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子非草
他刚办完事回来,已经和人在国营饭店吃完了饭。
他把被子掀开一部分,把女孩揉在怀里,也渐渐闭上了眼睛。
————
“喝点水。”男人的声音响起。
时年年正认真地思?考着面前的题怎么做,看着面前的水,下意识伸手接过?。
自从那天回来已经过?去了很多天,她这些天一直在努力学习,可能是背书背的,她最近喉咙有点不舒服。
梁牧川时不时会给?她递水喝。
她低头喝了一口,这水不是单纯的温水,里面泡了金银花,喝起来又苦又涩。
不过?,时年年还是喝了,她最近喉咙虽然不是很疼,但确实有点不舒服,喝这个?能缓解一下。
当然,其实时年年刚开始的时候,完全不想喝,更不会主动去喝,梁牧川就?给?她泡好,放入糖,看着她喝。
好吧!时年年还是那种性格,虽然知道喝金银花茶好,但还是喝了很少。
梁牧川看了一下,大概剩一半,他随手拿过?杯子,把剩下的喝了。
“这道题解完了吧。走?,去打羽毛球。”梁牧川低头看了一下时年年正在解的题。
“好,我先解完这页的最后一道题。”时年年非常好学地说,她想把这页题解完。
这套题是梁牧川弄来的,解出一道非常有成就?感。
而?且时年年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完全不怕难题了,也不怕做错题了,因为梁牧川会给?自己讲的特?别清楚。
至于去打羽毛球,是因为她这些天经常待在家?学习,也不怎么动弹,所以梁牧川经常带着自己去打篮球,打羽毛球。
梁牧川扶住她背后的椅子,像是在揽住她,看着她解题,也不打扰她。
最近白天慢慢变短了,所以时年年的学习时间也变了。
而?且不仅有晚上的三个?小时,还有早上的一个?小时。
早上适合背书。
后来,梁牧川感觉一晚上学习三个?小时确实坐不住,就?让她学了一个?小时,带时年年玩会儿。
“换一下衣服。”梁牧川把她的书整理一下,然后说。
“嗯。”时年年裤子没换,就?换了一下上衣。
“这水壶里装的还是金银花茶吗?”时年年换好后,一边被梁牧川旁牵着往外走?,一边问。
梁牧川提着军绿色水壶,羽毛球拍和羽毛球,微叹了一口气:“不是,装的是普通的水,里面放了麦乳精。”
她很不喜欢喝苦的。
他找时间弄点蜂蜜。
平常两人出去的时候会带着梁定,但今天梁定已经睡着了。
时年年松了一口气,她喜欢喝麦乳精,香香甜甜的。
“今天必须要?打到七点,不然就?要?多学习一个?小时。”梁牧川开口说。
时年年:“……”
虽然解出一道题确实很有趣,很有成就?感,但她还是不爱学习的,学习太枯燥了。
而?且还是多学习一个?小时。
比起学习,还是运动的好,不用动脑子。
当然,其实这些天,时年年不像刚开始学习的那两天,完全坐不下去,现在有时候还会多三四分钟。
但她完全是不可能多学一小时的。
“好吧!”她拉长声音。
到了操场,因为现在太阳落山了,天也快黑了,所以操场人并不多。
梁牧川去放水壶,时年年乖乖站在那里,拿着羽毛球拍,这拍子是木制的,拍线的材质好像是羊肠线。
打起来声音还挺好听的。
1962年8月到9月,印度尼西亚雅加达举办了第四届亚运会,羽毛球就?是新增的项目。
最近几年,有好多人开始打羽毛球。
梁牧川放完水壶后,接过?时年年手中的羽毛球拍和羽毛球,然后到她对面,姿势摆好,开始发球。
时年年也用手握着球拍,等待着他发球。
她以前是不怎么打球的,也就?嫁给?梁牧川后才开始打羽毛球,打篮球,乒乓球。
梁牧川打羽毛球的技术不错,所以很轻易就?把球打到时年年面前,让她接到。
时年年一直原地不动,就?能接到一个?个?球。
很明显能看到男人在让着,照顾着时年年的节奏。
不然,时年年一直没接到,会没有耐心的。
打了一会儿,时年年开始紧张了,她认真地看着面前的球,因为这个?时间点,梁牧川一般就?不让着她了,他一不让着,时年年就?很难接到。
很快,一个?斜对角杀球杀过?来了,哈哈,时年年今天早有预备,她赶忙移动着脚步,结果……
好吧!还是没接住。
不行,今天一定要?接一个?。
“右边。”
时年年听到男人的声音,觉得侮辱性极强,他指导着她打球,她还是接不到。
打了一会儿,梁牧川看她出汗了,他又开始让着她。
时年年:“……”
她就?知道!
他还说是带她玩,明明在玩她。
大概又打了一会儿,梁牧川说:“来,休息几分钟。”
时年年小跑到梁牧川旁边,小声地开口:“梁牧川,你怎么这么坏,老故意溜我。”
梁牧川带着她去放水的地方?,弯腰拿起水杯,把盖打开,递给?她。
“你平常太懒了,一直待在家?,最近又不跑步了,趁现在多走?动走?动。”梁牧川开口说。
时年年眼睛睁大,瞪着梁牧川。他说她懒,她还没法反驳。
看着眼睛睁大的时年年,梁牧川又说:“要?不,你每天早上跑步。”
时年年:“……”
“我还是不跑步了。”她说。
因为早上需要?学习一个?小时,所以她和梁牧川商量每天早上不跑步了。
她比起跑步,还是打羽毛球好些,快乐些,跑步需要?不停地跑,打羽毛球还能接到球。
梁牧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她小声嘀咕了一会儿,开始给?他说自己刚才接到的球,在他故意刁难的情况下,她竟然接过?了两个?球,太厉害了。
两个?人终于打到七点,回去的路上天已经完全黑了,但还能看到路,这时候的月亮圆圆的,很大很亮。
因为两个?人打球打的一身汗,所以一回到家?就?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时年年还要?学习两个?小时。
“这个?图像是这样的,然后题目……”时年年小声嘀咕着,在纸上写写画画。
梁牧川拿了一个?发绳给?她把快干的头发扎起来,不遮住她眼睛。
然后也去书房拿了一本军事题材的书,在她旁边看了起来。
终于学够两个?小时后,两个?人开始上床睡觉。
“你明天打羽毛球的时候,可以多让我一会儿吗?”时年年开口说。
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委屈,他平常都是很惯着她的。
梁牧川抬手捏了捏她脸颊,声音里带着些温柔,开口说:“嗯,可以。”
他摸了摸鼻子,这些天确实很是欺负小姑娘。
“真的吗?”时年年问。
男人亲了一下时年年额头,低声说:“真的。”
时年年主动亲了亲梁牧川,他太好了。
不得不说,时年年是个?很不记仇的人。
“明天我要?……”她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男人封住。
他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亲上了时年年的嘴唇,他先是舔了两下,然后分开,又亲了上去,很细致地吮吸着她的嘴唇。
他的舌头逗弄着她的舌头,后来,他的唇舌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温热的舌尖在她的皮肤上扫过?。
时年年感觉双腿有点发软,不自在地夹着腿,她有点想……
梁牧川握着了她的手,他的掌心很热,还有点粗糙。
他看着她的迷蒙的眼睛,脸色红扑扑的,眼睛湿湿的。
他忽然凑近她耳边,呼吸粗重:“年年,趴下。”
时年年脑子迷糊糊的,乖乖照
做。
她听到了皮带的响声,似乎男人把裤子脱了。
她的裙子被拉到上面,他掰开了她的双腿。
她被撑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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