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子非草
所以得温柔些,顺着毛哄,如果是打一巴掌吃一颗甜枣,效果就更好了。
今天必须把她去南方挣大钱的想法给弄掉。
说起来,她这女婿也是,结婚几年把时年年惯得更叛逆了。
“我跟你说,那报纸上写那边有人饿死的,而且你知道你孙大妈娘家也是那边的,写信给她说……”刘玉珍说。
“真的?”时年年听得毛骨悚然。
“那是,我还会骗你,我这么大年纪肯定比你表姐知道的多。”
……
“真的吗?”时年年听她妈这样一说,去南方的想法没了,还发现她的表姐一直对她有坏心思。
她一直觉得她表姐很好,有挣大钱的想法还想着她,为她好为她找想。
结果竟然还背后说过她娇气好吃懒做不检点的坏话,还故意骗她。
“真的,你应该不知道,我在她们背后听到的。”刘玉珍那时候不知道是在说时年年的坏话,没在意,现在一回想,被她听到后那心虚的表情,还有不太清晰的时年年这三个字。
“来,这是妈妈给你做的白衬衫,还有这个这黑白格子的裙子。”刘玉珍看时年年的表情知道她听进去了,再给她吃一颗甜枣。
时年年试了试,穿着很好看。
这时候,上班的人也都回来了,时年年和刘玉珍一起出去吃饭。
时家这个房子住了三代人,时爸时妈,时年年兄妹四个,她上面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一个弟弟。
然后哥哥姐姐结婚了,她哥和嫂子生了一个闺女,住在这里。
一出门,客厅里坐了许多人。
梁定看到妈妈,跑着扑向时年年怀里:“刚才姥爷给我买了粘牙糖。”
“还有吗?我也想吃。”时年年说。
“还有。”梁定把小手里糖给时年年。
刘玉珍都没眼看,招呼大家吃饭。
因为家里有时年年的爸爸和大哥大嫂都有工作,再加上今天时年年回来了,所以这顿饭还算丰盛。
吃完饭后,她就带着梁定回房休息了。
没错,她在娘家的房间还保留着,本来时年年也没想着在娘家有房子,毕竟那屋子有点小。
结果她那大嫂天天想着她住的房子,她就怒了,她从小住到大的房子,凭啥就被当成是她的了。
都是爸妈的孩子,凭啥房子归她大哥大嫂,于是她就给全家宣布,如果有人住她的屋子,她就给这房子泼屎,这下没人敢觊觎那屋子了。
因为部队家属院在镇边缘,她娘家在市里,所以时年年这两天领着梁定吃吃喝喝,把之前很久没吃的没玩的都做了一遍。
至于梁定也不想回家,因为在这里可以和妈妈在一张床上睡觉。
时年年刚牵着梁定回家,就看见屋里坐着一个男人,是梁牧川。
“哥,你怎么来了?”时年年有点困惑,她还没打电话,也没准备回去呢!
她在家人面前还是很有礼貌的,叫梁牧川哥。
“来接你。”梁牧川正和丈母娘聊天,看着似乎很久没见的妻子,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皮肤很白,气色很好,也很会卖乖。
和父母告别后,时年年就和梁牧川回去了。
梁牧川接过梁定,抱着他,身后跟着时年年,一起上了吉普车。
时母看着她的背影,就准备出门了,一点也不留恋,毕竟她时常回来。
“梁牧川,南方好像和北方是一样的,挣不了大钱。”回到卧室的时年年纳闷道。
梁牧川深深看了她两眼,带着笑意问她:“嗯?被你妈教育了。”
梁牧川被岳母叮嘱许多,比如不让她和她表姐待在一起。
时年年觉得被打屁股很丢脸,不想回答。
她还看到他似乎是在嘲笑她,是笑她无知吗?
时年年没忍住,拿小尖牙磨了磨他脖颈处的青筋,在他脖子里拱来拱去,叫你笑我。
梁牧川喉结滚了滚,一把搂着她的腰,把小姑娘往上提,提到自己怀里。
“我工资不够你花吗?”男人的额头抵着时年年。
“够呀!”时年年回答。
“那为什么还想着挣大钱呢?嗯?我的钱不就是你的吗?这样你现在不就是有很多大钱了。”梁牧川循循善诱道。
时年年认真想了想,这样好像也行,还更舒服,其实她当时去南方好像是一时冲动,感觉挣大钱很容易,现在她已经被她妈说得完全不向往南方了。
紧接着,她就来不及想了:“梁牧川,你的手,快拿开。”
她感觉到那双手因为经常拿枪,略显粗糙,带着薄薄的一层茧子,触感明显。
时年年软绵绵地趴在男人怀里,脸颊绯红,身下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四根……
“梁牧川!”她被忍不住喊道。
……
完事,两人睡过去。
而这天晚上,时年年又做梦了。
第5章 炸小鱼 梦中时年年成为了一座墓碑……
梦中时年年成为了一座墓碑,一个人站在她墓碑前探望她。
“时年年,听说梁牧川开始相亲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后悔?”
“你的孩子似乎很喜欢那个女人。”
“也对,你这没心没肺的,会在意你的丈夫孩子。”
……
睡醒后的时年年缓缓睁开了眼,她好像真实感受到自己已经化为黄土,再也呼吸不了了,太可怕了。
这场梦很真实,时年年梦见穿书的那场梦就跟平常做的梦一样,不同的是她能模糊记得梦中的事情。
但是今天这个梦不同,仿佛这个梦她真实地经历过一样,很身临其境。
她第一感觉就是会害怕,其次就是好神奇,难道她是天上的仙女吗?毕竟她长得那么好看。
那求求天上的司命让她看清梦中人的人脸。
每次做梦,都只能看到她自己和梁牧川的脸。
但她好奇心又很重。
这次在梦中,她还梦到那个人说梁牧川要新婚了。
虽然她当初是为了过好日子而嫁给梁牧川的,但她还是有一点伤心的。
她死了,梁牧川要有新老婆了,好凄惨。
“年年,起来吃饭?”男人的嗓音响起。
这会儿,时年年看见梁牧川,想起了梦中的事情,她不太想理他。
于是,进来的梁牧川就看见时年年埋在枕头里,不理他。
“今天我做了疙瘩汤,你之前不是想喝吗?”梁牧川看时年年不说话,以为她是在为昨天晚上他时间太久了而生气,轻哄道。
这疙瘩汤是白面做的,往白面里加水,一直用筷子搅,搅成像牛奶的面糊状,然后一
点点倒入锅里的水中,煮熟。
这样式的疙瘩汤是时年年爱喝的,喝着就像水一样,她能喝一大碗。
但别人家一般是把白面加水搅得不是那么久,有小块状,最后煮熟会有小疙瘩。
她就很不爱吃这小疙瘩。
时年年听到疙瘩汤,耳朵动了动。
结果她还没说起,就被梁牧川捞过来,动作熟练得给她扎了两个麻花辫,还用两根黄色的发带给她扎头发扎上两个蝴蝶结。
又去衣柜给她挑了一件花衬衫穿上。
因为时年年冬天经常不想起,梁牧川已经习惯帮她扎头发了。
这早饭再不吃就凉了。
“梁牧川我们要是分开了,你别那么快找新媳妇,好不好?”时年年理直气壮地说。
梁牧川:“我们是不会分开的。”
他们是军婚,是国家承认的法律关系,不可能离婚。
虽然梁牧川不喜欢时年年,但他从来没想过会有除了时年年的人成为他妻子。
现在这样就很好。
时年年当然不会因为这一句话就觉得他们不会分开的,但她现在想吃饭了,没再继续问。
————
一家人吃完早饭后,梁牧川去部队,梁定找小伙伴玩去了。
时年年在家待了一会儿,天气就慢慢变得闷热了,她想去家属院的小溪里捞点小鱼吃,顺便凉快凉快。
家属院的这个小溪离时年年家很近,她走了没多久就到了。
溪水很清澈,溪边还有一块田地,田地里种的不是粮食,而是菜。
时年年看到有军嫂从小溪里弄水浇菜。
“年年。”刘婶看见时年年喊道。
时年年走到刘婶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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