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煞费苦心
你俩怕不是在生死决斗吧!
有人前来,切磋暂停。
关沧海收起了他那杆千斤重的长枪,文琴也将长弓背回在背上。
两人同时转身,看向代金锐。
由于刚打完,此时两人面上还带着一股杀意,望过来的眼神令人胆寒。
代金锐差点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妈呀,黑羽军真吓人。
好在代金锐也是一名不俗的将军,更是通明境后期,距离无为境只有一步之遥。
短暂的震撼过后,他定了定神,开口:“两位将军,迟州军营有四万人,我想询问一下这些军部力量是合并还是怎么?”
关沧海一挑眉:“你倒是想的全面。”
文琴则道:“主帅大概率会让你自己领兵。”
代金锐惊喜的有些不可置信:“我还有领兵权?”
文琴点头:“有,张武兴也是这么个顺序。”
代金锐顿时松了口气,这下所有的担心都消失了。
接着,他又开始与两人套近乎,问了些萧染书的用兵习性和战术方案等。
真要打,他也要准备好。
另一边。
代松坡好不容易睡下,下午被人拉了起来。
他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看了眼外面的日照,慌里慌张的冲领路的黑羽军询问:
“请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领路者一声不吭,只管在前面带路。
这让代松坡更紧张了,到底什么事啊?
说好的今天休息呢?
等到了衙府,他见到了正在看沙盘地图的萧染书,旁边还站着一名老年人,看样子比他年纪还大,至少也有七十了。
代松坡快速观察了一眼,目光就跟着萧染书定格在正中间的那沙盘上。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这是腾国地图!
沙盘制作的很细致,将各州各营以及山脉都造了出来。
缓了缓神后,代松坡出声:“主帅,您找我?”
萧染书抬起眼,指了指身旁的老者:“这是千夫长王春毅,你俩对接一下迟州的管辖。”
代松坡快要站不稳了,哭丧着脸问:“主帅,我这是,革职吗?”
萧染书平静的看来:“你还是迟州领主,但不再是主城城主了。”
代松坡:“?”
王春毅在一旁皱眉:“领主是领主,城主是城主,主帅的话说的这么清晰明了,你听不懂吗?”
代松坡被凶了一下,只能点头:“懂,现在懂了。”
就是分权,避免权力过度集中。
萧染书又冲着他道:“尽快交接,安排好后你俩都跟着我队伍。”
代松坡瞪大了眼珠子:“我,我也要跟着?”
他一把年纪了要跟着行军?
他又不能上去打!他跟着干什么啊?
王春毅则立即高呼:“是!主帅!”
代松坡被他吼的一激灵,也连出声:“是,主帅。”
两人下去对接细节,萧染书便坐了下来,开始细致的思考,一边看地图,一边拿着丁孝锋给的资料研究。
代松坡是文官,于她有大用,与老村长配合说不定会出奇效。
至于代金锐,迟州的四万人依旧让他领兵,与丁孝锋、张武兴的军队合并成一支十万人的大军。
这是萧染书的初步方案。
加上黑羽军,三十万人的确很强,但想打下整个腾国不够。
萧染书想到这里,拿出两面小旗,插在了明州、卫州的军营处。
过了会儿,她起身,绕了个圈。
在西部和北部的边防军营也插了旗。
而后,她重新坐下,手指在沙盘边缘轻轻点了点。
这四处军营,她看上了。
在萧染书冷静分析的时间里。
关沧海、文琴和代金锐三人这里也热闹起来,丁孝锋带着外孙女丁云阳,以及从头到尾都跟着的张武兴前来。
六人坐下开始了细致的商讨,将各自军部力量情况全盘托出,然后开始相互整合,重新分配。
争取把攻击调动到最大化。
在一切都进行的有序且充满盼头时,代松坡是最崩溃的一个。
他根本没办法跟这个名叫王春毅的千夫长对接!
他听不懂对方说话!对方还喜欢骂人!
代松坡当了几十年的领主,第一次遇到这么头疼的情况。
他甚至怀疑,主帅是不是故意折磨他?
这位真的是千夫长吗?此人真的有管理能力吗?
王春毅把所有人官员都打乱,然后说要全部重新安排。
老天!这是多大的工程啊?
谁擅长什么适合干什么,怎么能说打乱就打乱呢?
这怎么能全部重排呢?
代松坡快碎掉了。
而然就在一下午的时间过去后,让代松坡浑身冒汗的一大堆乱七八糟事,莫名其妙的回到了正确轨道,且完美形成了环环相扣的局面。
王春毅依旧是在骂人,但一边骂,一边把事情安排的妥当。
所有官员换岗,立即开始工作!
由于全部都换新,再加上千夫长骂的凶,迟州又彻底换了个主人,鬼知道黑羽军主帅喜不喜欢杀人的?
导致没有人敢反抗,得到新岗位后不敢有任何放松,且一切全新需要学习,连最基础的细节工作都无比认真。
结果竟然比之前干的还要好。
看到这一幕的代松坡:“?”
这是什么魔法吗?
第111章 我是您的兵
皇宫。
腾鹤帝连续宣了十天的太医,今日又是如此。
大太监姜从海忧心忡忡,全程在一旁看着,想问又不敢多嘴。
皇上已经连续好几天半夜惊醒了。
腾鹤帝躺在榻上,半阖着眼,待太医搭完脉后,语气不详的道:“但说无妨。”
太医行了个礼,道:“皇上,您这是忧思过重又急火攻心,切不可太过焦虑,要保重龙体啊!”
腾鹤帝只觉得这太医是在说废话。
暗卫派出去已经一个月不止,一点消息没有,活生生消失了。
禁军南下也有半月有余,同样人间蒸发。
这可是在他的国土啊!
黑羽军的消息更是摸不到一点,派出去的无数探子都有去无回。
明明已经重病的丁妃,前几日好端端离宫了。
别说向皇帝请示,一个招呼都不打。
这还能算他的妃子吗?
早知道他就该在杀公主的那日,找个理由将丁妃打入冷宫。
赐死不行,他还要用丁妃来牵制丁孝锋。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谁能想到一个妃子敢犯大不敬离宫?
谁给她的胆子!
送往青城将军府的书信也了无音讯,东南是远,但也是在大腾国土内,还能丢失不成?
分明就是那丁孝锋不想回。
所有人都在蔑视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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