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 第14章

作者:荒原的白牙 标签: 生子 炮灰 穿越重生

  徐韫想要摆脱,可只只是一个想法,身体的局限让他无法付出行动。

  他下巴抵在她的身上,身上的软香无时不刻引诱着她,她的视线可以看到白嫩到色情的肌肤,紧接着,可以看到里面。

  她微微吞咽着口中的唾液,盯着怀中的人的喉咙,那里很是小巧,如今剧烈的上下滑动着,就像是在勾引她。

  是啊,他一定在勾引自己。这里的男人被摸了一下手便要哭天喊地,被看到了喉咙就骂人不要脸,整天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可他却出现在自己的家里,一动不动任自己行动,难道不是刻意引导勾引吗?

  他还在小声哭泣,却不推开自己,还轻浮地贴在自己身上,轻声勾人的呜咽简直在考验她的良心。

  过多的精力让这里的女人也花不完,这让她们十六岁便能光明正大娶到附属物,骆荀一也同样如此。

  她微微偏头便不小心碰上了他修长白皙的脖颈。

  不出意料,他颤抖着,微微偏头,像是受不了一样,死死咬着下唇,眼泪止不住掉下来。

  “呜”

  眼泪打湿了他的睫毛,面颊含着淡淡的红晕,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活像是被人欺负不能反抗出声的人夫,被人知道便要被人剥了衣裳剪了发,没了命。

  即使出声了也不会有人帮他,反而被人看到了身子,这跟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偏头的行为更是哺育了女人的大胆,雪白的肌肤刺激了她浑浊的视线,怀中的掌控物让她心中仅存的犹豫彻底没了影子。

  女人的压迫感胜利般地压倒了他脆弱敏感的神经,本能地不想抗拒,他的手从攥着她的衣裳到搂着她的脖颈以支撑自己。

  她的身上好烫,为什么她的力气这么大?

  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他焦急地想要推开她,丝毫没了往日里演戏的模样。

  尽管再如何抗拒,少年的身子却如实地反应了一切,他只能依靠在欺负自己的人身上,把自己隐藏起来不被人发现,却换来了更加过分的欺辱。

  被一个醉鬼破了身子,就在这破烂敞开的院子里?

  黑夜里没有任何声音,却让他无比羞耻,像是被人揭开了作为私密的隐私,展现在人前。

  只有她们两个在门口,只要谁经过就有可能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突然身上的人停下了所有动作,冷不丁地埋在了他的脖颈处。

  可他身上的衣裳早已经凌乱,明明什么事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没做,她就停止了?

  少年费力地支撑着她,身上的人双手随意地放在自己的腰间,时不时的擦过少年的臀部,两人被迫贴得很紧。

  每触碰一下,甚至更过分,徐韫便要停一下,整个人都无比焦躁。

  他微微蹙眉,湿润的眸中含着不可思议。

  “姐姐?”他的声音很软,还带着哑意,无比委屈。

  她没有出声,仿佛真的喝醉了不省人事,身上的衣裳却完整没有一丝凌乱。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拖着她走,差点两人就要倒在地上。

  他慌张地抱紧她的腰,小脸都贴在了她的怀里,身子摇摇晃晃的。

  接触多了,他索性不再顾及什么触碰,几乎被身上的人占尽了便宜。

  徐韫恶毒的想,就让她睡在地上一整晚,反正她身体好。

  喝醉酒不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吗?

  废了好大劲,徐韫把她带进她自己的屋内,看着她昏死在床上,几乎气得发抖。

  少年的领口早已经被扯开,那里泛红一片,红润饱满的唇已经微微肿了起来。

  见她真的睡了过去,徐韫气得指尖发抖。

  他凑过去,眼尖地发现她脖颈处残留着红色的痕迹,那是胭脂的颜色。

  他没有涂抹胭脂,便是那个不要脸的寡夫留下来的。

  屋内漆黑一片,少年的脸却冷了下来,漆黑的眸中幽幽的盯着她的脖颈。

  他伸手扯开她的衣领,只有脖颈处有,其他地方没有。

  所以她是跟人调完情,回来又来轻薄他?

  他的脑子空白一片,一直回到自己的屋内,顺着门坐在地上才回神。

  夜晚的凉气攀爬上他的脊骨,徐韫这才感受到了冷意。

  他回到床上,身上的外衣被脱了下来,紧接着,他的里衣也脱了下来。

  他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冷水让少年时不时颤抖着,脑子也愈发清醒。

  青丝遮盖住他一半身子,白皙的肌肤在晕黄的灯光下越发细腻,素白的手臂上被抹了一层莹白的膏体,上面的朱砂依旧还在。

  他告诉自己,迟早会让她后悔。

  床榻上像个妖精一样的少年,浑身未着半缕,青丝滑过挺翘的臀部,瞳孔里像是含着薄雾一样。

  脸上却出奇地冷,活像是怨鬼一般。

第13章

  抱怨 罕见的,骆荀一起晚了。……

  罕见的,骆荀一起晚了。

  屋内很明,床榻上的她睁开眼睛,微微偏头避开直视进来的阳光,撑着手坐起来,抬手抚额,被褥堆积在腰间,可以看到她露出来的锁骨,上面还能看到浅浅的牙印,之前留下来的胭脂也被擦去。

  不注意看,完全看不出来。

  她回想着昨天做了什么,却已经完全忘记。

  醉酒过后的疼痛让大脑无法思考,骆荀一抬眸看向窗户,起身走了过去,走动之间可以看到她的腹肌和手臂上的肌肉。

  她被人脱下了外衣,虽然领口有些乱,却也正常。

  透过窗户,骆荀一看到自己不久前认的弟弟在那里喂鸡,珍珠跟在他后面摇着尾巴。

  院子里一半都布满了阳光。

  、

  她该洗个澡,身上的酒味让她有些难受。

  骆荀一抬手扯了扯衣领,狭长的眸中淡淡的,动作有些迟钝,一副倦怠懒散的模样。

  水缸里的水应该还有一半,骆荀一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去检测水缸里的水够不够支撑这一天。

  推开门,骆荀一偏头,眼睛缓慢地眨了眨,便听到他在叫她。

  “姐姐。”

  他走来,模样委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想到昨晚突然回到了床上,应该是他把她扶过去的。

  骆荀一面带歉意,“昨天是我的错,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没想到她的酒量变低了。

  昨日被姜栏劝着喝酒,拒绝姜栏的心意后,发生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

  只知道她在门口缓了很久,身体莫名的发热。

  想到姜栏扑在自己身上又是亲又是咬,骆荀一微微皱眉。

  “忘记了?”他轻声道,一副必须要问清楚的架势,完全没了之前胆怯内向的模样,一下变得鲜活起来,“忘记是什么意思?”

  徐韫看着眼前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女人,所以昨天他是被狗亲了吗?

  昨日他就该把她扔在地上,也省得她贵人多忘事。

  “怎么了?”她问,“昨天是有什么事吗?”

  他几乎要气笑了出来,漆黑的瞳孔内像是覆着一层薄冰,随即真犹豫起来,要不要说出来,万一她真娶他怎么办?

  他甚至想过今天早上会是什么对话,她会不会对自己说什么负责的话,但是没想过她就忘了。

  “没什么事。”他回着,转身就不愿意再跟她说话。

  骆荀一有些懵,仔细回想昨天,确实想不到发生了什么。

  甩酒疯吗?

  站在门口的她没再多想,先是去厨房烧水,想要解决身上的问题。

  在院子里的徐韫一直盯着她走来走去的动作,揪着手上的叶子,颇为不满。

  若昨晚他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她怕是不会如此。

  “吃早食了吗?”她像是终于忙完,对着院子里的弟弟说道。

  他摇头,依旧还是那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这让她不得不多想。

  骆荀一走近他,温和道,“我昨日轻薄你了?”

  直白的话语让他的耳朵猛一下红了,眼睛躲闪着,支支吾吾道,“没有。”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骆荀一接着问,“我打你了?”

  “没有。”他别头轻声道,“姐姐昨日就是喝醉了酒,一进门就念着别人的名字,姐姐还说不喜欢姜哥哥。”

  有些荒谬,这还不如说她轻薄了他。

  骆荀一低眸微微叹出一口浊气,后退几步,“等会儿再说吧。”

  徐韫抬眸看她转身离开,轻声哼了哼。

  等她洗浴完,站在屋檐下,身上似乎还透着水汽。

  徐韫歪头盯着她,见她走向自己,缓缓站起来。

  “姐姐有什么想说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的原因,在她看来,他变得有底气了。

  “我先出去一趟,可能晚点才回来。”

  她走到离他三米近的距离才停下来,同他说道。

  又是这样,不是在书房里待着,便是要往外跑,即便徐韫同她日日待在一个院子里,也鲜少有时间同她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