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蛮小吉
这又间接导致阿瑞斯三人有理由待在她的城堡里,好让晚上的剧情能顺利进行。
薇薇安站在走廊里,看着忙着祝祷事宜的侍从们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或许,她以为只能管控她的系统在某些地方也能对剧情起到拨乱反正的作用。
薇薇安说不上烦躁还是不安, 总之她的脸色不太好,昂着头一脸苍白地站在角落的走廊里,让来往的侍从都不敢凑近,老远就绕着走。
碧丽在旁边看着想劝她回去休息一下, 但想到医生说伤口恢复得非常好让殿下多下床走动的话, 便轻声道:“殿下我给你端来一盘水果,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吧。”
薇薇安点点头, 抱臂站着梳理脑中那些纷杂的思绪。
身后传来脚步声, 薇薇安以为是碧丽便侧头道:“去取一把伞吧。”
“嗯。”身后传来一道暗沉的声音。
薇薇安一愣下意识地想转身,腰上却攀上一道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圈进了怀里,然后迅速打开了隔壁的房门,将她掳了进去。
这间房是薇薇安的衣帽间, 里面堆满了她各种款式的衣服和鞋帽,因为衣服太多连窗户的位置都被衣架挡住,导致里面异常逼仄昏暗。
薇薇安瞪大眼睛看着阿瑞斯昏暗光线中的轮廓,不敢相信他居然敢青天白日在她的城堡掳人, 要知道父亲和牧师现在就在城堡外的小教堂里,一旦被发现了他们两个人都是要完蛋的!
薇薇安有些慌乱地想推开他,阿瑞斯分毫没退,反而压着她走到墙边将她按到了墙上,然后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轻车熟路地将她的手举到了头顶,然后将身体贴了过去。
薇薇安被禁锢在一方角落,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既害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又觉得眼前的阿瑞斯分外危险。
一颗心好像被放到了微波炉一样,上下左右都觉得很煎熬。
“你干嘛!”她压低了声音小声呵斥道:“疯了,不想活了是不是?”
“不是说我细胳膊细腿,哪儿哪儿都细吗?”阿瑞斯将脸埋到薇薇安的耳根,微微蹭了蹭然后毫无预兆地咬住薇薇安的耳廓,含糊沙哑的道:“所以来给你看看到底细不细。”
薇薇安被咬的瑟缩了一下,差点惊呼出声,但想到外面的碧丽估计在找自己连忙闭紧了嘴巴,侧头蹙眉看向阿瑞斯。
她刚刚没想明白为什么阿瑞斯会大白天突然跑过来强撸她,但听他这样一说立刻就明白他是为了她中午的言行不高兴,来找她算账来了。
这和她想的有些不一样,她以为中午那样贬低他应该让他很生气,至少需要晚上她费些心思才有可能哄好,甚至再加上晚上还要有骚操作,导致对方可能门都不让她进。
但没想到还没到晚上呢,他自己倒是上门了。
而且咬耳朵算什么惩罚?咬的又不疼。
阿瑞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却没有抬头而是往下移了一些又咬在薇薇安的脖颈上。
“撕。”这回这个真有点疼,薇薇安被疼得缩了一下身体。
阿瑞斯不为所动,后仰了几分扯开上衣的系带敞开衣服,然后突然抓起她一只手重重地落在了他滚烫的胸口,然后又下移到腹部,慢慢滑过结实又流畅的腹肌。
“哪里细?这里、这里、还是……这里?”暗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薇薇安屏息紧靠在后背的墙上,只感觉手掌心的血液在突突地跳。
她指尖轻颤想收回手,但阿瑞斯丝毫不松手,又拉着她的手缓缓移到脖颈处,落在了上下游动喉结上。
薇薇安的脸开始有些燥热,但好在屋内光线昏暗没人看得见。
“细吗?”阿瑞斯暗沉到极致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薇薇安咽了口气小声道:“不……不细。”
结果话才说完,就被他拉过身体抬手在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薇薇安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上冲。
阿瑞斯打完了屁股又低头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前,恶声恶气道:“别怂啊,不是挺会气人的吗?”
薇薇安气急败坏地抬手想在他脸上抓一把,却被他侧了侧头轻易躲开,然后伸手将她两只手的手腕禁锢在腰后不让动弹。
薇薇安挣扎了一下发现两人的力道天差地别,于是一发狠张嘴就要咬,结果阿瑞斯早有准备,抬起空闲的一只手夹起了她的脸颊,将她的嘴巴挤成樱桃大小的形状,垂眸看了一下低头重重地亲了上去。
薇薇安想咬人,但被扼住了下颌根本动弹不了。
她气得想抬脚踩一下,但门外传来碧丽轻声呼唤的声音,她咬咬牙只能气得冒烟又做不了任何事情。
但阿瑞斯却不满足于此,亲完了又后仰了几分视线与她平齐,喘着气问:“以后还敢不敢了?”
薇薇安这会儿非常有骨气,“哼”了一声直接撇过头不看他。
阿瑞斯好像要的就是这个答案,挑了挑断眉,抬起两根手指头将她胸口裙子的领口往下一拉,然后低头就咬了上去。
薇薇安低头看着身前的头,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
虽然她经常调戏阿瑞斯,不干人事,但天知道她以前可是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的,现在这样那样的事情一多,她那点接受力根本就扛不住。
她发狠低头就要咬阿瑞斯的头,结果又一次被对方料到抬起一只空闲的手就捂住了薇薇安的嘴。
薇薇安感受着身前的刺痛不肯罢休,对着他掌心一顿啃咬,居然真的就咬到了手掌的肉,于是发狠重重地咬了下去。
但阿瑞斯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居然又换了个地方咬。
薇薇安气急,但也不开口求饶而是继续发狠咬住他的手掌。她咬的比阿瑞斯重太多了,很快嘴里就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薇薇安蹙眉抿了抿确定是腥甜的血味,嘴里发狠的牙突然就松了一些。
阿瑞斯感觉到了她的心软,松开咬住的地方轻轻地舔了舔才哑着嗓音道:“继续咬啊,出点血就怂了?”
“阿瑞斯,你疼不疼?”她也沙哑着声音小声问。
她确定她是咬破了他的手掌,被咬破了手掌又怎么会不疼。
阿瑞斯听着她低低声音,抬起头伸出两根手指将她的衣领拉回来,垂眸看向了她在昏暗中依然璀璨的眸色:“你太心软了,该咬得更狠一点,这样我才可能收手。”
眼前的女孩没有回应他的话,而且仰头看着他,声音里带着细腻的情绪:“阿瑞斯…你亲亲我。”
阿瑞斯身体突然绷住,目光落在她漂亮又蕴着水汽的眸子,只觉得心尖一阵战栗。
他“嗯”了一声松开她的手,偏头很轻很轻地将炙热的唇贴在她的唇上,然后一触即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轻之又轻的一吻后转头走到了窗户边打开窗户翻了出去,在窗外又对着她皱了皱鼻子,才关上窗消失在了眼前。
房间又恢复了宁静,薇薇安有些回不过神地站直身体,刚抬手摸了摸嘴唇,却听到门外传来响动,随即就传来了父亲的声音。
“甜心,祝祷快要开始了,你在哪儿呢?”
她说怎么突然走了,是听出来父亲的脚步声了啊。
随着科尔斯的声音,碧丽弱弱的声音也在旁边响起:“殿下,殿下她……”
碧丽还没说完薇薇安就整理了一下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父亲,我在选衣服呢。”
阿瑞斯绕一大圈回去的时候努尔和霍巴正站在小教堂的门前。
努尔将他的黑甲扔给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阿瑞斯的神色,笑着问道:“干嘛去了?怎么一下子就容光焕发了?”
阿瑞斯没理他,垂首将黑甲套在了身上,然后低头在腰间打结。
努尔侧头看着他打结,突然就看到了他掌心细细的牙印。
他心头顿时一个激灵,忙凑过去问道:“谁咬的?怎么还咬出血了!”
阿瑞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抬起胳膊将人推开才继续低头绑起了腰带。
努尔兴奋地扭着,又蹭过去道:“你就告诉我吧,你是不是去见女孩子去了?”
阿瑞斯不回应他,披好了黑甲便笔直地站着。
努尔心里好奇得好像有虫子在咬,忍不住又凑了过去刚想说什么,却看到阿瑞斯挑眉看向了他的身后。
努尔跟着看过去,发现是领主和薇薇安殿下一起到了,于是也跟着霍巴向大领主和薇薇安行礼。
但这礼才行完起身的时候,突然在薇薇安锁骨下雪白的皮肤上看到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印。
早上还没有,现在这……这是被种了颗草莓?
电光石火间努尔好像明白了什么,下意识地看向阿瑞斯掌心里那块小小细细的牙印。
上帝在上,他好像窥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努尔抑制住内心激荡的心情,连忙低下头生怕被人发现他的表情不对。
薇薇安穿的是一件白色抹胸裙,为了不弄疼伤口特意没用束腰,所以裙子微微有些松垮,但却被薇薇安穿得慵懒又随性。
身上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十分惹眼,却没人知道这抹红痕是他留下的,更没有人知道,衣裙下还有很多。
阿瑞斯缓缓地捏住掌心,体会着两人之间这样怪异的亲密无间,心头涌上一些说不上来的暗爽。
薇薇安扫了一眼霍巴三人,目光在阿瑞斯的手掌上划过,然后转头走进了小教堂。
祝祷很简单,就是拿着圣水在她身上挥洒,然后老牧师替她诵经,诵十几分钟便算是结束了。
薇薇安一脸虔诚地听完,等牧师说结束后才扶着碧丽的手走出了小教堂。
之后又是一场祝祷,不过这次是为了洗清霍巴等人身上身为奴隶的污浊之气,好让他们能随意靠近大领主,而不影响大领主的气场。
这次显然会久一点,但薇薇安和科尔斯都不需要在场所以薇薇安便带着父亲去用了餐才将他送走。
等将父亲送走后,薇薇安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顺便将剧情梳理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起身走向了院中。
【于明日晚间因情伤怀在园中闲游时,遇到一位和崔斯坦眉眼和嗓音相似的奴隶少年,心绪烦躁下,把人换到跟前让对方称呼自己为小玫瑰,与之调情不料被男主撞见,顿觉难堪不由分说就冲过去扇了男主两巴掌。】
薇薇安不确定具体的方位,也不知道精确的时间,只能按着任务的要求将自己当成因情伤怀的少女,慢悠悠又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园中。
她的院子很大,平日里逛一逛就能要人半条命,更别说此时此刻她还是带伤上阵。
逛了一会儿就感觉后背有一阵阵轻微的刺痛。
薇薇安觉得这样漫无目的走不太行,于是让碧丽叫人送个桌椅来,让她就地休息一下。
却没想到端着椅子过来的少年居然和崔斯坦有几分相似。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薇薇安心中有些惊奇面上却不显露,只淡淡地等着少年挨近,然后突然问道:“叫什么名字?”
“见过殿下,我叫安迪。”少年有些受宠若惊地向薇薇安行礼,声音和崔斯坦不能说相似,应该说是一模一样。
难怪能在原著中迷惑原本讨厌奴隶的薇薇安。
她眉头扬了扬,看了看周遭遍布的灌木丛和花花草草,觉得这个位置不错于是对着碧丽示意一下。
碧丽将手中的毛毯盖在她的背上,便带着一众侍从站在了不远处,薇薇安觉得自己等一下要做得事情有些羞耻,忍不住抬手又对着碧丽挥了两下才让对方站的更远了一些。
“殿下,你要用些糕点吗?”清俊的少年笑意盈盈,一副温柔乖巧的模样。
薇薇安点点头,抬手从他手中端起的盘里拿出一块糕点吃了半块,才支起下巴看向少年道:“你声音有些特殊。”
少年讶异地瞪大眼睛,小心地问道:“殿下,哪里特殊?”
薇薇安像是有了几分兴致一样地抬眸,看向少年道:“先换个称呼吧,你试着叫我一声……小玫瑰。”
少年似乎吓到了,连忙道:“我不敢!”
薇薇抬手将人拉到身边,让他在自己身前坐了下来,然后抬起手指在少年的眉眼间流连忘返,轻声安慰道:“别怕,是我允许的没人敢说你什么。”
“来,叫我一声我听听。”薇薇安靠近少年压低了嗓音说着话,身体也离他近了许多。
少年似乎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轻声道:“小玫瑰…小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