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荒原的白牙
想都没想,他推开门,直直往那?贱人走?过去,拉开他的身子,直接挥手扇了过去。
“你个贱人,狐狸精。”
他想要撕了这贱人的脸。
徐韫扯下?他的头发,甚至划破了白越的脸,目露凶光。
白越挣扎着,被推倒在?地上,头皮的刺痛和面上的刺痛让他红了眼睛,作势就要把人狠狠推开。
不过是几秒的时间,反应过来的骆荀一把发疯的徐韫拉入怀中,牵制他的双手。
他挣扎着,如何也?脱身不了。
骆荀一面露歉意,“抱歉,他情绪有些?激动,你先走?吧。”
见那?贱人捂脸离开,他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他推着她,眼睛猩红,蓄满了眼泪,“说什么只?要我一个人,你说什么我信什么,可现?在?呢?就差没脱衣服亲在?一起了,怎么不摆个床。”
“你骗我,你都是骗我的。”
她眉心突然跳了一下?,浑身有些?疲倦。
她耐着性子想要解除他脑子里的误会,可怀中的人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骆荀一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把人束缚住抱在?怀里,以免他乱跑。
见他终于停歇下?来,她才缓缓开口,“阿绵,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只?是来送点东西而已。”
他一下?被点起火,什么只?是来送点东西,送谁不好偏偏来送她。
徐韫正想闹,见着她眉眼的疲倦和不愿多说的态度,心中的委屈越发浓厚。
“我先带你去休息。”
她把人抱起来,也?没管那?烛火,去了备好的房间歇息。
他心里揣着气,有气发不成,眼泪一味的流下?来,气得现?在?就去找那?贱人麻烦。
他被抱着,抬眸见妻主睡过去,更是生?气。
她还睡得着。
她跟别?的男人厮混被他发现?,还放宽心在?他身边睡,也?不怕他半夜起来杀了她。
徐韫越想越气,浑身发抖,张嘴就咬住她的锁骨,眼泪簌簌地流下?来,打湿她的衣襟。
像是想到什么,他又?嗅着她身上的气味,没有闻到什么别?的香味,又?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处。
直到凌晨,他才受不住睡了过去,手还紧紧攥住她的衣裳。
临近午时,他才转醒过来。
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抱起来的,如今已经?待在?马车上了。
他抬眸见着旁边坐着的妻主,脑子里想到昨夜的事?情,漂亮的眼睛里一瞬间充满愤恨。
“妻主的解释就结束了吗?难道我的眼睛是瞎的?孤女寡男的,谁会相信。”
他撑着手坐起来,眉眼阴郁,见她又?面不改色,极好看的那?张脸就这样对着他。
他顿时气得头脑发懵。
“为?何不信?”
难道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极为?容易受诱惑的人?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在?她们眼里,骆荀一就是个寡淡且冷淡的人,向来对这些?不感兴趣。
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骆荀一没有立马下?去。
“昨夜是个误会,我并不喜欢他。你也?不要去找他。”
他紧紧抿着唇,怎么可能真信了她的话。
回府后。
他依旧闹腾着,紧紧攥住她的衣袖,却听不进?去她说的每一句话。
他几乎只?相信他所看到的,认定了昨天就是那?个情况。
“那?你要如何?”
一句话让他瞬间冷静下?来。
是啊,他要如何?
难道和离吗?给那?贱人让位?
抬眸见到她疑惑不解的神色,他突然把旁边的瓷器拂在?地上。
“妻主这话真是可笑,我要如何?我能如何?”
“难道妻主要休了我娶他,好为?你的仕途添一份力吗?”
“你明明知道……”
骆荀一敛眸,知道他如今听不进?去。
见他又?是浑身冒刺,谁碰就要咬谁的模样,她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一次两次,三次都可以,她能理解。
但?是次次如此,次次以自我为?中心,迟早有一天哄不过去。
“你还是先冷静几天吧。”
徐韫见眼前的妻主微微皱眉,浑然不耐烦的模样,呆滞地后退几步。
她要关他?
眼泪没有预兆的落下?来,漂亮的眼睛呆呆地注视她,仿佛被吓傻了一般。
她顿了顿,还是没有说什么。
如今府上的人不敢明面上忤逆家主的话,更别?提家主可以轻轻松松换掉他们。
这几日,徐韫想出去,却被府上的仆从拦住,如何也?出不了院子。
连着四五天,他也?闹了四五天。
她一次也?没来。
旬邑说家主事?物繁忙,不便过来。
他才不信,她都有时间跟别?人调情。
这日,早朝回来的她就被人喊过去,说正君打算寻死。
她沉着脸赶过去,就看见他吊了白绸在?房梁上,站在?凳子上打算寻死。
她几乎气得眉心直跳,走?过去把人抱下?来,满脸怒气对着那?些?侍从。
任凭怀中的人挣扎着,她的语气越来越冷,“这么多人,还看管不了一个人?要你们有什么用?”
“谁给的白绸?”
“你还要赶他们?”
她握住他的手臂,没理会他的话,拔高声音,“管家呢?”
“换一批下?人进?来,这些?要么放出去,要么送回徐府。”
“是。”管家连忙应下?来。
“这个院子里的人都全部换走?。”
他在?她怀里哭泣着,听到她要换人,更是睁大了眼睛。
“谁敢。”
她把他带进?内室,发现?里面少了很?多东西,起码瓷瓶易碎的玩意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把人按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还想做什么?”
“你要我来,也?来了。”
毫无任何反抗的能力,他想起身也?起不来,她甚至要把他身边的侍从赶走?。
他气得发抖,甚至开始惶恐害怕自己的未来,枕头也?被他一股脑地扔在?她身上,“出去,你给我出去。”
她接住枕头,“你冷静一点,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为?什么总是觉得我会对那?些?男人有意?”
“你又?骗我,骗子,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明明看见了,你...你明明喜欢他。”
他抬手粗暴地擦了擦自己的眼泪,那?块薄嫩的表层被抹得通红。
他像是陷入了疯狂,面容扭曲,手边的东西都被他扔了下?去,地上一片狼藉。
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上,身上的衣裳也?松松散散不成样子。
面容素净美丽,举止却像个疯子。
骆荀一皱眉,俯身握住人的手腕,把人压在?床榻上。
“扔也?扔了,闹够了没有?”
他胸膛剧烈起伏,低喘着气,含着眼泪的眼眸愤恨地盯着她。
双手想要推开她,却被按在?头顶上。
“你...你,我什么脸面都没有了,我还能做什么?闹够了没有?我要撕了那?贱人的脸,他就是个狐狸精,你就是个骗子。”
他无声地哭着,时不时哽咽一下?,眼泪好像多得流不完一样。
他偏着头,死死咬着下?唇,眼泪不成形状顺着泪痕滑下?去,打湿床榻。
她跟那?些?女人一个样,根本不会只?喜欢一个男人,沾花捻草,嘴上承偌了这个人,下?一秒就能在?别?的男人床上。
明明他什么都给她了,甚至费尽手段要给她生?孩子,现?在?呢?她把自己团团玩着手里,骗他,愚弄他。
她根本不在?意甚至可能在?嘲讽自己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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