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诸葛扇
纪平安看过去,从一个专业大夫的目测来判断,应该是废了。
谢浯屿摆手:“走吧。”
谢浯屿拉着纪平安走出巷子,回到马车那边,见她眉眼含笑,阳光灿烂,惊呆了。
谢浯屿又咳嗽了两声,醒了醒嗓子,“纪平安。”
纪平安:“嗯?”
谢浯屿:“那个啊,我是说,除了这方面的问题,就是,男人除了在这方面惹出事,其他方面如果惹你生气了,你不会这么狠吧?”
男女方面他能保证自己绝对不出问题,但是,男人嘛,也有脾气的,偶尔也会喝点酒,发发脾气,吵吵架,耍耍无赖啥的,脾气上头说点难听的,总不至于偶尔闹点小脾气也这么狠吧?
纪平安:“……你把我当什么了?”
谢浯屿:“你可是大夫。”
要是日日相处,真下手,谁能防得住?
纪平安剜了谢浯屿一眼,在冬春搀扶下上了马车。
牧声驾驶马车离开。
马车内,冬春兴奋地比划:“小姐,你刚才看见了吗?我一个棍子下去,那人一颗牙没了。”
纪平安点头,“看到了看到了,那颗牙飞得可高了。”
江厌:“我也看到了,是门牙!”
冬春:“下次我们专门怼下巴,看他牙齿掉光了,以后怎么吃饭。”
江厌:“好主意!”
听着马车内渐行渐远,热烈讨论怎么揍人能揍得更狠的笑声,王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实的女人好可怕。”
谢浯屿咽了咽口水:“好了,回去了。”
王陆:“是,大人。”
……
往后几天,纪平安
一直让冬春找人监视着周萍萍,根据她的精神状态预测她下一步的行动。
白日西落,天色逐渐变得幽暗,最后一个病人离开后,周晟再度按照约定日期上门针灸。
纪平安让周晟将两只手依次放到脉枕上,“我这次调整几个穴位。”
周晟应了一声。
纪平安将针灸的东西准备好,转身一看,周晟一动不动,蹙眉,“怎么还没脱衣服?”
周晟身子微微向后靠着,“需要脱衣服?”
纪平安:“不脱衣服怎么针灸?”
周晟张开手,一副要脱你来脱的样子。
纪平安:“你耍什么流氓?”
周晟:“纪大夫都能面色如常地为男子检查身体,我这点事也算流氓?”
纪平安怒目而视:“你到底治不治?”
周晟微微挑眉:“纪平安,你在生什么气?”
纪平安张了张嘴,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只说道:“我不是生气,我只是觉得我作为大夫,你作为病人,公事公办便好。”
周晟抿了抿唇,看出了纪平安的回避,心下也生出了几分恼意,“纪平安,马狂时,你抓我项环,差点害死我,我没生气,你倒怄上气了?”
纪平安深呼吸,闭了闭眼,“首先我没生气。”
周晟:“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纪平安:“我在和我的病人公事公办。我没生气,我只是冷静客观地分析了一下我们之间的相处,大夫和病人越界了,有往朋友走的趋势。但是……”
周晟:“但是什么?”
纪平安:“但是你的个性太危险了,我不喜欢我的生活出现太多危险且无法掌控的事情。所以我希望我们退回到普通大夫和病人的位置上。你已经送了我马,抵了免诊金的人情。我们本身就是两清。所以,你到底还要不要治病?如果你还要在我这里治,我会像医生对待病患一样对你,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如果你不要,我可以将你的病案,病情推论,诊治方法都写下来,让你带给其他大夫。”
周晟深深地凝视纪平安的眼睛,许久,眼角眯了眯,“还是生气了。”
纪平安咬牙,还说不清了。
纪平安问:“你的脾气一直这样唯我独尊,听不进任何意见吗?”
周晟笑了笑,目光幽深而平静:“你是第二个这么骂我的人。”
自打他登基后的第二个,第一个是撞柱而死的谏直大夫。
纪平安深呼吸:“……随你怎么想吧。”
完全说不通嘛。
纪平安问:“你还要在我这里治吗?”
周晟盯着纪平安瞧了一会儿,抬手解开了上衣,露出里面健硕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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