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喵画像
蔺时远无奈,“真要这么管用,还用百万将士出征做什么?都在家里扎小人,敌国不一会儿就灭亡了。”
李楚仪噗嗤笑。
蔺时远将所有批阅完的奏折都整理了一遍。
李楚仪看到,连忙又帮蔺时远把还没批阅的奏折推了过去。
蔺时远:“……”
他原本没打算今天晚上把所有奏折都看完。
李楚仪看着蔺时远没有动作,不解问:“殿下怎么不看了?”
蔺时远默了片刻,“没什么。”
既然王妃都给他推过来了,继续干活儿吧。
蔺时远抬手又从李楚仪推过来的那些奏折里面按顺序拿了第一本。
李楚仪便继续趴在桌子上看蔺时远批阅奏折。
真好看,晋国第一美男子。
蔺时远批阅奏折一直批阅到夜深,起初李楚仪还挺精神,毕竟下午的时候睡了整整一下午觉,但渐渐就困了。等蔺时远把所有奏折都批阅完之后,李楚仪早就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蔺时远起身将李楚仪打横抱起,然后走到床边又把李楚仪轻轻放到了床上。
次日李楚仪醒来的时候蔺时远已经去上早朝了,李楚仪招来小婉伺候洗漱,然后自己用了早膳。
中午外面传来消息,说定北侯已经被判了死罪,于三日后在午门外问斩。
小婉跟李楚仪说:“王妃您不知道,刚才定北侯被囚车压着从街道走,百姓们都拿着鸡蛋和烂菜打他,场面可吓人了。”
李楚仪丝毫不意外百姓们会是这种反应。
毕竟是三千条人命,那些将士也是娘生爹养,是家里爹娘的儿子,是家里妻子的丈夫,是家里孩子的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就这样白白葬/送了性命,百姓们肯定会愤怒。
李楚仪吩咐小婉,“以后别再说定北侯的事了。”
小婉点头,“是,奴婢知道了。”
第31章
“喜欢就买,不用在意银钱。”
转瞬五月十五, 蔺时远答应了李楚仪要陪她去春州的珍品宴便说到做到,但这一次出行是微服,没有人知道蔺时远和李楚仪的真实身份。
主要是为了出去玩, 蔺时远没必要让春州的大小官员跪一地来迎接,更不想扰民。
李楚仪问蔺时远,“殿下, 既然我们是微服, 我可不可以穿男装?要不然你带着我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出门, 万一遇到劫色的怎么办?”
蔺时远:“……”
李楚仪是长得很好看, 但蔺时远不认为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劫色。蔺时远心知肚明李楚仪就是爱玩, 最近受科考的影响,李楚仪特别喜欢装翩翩公子。
蔺时远没扫她的兴,反正带李楚仪去春州的目的也是为了哄她开心。
蔺时远言简意赅,“穿吧。”
李楚仪喜滋滋抱住蔺时远的胳膊,“谢殿下。”
马车是在一大清早就驶离了瑞王府,沿着京城的主干道走到头便出了城门, 郊外是一片苍翠的山林,马蹄在山林间达达的响个不停,很快便又从山林走到了城外郊区的辅路。
李楚仪坐在马车上掀开窗帘去看, 城外郊区的辅路上人不多,主要都是些赶路运货的商旅。
李楚仪又把窗帘放下, 蔺时远这会儿正靠在马车的软垫上看书。
李楚仪问他,“殿下, 我们多久能到春州?”
蔺时远说中午, “到了之后先找个地方吃饭, 珍品宴是在下午申时举行,吃完饭之后可以先带你在春州逛逛。”
李楚仪眉眼弯弯, 顺势躺到蔺时远怀里。
蔺时远拿着书顾她一眼,“坐好。”
李楚仪就不,“我喜欢躺着,躺着舒服。再说到了春州又要吃饭又要逛街又要去珍品宴,我得保存体力。”
蔺时远:“……”
“既然怕累,那就吃完饭后在客栈里休息,别出去逛了。”
李楚仪连忙道:“谁说我怕累了,好不容易去一趟春州,不到处逛逛怎么行?”
蔺时远:“……”
马车一路行驶的快且平稳,驾驶马车的不是普通王府里的仆人,而是侍卫。虽然蔺时远与李楚仪是微服出行,但安全还是要放在第一位。除了驾驶马车的两个侍卫之外,还有一队暗卫也一同随行。
蔺时远说中午能到春州便果然是在中午到了。他们先去了一家酒楼,李楚仪正好也饿了,饭菜端上来之后,李楚仪便开始炫饭。
春州这边的菜跟京城的菜口味差不多,但没有京城大酒楼做的那么细致,当然,也没有京城大酒楼卖的那么贵。
但李楚仪已经吃惯了瑞王府的菜,再吃外面的这些美食,不管是京城大酒楼还是春州的菜馆,味道也就那样吧,并没有感到惊艳。
李楚仪和蔺时远吃饱之后就一起去逛街了。
春州这边的街道也跟京城差不多,一条多娱乐消遣,一条多卖瓜果蔬菜。李楚仪和蔺时远从酒楼里出来,就是先走在了那条多娱乐消遣的街道。
李楚仪东张西望地看着那些铺子,什么茶楼、客栈、钱庄、乐坊,并没有什么特别新奇的地方。
他们途径一个店面,有浓重地脂粉香气散发出来,李楚仪正好奇这家店是卖什么的,忽然一条软软地手帕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就落在了李楚仪和蔺时远的脚边。
李楚仪目光所及那条手帕,又下意识抬眸去看,只见一个穿着妖娆华丽地美貌女子正坐在二楼的围栏处顾着她和蔺时远。
李楚仪隐约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刚要问蔺时远,蔺时远已经目不斜视绕过地上的那条手帕走了。
李楚仪:“……”
李楚仪也只好赶紧跟上,等两个人走远一些后,李楚仪才问蔺时远,“殿下,刚才那个是青/楼吗?”
蔺时远:“……”
李楚仪忽然有些好奇,“殿下,你去过青/楼吗?”
蔺时远责了声。
李楚仪顿时就怂怂地把嘴巴闭上了。
不让问就不问。
但蔺时远倒真没去过青/楼。一则没什么兴趣,二则,他是藩王,若真好色,什么样的女人抬不进王府?还用得着去青/楼?
两个人从这条街道走到另外一条,逛着逛着就快到了申时。
蔺时远道:“走吧,我们去珍品宴。”
李楚仪眉眼弯弯,“好啊好啊!”
珍品宴的会场是在一家大酒楼,酒楼一共三层,珍品宴的主席台是在一楼的正中央,周围的座位是环形结构,当要出售的宝物摆上台时,正好可以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展示。
李楚仪跟着蔺时远去了二楼,这样的角度正好能够俯视那些宝物,而且又离得不算远。
李楚仪环顾四周流动的人群,每个人身上的衣服料子都很好,看得出来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家。
李楚仪喝了口茶问蔺时远,“不知道一会儿会有什么宝物出售。”
蔺时远言简意赅,“不管是什么,只要喜欢就买。”
李楚仪喜滋滋笑,“有个有钱的夫君就是好呀!”
蔺时远:“……”
珍品宴在申时准时开始举行,主持人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他挺有台风,上台之后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没什么用的开场白。
李楚仪默了一秒,原来从古代开始,主持人就已经这么啰嗦了。她继而抓了一把瓜子剥着吃,因为没带婢女出门,李楚仪特别狗/腿地把剥好的瓜子仁往蔺时远面前推了推。
蔺时远扫了一眼那些瓜子仁,语气无波,“你自己吃。”
李楚仪:“……”
不吃拉倒。
李楚仪又将那些瓜子仁给圈了回来。
这时台上已经陆续开始展示今天所要出售的珍宝。第一件是一支玉簪,它一被捧到台上,立刻就引发了一阵赞叹。
李楚仪搭眼去瞧,玉质算是上乘,但也就那样吧,比起瑞王府的玉簪差了十万八千里。
李楚仪兴致缺缺,看着宾客一个接一个的竞价,最后那支玉簪被一位年轻的富家公子买了去。
第二件是陈朝那边的胭脂,听台上的人介绍,说这胭脂是陈朝贵女们最爱用的上品。
李楚仪依旧不感兴趣。
瑞王府的胭脂水粉不知道要比这个好几百倍,李楚仪都不怎么稀罕。
第三件、第四件、第五件依然都是些普通宝物,放在民间尚可,但对于李楚仪这样已经在瑞王府里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的人来说,这些所谓的宝物就着实有些拿不上台面了。
李楚仪放下手里的瓜子又改为去拿桂花糕,春州的桂花糕做的比京城甜,李楚仪吃了一口觉得腻,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蔺时远拿起茶壶主动给李楚仪倒了杯茶。
李楚仪:“……”
“殿下好像知道这里的桂花糕很腻。”
蔺时远不置可否,“春州的桂花糕比京城做的多了一道浇蜜水。”
李楚仪嫌弃地将手里的桂花糕放回碟子,“怪不得,太甜了。”
这时台下忽然传来一阵激烈地竞价声,一个高喊三百两,另一个高喊三百二十两,紧接着之前的那个喊了声三百五十两,后者也不甘示弱,直接把价格抬到了四百两。
李楚仪顿时来了兴趣,她以为是有什么好东西摆上来了,结果眼睛往台子上一扫,发现居然只是一幅字画。
李楚仪微微蹙眉,“殿下,那是谁的字画这么抢手?”
蔺时远抬眼皮一扫,“不知道。”
李楚仪:“……”
不过也是,能让蔺时远知道的名家字画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售卖。
李楚仪莫名就想起皇后赐给她的那个“恭”字,也不知道能买多少钱。
台上的字画最后以四百两的价格卖给了一位中年方脸的男人,男人大抵真的很喜欢字画,拿到手里后都是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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