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风嘻嘻
她还是很怕人看到。
熊崎一把将她抱着进了屋,扔到床上,两人又开始了荒唐的折腾。
熊崎搬不起石头,却能草女人,所以是卯足了劲儿,许灿烂却特别喜欢这样的他。
所以这是一场双向奔赴的事情。
一个小时后。
许灿烂娇滴滴的说:“熊哥不早了,我饿……”
熊崎狠掐了一下她的俏臀,“等着,哥去给你买。”
“嗯!”
他宠她,如同上辈子那般。
她说饿,他马上给她买。
她说要什么,他马上给她钱买。
他从来不会要求她干这干那。
可他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容不得背叛。
上辈子她想把他的孩子给秦家时,他便发了狠,掐着她的脖子,“贱人,我说过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摘!
可你却背叛我!那个人死了,就死了,你凭什么把我的孩子给秦家!贱人,你找死!”
他真的掐死她了。
那一刻,她恨极了!
才发现这个男人是毒,她沾不得。
可这辈子。
她想,她一定不会再走上上辈子的老路,一定不会。
她有了他的孩子,她就生下来。
什么李国柱,她不要了!
她只要这个能让她快乐,把她捧手心里的男人。
许灿烂想到这里时,熊崎已经买了早饭回来了。
他见她还没起来,亲自进屋,拿了衣服往她的身上套,“不说饿了,怎么还不起来?还要老子伺候你不成?”
许灿烂却勾着他的脖子说,“熊哥,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真的成你的女人了,这一切像梦一样。
我这样做是不是不对,我们……没结婚,我……还有丈夫……”
她是试探。
上辈子她跟着他清清白白,所以他将她捧若珍宝。
这辈子她先成了李国柱的女人。
可她见他并没有在意床上有没有落红什么的,所以她故意试探。
熊崎却咬着她的耳朵说,“只要开心就好,管那么多做什么?至于你男人……那就让他消失……”
许灿烂吓坏了,“熊哥,不……不可!这样,你会有事的。我们可以这样……”
熊崎低笑出声,“好狠的小东西,不过老子喜欢。那就这样做,以后光明正大的做老子的女人,老子好好爱你。小s货。”
许灿烂媚眼如丝,“熊哥……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熊崎满意的嗯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许灿烂,阳光灿烂的灿烂。”
熊崎一把将她抱进了正屋吃早饭,“是很灿烂,也很烂……”
“熊哥,你是在……嫌弃我不干净吗?”
许灿烂轻翘红唇,撒娇。
熊崎却耐心哄她,“当然不是,我说的话不对。”
许灿烂此时感觉自己特别的幸福,他和她果然是天注定的,她爱他,这辈子她要抛弃一切,光明正大的爱他。
和他儿生育女,好好的过日子。
至于李国柱……
那就静静的从这个世上消失吧。
许灿烂在熊崎这里待到傍晚才回去,李国柱却没有一丝的异样,两人依旧没有交流,连眼神都没有一个,许灿烂也无所谓,不吵不闹了。
她做饭也只做自己的。
李国柱见没自己的饭,就开始摆臭脸了,“什么意思?许灿烂,我养着你,你连饭都不做我的了?”
许灿烂冷笑,“你养着我?你好意思说出这话?你这工作谁给你找的?这房子谁的?
你凭什么说你养着我!?”
第116章 遭报应了
“你惹出那么多的事情,我没给你擦屁股?你嫂子住院的钱,我给的,你住院的钱,也是我给的。
我现在欠一屁股债,都是拜你所赐!许灿烂,娶了你,我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
李国柱情绪一爆发,就口不择言了。
许灿烂本来很生气,可想到熊崎,她瞬间又不气了,这个男人她还对他有什么可留恋的。
“好!好!你嫌弃我!那我们离婚!离了我,你去找更好的!我爸给你找的工作,你还我。
还有搬出这个房子,这房子是我爸的!你滚!你滚!滚得远远的!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许灿烂也发火了。
李国柱一听这话,当即变了脸,放软了语气,“灿烂,你这火气也太大了一点,我们才结婚多久,动不动的说离婚,那传出去不是笑话。
好了,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受了委屈,那你在家好好的休息,我去上班了。下班我给你买你最喜欢的烧鸡回来吃。”
许灿烂见拿捏住了李国柱,想提离婚时,还是忍住了。
与其让他离婚,不如让他慢慢的消失,一劳永逸。李婆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要敢说离婚,那李婆子肯定会马上跑城里来磋磨她。
许灿烂想着,便忍了下来,不过也没给李国柱好脸色。
李国柱是真没想离婚,他也确实是太累了,再就是他本身就不是一个会哄女人的男人。
李国柱上班去了。
许灿烂在屋里待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太无聊,所以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门了。
而此时,正好秦砚开的军用吉普车穿过东大街。
坐在车里东张西望的许念一眼就看到了许灿烂,她惊叫出声,“兰姐,许灿烂!你看那是许灿烂,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要去找谁?
她不是才从公安局出来,这是不是又要搞什么事?”
许微兰也从车窗看到了许灿烂,今天的许灿烂确实打扮得有些娇艳,穿的是白色波点长裙,头发用发带绑了起来,嘴巴上涂了口红,看起来十分的时髦。
秦砚没说话,看一眼许微兰,两人眼神交汇,已经知道彼此在想什么。
许微兰挺佩服易辞的,事儿搞得挺快。
车先停在了菜市场,许微兰去采购中午和晚上要吃的肉类,蔬菜类,许念提前下车去找易辞了。
让易辞中午到家里来吃饭。
等许微兰到家的时候,差不多许念和易辞也到家了。
两辆小汽车再次开进胡同里,那些邻居已经见怪不怪,酸得不能再酸了。
“三天两头往娘家跑,这秦家也不怕兰丫头把家里搬空了。娶了个这种顾娘家的媳妇儿,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人家孝顺,老太太在家,回来看望长辈,那也是应该的。”
“李婆子,我看你就是酸得很。你就满足吧,你那儿媳妇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又没娘家依仗,不是你们想拿捏就怎么拿捏。”
李婆子哼一声,“那也是我百里挑一出来的。”
有人却嘀咕了起来,“儿媳妇是挑得好,就是你家啊从根上不太好,你看你那儿子不成气。
你那二孙子又矮又丑,讨不着儿媳。你那孙女说去打工,现在也不见人影。”
李婆子当即黑了脸,“关你球事!”
说着,她转身回了屋。
李婆子其实不姓李,只是她夫家姓李,所以大家都喊她李婆子。
这老太太和许老太太不对付,逮了机会就要踩许老太太一脚,所以许微兰对她的印象极深。
许微兰记得这个李婆子家里过得并不好,一地的鸡毛,所以瞧着许家的笑话,就迫不及待的来看笑话。
不过一个大院里的人,几乎都这样。
后世有句话叫,又怕姐妹过得苦,又怕姐妹开路虎。
这人啊就是如此的矛盾。
进了门。
许天明听着动静就跑出来了,“兰丫头回来了!”
“老许!奶!”
许微兰把手里的东西放桌面上,淡扫一眼许天明,就直接进屋去了。
许天明脸上的笑僵住,可在看到秦砚的时候,立即又换上了笑脸,“阿砚,来来,坐。”
“好的。”
秦砚都是很客气的叫岳父。
许天明虽然也觉得生疏,可怎么着也比那一声老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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