲一下不够。”江随之的笑声随着他柔软却滚烫的唇一起重重压下来,落在她的唇上。
这时候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强势地、没有任何预兆地直接撞上。
乐清眼睛慕然睁大,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人咬了一口,身前的人仿佛伺机已久的狼终于找到机会捕捉到猎物,开口就凶狠地压住了她,同她纠缠,肆虐,让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乐清仿佛又回到了与他一同赛马的时候,脑海里所有的想法在这一瞬间全都消散,只能凭着本能去感受到眼前的人。
她紧紧抠住洗手池的边缘,却被江随之的指尖覆盖,将她死死攥在手心里,唇舌再次深入。
黑暗里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能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拖住,只要往后退一分就会被人再按回来。
眼睫不知道为什么被溢出来的眼泪濡湿,在不知不觉中却又被对方一点点吻去眼尾的痕迹,又再次寻回唇畔,再次给予她暴烈又颤抖的亲吻。
这一刻乐清才有了真情实感,这人的饥渴症一旦彻底爆发会有多恐怖。
再次得到机会开口时她的声音都是让自己面红耳赤的沙哑:“江随之……”
江随之的头埋在她的颈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又碰到她的耳畔,在那总是会发红的地方来回碾压:“嗯。”
“够了。”乐清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推了推他。
回答她的是同样沙哑的笑声,带着浓浓的情欲和纵容:“好。”
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将人放下,还是牢牢地抱在怀里。
乐清觉得自己都被捂出了一身汗,澡都白洗了。
啪嗒一声,江随之按开了洗手间的里的一盏灯,视线落在怀中人脸上的那瞬间,他眸色愈深,抬手轻触了一下她的眼尾,声音更哑:“真可怜。”
“亲哭了。”他笑着说。
乐清背对着镜子,根本看不出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她看得见江随之脖颈上的红色。
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很糟糕。
她拍开这人作乱的手:“怪谁?”
谁让他亲这么凶。
“怪我。”江随之从善如流,却无比满足。
不仅是亲到了对方的满足,还有不管他如何,这人都会毫无保留地纵容他。
他看了看,还是忍不住在她鼻尖轻轻一吻:“以后就习惯了。”
习惯?
乐清瞪着他,可发红的眼睛却让人更加想要欺负,江随之盖住她的眼睛:“以后轻一点。”
他垂眸看着对方被蹂躏得发红发肿的嘴唇,轻声问:“会怕吗?”
怕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一次又一次变本加厉把她欺负成这样,或者更厉害。
可是在碰到她、知道这个人已经是自己的了以后,他的确做不到那么无动于衷地克制。
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这个人揉到自己的骨血中,完全占有。
隔了好一会儿,在他忍不住要放下手的时候,那张殷红的唇轻轻张开。
“江随之。”
乐清声音轻轻:“我喜欢被人奋不顾身的热烈爱着。”
所以她不会害怕。
选择了他时她就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
闻言,江随之不自觉舔了舔唇瓣,搂住她腰的那只手再一次收紧,压下去的欲望又一次沸腾起来。
他再次放下手,在两个人都能看到彼此的时候,将人往自己身前再次一带,抬起她的头。
狠狠地、迫使她与自己接吻。
-
第二天乐清醒来时,正面对上安安好奇的大眼睛。
“小姨吃辣椒了吗?”安安趴在床上。
乐清还没睡醒,有些茫然:“什么?”
“小姨嘴巴吃辣椒啦!”
安安捏了下自己的嘴巴,她记得自己跟哥哥只有吃了很辣很辣的东西才会这样的!
乐清:“!”
她一下子清醒,走到洗手间一看,倒是没有那么夸张,但隐隐还是有些发肿。
都怪江随之!
说好的轻一点,一次比一次重!最后还是被她给强行赶出去的。
接下来一整天乐清都只好戴着口罩录节目,借口自己感冒了。
于舒琦欲言又止,直到节目快结束的时候才压低声音:“江总昨晚去你房间了吗?”
乐清装傻:“什么?”
“他昨晚说了去找你,你今天感冒戴口罩。”于舒琦拍了拍她的肩膀,“估计今天的热搜又是你们了。”
乐清:“……”
她发誓,一周之内一定不会让江随之再有可乘之机!
录节目前是坐着节目组的车来的,节目录制完各回各家,乐清知道江随之在外面等着,所以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去找他。
没想到出来还看到了乐阳。
“妈妈回来啦!”两个崽激动地扑上去,向妈妈展示这两天得到的奖品,“妈妈看!”
“看到你们直播了。”乐阳一只手牵一个,视线意味深长地在乐清和江随之之间打了个转,意有所指地问:“安安晚上睡得香吗?”
妹宝点头:“香呀!”
乐阳:“没听到老鼠的声音吗?”
老鼠?
小乐安惊讶:“房间里有老鼠吗!”
安安睡得太死了,什么都没听见。
“小姨!”她紧张地问,“小姨有被老鼠咬到吗?”
乐清一听就知道她姐是在打趣自己,但面对亲近的人她也不会藏着掖着,只是轻轻扯了扯口罩:“咬了。”
“那小姨要去打针针!”小乐安担心地围着小姨转,“咬得痛不痛啊?”
“不痛,已经好了。”乐清故意道,“以后一定不让老鼠进门。”
靠在车上的江随之闻言只是笑了笑:“谁说老鼠要从门进?”
他挑眉:“老鼠还会打洞。”
回答他的只有乐清重重把车门关上的声音,江随之刚要从另一边上车,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江和昌打来的。
他接起:“怎么?”
“晚上回来吃饭吧。”江和昌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有点事要跟你们面谈,把两个乖女和孩子们都带上。”
江随之指尖轻轻在手机壳后面点了点:“嗯。”
三个小时后,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进江家老宅。
乐清刚要下车,江随之却忽然按住了她的手,他抬眸见乐阳带着两个孩子站在那里,说:“一会儿让她们先出去。”
想到上一次几人出电梯看到的壮观景象,乐清觉得偶而卖卖姐姐也是不错的。
电梯里,两个崽崽激动地把小包包抱到身前,已经决定好一会儿要把什么礼物送给爷爷们了。
还是熟悉的楼层,电梯门打开。
乐清下意识就低下了头,不想再看,生怕看到几个长辈再给两个崽崽搞什么惊喜派对。
但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只是发现身旁江随之的身体一下子就紧绷了。
她这才抬起头。
视线里偌大的餐厅中并没有那么花里胡哨,几个长辈坐在周围,谁也没出声。
可原本江言那张遗照上的彩灯却忽明忽灭,在那张照片底下坐着一个人,那人手里正在把玩小彩灯的开关,那些明灭的灯就是他在掌控的。
似乎是听见了声音,那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身高腿长的男人。
冷白的手将开关放下,男人缓缓转身。
他带着一副金边眼镜,双瞳漆黑却是柔柔的墨色,五官与江随之有些相像,整个人却仿佛被温和笼罩着,唇边笑意浅浅。
跟被彩灯围绕的那张照片里的脸,完美重合。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两个崽崽,小乐嘉顿时就冲了过去:“爸爸!”
江言绕过桌子走上前俯身,将两个踉跄的崽及时抱在怀里,预防他们摔倒:“急什么?摔倒了怎么办?不是一直让你稳重一点吗?”
果然是系统叔叔……哦不是,是爸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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