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月独一人
这场面过分刺激了,有些辣眼睛,他又赶紧往回收精神力,李长年刚从医院出来,不好好在家养着,竟然还有这精神头,这宋寡妇还真是厉害。
宁月又朝宋寡妇儿子的屋放了放精神力,妈呀,这小子竟然是醒着的,不仅醒着竟然还趴着门缝听声?!!
那他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干这样的事儿?
想到他的岁数,都二十二了,至今没个媳妇儿,天哪,这不纯纯大变态吗?
宁月眼珠子一转,悄悄抱了堆柴火扔到宋寡妇家的屋门口,顺便还倒上了些汽油,同时精神力锁定屋里三人,不让他们跑掉,然后点火。
火蹭的一下燃了起来,把宋寡妇家的小院照的亮如白昼。
接着便朝院外跑,而后换成年轻小伙的声音开喊,“快来人啊,宋寡妇家着火了,快救人哪。”
宋寡妇先头的那个男人也姓李,不过死了多少年了,李家早变成了宋寡妇家,随着宁月的声音响起,周围的邻居呼拉拉一下全出来了,一个个手上全拿着水桶,哗啦啦的往柴火上泼。
泼着泼着有人就奇怪起来,“不对啊,李成柱那小子和他娘怎么一点动静没有,这房里还亮着灯呢?”
人多力量大,本就是一捆柴火的事儿,要不是放了汽油根本就烧不了这么大的火,很快就被扑灭了,救火这些人生怕那娘俩出了啥别的意外就冲进了屋里。
结果,大家齐齐傻了眼!
东屋,两个人在炕沿趴着呢,见有人进来,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李长年慌里慌张的提裤子,手还不住的哆嗦。
宋寡妇着急忙慌的往身上裹衣服,嘴里不忘喊着:“出去出去。”
另一个屋里,门一推开,李成柱就跌了个跟头,但开门的人看得清清楚楚,这小子刚才是蹲在门口的。
“李长年可真行啊,刚出院就找宋寡妇干那事儿来,着火了都不知道往外跑,还真是为了痛快命都不要了!”
宋寡妇李长年李成柱:我们冤哪!谁不想往外跑了,可是刚才那几分钟他们就跟中了邪似的,身子连动都动不了,要不然他们哪会被堵在屋里让人抓个现形?
“他们这可是搞破鞋啊,关键是李成柱竟然还在那儿偷看,那小子不会有啥大病吧?!”
李家人听到动静一个个全出来看热闹,除了老二两口子。
只是,这些人看他们一家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
“呵,佟大菊来了,快快快,把道让开,让她进去看看。”
“这老娘们平时最爱凑热闹,还非占前排,你们今儿可别跟她抢,小心她挠你们!”
佟大菊没挠他们,但是当她发现自家男人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宋寡妇家时,她嗷一嗓子就冲了出去,先是把李长年挠了一通,接着就朝宋寡妇发了力,把宋寡妇的脸都挠烂了,看热闹的的都怀疑,宋寡妇估计要毁容了。
哭嚎咒骂声响彻底整个凤阳生产大队的上空。
宁月在边上起哄,“李成柱真是他妈的怂蛋一个,亲娘挨欺负都不知道帮忙!不帮忙他也该把李长树那老不要脸的打一顿吧?”
大家都忙着看热闹,谁也没注意院里多了个陌生的年轻人,一个个顺着宁月的话头纷纷起哄,李成柱像是刚回了神上去扯佟大菊,三个人纠缠到了一起。
宁月又在边上拱火:“我怎么瞅着这李成柱和李长年有点像呢,和李永智李永强更像一些。”
他声音实在是太大,连里头打得正欢的几人都听到了,佟大菊顾不上打架直接打量起了李成柱,然后疯了一般质问李长年:“说,这小崽子是不是你的私生子?为什么他和你这么像?”
李长年极力否认:“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走,赶紧给我回家,别再闹了!”
佟大菊骂道:“姓李的,你还想胡弄我?他和你都有五分像!你个老不要脸的!”
“对,确实不要脸!李成柱半岁的时候,李良才没了,他们是婚内通奸,说不定李良就是发现孩子不是他的,被李长年和这个毒寡妇害死的!”
这话一出,宋寡妇和李长年全都面色大变,李长年的手都哆嗦了起来,宁月嗷呵一声,他就是瞎说的啊,真的是瞎说,没想到竟被他说中了!
人群中有人嘀咕:“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李良可是挺壮的汉子,咋能说没就没了?当时宋寡妇说他得了风寒,还天天给他熬中药,不会是在药里动了手脚吧?”
宋寡妇连忙否认,“没有,你们别胡说,我家老李就是风寒去的。”
宁月本想直接把李长年搞瘫了的,现在有了意外收获如何能放过这好机会,干脆从空间掏出一张真话符,趁着宋寡妇和人争辩的时候直接把符拍到了宋寡妇背后。
就见宋寡妇和中了邪一般,上一秒还极力否认,下一秒就变了话风,“对,我就是在他吃的药里下的毒,长年说了,那毒只要吃上几天就能送他上西天,果然药吃到第七天他就没了气儿,他死了我们的事就没人知道了。”
李长年都要吓死了,上去就要捂宋寡妇的嘴,佟大菊也呆立当场,今晚发生的事儿太多,她的大脑支应不过来了,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竟然和个杀人犯同床共枕了半辈子!
这时,大队长和会计走出了人群,大队长道:“来人,把他们两个奸夫淫妇杀人犯抓起来,直接送到公安局!”
人群中立刻有人出声反对:“大队长,要是咱们村出了两个杀人犯,先进大队可就没有了!”
大队长立刻冷着脸看着说话之人,果然是李长生的大儿子!
“你以为今晚的事儿能藏得住?今儿谁家丢只鸡,明儿隔壁村的都听到信儿了,他们这可是杀人!
人,要活得堂堂正正,今天我要瞒下这件事我就是共犯,难不成你们想当共犯?”
“说不定这事儿是假的呢?”
第967章 特殊岁月37
大队长冷冷的看了眼李长生的大儿子,转头看向宋寡妇,“宋香怜,你说,你和李长年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是不是李良还活着的时候?你们为什么要杀人?”
宋寡妇不想开口啊,可嘴巴却不受她控制,“是,是二十三年前,李良发现我和长年哥的事,还发现成柱长得不像他,说要找长年哥算账,长年哥怕事情闹大丢脸,就,就让我给他下了药。”
好嘛,这下还有啥好说的,两个奸夫淫妇当晚就被送去了公安局,这事儿,吃花生米是板儿上钉钉的事,两人谁也逃不过。
周一,天阴沉沉的,估摸着今冬的第一场雪要来了。
宁月特意早早到了城里,先去了一趟公安局打听了下情况,好半天才得出结论,这个叫王学东的小子并不是吴有德正牌老婆的弟弟,而是吴有德小老婆的弟弟,倒也勉强算是个小舅子,就是上不得台面。
而且吴有德家失窃的事儿捂的严严实实的,公安根本没接到报案。
反倒是吴有德,前两天住了院,昨天还没完全好便出院了,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疯了一般带着人满县城转悠,那些黑市全都倒了霉,就连废品站都被他翻了一遍,然而连个屁都没找着。
丢了那么多宝贝,他自然顾不上管小舅子的破事儿。
不急还有时间。
然后就是李长年和宋寡妇的事儿,两人都吓傻了,只一晚就把该交待的全交待了,听局里的人说,他们应该活不了多久了。
离上班还有半个来小时,宁月又去了一趟师傅家。
钱师傅一开门,看到是徒弟来了,立刻笑开了,“你小子,怎么跑家里来了?吃早饭了没?没吃让你师娘做点儿。”
“吃了吃了。”宁月挤开师傅拎着东西就进了屋。
钱师傅笑骂道:“你这小子是一点也不客气。”
宁月不理他直接屁颠屁颠去厨房找师娘,“师娘,我给家里弄了点野猪肉,你看放哪儿。”
钱师娘一看宁月掏出来的大块野猪肉忙问他是哪儿来的,宁月笑眯眯道:“昨天我老丈人上山打猎,运气好,弄了头野猪,我们家分的多,我就给师娘拿来一半儿尝尝鲜。行了,东西送到,我走了。”
说完宁月一溜烟儿的跑了,钱师娘哎哎了好几声都没能将人留住。
“这孩子!这块肉得有十来斤,这么老多东西就给咱了,他老丈人生他气怎么办?这可是肉!”
钱师傅:“放心,老许不是那小气的,我去上班,你把肉收起来吧。”
今天厂子里的机器检修,钱师傅就在一边站着指挥,宁月负责动手,检修的那是又快又细致,钱师傅越看越美,这徒弟收的真不亏。
中午下班的时候,外面果然飘起了大雪。
那是真的鹅毛般的大雪,雪密密匝匝的往下落,地上很快落了厚厚的一层。
排队轮到宁月,大师傅笑呵呵的道:“李师傅,今儿吃啥?”
宁月把两个饭盒往那儿一放,“当然是要您的拿手菜了,要一份锅煲肉,一份酸菜炒肺,四两米饭,今儿这菜闻着就香,一看就是您亲自掌勺。”
“你这鼻子是真灵!”
大师拿起饭盒,一大勺锅煲肉就放进了饭盒,关键是人家不抖。
接着又是一勺肺多酸菜少的酸菜炒肺,米饭也是打的高高的,反正肯定四两不止。
宁月走后,后面的就没这么好运气了,甭管是打啥菜,人家就是一平勺。
多了还得抖擞两下,谁让别人没有小李师傅的鼻子呢,光闻就知道哪道是他做的哪道是徒弟做的,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他就一次没闻错过,真是绝了!
所以,除了他外,旁人都不配他另眼相待。
回到师徒俩的小工作间,宁月把炉子上热着的饭盒拿了下来,“师父,吃饭了。”
“我说你中午和我回家吃,你拿回那老些的肉,咱不回去,都便宜家里那几个臭小子了。”
“嘿,一顿肯定吃不完,但徒弟亲手做的卤味您今儿不吃,以后可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吃得上了。”
打开饭盒,一股浓郁的肉香味儿就飘了出来,里面卤猪头脸切成薄薄的片码的整整齐齐,汤汁红亮亮的,让人一看就有食欲。
钱师傅不禁咽了咽口水,最近这阵子他被徒弟三五不时的投喂,把嘴巴养叼了,每回回家吃老婆子的饭都觉得不香。
不是他替徒弟吹,就是食堂那位大厨的手艺,都差点意思。
掏出一沓子票,递了过去,“这些票是家里用不上的,你都拿着。”
宁月也没看都有啥票,拿起来往兜一揣:“好嘞,谢谢师父啊!”
见他收了钱师傅也高兴,这回不用让了,拿起筷子就开吃。
没想到,临老收了个大徒弟,还真借上光了。
当然了其他徒弟也不错,平时过年过节的,东西是东西钱是钱,没少孝敬他,嘿,他就是命好!
姓洪的还总想和他比,他拿什么比?光是眼神不好这一点就被他比地底下去了。
猪头肉真香,哟,下面还有卤猪心,好吃!
老李家。
哦,老李家乱成一锅粥了。
昨晚老太太是被三儿媳妇和闺女扶回来的,身体都软了,一进屋就瘫在了床上。
老三家的也是恨得不行,她还记得宁月说的那句话:一人犯罪,后代就不能当兵不能从政不能上大学。
家里出了个杀人犯,他们李家岂不是完了?
原本老三打人的事她还没那么紧张,那个帮老三打人的小子她听老三说过一嘴,有某委会的关系在,她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老三就能被放出来。
可现在公公犯了杀人案,那不管她生个啥岂不是都没有好出路?
回了自己屋后,突然听到对门动静有点大,跟打仗似的,她这才想起,老二两口子今天没去看热闹,还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儿,要不,他们怎么能干得下去?
老三媳妇儿一晚没睡,听到对门终于没了动静,心中暗恨,凭什么就她一个人担惊受怕,别人却睡得舒舒服服?于是,她就敲响了对门的门。
过了老半天,老二两口子跟被人吸了精气似的飘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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