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宇宙第一红
二皇子听了万贵妃的话,在原地团团转了半晌后,亢奋的说:“娘,你放心,儿子这回,一定能赢过他。”
万贵妃点了点头,道:“争上皇位,这才是最重要的。”
永昌帝当皇上,万贵妃都不放心,只有她自己儿子当皇上,她才能放心。
二皇子也想当皇上,那是最高最高的位置!谁不想要呢?
他野心勃勃。
当夜,二皇子一夜都不曾睡着,期待着明日的到来。
他要在朝堂之内搅弄风云,将他的好皇兄狠狠地压下去!
——
与此同时,大理寺衙房之内。
当时已经是深夜,今日无风,只有一轮明月挂在天边,云层浅浅映着光晖,照着大理寺衙房前的窗台,偏头一望,就能瞧见一点莹莹的光。
宋远洲在案后疲惫的捏着眉心,眉眼之中闪过几分轻快。
今日,他终于能歇一歇了。
从侯府之中拿回来的账本将各个证据链都添完整了,构架出了一个以镇南王和秦夫人为主的、自上而下的贪污构架,他已经将所有的证据整理出一半了,估摸着,后日就可以去承禀永昌帝。
思索间,他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桌案上放着的证据。
沉甸甸的证据压着他的手掌,带着某种重若千钧的力道。
他知道,这证据一旦整理完、交出去,忠义侯府就完了,连带着镇南王这边也得塌半边。
不过,外头究竟是闹成什么腥风血雨的样子都跟他没有关系,他是标准保皇党,只要他对得住上头的皇上就行。
这样一遭糟心事儿落下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能继续让他安安稳稳的当好大理寺少卿就好。
哎呀,人生在世,真是片刻不得闲。
宋远洲正思索着,外头突然有人敲门。
宋远洲唤人进来,才瞧见是自己的心腹。
这心腹一凑过来,在宋远洲旁边说了一件事。
原是锦衣卫的人在暗地里发力,托人过来给宋远洲带一句话。
大陈锦衣卫贴近后宫,跟万贵妃走一道儿的,现下的指挥使是万贵妃一手提拔上来的,据说那指挥使还认了万贵妃当干娘,其实指挥使比万贵妃还大一岁呢……哎呀,总之,也是个为了上位能四处认娘的东西,宋远洲这种文人风骨是看不上的。
而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托人来说的事儿也简单,就一件,说是这侯府的二公子,周驰野,有戴罪立功的情节,希望宋远洲能轻判。
宋远洲听了这事儿,登时后背冒出了一身冷汗来。
侯府二公子周驰野,也就是那个将所有事情捅出来的不孝子,侯府落到眼前这个情况,与周驰野是脱不开关系的。
眼下,万贵妃的人希望能轻判周驰野,那就代表着,万贵妃的人跟周驰野有勾连。
或者说,周驰野这样攀咬侯府的人,很可能是受了万贵妃和二皇子的授意。
宋远洲整理出来的这些证据突然就变得烫手无比,因为这些证据,都是他按着周驰野的话去找到的,也就是说,他成了周驰野的刀,也间接成了二皇子和万贵妃的刀。
就算是他不愿意,但是这一刻的他依旧成了万贵妃和二皇子设计太子党的一个帮凶。
不……应该说,谁是主审官,谁就得被拉下马来。
这一场仗,万贵妃和二皇子要赢了!谁若是识相一点,都该在这个时候卖好,赶紧给周驰野轻判,到时候,等万贵妃和二皇子得势了,可不要回头来找他的麻烦。
但是,宋远洲厌恶周驰野。
这位宋大人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硬生生的顶住了压力,只道:“此事,事关重大,一切按着律法来判,本官改不了。”
这件事儿被他驳回去了。
下面的心腹转而去回话,只留下宋远洲一个人坐在案后叹息。
怎么做都要得罪人,这当官的青云路,真是一步一个坎。
——
次日,清晨。
一大早,宋远洲勉强歇了一夜,起来就继续干活儿,比外头的鸡起的都早。
而太子也是一样的日程。
下面的人你拉我扯的撕来撕去,上头的人——今天准备舔点别的。
太子殿下顺着昨日的路,一路去了戏园子里,等着他的小烟黛过来。
——
清晨,辰时。
柳烟黛从王府之中醒来。
一早醒来,柳烟黛在睡着和起身之间犹豫了两息,最后爬了起来。
一切都是为了婆母。
今日王府之中的人依旧是一副人心惶惶的姿态,唯独小烟黛不愁,她清晨起来疲惫的打着哈欠,任由嬷嬷给自己化好妆荣后,继续准备去戏楼。
昨日跟那个狗东西约好的时间就是今日。
柳烟黛困倦的要死,人其实都懒得去,但是一想到婆母,她还是咬着牙撑起了身子过去了。
一切都是为了——
马车晃晃悠悠行驶,柳烟黛靠在马车上沉沉的睡着,一直到戏楼的时候,她才被嬷嬷叫醒。
上楼的时候,柳烟黛两条腿都发沉,只觉得十几阶台阶都要命的很。
婆母——
她才行到门口,门内的人突然拉开门,一把将她抱了进去,将她亲昵的塞在胸膛间,诱哄着问她:“一夜过去,是不是十分想孤?”
柳烟黛深深闭眼。
婆母啊!烟黛尽力了!
“是呀。”柳烟黛挤出来一个笑容:“我好想殿下。”
太子抱着人往雅间走。
雅间内添了一张床,是太子亲自叫人搬来的,雅间的窗也早关上了,烟黛瞧着那张床,在心里发出了一声冷笑。
呵……两刻钟还费这个劲儿做什么?
柳烟黛闭上眼不愿意搭理他,但太子却是迫不及待。
床榻柔软,他将柳烟黛摆上去,又特意拿了两个枕头垫在柳烟黛腰肢后头,语调极其温柔。
“若是受不住了,记的叫孤。”
柳烟黛“嗯嗯嗯嗯”的点头,抬手就示意他过来。
早弄早结束,她要回去睡觉。
而太子瞧见她这姿态,不由得一阵得意。
太迫不及待了,一看就知道想他想的要命。
太子还矜持上了,慢悠悠的撩开她的裙摆,一点点压过去,帮她褪下绫罗绸袜时,微微挑起眉头问:“这么想要?”
柳烟黛微笑点头:“太想了。”
——
柳烟黛是一块饱满的羊脂玉,嫩弹娇滑,品之有异香,尝之如热刀切荔枝,汁水迸溅。
太子每次见她,都觉得能起码折腾上几个时辰,但实际上,柳烟黛只要一扭腰,一吸气,他便要立刻投降,总之,太子一碰了她,人都控制不住的乱抖。
当时他们好不容易结束,柳烟黛连起身都不能,裹着被沉甸甸的便睡了过去,太子沉浸在这种欢愉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将她整个抱入怀中,在她闭眼歇息的时候,贴着她的耳垂问:“待孤登基,迎你入宫好不好?”
柳烟黛一个激灵,睡不着了。
进了宫有什么好的?见不到婆母了,还要天天伺候两刻钟,谁受得了?
她抿着唇,低声说:“妾身嫁过人,不配再入宫伺候,不敢奢求。”
太子满足的喟叹一声。
太乖了,好宝宝。
“孤不会亏待你,你要听话。”他说。
“才能永远留在孤身边。”
第55章 补药再舔啦!
“待到孤登基——”太子贴着她的脸, 语调轻柔的说着抄家灭门的话:“没人敢说你的出身,孤允你,永远留在孤的身边。”
他知道她身份不好, 还嫁过人, 甚至肚子里的孩子还曾经冠过周渊渟的姓氏,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永昌帝活不了多少年了,他最多也就这一两年的命数,搞不好就是今年了。
蛊虫不喜冬,每每到了冬季, 这些蛊虫都很难培育,永昌帝体内的活蛊得不到满足,也会渐渐衰败。
二皇子跟万贵妃到现在还不死, 不过是仗着永昌帝的偏爱而已,等永昌帝死了, 太子要把这两人身上的肉一片片活刮下来, 送下去给永昌帝当陪葬。
到时候, 他才是大陈里唯一的王。
那个时候, 他要柳烟黛,谁敢说一句“不”呢?
就是镇南王站在他的面前, 也未必敢因为一个柳烟黛来与他翻脸。
到时候,他就可以天天跟柳烟黛躺在一起,任谁都不能来打扰他们。
一想到此,他便觉得现下与柳烟黛在这一个小小雅间之内,实在是委屈了柳烟黛。
他的女人, 怎么能受这样的苦呢?
思索间,太子低头,轻轻吻了她额头, 道:“你若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与孤开口,留在孤身边,天下最好的东西孤都会给你。”
就算是柳烟黛想要皇后的位置,他也不是不能给她。
当时被褥温暖,太子胸膛滚热,柳烟黛被锦被簇拥着,歪靠在太子的怀里,想,谁要留在你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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