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万人迷选择BE 第102章

作者:去蓬蒿 标签: 灵异神怪 快穿 正剧 穿越重生

  十恶不赦,阿忘瞪着他。

  可是在封虞的目光里,阿忘不知为何有些脸红。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封虞的信息素味道是幽深的绿林清泉,淡淡的,存在感不强,但难忘。

  阿忘挪了过来,继续让封虞擦头发。

  封虞心猿意马,擦着擦着扔了帕子抱住阿忘。

  阿忘问他怎么了。

  封虞说手冷。

  阿忘说他骗人。

  封虞说没有,他说阿忘的发丝好冷,心肯定也是冷的。

  阿忘瞪着他:“你说谁呢。”

  封虞垂着眼睫装委屈。

  阿忘不理他了,要走。封虞抱着她,说阿忘行行好,等他的手暖起来,他就放她回屋。

  阿忘抚上他手背:“也没有多凉啊,冷是你的幻觉。”

  封虞顺势与阿忘十指交握,他将头搭在阿忘肩上,抱阿忘像抱一个布娃娃。

  “嗯,”封虞偷笑,“我的幻觉。”

  阿忘觉得有些奇怪,朋友之间会这样的亲密吗,可是封虞的气味好好闻,好清新,她不讨厌。

  只是有些痒,他的头发碰到她的颈项,像蚂蚁要侵占她的肌理。

  “你离我远一些,”阿忘说话怪娇的,“痒呢。”

  “不要。”他抱着她,说着心知肚明的谎话,“我们是朋友,朋友就是这样的亲密无间。”

  “难道,”他蹭了蹭她的肩膀,“你过去没有这样的朋友吗。”

  “当然有,”阿忘有些心虚,“比这更亲密的都有。我们还亲亲呢。”

  “嗯?”封虞忍着笑意,“我竟然不是阿忘最好的朋友,好伤心。”

  他装作失落的模样:“我也想要一个亲亲。”

  阿忘一巴掌拍他小臂上:“想得美。”

  她脱了他的怀抱,骄傲地看着他:“想当我最好的朋友,你还不够。”

  “哪里不够。”封虞的眼像一泓泉,印着阿忘微红的脸。

  因为说谎,她不好意思得脸都红了。

  她微红着脸不肯露怯,装作自己很多很多朋友的模样:“哼,反正你还差得远。”

  封虞再也忍不住,嘴角咧开笑起来。

  “你笑什么呀,”阿忘捶打他,“不准笑,这很严肃的。”

  “这是一件严肃的事情,”阿忘说,“我要扣你分,你离我最好朋友的距离又远了一大步!”

  阿忘比划着,张开手臂划了一个圆:“这么大一步你知道吗。”

  封虞笑得眼生泪,怕阿忘真生气,赶紧忍着:“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总有一天,”封虞总算严肃了下来,“我要成为阿忘最好的朋友。”

  “到时候,”封虞没忍住,严肃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亲密无间。”

  “哼,”阿忘微扬下巴,“我才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她才不要亲他,她都是骗他的。

  阿忘可没有一个会亲亲的朋友。她跟殿下都没有做过那样的事呢。

  怪羞的。

第97章 娇软Omega04 夏天来了

  夏天来了。封虞拥有一个长长的假期。

  熟透的果子, 绝算不得轻悄的蝉鸣,他带着阿忘在泳池里游泳。

  水波晃荡,她光裸的手臂, 她的腿, 唤起封虞夏季的欲望。

  阿忘游经他,又笑着游过:“你愣着做什么。”

  他可不能告诉她, 心底里变态的渴望。她会被吓着的。

  封虞爬离泳池, 端来冰凉的汽水, 问阿忘渴不渴。

  阿忘笑着摇头:“你好乖哦, 端茶送水的, 你喝。”

  封虞咬着吸管喝了一口, 喝完搁到一旁, 他坐在泳池边微仰着头,闭着眼晒太阳。

  汽水咕噜噜,他心里也咕噜噜冒泡, 静谧悠闲的时光里, 他什么都不去想。

  学院的压力, 迷恋的渴望,都在这一刻消散在光里,他好似也在光里消融, 孔雀的长羽散碎,金粉红影飘浮,他成了一片云。

  午睡时,两人睡在一张床上。阿忘打了个哈欠,封虞凑近她, 捧起她的脸, 问:“热不热。”

  他离她好近啊, 他的呼吸在入侵,阿忘心跳得略快,抬眸看着封虞清冷骄矜的眼,要看进他心里。

  他轻柔地抚着她脸颊,好像只是为了一个答案。

  但他的手指抚上阿忘唇瓣时,那份好像变得不像了。他不是为了她的回答,他想要亲近她。

  肌肤相贴,唇舌交融,alpha与Omega之间的亲密。

  阿忘微愣地看着他,他的手有些凉,碰到阿忘唇上叫她轻颤了一下,她忽然紧张起来,说不出为什么,心被揪了起来,被折迭又摊开,毫无还手之力,也不想还。

  她身体软软地耷拉在床上,他的手是冰刀,要把她像软体动物一样切开。

  她是脱了壳的蜗牛,他令她发颤,酥软。阿忘愣愣地任由封虞抚唇,那样的摩挲,远超了朋友的界限。

  “唇好干。”封虞喉咙滚动了一下,扭过头他这样说道。

  “你先前没喝水,太干了。”他找出了一个理由,勉强可以糊弄过去。

  只要阿忘不追究。

  只要她装作不明白。

  阿忘说不清自己明不明白,她的心在发软,她的手掌有一股陌生的酸软的疼,是从心脏处传递出的,酥酥的,有点痒,又有点刺激。

  她沉浸在这样的状态里,分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欢愉。

  她身上的信息素气味更浓了,甜甜的,充盈整个房间。

  阿忘忍不住夹住腿,想从床上爬起来。

  他抚得她有些发.情了。

  封虞喘息着,呼吸那样的烫,他抱住她,不让她走。

  “你渴吗。”他问。

  阿忘软软地推了他一下:“你不要这样,好奇怪。”

  “我们是朋友。”他说着假话,想把假的当成真的。

  “朋友……”他的声音又缓又低,“阿忘,阿忘……”

  夏天的衣服好薄,他抱着她,仿佛赤.裸.着,没有阻碍地抱着。

  “你一定渴了。”他喘息着,说要去给她拿瓶冰水来。

  封虞离开后,阿忘捂住微红的脸,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封虞拿来冰水,冰上了阿忘的脸,阿忘轻叫一声,连忙躲开了。

  封虞出去洗了把脸清醒清醒,洗得太粗暴,头发梢都湿了,还往下滴着水。

  他把冰水递给她,可不等她接过来,封虞收回手解开瓶盖自己喝了。

  “你——”阿忘拿起枕头砸他,“你怎么这样。”

  “我好渴。”他舔了下唇,湿漉漉的,他安静地看着她,渐渐变得不安静,呼吸又急促起来。

  他说他好渴,好热。

  他说她的肩带滑下去了。封虞将冰水搁到一旁,爬上床抚上她手臂:“都滑下来了,你没注意。”

  吊带好细,他扶着细带滑到肩头,他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我把头发弄湿了。”

  他说得委屈,头发上的水却毫不留情滴落在阿忘鼻尖,滴落在阿忘唇上。

  “可我还是好渴。”他抵着她,像碰触着一颗汁水四溢的果子。

  封虞的呼吸好近,阿忘胸膛起伏,推开了他。

  “我不困,”阿忘爬到床的另一边,“你睡吧。”

  她穿鞋要走。

  “我也不困。”封虞跟上她,“我陪你。”

  他试图牵上她的手,她把他甩开了。

  “怎么了。”他问。

  他明知故问。阿忘心道,他明明就知道,却装作不知道。

  他什么都清楚,偏偏装糊涂。

  阿忘转身,看着他:“你——”

  但说完这个字,阿忘突然找不出语言了。

  她心里酸酸涩涩的,瞪了封虞一眼,跑回自己房间把门关上,无论封虞怎么敲也不开门。

  混蛋,她想,封虞就是混蛋。

  站在门外的封虞垂下了手,他顺着门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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