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煞费苦心
贺睿泽深吸一口气,又问:“去华国的探子消息传回来没有?”
宦官头低的更低了:“皇上,咱们的人……张大人还没出发,暗中出发的那批也还在路上啊!”
贺睿泽气笑了:“先前插在华国的那几个探子死了不成?”
宦官瑟瑟发抖:“那些人说是得罪了富商,卷入了一场商战中脱不开身,华国商人不讲武德啊,设局让我们的人欠下巨款,竟然还有雇凶打人甚至把人关押抵债的情况!”
贺睿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个华国到底怎么回事!他们竟敢对我凌国的人动手?如此明目张胆!他们想开战不成?”
宦官急忙解释:“皇上!您忘了吗?那批密探都伪装了身份,明面上,不是凌国人……”
贺睿泽差点气死,又是一阵叮铃哐啷的砸!
宦官:“皇上息怒啊!”
贺睿泽一口憋屈的气都无法吐出,本来在大战中就精力有限,无法时时刻刻将重点放在华国那。
他气极之下开口:“朕现在都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那个萧皇做的局!”
宦官可不敢回话,据情报消息,那位华国的萧皇不仅武力超绝,脑力更是不容小觑。
可若是能提前布局到这个份上,那萧皇就不是不容小觑。
而是恐怖!
“罢了。”贺睿泽快速冷静下来,“无论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下最重要的是黑羽军的武器到手,提升武力值刻不容缓。”
仗一旦开战就停不下来,这时候的军需为重中之重。
宦官小心翼翼的抬了下头,确认凌帝情绪平复后,试探着道:“皇上,宿国女帝来信……”
“你别跟朕提她!”贺睿泽直接破防!
在凌帝焦头烂额一边投入与宿国的战事一边防着华国时。
萧染书本人倒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她答应了凌帝的条件,在第一批货交手前,不离开皇城。
于是她就在那豪宅里住着,每天由凌帝安插的侍女伺候着。
然后遛狗。
满皇城的遛狗。
白焰开心的每天都神采奕奕,主上的独宠。
主上天天带她出去逛,今天逛东城明天逛西城,给她买各种好吃的,每天把她打扮的不重样,还允许她在皇城的每个角落做标记。
萧染书也开心,不仅满足了哈士奇每日过盛的精力消耗,还将凌国皇城的布局扫描到了脑子里。
这可是皇城啊!
一个国家的首都!
回头就让赵家父子做沙盘地图去。
在皇城逗留的时间越长,信息就越全面。
再这么逛下去,萧染书感觉都快要把守城侍卫的人数和规律摸出来了,甚至找到了几处漏洞。
到时候天乞军团进场,能直接上手。
在凌国皇城留下的每一个脚印,都是萧染书打仗留下的后遗症。
不管将来会不会开战,留一手大的。
当连遛了七天狗时。
凌帝贺睿泽忍无可忍,在这天夜里亲自来到天府豪宅,言辞委婉的赶人。
那日‘打脸’事件过后,皇城就布满了凌帝的眼线。
好处是天乞的每日活动都能实时汇报,坏处是贺睿泽不想再听到以下事件:
‘天乞公子在东街肉铺买了天价上等好肉喂狗,并转身在西街包子铺与摊主讨价还价。’
‘天乞公子买烧饼讨价还价,给狗买了烤全羊。’
‘天乞公子的狗今日小解十次,地点分别在……’
‘天乞公子的狗今日当街大解两次。’
‘天乞公子的狗与南城门烈犬发生冲突,天乞公子护狗心切,动手打了护卫队烈犬……’
贺睿泽快疯了。
他不懂这个天乞到底是有多爱那条狗!!!
交易正常进行,人和狗必须走!
萧染书察觉到对方意图后很惊讶:“不是你说让我在这待着当人质吗?”
贺睿泽额头青筋直跳:“朕从来没说过你是人质!”
萧染书:“懂,押金。”
换个词也一样。
贺睿泽:“……”
终于。
萧染书走了,带着她的狗。
贺睿泽患得患失,一边派人紧盯天乞离去的动向,一边不断催促那笔生意的进度。
好在没几日,货到了。
贺睿泽压着内心的激动,正常上早朝,正常回宫,甚至还与某爱妃共进了午餐之后,才乔装出宫,亲自前往交易地点验货。
他有备无患,不让任何敌国探子看出倪端。
低调的马车驶出皇城,朝着城外东边而去。
贺睿泽面上带着笑,止不住的欣喜:“你上午查过了?怎么说?”
宦官很激动:“奴才已经派人验货过了,货真价实就是黑羽军所用的弓弩和箭矢!不愧是黑羽军,那批货何止是精良,简直是上上品啊!”
贺睿泽笑意更甚,随口又问:“查出来货源方向没有?”
“也查出来了!”宦官笑着道,“从皇城东边的山脉来的!”
贺睿泽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怒喝:“难不成又是翻了十几个山头??”
第220章 皇帝一袖子就把外域大佬掀飞了
华国。
天气越来越寒冷,萧染书离宫已经一个多月。
朝堂每日按部就班,萧皇目光远大,考虑到了方方面面。
那两封信被丁慕和秦元进时常拿出来反复观读研究,照着信中的规划推动发展。
泉月的cos不仅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还将朝堂上一两个刺头吓的不敢冒泡。
瞧瞧那草芥人命视一切所有为垃圾的掌权者眼神。
陛下真凶啊!
但没有人知道早朝上冷酷无情的皇帝陛下,每天下朝后都躲在被子里掉小珍珠。
“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啊呜呜呜……”
泉月是真哭,特别委屈的那种。
主人不在,白焰也跟着跑了。
留下一只讨厌鬼兔子和每天需要浇水的烫温泉。
泉月一点都不想管这些破事了!
他宁愿回海域顶着追杀令放肆一把。
战神他是一招都敌不过,跟海皇还能斗个几回合呢。
每当这时,丁云阳都会过来又是劝又是哄,然后谨遵萧皇叮嘱把鲛人泪收好。
莽卯也逢哭必来,嘴里没好话拼命嘲笑。
泉月真是又气又憋屈又想毁灭一切,在多重压力之下过了一天又一天。
次日。
外域宗门南下拜访。
确切的说,是绝弦宗大佬亲自访华。
而且还是突袭,人已经到了,还正好挑在早朝时间。
文武百官都在开会,唯一与外域有关系的丁云阳又是御前总督,时刻陪伴在皇帝身旁。
无通报无领路,一帮绝弦宗的人就被拦在了宫门口。
来者是三名绝弦宗外门长老,以及弟子若干。
宋辰没来,他将情况一五一十的报上宗门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去太玄宗赔礼道歉。
在被拒绝进入皇宫后,绝弦宗的一名长老已经动了怒,准备动用武力硬闯。
外域人南下竟然被内域帝国的普通侍卫拦?
他就没见过如此不识抬举的人!
但最终还是没打起来,发现情况的还是莽卯。
当争吵爆发时,它正在屋顶上躺着晒太阳,耳朵一动后睁开眼,眼珠子一转,三瓣嘴勾起一个奸诈的弧度。
它冲下方一名侍卫吩咐:“外域宗门的人来了,你去把他们接到偏殿等着。”
侍卫自然是照做,立即执行。
他将人领到偏殿还不忘说明情况:“绝弦宗的各位,皇上在上早朝,你们在此等候一会儿,我先去向总督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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