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高手我怎么不知道 第77章

作者:我煞费苦心 标签: 穿越重生

  可眼前这份计划表,让徐成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是最强军队主帅。

  好恐怖的战术啊……

  她试图不费一兵一卒夺城!

  帝王?

  民心!

  走出客栈没多久,老村长王春毅就从老老远迎上来。

  “主帅!”王春毅此时很兴奋,上来就汇报,“全村已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

  萧染书人都懵了一下:“你们准备好了?出发?”

  不是,怎么村民也要准备,准备什么?

  王春毅点头:“准备完毕!村口赵铁柱在放哨,老赵去东边田里拉线,但凡有人悄悄摸进村我们立即能知道!小李跟几个姑娘去容城卖花了,主帅放心,花篮里藏着菜刀,顺便收集消息!”

  萧染书惊呆了,看向老村长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村里人为什么会这么……

  这时的王春毅又后退了两步,学着那些黑羽军的行礼姿态,像模像样的双手高举过头,摆出了一个抱拳礼造型。

  他振奋的说道:“待主帅登基,那生祠尊像就立即补全‘天子’二字!我们再大肆立生祠,让全天下都知道主帅是天赐尊号的天子!”

  萧染书:“……”

  啊对,听说山脚下还有个生祠,她还没去看过。

  但是等一下!

  为什么她听的一头雾水?

  黑羽军造反跟岭山村有什么关系,村长怎么……

  嘶——

  不对劲!

  王春毅汇报完就退下了,他年过七十白发苍苍,此时却一身正气仿佛将军附体。

  萧染书双眼迷茫的继续往前走,走到了那生祠殿中。

  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的尊像,也看到了坛座上的那个字。

  【天】

  只有一个字,偏左。

  谁刻的?

  这字真是相当霸气,如利剑恨不得一剑破开苍穹!

  要知道生祠老早就开始建了,这个字看上去也刻了有一段时日,总之比黑羽军来的早。

  刚刚那老村长也说了,完整的两个字是天子。

  也就是说……

  黑羽军没来之前村民就打算刻‘天子’二字!

  正常人没这个胆子,他们早就知道原主是叛军?

  此刻,一个惊天的逻辑再次闭环。

  萧染书猛地一拍脑门,悟了。

  她就说呢!

  这帮村民动不动下跪磕头,张大娘在黑羽军一来就改口喊‘皇上’,之后全村更是准备起义,比她的行动还快。

  老赵和赵铁柱的工匠手艺高超,精细程度巧夺天工。

  张大娘烧的一手好饭菜,花样百出。

  村长王春毅还胆子奇大无比。

  以上种种都显露出,他们不是普通村民。

  所以不是原主救了全村人的命。

  而是岭山村……

  全!员!叛!军!

  萧染书差点没站稳,亏她翻阅律法忧心村民的谋逆罪,又一本正经的研究东部水路,想着万一打起来安排全村人逃命。

  结果村民不是村民,是叛军。

  岭山村也压根不是村,是个起义根据地啊!

  靠!

  萧染书都想爆粗口了。

  回到山顶。

  萧染书一屁股坐在院中石凳上,开始重新思考。

  未来的日子将非常忙碌。

  既然是全村叛军,那她得将村民们的能力发掘一下,毕竟都是跟着原主混的。

  原主应该大概也许没有废物下属吧?

  艾玛,她现在真是头大!

  萧染书长长的一叹气,看向天空:“我是真想骂人啊……”

  角落里的白焰和泉月顿时紧张起来。

  骂人?

  别骂他俩,别直接骂死了。

  此时的萧染书脑子也是一团乱,骂谁好呢?

  骂原主?原主雄韬伟略奇人一个,原主也不想死的,很无辜。

  骂村民?那更不应该了,他们只是跟着原主混而已。

  骂自己?得了吧!她是最被逼无奈的一个!

  于是,萧染书定眸,开口了:

  “这样吧狗皇帝,我骂你。”

  “你希望我死,我必然也是。”

  “这跟我俩做人的好坏无关,单纯的势力对决,两军交战。”

  “我不能辜负黑羽军二十万人的誓死追随,也不能愧对岭山村全体村民。”

  “事已至此,无论你是明主还是昏君都不重要。”

  “这天下,我要定了!”

  …………

  皇宫。

  正在午睡的腾鹤帝猛的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喘气,刚刚他差点在睡梦中窒息。

  他大喊:“来人!”

  姜从海连忙出现:“皇上,怎么了皇上?”

  腾鹤帝死死抓着大太监的衣领,逼问:“朕的禁军呢?消息呢!”

  出发多日,早该到岭山了。

  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姜从海狂冒冷汗:“回禀皇上,禁军未有消息传回……”

  说起这个是也觉得怪,三天前禁军每天有行军路线飞鹰传回,可突然就失联了。

  腾鹤帝一双眼睛闭上,内心涌现出绝望。

  禁军在岭山村失联!

  糟糕透顶!

  腾鹤帝又忽然睁开,双目充满了红血丝:“丁妃呢?”

  姜从海一愣:“啊?”

  皇上怎么忽然问丁妃,丁妃不是已经失宠好几个月了吗?

  ……

  同一时间,大陆极北。

  雪山万米之下的地底,某只小巧可爱的三花兔睁开了眼。

第77章 想饿死本大爷?

  清晨,雪山反射出极白的光。

  冰墙处,正有一只兔子在刨雪,刨的飞快。

  歘歘歘!欻欻!

  两只前爪都带出了残影,像高速旋转的小小风火轮。

  但别说刨个坑了,那冰墙甚至连冰渣子都没落下来一点。

  终于,兔子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三瓣嘴内的门牙呲了呲,面上浮现出一抹怒气。

  它伸出一只脚高高抬起过头顶,猛的往下一劈用力砸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