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游园戏仙
一直到第二天, 论坛和超话里的网友心思都一股脑在讨论这次淘汰名单时。参与见面会的九家粉丝中，却有几家对于后援会选出的站子拍出来的图格外不满意。
尤其是在昨天经历过季邵家怦然心动的站姐掉马事件后, 他们不知不觉中对于自家站姐的要求也在无形间跟着提高了。
等看人家站姐在自己陷入风波中还不间断地上传见面会视频和照片, 不少人虽然先前就很羡慕怦然心动的质量，但以前为了面子着想都将不好的情绪暗自压下。
但这一情绪在自家站子发出的修图后达到顶峰, 看着自家站子发出来的见面会照片。不少人都咽下口中的脏话，思索一番后, 直接杀向自家后援会账号下。
“好像这次被粉丝们骂的后援会就有梁文道、林楠家的”电话里的祝坚在手机那头和周笑分享着自己刚刚在论坛里看到的内容。截图是大粉的某博截图，转赞评已经达到搬运标准，所以也能料到这两家后援会被骂得有多惨了。
和周笑聊着天的祝坚此刻也非常庆幸，因为季邵后援会中没有图站负责人，在分票之前，原本还想直接指定站子。但后来考虑到后援会成立不久，还是决定让粉丝们共同决定，这才避免了被说黑幕的情况。好在，粉丝们自己选择的怦然心动和四季站都是饭圈内公认的好站。
这个行为还被梁文道和林楠家的大粉用来与自家后援会做对比，不少路人在吃了这口瓜之余还对季邵家后援会产生了好感，毕竟这么老实的后援会在饭圈也实在是难得一见。
周笑和祝坚聊过之后也有几分感慨，怪不得先前在见面会上遇到的熟面孔比较少，原来这些人本身的线下经验就少。听了一些祝坚说的内幕，周笑这才知道见面会上那些以往都没去线下的站姐一贯以来都靠钞能力从代拍那买图回来修图的。
虽然说修图的功底是有，而且再不济也能花钱找人修。但线下拍摄的经验缺失，而现场周边的又都是其他家站姐，买不到好位置的代拍。只能用自己拍摄到了画面进行修改，如今被骂成了筛子后，这些站子也都不怎么敢出来说话。毕竟这次能来见面会，还不是托了后援会的关系想看自担吗？
看到通讯信息中的评论区截图，周笑想想后还是忍不住用小号点开这次被粉丝骂的两家后援会账号。最新一条博文底下的言论高赞都是在一一举例后援会的失职情况，周笑看了眼时间，基本上都是从后排被捞起的。
看来对于这次的黑幕行为，对后援会有意见的粉丝并不在少数。越在比赛后程，粉丝对于后援会中饱私囊的态度也越发忍受不了。不过都已经到了这个阶段，归根结底粉丝们这么闹一闹还是想让后援会一些人的行为收敛些。
……
昨天的那场#站姐追星成功#风波，让不少人都把眼光投向了《上·肯》这期正在预告中的内容。对于粉丝来说只会觉得新奇和满意，新奇在于季邵在杂志中的造型，满意在于对季邵本人和摄影师周笑的满意。这对于业内的人员来说，确实也是关注的重点。
随着中午12点的到来，《上·肯》杂志发布了第二轮预告。这次发布的两张照片，是周笑在户外时为季邵拍摄的，而这两张照片的反差也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只见其中一张照片是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下，少年的侧脸如林间透露进来的那抹光亮般，鲜艳无比。另一张是带着眼镜在咖啡馆内喝着咖啡的优雅造型，作为季邵的第一次眼镜造型，这张照片一出来不少被惊艳的粉丝就立刻将它设置成了屏保。
而在杂志方发布的预告博文中，显然先前的那个热搜丝毫没有影响到周笑。她的姓名依旧牢牢地挂在博文之上，这个行为释放的更像是无声且坚定的认同和支持。
……
黄昏时分的华商时代广场显得格外漂亮，金色的阳光仿佛为其镀上一层带着橘黄色的光层，当然如果再安静些就更美好了。今天周笑和齐思思俩人早早地便在华商时代广场铁门处等待着了，听着身边嘈杂的声音，周笑看着天空中的景色不由自主抬起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她在系统训练室中也是有拍摄过关于大自然赋予的美好景色，但现实生活中感受到的景色却要比虚拟之中的要远远来得细腻和有温度。
齐思思今天显得格外兴奋，在昨天见面会主持人的神情出圈后。她也在视频中看到了另外一个主角，正是上次她不小心扔出去被季邵接到的马糕。
虽然说后来在群里炫耀时，有被祝坚教育，不能给练习生食物。齐思思也虚心接受了祝坚的批评，但她还是相当得高兴啊！
见面会上的季邵虽然没有提及食物的由来，但那天线下还有不少粉丝，或许她们也意识到了季邵收到的东西是什么。毕竟当时在线下时，周笑和齐思思还就热尝了一块。
今天线下俩人就看见有不少粉丝手上都领着小袋子，疑似里面装着食物。等铁门里头的脚步声响起时，占据着一块角落的周笑就看着旁边几个人正跃跃欲试地准备挥动着手中的袋子，似乎是准备学那天的齐思思从栏杆的缝隙中扔到练习生手中。
周笑转过头来看着齐思思，她的脸如今已经是红透了。但出于线下，她也不好意思制止大家学她扔东西，哪怕那个行为是齐思思无意间做的。并且如果这时候开口，估摸着也不会有人理会她，还会觉得她又当又立。
等一众练习生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周笑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已经淘汰完人了。仔细一看铁门内的情况，还是能发现练习生们与先前两次淘汰时不同的情绪。如果说第一次见证淘汰的练习生是难过，第二次是不舍，那么第三次则就是释然了。
虽然练习生个个眼睛都有几分红，但他们如今的精气神却比当初刚见面时好得多了。对此论坛里的不少网友对这种状态，都将称其为“红”气养人。
虽然不是所有进入22强的练习生都属于大火的状态，但一直被视线关注着的练习生也都会下意识地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线下的粉丝们。
“季邵”“小邵!”“楚程”“周周”“……”在练习生们从练习室方向进入到粉丝们的视线中时，铁门口处的粉丝们立即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来。
而跟在练习生旁边的保镖们，看着门外拼命将手上的袋子往里头的练习生手上递着的时候，他们很快就上前阻拦了。其中一个身穿带星途101logo的保镖几次，毫不客气地斩断练习生和粉丝们即将碰触到的手，甚至于直接将一个练习生粗暴地往里头拉拽而去。
被这一举动惹恼的线下粉丝们顿时就爆发了，“不要拉我崽!”“凭什么那么粗暴啊”“星途101的保镖拽什么拽”“……”
线下保镖对待练习生和粉丝粗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往常大家都咽回肚子里。只要保镖没那么过分，大家都权当是在保护自己喜欢的人，但这次的行为显然是带有几分故意的成分了。
举着相机的周笑看着眼前的这个情况也停下了拍摄，刚刚在季邵旁边的严数手臂明显被那个保镖大力往前拉拽了一下，好在旁边的季邵及时扶住严数才使得他站住了脚避免摔倒。
“干嘛要拽啊”齐思思在旁边没有好气道，虽然被拉拽的不是季邵，但对于练习生身边有这种没什么素质的保镖，说不准下次就轮到谁了。
况且在线下，粉丝和练习生之间还有一扇铁门。即使保镖不想练习生接粉丝的东西，也没必要这样做。线下的粉丝虽然很多，但大家都有意识地尽量避免整个人趴在铁门上。一则是不舒服，二则是有安全隐患。
很快这个事情就被当天线下的粉丝发到了某博上，网络上对于这个的行为也存在着不同的观点，星途101之前的官博评论更是直接被严数家的粉丝直接屠了前排。
而某博上的营销号自然是不会少了这波热闹，很快就搬运了相关评论。没过一会儿，就有粉丝眼尖发现这些营销号后续都统一编辑了博文，带着上了热搜的话题上了热搜广场。
【季邵C位出道】
祝坚（以柔克刚）:我去，才看到营销号刚刚编辑完带了话题，下一秒就直接热搜了啊666
齐思思（思思）:震惊！！！还真的是诶！而且热搜往上爬得好快啊，基本上是属于我刷新一下就往上升一个排名!
董晓雨（噼里啪啦下大雨）:是不是有人要搞星途101啊？刚刚看有人在营销号评论底下发了那个红包群的截图，然后被营销号秒删了
齐思思（思思）:为什么营销号要删这个截图啊？
李末（小尾巴）:噢，它其实就是水军群啦。我也看见了，里面带着话题发一条博文能赚2、3块钱呢!星途101真的是[扶额苦笑.jpg]
祝坚（以柔克刚）:感觉严数家被当枪使了，很明显这个热搜故意丑化粉丝和冲着节目组来的。
……
回到酒店，周笑看着小群中的讨论，再打开某博看了眼，发现事情已经越闹越大的了。她想了想便将自己当时在现场拍摄到的视频发给了林浅夏，虽然铁门处有按摄像头，但外头拍摄的这个角度是监控无法比拟的。
看完热搜后，周笑和祝坚的想法很相似，这显然是有人想要抹黑粉丝和节目组。因为如今热搜广场中的评论不管是指责保镖的还是说粉丝应激，都明显自带“水军感”，主打的就是想引起两边发表不同言论的人打起来。
但这件事节目组本身也有问题，星途101节目组请的保镖明显是属于脾气暴躁款，但这不能直接上升到节目本身不行。而线下的粉丝虽然很激动，但粉丝和练习生之间隔着铁门，并没有造成人员拥挤等不好的追星行为。对此，稍微多思考一二的人都能感觉到有人在背地里戳戳拱火中。
那边收到周笑发来视频的林浅夏还有些意外和感激，很快地她便向周笑表达了谢意。其实自从上次被偷内存卡事件后，节目组在华商时代广场都安装了好几个的摄像头，但周笑提供的这条视频确实是刚刚好弥补了他们没有粉丝视角的缺陷。
与此同时，网络上开始有网红发了榛子APP的选秀节目《梦想成真》对他的邀请。而#星途101保镖拉拽练习生#这个热搜话题下，也开始有人提起了梦想成真这档新选秀节目。
虽然这档由榛子APP举办的选秀节目还没正式官宣，但实际上周笑经营的站子后台却已经收到了它以及不少参与这档节目的经济公司邀约。话说，梦想成真这档节目应该和星途101是竞品了，说不定星途101摸底到的公司都没有给周笑后台私信的公司数量多。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说，怦然心动的后台每天都会收到很多私信，周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抽出一天的时间来看这些内容。
自从论坛上有人爆料知道她会翻牌私信送周边之后，后台的私信就多了许多坚持卖萌打卡的蹲蹲党。当然也有一些人会将她的账号当成“存档点”，经常会给周笑发一些资料/数据。对于这种情况，周笑每次点进去看了之后都会默默退出来。好在某博取消了私信已读的这个功能，让两方都不至于尴尬。
当她往下翻动时，翻到了带着蓝V的经纪公司私信，唇角不由狠狠抖动了下。这些经纪公司是预备参与榛子APP的选秀，但看起来似乎是纯纯想把她当免费劳动力，竟然给她开价他们公司还未出道的练习生签名。
还有的表示直接给钱，只要周笑拍出一次神图就给1000元的现金奖励。周笑对此表示拒绝，就她知道的按如今星途101线下一次的代拍价格都要远远比这高了。
很明显这些经纪公司是把她当成是粉丝看待，而并非是一个摄影师。所以才有这种利用粉丝纯当是廉价劳动力的心理，既想要廉价的投入，又想要优质的成果。倒是先前几家已经在星途101投入练习生的经济公司给周笑开的价格比较高，不过也没高到哪里就是了。
其中榛子APP给周笑的待遇差不多就是张弘宇先前在星途101的待遇了，虽然不是很高。但本身张弘宇一是经人介绍，二是参与这种综艺节目本身就是一种投资行为，看如今他和星途新签的合同就知道了。三是张弘宇在业内也算是有知名度的摄影师，所以在榛子APP看来能给周笑这个刚有些名气的摄影师这个待遇已经算不错了。
不过周笑并没有打算接受这个邀约，她握住手机的左手食指和中指上的指甲轻敲手机壳。转过头看向被放置在高柜之上微微倾斜的相框，里边放着的是她一路以来收集到的季邵签名照。
选秀中那颗最亮的星已经被她寻到，剩下的选秀对于她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何况，她还等着季邵成为巨星呢。
将先前积累的私信快速看完，回复了几个私信后，周笑将账号的权限重新给到了系统。如今的系统在没有发布任务之时就是周·扒皮·笑的“工具系统”一枚，负责将周笑先前留下的周边应援大礼包寄给回复地址的粉丝。
在她以为今日份回复已经结束的时候，一个刚回复她地址的粉丝突然将一个博文链接发给了周笑，并提示她可以从视频的36分开始看，回复周笑的语气看起来似乎相当兴奋和高兴。
周笑看着发过来的链接，这是季邵资源站发到某站上刚新鲜出炉的视频，标题看起来是见面会那天季邵的单人cut。她依照着这个粉丝的提示，打开了这个链接，并跳到了视频的36分处。
[星途101化妆间的后台亮堂堂的，参与见面会的9名练习生们此时正站在被拼在一起的长条桌后边，桌上摆放着9个带着星途101logo的大纸箱。扛着相机的摄影师很仔细地为练习生们说明情况，让练习生打开眼前粉丝们为他们准备的礼物。]
周笑按下了暂停键，想起了先前见面会那天遇到的芝士。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怪不得那天入场前看到她带了一大袋东西，难道是用在这儿了？
[季邵站在人群的最左侧，也是由他第一个开纸箱。当他准备打开纸箱时，其他几个练习生都凑了过来。“哇”当看到季邵打开自己箱子时，还没看到里边东西的练习生都跟着起哄了起来。摄影师的镜头很灵活地靠向箱子，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礼物。放在最旁边的是一摞手幅，季邵小心抽出手幅，打头的便是怦然心动站的手幅。手幅的数量很多，季邵动作轻柔地翻阅着……
每当季邵拿起一样周边递向镜头时，旁边的练习生们都会相当热情的捧场。尤其是在拿出看起来就很精致的周边时，起哄声中是掩盖不了的羡慕。]
屏幕前的周笑看着季邵箱子中的周边基本上都属于她出的周边时，默默思索了一下，她寻思着祝坚和芝士都没有和她要来着。估摸着是后援会内部的人自己搜罗出来的，这个箱子中集齐了季邵家所有站子出的优质周边，其中占比最高的就是怦然心动的周边。
想了想，周笑便和芝士私聊要了地址，准备给她多寄几份周边过去。箱子里的周边周笑拉着进度条仔细看了看，里面是从她第一次送周边开始的到如今的所有周边，后援会真的是有心了。
——【论坛】——[8月9日晚]
【主题】你们看了见面会的拆礼物环节没？笑死人了
[主楼]原本看那一大箱子，楼主还以为是什么奢侈品。我看很多练习生本来都挺期待的，结果拿出来的都是些小玩意哈哈哈哈哈哈哈
1L
楼主是不是不混饭圈啊？我真的很羡慕他们拿到手的周边，尤其是怦然心动的!这真的好让人眼馋啊！
6L
听说这是节目组让后援会送的，明令禁止送奢侈品啦！而且还有人偷塞了奢侈品被退货了hhhh话说好像也不能送吃的和玩偶之类，感觉这里面有些后援会送的还挺用心的。
12L
回复6L:送奢侈品被退货的不会是严数家的后援会吧……我就说他家粉丝怎么只送了手幅……
19L
季邵家送的很用心[笑哭]我一个专门收集周边的朋友说后援会给季邵送了一整套怦然心动的周边，价值很□□hhhh纯纯硬通货了!
24L
救命，我心动姐的周边真的是饭圈金币，纯纯硬货了！看到好多人N+1周边换她周边的，关键还是有价无市!
……
《梦想成真》这档综艺也在星途101论坛中引发了不小的热度，但大家的反应明显都有几分平缓。不少人觉得榛子视频如果聪明点就应该弄女生版，而不应该再学星途101弄男生版选秀。
虽然这样也能吸引秀粉去看节目，但选秀最重要的就是氪金力强的死忠粉。这部分粉丝是轻易脱不了粉的，至于榛子APP幕后的制作组有没有看到这个讨论就不得而知了。
当晚，周笑也收到了来自于斯特的完整版拍摄脚本。先前俩人都有在电话中沟通具体内容，今晚是最后的确认了。
第91章
翌日清晨, 周笑带着齐思思正坐着1路公交车前往接近市中心的地铁口，这趟路的路线差不多是环绕了小半个沪市了。
早上的太阳已经有了几分刺眼，周笑压了压帽檐, 低头看着手机里头的地图，心中已经在思考着下一个地点了。
“等下到了喊我呀！”身边的齐思思看周笑一上车就看着地图，打了个哈欠后将头上戴着的帽子往下压了压，便打算先补会觉了。昨晚吃瓜吃得太嗨, 导致她如今困意上身。
俩人先前已经约好了，今天是齐思思陪周笑来看接下来要为总决赛做的应援准备。虽然沪市的人流量大, 丝毫不用担心投放效果，但总归来说还是要实地观察一下具体的情况。
周笑这次选择的出行工具是沪市的一大特色——双层公交, 虽然速度要比地铁慢得多。这是它的缺点, 却也是它的优点，可以比地铁更能享受沿途的风景。就比如, 现在窗外的风景就尤其地美, 周笑甚至还有些后悔今天出门没带相机。
公交车此时正在跨越大桥，江边美景一览无余。虽然周笑住着的华商时代大酒店边就有着江景, 但坐在正移动着的公交车上看更是别有一番风味。起码对于先前在沪市经常赶着时间加班的周笑而言, 这种不赶时间的体验还是有几分新鲜。
在看风景的同时，周笑也一边记下沿途瞩目的电子大屏。大屏在线下应援打卡中的占比永远是最高的, 也是能一时间供多人共同打卡的。周笑看着窗外向后退去的老城古味，也有些入迷。
等公交快到地铁站时, 周笑将一旁的已经睡过去的齐思思提前喊了起来。“唔”被身边人喊醒的齐思思发出了一道声响, 等她舒展着身子打量着车窗外的景色时，便知晓周笑喊她的原因, 很快她便揉了揉眼睛，等待在周笑的身后从双层公交的二层下到了一层。
俩人下了车, 周笑看着开走的双层巴士拐了个弯之后消失在视线之中时，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转过头问着齐思思，“不然我们晚上再坐这个回吧？”
齐思思听闻后立刻摇头三连，“别，晚上不如直接坐敞篷巴士吧！能享受夜晚的风，而且最好晚点，那样不吵闹，还能更好地享受沪市的夜晚!”周笑听闻，点了点头，敞篷巴士诶！
早上周笑选的出门时间属于是中不溜，这个时间段出行人也比较少，也不需要排队之类的。等俩人顺着路线来到了地铁之内，周笑在地图上看着前往华商时代广场的那辆列车，便带着齐思思来到了站台上。
“笑笑”齐思思一脸惊恐地看着周笑，“你不会又要坐回去吧！”似乎对此相当绝望，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回华商的地铁就是惊吓，可能得益于真的担心周笑会带着她再返回华商？
“想多了”好笑地拍了一下齐思思的头，周笑看着刚好行驶而来的地铁，将其记在了小本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