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溯时
粉丝们找到新?的磕点,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这不是漫画手吗!
“爸爸,授衣月是什么?呀?”竹竹从手指缝儿里发言。
“农历九月,古代家家户户为家人缝制冬衣,迎接寒冷的冬天。”
江乘说完,将宝宝嘴巴捂严实。
竹竹找到了新?的乐趣,跟着大人上课。
古代是授衣月,到了现在,就是爸爸妈妈将宝宝留在家里和爷爷奶奶待着,他们出门,为她挑选秋衣秋裤!不过,爸爸妈妈买秋衣秋裤,是阳历十二月的事,小团子?学一些,又忘掉一些,脑海里回荡爷爷讲的新?年故事。
也不知道小蜗牛一家,快爬到超市了没有?
纸盒子?继续摇晃。
卡片掉落在江乘和竹竹面前。
小团子?不识字,只能由?江乘来读题。
“紧急情况下?,什么?水果可以代替人体血浆?”
“A.菠萝,B.西瓜,C.草莓,D.椰子?。”
竹竹小朋友动了动嘴巴。
“选D,椰子?。”纪凝说。
一个眼刀飞过,江乘放下?答题卡捂嘴。
“素人组回答正?确,再加一分!”
素人组太忙了,辛辛苦苦答题,还得防备宝宝的突然袭击。
好不容易追回两分,回到起点,和其他组一样,都?是零分……
接下?来的答题过程,竞争激烈,如火如荼。
一些题目在嘉宾们的盲区,但也有一些题目考常识,和省花市花一样,都?是送分题。
像是回答诗词句出自哪里,以及我国的最高学历是什么?之类的问题,抢答时,嘉宾们都?快要站起来,飞扑去抓题卡,工作人员们盯着这一个个的,眼花缭乱,差点要找回放确定谁有答题资格。
一通操作下?来,兄妹组的得分最低。
妹妹气愤道:“童之奇,海马、章鱼和鲸鱼,哪一项属于?鱼类,你?这都?分不清吗?”
“海里的马就不是马了?”童之奇也很火大。
关于?海洋知识的科普,是小团子?最感兴趣的。
中场休息时间,妈妈答应竹竹,下?回带她去海洋馆玩儿。
人类的悲喜不能相同,在兄妹组板着脸气呼呼时,竹竹已经开始期待海洋世界之行。
“洲洲也想去吗?”丁暮芸问。
洲洲不说话的时候,小脸总是没什么?表情,听到丁暮芸和自己?说话,眼神的波动也不算大。只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她瞧,也不知道是不愿意回应,还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
网友们刚从节目中认识这个孩子?,对他不太了解,只知道这小孩是从福利院领养来的。福利院的小孩太多了,园长?、老师和义?工们无?法顾及到每一个小朋友,他们在成长?过程遇到难题,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如大孩子?欺负小孩子?之类的情形,很难避免,洲洲有着异于?同龄人的成熟,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既然影后夫妻决定领养他,就应该更加耐心、用心,让他适应融入到这个新?家庭中。
“等?这一期节目结束后,我们带洲洲去海洋世界吧。”
向星晖握着丁暮芸的手。
丁暮芸揉了揉洲洲的短发,笑着点了点头。
答题继续,之后的比赛,同样焦灼。
节目组出题,并不真的是为了为难嘉宾们,但游戏进行下?去,好歹得分出胜负。
纪凝得了不少分,遇到一个找规律问题,她还要了一张草稿纸,画出图形。
素人组的小孩儿,为爸爸妈妈喊加油,而她的爸爸妈妈,则很认真地寻找规律,几秒过后,他俩同时抬起头。
“选B!”
【哈哈哈哈哈他们是不是真的考过公(doge)】
【是耀眼的智慧光芒!】
【早让你?们一起磕了,‘一纪绝乘’就是最配的。】
【拿出我的《行测五千题》,接下?来的省考,一定要拿下?!】
【都?让开,我要许愿了!凝凝和江总保佑我上岸(拜托.jpg)】
最后一道题,陶导不晃动纸盒子?了。
他伸手往里掏了掏,多此一举地打乱题卡,给自己?加完戏后,才抽出一张题目。
“自然界中,什么?颜色的花最多?”
陶导报出几个颜色。
首先可以排除的,是最后一个选项,黑色。
这样一来,摸鱼成功的概率就上升了。
但是嘉宾们却迟迟没有抢答,仍在观察。
现在素人组的分数遥遥领先,排在第一位。
另外三组嘉宾,也不是网友们所说的九漏鱼,他们分别答出几道题,各得两分。章彦希是最不容易的,组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不过孤军奋战也有好处,至少不用像兄妹组那样一言不合就开掐,够省心的。
素人组的分数太高了,朴素小木屋怎么?都?轮不上他们。
所以最后一轮,是明星嘉宾组的对决。这道题很难,他们都?是毫无?头绪,答错题,扣去一分,直接就得收拾包袱去小木屋。还不如大家都?保持沉默,将答题权交给纪凝,反正?就算她失了分,也还是排第一,吃不了亏。
小圆桌前,大家都?没出声。
“黑色花朵容易受到广播照射的伤害,所以逐渐被自然界淘汰。”陶导说,“现在已经排除一个选项了,没有人愿意尝试答题吗?”
【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
【我们总导演废话文学的含金量在逐步上升。】
【可以场外求助吗?这题我会!】
【素人组帮帮他们吧,他们都?快要碎了。】
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纪凝。
纪凝盯着这张答题卡,有些失神。
脑海中的片段,是碎片化的,不定格,就这样一闪而过。她竭力?捕捉碎片,依稀看见记忆中忽然冒出的场景。
日出时,耳畔的虫鸣、此起彼伏的海浪声,天空泛起的金边将海面染上光芒。
还有鲜花……
记忆中的鲜花,没有色彩。
她的心情,却是灿烂明亮,在记忆中鲜活回荡。
回忆就像是装在尖锐的小方格子?里,闪现时剐过脑海,伴随刺痛与?耳鸣声。
“素人组来回答吗?”
“纪凝、纪凝?”
纪凝回过神的时候,游戏已经暂停。
她面色苍白,抬起眼,猝不及防地撞进江乘幽深的眸底。
看得出来,他很担心。
“哪里不舒服?”
大掌覆上她的额间。
记忆里的画面,与?现实逐渐重叠。
而后记忆再次褪去,纪凝紧绷的神经变得舒展,神色却还是迷茫的。
竹竹小朋友好着急,小手也摸摸妈妈的额头。
又摸摸自己?的脑门儿,最后小手探了探爸爸的额头,愣是区分不出来,嘴角往下?弯。
很多声音传来,嘉宾们都?是一脸关切,让她先回房休息。
当年那场车祸,留下?最大的后遗症,是头疼。
这毛病并不时常发作,几乎转瞬就会恢复。
游戏被喊了暂停,全部工作人员和嘉宾都?停下?等?待。
“我没事。”纪凝说,“刚才在解题呢。”
记忆碎片里闪过的鲜花,没有任何色彩。
纪凝瞎蒙了一个:“白色?”
“自然界中最多的花朵,是白色。”陶导说,“回答正?确,素人组再加一分!”
纪凝恢复状态,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其他嘉宾们感慨素人组是天选考公组。
纪凝摆了摆手。
看着她有些臭屁的表情,嘉宾们不由?笑了,向总导演讨个说法,毕竟余下?三组的分数打了个平手,总不能三组人都?去住简陋小木屋。
“要不出一个附加题?”
“再抽一道附加题好了,说不定是个容易的日常题目。”
一场小插曲过去,其他嘉宾们确定纪凝没事,便开始磨着导演抽一道简单的附加题。
竹竹换了个位置,依偎在妈妈怀里,时不时抬手,再摸一摸妈妈的额头。
江乘的视线,同样迟迟没有移开。
……
直到现在,嘉宾们还没见过朴素小木屋长?什么?样。
屋门口停着一辆游览车,在大家的集体要求下?,节目组直接将一车人都?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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