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 第92章

作者:荒原的白牙 标签: 生子 炮灰 穿越重生

  那里已经微微凸起,还?不明显。

  他该放心的,不过是两个月。

  夫子说,要顺从妻主,不越妻权,柔顺谦卑,不违背妻主的意愿。

  还?要清闲贞静,守贞守节,不许跟任何女?人说一句话。

  他轻轻咬唇,袖子被藏在里面的手攥成一团。

  他很快柔顺下来,开始反思自己刚刚的行为。

  太过失态。

  见妻主还?穿着官服,他把她拉到屏风后,主动为她更衣。

  失忆后如此乖吗?

  她顺着他的话张开手,任由他解自己的衣裳,低垂着眸俯视站在自己身前的人。

  他费力的垫脚,又低头系着她腰间的腰带,眉目柔顺。

  夜里。

  他头发未梳起,柔顺的披散在身后,白皙细腻的脸上含着淡淡的粉。

  洗漱过后,就坐在软榻上等妻主过来。

  他挑着针线,绣着妻主的里衣,打算几日后让她一同带走。

  徐韫身上的里衣薄透,腹部的微微凸起也有些掩盖不了。

  他有?些担忧起来,担忧自己的腹部越来越大,妻主会不会嫌弃他身材变样行走不方便?。

  想到这里,他微微蹙眉,雪白的肌肤微微透出来,白净修长的脖颈从浓密的黑发中露出一点,薄瘦的背微微弯着。

  还?有?七个月,现在怀胎的症状还?不明显,还?没有?开始孕吐。

  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放下手上的东西?,起身绕过屏风走了出去。

  屋内的烛火无法?将角落照亮。

  昏黄的光线下,四处都静悄悄的,奢华的摆件一瞬间都透着古朴的韵味。

  窗户外?面的夜色又黑又深,让人忍不住避让。

  那就像一个坟墓。

  没有?月色,像是一个人伸手让乌云把自己遮住。

  外?面的走廊也很是安静,只有?灯笼把走廊的路照亮。

  “妻主……”

  他眼眸水润润的,即便?说话也是带着撒娇的意味。

  进来的骆荀一愣了愣,眉眼缓和下来。

  少年站在纱幔旁边,眉眼温软,还?隐隐带着人夫的韵味。

  暗黄的灯光把他的半边身子都照亮。

  站在门口,可以看见里面简单且清雅的摆设。

  她不由自主地走近他,眉眼的疲倦缓和了一点。

  屋内。

  徐韫先是给妻主倒了一杯热茶,又备了点心在旁边,慢慢走到她背后。

  “我给妻主准备了行李。”

  他声音很软,靠近时身上的清香越发明显。

  他的手刚放在妻主的肩膀上,就被握住,被拉入了怀里。

  骆荀一低头嗅了嗅他的脖颈处的香味,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双手慢慢环住他的腰。

  他红了耳朵,不知道妻主的突然亲昵是为什么?。

  “妻主是累了吗?”

  说着,他突然抖了抖,细白的手指轻轻攥住她肩膀上的衣裳,眼眸水润润的。

  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膀上,肩膀上的衣裳滑落在手臂上,轻轻地喊着妻主。

  “去床上吧妻主。”

  刚被放在床榻上,他扯过旁边的被褥遮住自己的身子,微翘的眼尾红晕一片,露出的肌肤白得亮眼,双腿动着。

  他轻轻把妻主拉扯过来,坐在她的腿上,仰头亲她的唇。

  ……

  去南方审查的官员,只有?她和秦柏。

  秦柏是协办官员。

  原以为她不会乐意,见她登门,骆荀一有?些惊讶。

  前厅。

  秦柏是第一次来这里。

  这段时间骆荀一一直很忙,她几乎看不到她。

  只听说她经常与崔涂在一起办公。

  “你可能还?要等?一会儿。”她声音有?些歉意。

  秦柏摇头,“没什么?。”

  随着徐韫绕过屏风出来,看见秦柏微微愣了愣。

  他朝她微微点头,随后走向妻主,“这是我去求的平安符。”

  站起来的秦柏盯着徐韫,是骆荀一的夫郎。

  听说还?怀孕了。

  她有些恍惚,觉得这种?事情对于?骆荀一发生的有?些早了。

  在她这里,骆荀一应当算是晚婚。

  骆荀一接过来,“记得去徐国公府住一段时间。”

  他有?些不乐意的点头。

  直到她们两个人离开,徐韫这才坐上马车去徐府。

  徐父很早就让人去门口守着,徐韫的院子跟之前的一样,没人敢动。

  街道上。

  他掀起帘子看了一眼外?面,眉眼有?些恍惚。

  还?没等?他放下帘子,就注意到有?人在盯着自己。

  他抬眸望过去。

  那人在二楼,带着面纱,是个男子。

  他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名字。

  “公子?你在看什么??”

  帘子被放下来,他指尖微微动了动,“没什么?,只是觉得一个人有?些眼熟。”

  “是个男人吗?”

  旬邑出声猜测。

  公子眼熟的几个人也就那几个男人了。

  他点头,眉眼恹恹的,靠在枕上,有?些疲倦。

  “公子近日想起来什么?了吗?”

  听到什么?想起,他有?些茫然,“我只记得在扬州待着的日子。”

  “父亲一年也只来见我一两次。”

  除了生大病的时候,父亲会急急赶来。

  他被养在祖宅,从小就体?弱多病。

  从五岁开始,就一个人在祖宅住着。

  就说了这两句话,他就偏头不语,只敛眸思索。

  到了徐府,马车停了下来。

  他被扶着下来,下意识地抚摸腹部,生怕有?个意外?。

  大门敞开着,侍从早早在门口候着。

  “公子,府君在里面等?您。”

  他被引着进了里堂。

  上方坐的是父亲,下首的三个人不知道是谁。

  他乖巧喊着父亲,被牵着手坐在徐父旁边。

  徐韫好奇地往那瞥了瞥,“他们是谁?”

  徐父有?些讶异,看着他突然乖巧起来,有?仔细看了他的面容。

  不像受了委屈的模样。

  “左手边是你母亲的表亲,以及与你同?龄的弟弟,那个就是你母亲纳的侍。”

  徐韫扫了一眼那打?扮艳丽的什么?弟弟,突然笑了笑,“那我来的不巧,今日有?客人。”

  “阿绵,你妻主怎么?没有?来?”那位表亲左右看了看,面上带着笑容急切问道。

  听到他什么?意思,徐韫面上冷了下来。

  他对父亲笑了笑,“妻主有?事,只好我一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