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使魔幽梦
说这话的时候,大熊医生把两只爪子上寒光闪闪的指甲来回摩擦,呲呲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熊脸上凶相毕露。大熊:“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拧不掉的脑袋,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
拧不掉的脑袋拧下来。”
就像手控、腿控、毛发控、福瑞控、史莱姆控(花寻:是我啦)、人类控(荧光尼尼:是我啊!)一样,总之,大熊医生也是一个兴趣使然的“拧不掉的头控”狂魔呢。
所以床单幽灵谨遵教诲,首先尝试自己处理此事,但是恶魔脖子确实是比较硬的,不太方便治疗。床单幽灵只是一个实习生,还没有能够单独治疗一个(潜在)病人的能力。
所以,正在缝补床单的床单幽灵:“呜呜,还是觉得有点委屈,呜呜。”
和人类打完电话,他就觉得好多了。好脾气的人类会说“没关系”,还会说“不要怕”,她虽然和尼尼的触感不一样,但是是另一种柔软。柔软的血肉包裹着脆脆的骨头,为什么不把骨头放在外面来保护柔软的血肉呢?这样对于人类来说更安全一点啊。
......之后跟她建议一下吧。
虽然人类的骨头也很脆弱,但是至少比血肉的强度稍微高一点,就想把床单翻个面一样,稍微转换一下,这样就能让她稍微安全一点啦。
中断联络后,花寻并不知道床单幽灵正在计划向自己提出什么离谱建议,她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拿着埃利奥特医生发出的决斗申请的恶魔,陷入了沉默。
花寻:“......确实是埃利奥特医生的笔迹。”
恶魔:“难道我还会骗你吗!”
花寻:“那你为什么不去埃利奥特医生家里找他呢?是不知道他家地址吗?”决斗申请上不是都写了吗?《如你不愿等待,可来我家进行决斗》
恶魔:“我看见了啊。去他家决斗无论输赢他的损失我要承担一半,我不可能掏钱决斗吧?”
哦,这倒能理解。
花寻:“所以,你现在的诉求是什么呢?”
恶魔:......
恶魔:“有一头疯熊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追我,我在你们疗养院迷路了,我打算抓个什么当人质,然后找个门让我出去。”
......
......
...........
花寻:“冒昧猜测一下,那个‘什么’,不会就是我吧?”
恶魔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人类只觉得一阵失重,双脚离开地面——她被恶魔扛在了肩上。
恶魔快乐的说:“没错,你就是那个‘什么’,现在最好在那头疯熊找上门来之前咱俩能找到门跑掉,不然我就只能拿你当人质啦。”
花寻:......
这个B(beta的B)班!
一点都上不下去了!
第26章 你需要帮助吗?需要!
人质。
这个词语的通俗解释是指被俘虏或被抓走的人。
通常情况下,人质会被用来作为交换条件或威胁对方以达到某种目的。
这种含义通常用在战争、犯罪或恐怖主义等情境中。
一直以来,花寻觉得,这个词语距离自己很遥远。因为作为一个在陌生星际当中艰难求生的人类,她往往在一些激烈的对抗性活动当中坚持不到被当成人质绑走,会在一些简单的碰撞当中轻易被折断,脆皮雪糕嘛,就要有脆皮雪糕的觉悟。而且论身份,她也不是什么值得被绑一下的身份。
用她勒索谁啊?难道勒索那个陌生号码三遍才接的贫穷史莱姆吗!
好家伙,真是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也会体验到“人质”这种小众的身份。
可能是因为她一点反抗没有,就像一袋土豆一样,手尽量撑着他的肩膀和后背让自己被扛得舒服点,然后没有了,让恶魔觉得怪没意思的,总之这个恶魔在左右看了一下,辨别方向之后,一手抱着花寻的腿弯,一手拍了拍她的大腿:“还有什么想说的?或者你不想反抗一下吗?”
花寻:“不了,我的身体强度在评级上是没有等级,所以为了保证你一直持有人质,请务必保障我的生命安全。就是说我还挺容易死的。”
恶魔:“哈哈,你总不可能像朵混范本吧。”
花寻:“正是这样的。”
恶魔:......
恶魔:“你能证明这一点不?”
花寻挣扎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残疾证给恶魔看。
恶魔:......
恶魔看完叹为观止:“真晦气啊。”
花寻:“我也觉得,今天真晦气啊。”
但是事已至此,现在在去找其他人质好像也不太现实了,总之,花寻和恶魔短暂的达成一致,尽量在大白熊医生赶来之前让他跑路。
不知为何恶魔并没有放她下来,还是这样扛着,偶尔聊一下她的裤腿捏捏花寻的脚腕和小腿,好像在测试她的身体强度是不是真的像检测出来的一样那么垃圾。
“哇,我甚至没有用力啊。”恶魔咂咂嘴。
他看着花寻脚腕上出现的一圈印子,有些惊奇的去戳戳,疼痛让人类瑟缩一下,但很快她强迫自己重新作出轻松的样子。
恶魔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嗯?你感到疼痛吗?为什么不叫?”
花寻:“额,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恶魔跃跃欲试:“那我试试看你什么才会开始叫——你是特别能忍耐的那种种族吗?能忍到什么时候什么程度啊?我之前没见过你这样的物种诶,你是什么血族或者精灵的亚种吗?”
他的手这一次往上走了一点,握到了花寻的小腿上。
“停。”人类说:“我可以回答问题。我能感觉到疼痛。因为魔族的性格有一些暴虐的成分,你们在观赏痛苦方面的兴趣比其他方面要更大,如果我喊痛我怕你又更过分行为。我不是特别能忍耐的种族,完全不能忍耐,也不是血族或者精灵的亚种。”
冷汗正从她的额头上沁出来。
她辨别方向,然后说:“前面右拐。”
恶魔握在她小腿上的手没有松开,但也没有收紧,就一直那样虚虚的放着。
过了一会儿,等他们绕过第二个转弯,花寻说:“能放我下来吗?正常步态我能更好的导航。”
恶魔:“不用,看你害怕还挺有意思。”
他看起来饶有兴致:“我看到你的名牌上写着花寻,这是你的名字吗?之前我写过一个故事,里面有一朵柔弱的花,那故事写了好久了,这两天突然有一个读者因为这个要来和我决斗。”
他问花寻:“你看过我写的故事吗?”
花寻:“我不懂魔族语言。”
恶魔:“没关系,那我可以讲给你听。”
那是一个与埃利奥特口中完全不同的故事。没有突然出现的巨龙,也没有在火雨当中幸存的花。
恶魔:“你觉得故事怎么样?”
糟糕,烂故事,讨厌。
人类,面无表情的把上面这几个词往文雅上靠拢了一些:“匮乏的想象力,恶劣的性格和想要在结尾创死读者的想法呼之欲出。总之人物塑造很有问题,但是开头不错。”
恶魔哈哈大笑:“你真是敢说,害怕成这样还能说出真话来,真有种诶。这才像个人形种族嘛!”
大部分的魔族性格很恶劣。
这种恶劣体现在他们在遇到感兴趣的东西或者略有好感的生物时,总是喜欢欺负一下对方。
他们讨厌纯然的软骨头或者硬骨头,讨厌没有意思的东西,但是他们喜欢冲突和矛盾,喜欢看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存在于一样东西上面。
就像现在,他其实没什么恶意,但是看到花寻紧张,他就是觉得很有趣。那只握着人类小腿的手并没有将她的骨头折断的意思,但他就是要放在那里,因为——她看起来很紧张诶。
但是紧张的花寻依然能够勇敢表达自己的想法,说出话来抨击他,他就觉得很高兴。
“你性格好奇怪啊。”恶魔哈哈大笑:“既然同为形态偏向人形的种族,干嘛这么软弱啊。我一直在等你用腿绞住我的脖子或者爪子刺进我的胸膛,结果你一点
这样的意思都没有嘛——害怕我对你动手吗?”
花寻:“对,因为我很容易死,所以不会做出会危害我怕生命安全的动作。”
恶魔:“也对。”
恶魔:“啊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伊洛卡蒙,幸会花寻。”
还挺不幸的。
因为大白熊医生在搜索也好追踪也好,反正就是陷入战斗模式的时候,总是没办法把自己关成静音,所以伊洛卡蒙和花寻依靠声控雷达就能对白熊医生进行一些规避,然后顺利的绕到了门口。
双脚重新站在了地上,伊洛卡蒙让有点发软的人站好,等她能站稳,这才松开了手。
“人形态的生物竟然不选择人形态的聚居区域,这还真是挺罕见的诶。”伊洛卡蒙提议:“要搬来我们区域吗?周围都是和你一样形态的生物哦。”
花寻不太委婉的拒绝了。
恶魔正从门里走出去,快要走出去时,门外迎面走进来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人。
弗雷德里希:“恶魔伊洛卡蒙,我是执法三队弗雷德里希,你和多拉贡埃利奥特的决斗场地申请已经通过,我转成来向你送达这一通知——啊,你好花寻,真是巧,没想到在这里......”
他声音突然一顿。
手上那张申请通过的纸质版文书随便扔给伊洛卡蒙,他快步走来,双手虚虚的扶住人类。
弗雷德里希,担忧又急切:“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为什么在哭?有哪里受伤了吗?别担心花寻,我是执法三队正式成员,有能力为你解决绝大部分困扰的事情。你需要帮助吗?没关系,我可以做任何事,请告诉我需要我做什么。不要哭。”
歌利亚的翅膀展开,像是天然的屏障,那张毛茸茸的脸看起来担忧又不知所措,,也许执法队员在上岗之前经过了许多专业又严格的培训,但是没有人教过他们一个柔软的生物突然因为不明原因哭泣应该如何是好。
人类沉默的眼泪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刚刚被压住的情绪突然迸发出来,然后变得一发顾客收拾抽噎的花寻指着一下被这种场面懵逼住了伊洛卡蒙,艰难地举报。
“他刚刚绑架了我,并且试图对我进行故意伤害。”花寻说:“我,我需要帮助!”
“好的,我了解情况了,请别担心,交给我来解决。”
说着,弗雷德里希转过身去。
“执法三队弗雷德里希。”他拔出腰间的枪:“请不要反抗,否则我将对你进行摧毁。”
第27章 一些以前的事
尼尼:“你还好吗?吨吨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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