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喵画像
李楚仪很小声,“但是,如果别人都不吃,只有我一个人在吃,不是很奇怪?”
蔺时远:“……”
他继而也夹了菜放进他自己碗里,“吃吧,我陪你一起。”
李楚仪这才笑道:“谢殿下。”
整个宫宴,别人都在谈笑风生,只有蔺时远和李楚仪这一桌在炫饭。这期间有大臣来给蔺时远敬酒,或带了夫人,李楚仪也只能陪着喝。
古代的酒是真正用纯粮食酿造的,不含乱七八糟地杂质,李楚仪这个不怎么爱喝酒的人都觉得这酒真的是很醇香。
李楚仪起初还不怎么好意思喝,但喝着喝着就上头了。
蔺时远看在眼里提醒她,“别喝太多,伤身。”
李楚仪连声应着,但脑子已经稍微有些不清醒。
宫宴结束的时候,李楚仪也喝多了。她没想到宫里的酒后劲儿这么大,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过了一个时辰就开始直冲脑门。
蔺时远扶着她向马车走去,李楚仪脑子发晕腿发飘,走两步身子就开始向下滑。
蔺时远直接打横把她抱起来,然后抱着她上了马车。
蔺时远吩咐仆人,“行稳些,王妃喝醉了。”
仆人立刻恭敬称是。
马车随即向宫门的方向走去,仆人把马车的速度放的很慢,生怕颠簸了李楚仪。
李楚仪喝醉了酒一点也不老实,她目光所及蔺时远那绯红的金丝蟒袍,眼睛都放光了。
她的小手仔细在那金丝蟒纹那里摸索,做工精细,且材质极好,她发出一声感叹,“这衣服好贵吧?”
蔺时远:“……”
李楚仪又开始研究蔺时远的玉带,上好的布料镶嵌了玉石,每一颗都质地细腻富有光泽。
李楚仪就要把玉石扣下来看看,蔺时远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别乱动。”
李楚仪眉眼沉醉,“拿下来看看嘛,我又不要你的。”
蔺时远喉结一滚,声音暗了几分,“回寝殿再给你看。”
李楚仪有点懊恼,她身子软软的趴在蔺时远怀里,上手就去解蔺时远的玉带,“我就要现在看,中间那块玉石好漂亮,我很喜欢。”
蔺时远把李楚仪的身子掰正,“别闹,这是在马车里。”
李楚仪就不,“你给我看看,你给我看看,你给我看看。”
李楚仪拽着蔺时远的玉带不撒手,她使劲儿一用力,玉带真就被她给拽开了。
蔺时远:“……”
李楚仪喜滋滋地笑,然后把蔺时远的玉带拿在手里把玩。
蔺时远伸手去拿,李楚仪却不肯给。她喝醉了,躲闪的时候重心不稳,脑袋一下子就结结实实扑在了蔺时远的胸口。
男人的腔骨比钢板都硬,撞得李楚仪眼冒金星,她身子撑不住往下滑,手肘无意识顶在了蔺时远的胯部。
蔺时远闭了闭眼,嗓音含着不易察觉的沉哑,“这可是你自找的。”
李楚仪不解抬眸。
但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蔺时远重新抱在了怀里。
蔺时远扯开李楚仪的宫装,不由分说便撞了进去。
马车外的夜色阑珊,连成片的红色灯影像长长的旖旎水泊,从一端流泻到另一端。
驾着马车的仆人们都听到了,但没有人敢吱声,只把马车驾得更加平稳。
马车一路行驶回瑞王府,但到了王府门口也没人敢去打扰。
有宫里的宫人拿了一盏宫灯在王府门口等候,他不知情欲要上前,被驾马车的仆人给拦住了,“等会儿。”
宫人不明所以。
仆人眼神示意马车的方向,依旧有细碎地呜咽声传出来,听得人脸红心跳。
宫人立刻垂下眼眸,与王府的一众仆人恭敬等着。
良久,马车内才传来蔺时远的声音,“去拿一件披风。”
仆人恭敬称是,连忙一溜烟儿跑回府里,不多时,又拿了件披风跑回来。
仆人垂着眼眸将披风呈进马车内,蔺时远将披风接过来,然后把李楚仪连头一起裹住。
秋天夜里风冷,李楚仪出了一身汗又睡着了,蔺时远怕直接抱着她下马车会着凉。
出了马车,蔺时远就看到了那个抱着花灯的宫人。
宫人见状立刻垂着眼眸上前,跪地将手里的花灯高举过头顶。
蔺时远扫了一眼,花灯里面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健康快乐万福,财源滚滚来。
蔺时远的嘴角微微弯了下,随即抱着李楚仪大步迈入府中。
李楚仪次日从宿醉中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她睁开眼睛,勉强想撑着身子坐起,但使不上力气,脊背才脱离床又狠狠倒下去,失败了几次索性放弃,然后浑浑噩噩梭巡着这间古色古香的寝殿。
她都忘了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她最后的一段记忆还停留在宫宴的美酒上。
她躺在床上想了想,但脑子里的记忆像碎片,实在是串联不起来。
她出声唤了句:“小婉。”
一直守在殿外的小婉连忙在应了一声,然后进来时手里还端着一碗醒酒汤,“王妃,您醒了。”
李楚仪点头,“什么时辰了?”
小婉说巳时,她说着,又将醒酒汤端到李楚仪跟前,“王妃,喝碗醒酒汤吧,奴婢喂您。”
但李楚仪浑身酸痛起不来。
小婉又将醒酒汤先放到一边,然后把李楚仪扶了起来,“王妃,您觉得哪里不舒服?奴婢给您揉揉。”
李楚仪觉得她哪里都不舒服,跟被人用锤子在身上敲了一遍似的。
李楚仪恹恹的,“宫里的酒怎么酿造的?这么上头?”
小婉道:“王妃,您昨天喝了多少呀?”
李楚仪略略回忆,“七、八、九、十……杯?”
小婉:“……”
李楚仪揉着太阳穴。
小婉赶紧又把醒酒汤端起来喂到李楚仪嘴边,“王妃,您还是先喝一点醒酒汤吧,这是殿下特意吩咐后厨给王妃熬的。”
李楚仪嘴善如流,“殿下呢?”
小婉道:“殿下去上早朝了。”
李楚仪:“……”
果然卷王,中秋都没节假日。
李楚仪被小婉喂着喝了口醒酒汤,这会儿她身上也稍微有了些力气,身子坐在床上挪了挪,手就在床上摸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
李楚仪下意识拿起来看,是一块玉,但不是一块完整的观赏玉,倒像是从哪里扣下来的饰品。
李楚仪蹙眉,“这哪里掉下来的?”
小婉看了一眼,“好像……好像是殿下玉带上的。”
李楚仪:“?”
她默了一秒,脑子里忽然闪过几个片段,马车、蟒袍、玉带,玉带……?!
李楚仪一骨碌就坐正了。
小婉吓了一跳,手里的醒酒汤差点洒了。
后知后觉升上来的丢脸之感让李楚仪“腾”地一下烧红了脸,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昨天晚上好像是喝断片后跟蔺时远在马车里……
李楚仪闭了闭眼睛。
完了,全完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居然会在古代社死。
虽然老话说,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你没那么多观众,但耐不住就是有啊!
第17章
她顿了顿,又心虚找补了一句,“那我白天都没见到殿下,晚上想跟殿下多相处一会儿也不行啊?”
李楚仪在寝殿里颓了一上午,又颓了一下午。醒酒汤是喝了,但饭没吃几口。
李楚仪觉得她现在没法见人了,她感觉现在整个王府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含着意味深长。
李楚仪决定短时间内闭门不出,争取用时间冲淡一切。只要时间一长,昨天晚上的事情大家应该都能淡忘吧……
小婉是唯一能见到李楚仪的奴婢,送了早膳送午膳,送了午膳送晚膳。
蔺时远回府的时候,小婉就把李楚仪这莫名其妙忽然就闭门不出的情况告诉了蔺时远。
蔺时远眉头微皱,“王妃身体不舒服?”
小婉摇头,“奴婢瞧着不像是。”
蔺时远略抬手,“下去吧。”
小婉恭敬称是。
蔺时远走进寝殿,李楚仪正趴在床上,一边看话本子一边吃山楂条。
蔺时远:“……”
好像跟他想象中的情况也不太一样。
蔺时远走近,李楚仪从话本子里抬起头来,“殿下你回来啦。”
蔺时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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