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太子群 第63章

作者:蒹葭是草 标签: 清穿 宫廷侯爵 爽文 轻松 穿越重生

  石静在心里计划得很好,见到人就乱了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脸上来了,她唰地拉起薄毯盖住头,却将两条腿露了出来。

  又慌忙把薄毯往下扯,结果没扯到薄毯,反而摸到了男人的手。

  整个人差点被他扯出来。

  之后在床上拔河,险些把毯子撕坏,最后对方放弃了,放开毯子直接不要脸地钻了进来。

  单人薄毯,盖着两个人,一上一下。

  他亲,她躲,他就在毯子底下把她的脸正过来亲,伸舌头,磕门牙,毫无章法。

  石静被弄得很不舒服,抬手推他:“你儿子都有了,不会亲吻吗?”

  他停下,说会,接下来仿佛秋名山车神附体,把她全身上下都亲了一遍。

  “掌珠,是这样吗?”从来都是别人服侍他,讨好他,甚至勾引他,他没学过取悦女人,也不在乎那些女人的感受。

  石静软在他怀里,动都不想动了,别人还没使出大招,她早已丢盔弃甲,毁灭吧,全都毁灭吧。

  穿越上一个世界是末世,石静在末世打丧尸都要争个全社区第一,没想到在最后一个世界竟然折上了床上。

  这会儿被人问到脸上,她:“这样能生孩子吗?”

  “不能。”他进入,不动了,小心翼翼问,“疼吗?”

  石静磨牙:“动起来应该不疼。”

  真是踢一踢动一动,不踢就不动,她果然还是太全面。

  奇怪的是,这种融合感觉她好像在哪里经历过,只不过那一次很疼,这回却没了感觉。

  动起来也不觉得疼。

  可能是上一次没有全身吻,更没有……所以有些生涩。

  才想到这里,石静诧异抬眼:“就……结束了?”

  他是结束了,她的梅开二度才开始预热。

  “我……我太兴奋了,没控制住。”胤礽破天荒给她道歉,“是我不好,再来。”

  石静刚想鼓励两句,说他已经很棒,她所求不多,能怀上孩子就行。

  结果对方撂下一句再来,就真的来了。

  好像跑车驶上高速,撒了欢了,跑着跑着原地起飞。

  石静被撞到头晕,晕乎乎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灵魂出窍洗礼,不断攀越高峰,然后一脚踩空,自云端坠落。

  自由落体。

  很想叫,感觉羞耻,硬生生忍住了。

  开始还能忍,到后来哪里忍得住,她以为自己叫出来了,其实声音一出口便被撞碎了。

  听见西暖阁有动静,芳芷带着司寝嬷嬷摸过去,抬眼看见李德福在听墙根,听得面色凝重。

  “开始多久了,怎么太子妃嗓子都哑?”司寝嬷嬷听见屋里动静,老脸通红地问李德福。

  李德福脸红脖子粗地带着她们走远些,这才回答:“快半个时辰了。”

  司寝嬷嬷一听就急了:“这可不行,太久伤身,还难以怀上子嗣。”

  李德福看了司寝嬷嬷一眼:“要不,嬷嬷去窗根底下提醒一声?不让太子爷爽快的事,我可不敢做。嬷嬷提醒一声,拿了元帕回去复命,我还要在太子爷身边当差呢。”

  真是个滑头,比何宝柱那个老东西还滑溜,司寝嬷嬷腹诽,却不敢说出来。

  李德福是毓庆宫的首领大太监,等到太子登基,他就是梁九功那个位置,谁敢得罪。

  按规矩,这种事就该李德福出面,奈何他不敢。司寝嬷嬷朝着墙根走出两步,又退回来。

  “芳芷姑娘,你在太子妃面前最有脸面,不如你去窗根下提醒一句?”

  说完吓唬芳芷:“再这样下去,太子爷是爽快了,遭罪的还是太子妃。”

  芳芷急起来,抖着腿走到窗根下,又抖着退腿走回来,脸红得像是烧着了:“嬷嬷别说了,我……我不敢。”

  与此同时,石静倒是没遭罪,就是有些体力不支:“你,你好了没有?”

  “还没。”

  “什么时候好,不是说最后一次吗?”

  “掌珠,我还难受着,你再疼我一回。”

  一回一回又一回,这都多少回了,谁说他虚,谁说他虚自己来试试。

  石静抬脚踹他,被人捉住脚踝,顺势亲了一口。

  然后山一样压下来,贴在耳边求她:“姐姐,再疼我一回,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就在石静晕乎乎准备再一次妥协的时候,司寝嬷嬷声音哆哆嗦嗦在窗外响起:“太子爷,过时辰。”

  外头还有人围观不成,石静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可她身上那个好像没听见,飙车飙到飞起,石静忍无可忍,张嘴朝他肩头咬了一口。

  对方闷哼,倾泻所有。石静气得对着牙印儿又咬了一口,嘴里泛起腥甜,人也被撞到西天极乐世界去了,魂飞天外。

  绷紧的身体松懈下来,男人将头埋进她汗津津颈窝,闷闷地笑个不停,好像封狼居胥立下了什么不世之功。

  石静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被灌了这么多,一次就能怀上也说不定。

  “掌珠,我肩膀疼。”刚在她身上撒过欢,又撒娇,真是难搞又磨人。

  “你起来,我给你吹吹。”男人贤者时间神佛见了都得退避三舍,石静也不敢跟他硬刚。

  男人手撑床板,果然起身,却没离开,居高临下注视着她的眼睛,唇角翘起多高。

  石静身上被汗水浸透,也分不清是谁的汗谁水了,抬手拍他:“叫水吧,我想洗洗。”

  不知何为,他眼中餍足和欣喜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与忧伤,化都化不开。

  “怎么了?”石静以为是肩膀被她咬疼了,心中有些后悔,坐起来察看,果然出血了。

  像小时候那样给他吹了吹,石静催促:“叫水吧,清理之后得上点药。”

  “掌珠……”他喊了她一声,欲言又止。

  刚才还像喂不饱狼,怎么转眼变成可怜小狗?

  石静警觉起来,以她对胤礽的解,一般这种表情,多半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事。

  而且事情还很严重。

  “太子爷,热水准备好了。”司寝嬷嬷声音再次在窗外响起。

  不管出了什么事,先把元帕的差事交,将外人打发走再说。

  石静朝身。下摸去,没摸到,转头看旁边,见薄毯下面隐约有一抹白,伸手将那条纯白色方形帕子拎出来。

  仍旧干干净净,纯白无瑕。

  石静:“……”

  什么封建糟粕!她推开男人坐起来,拿着元帕在他受伤肩头用力一抹,丢在床上,扬声吩咐:“抬热水进来。”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中间没有任何停顿,仿佛元帕上没有血是天经地义的,为了交差借点他的血用也正常。

  芳芷听见太子妃声音又惊又喜,心说太子妃体力可真好,但凡换个人被这样折腾,早晕过去了。

  她很快带人抬了热水进屋,却不叫司寝嬷嬷跟着:“嬷嬷且等等,等太子妃收拾好了再见嬷嬷也不迟。”

  司寝嬷嬷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反正生米已然煮成熟饭,元帕什么时候拿都一样,何苦这时急巴巴进去让主子难堪呢。

  “不急不急,等太子妃梳洗完了,姑娘喊我,我再进去也是一样的。”听刚才屋里动静,她都有点担心拔步床够不够结实了,可以想见内室狼藉,还是等收拾完再说吧。

  良久,有个小宫女走出来,笑吟吟对司寝嬷嬷道:“太子妃梳洗好了,叫嬷嬷进去呢。”

  说完将一只沉甸甸的荷包塞进她手里。

  司寝嬷嬷一掂就知道太子妃是个大方主子,不枉她来来回回跑了这么多趟,忙将荷包收起低眉顺眼地跟了进去。

  内室干净整洁,墙角点熏香,可司寝嬷嬷还是闻到了那股特殊的气味,心说皇上恐怕很快就能抱上嫡孙。

  主子寝屋她不敢乱看,拿了元帕,瞧见上面有血迹,便用红木匣子装,循例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告退出来。

  等梳洗好再次躺下,石静才悄声给胤礽解释:“不是每个女子都有落红,有人天生就没有。”

  枕边人没反应。

  他果然在意这个,石静放缓了声音:“我有热症,你是知道的,许是吃了太多药的缘故。”

  “与药无关。”肩膀被咬伤,上了药,胤礽很想抱抱石静,又怕伤口出血脏了她才换的寝衣,硬生生忍住了。

  石静闻言偏头:“你什么意思,仅凭一方元帕就怀疑我清白?”

  “我没有。”见她想歪了,胤礽忙拉起她的手,声如蚊蚋道,“是七年前我造孽。”

  七年前?石静不由想起了那个夜晚:“难道……”

  “是。”胤礽果然认下,“那次……我没控制住。”

  那次他有控制吗,需要控制吗,快到她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来了月事。

  巧合的是,从那以后她的月事当真提前到月中,所以她从来没想过那夜被他得手了。

  他可真是好样的,总做些让人无语事。

  石静暗自消化了一会儿,才忍住没嘲笑:“所以你之前是真体虚?”

  “已经练好。”对方秒答。

  请原谅石静不厚道地笑出了声:“所以你才迟迟不肯跟我圆房?”

  又没声音,连呼吸声好像都停了。

  这是伤自尊?可石静真的很想笑,怎么办?

  她把头埋进薄毯里,闷闷地笑,很快对方也挤了进来,不由分说吻上她的唇。

  被伤自尊,又恼羞成怒,在石静看来算是扯平了。

  不过当年他态度转变的原因,还是要问清楚。

  石静将人推开,他便把脸埋在她颈窝里,热乎乎气息扑在脖颈间,并不觉得热,也不让人厌烦。

  “当年你为什么那样对我?”石静捋着他的耳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