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摘碗星星
喜儿道:“姑娘,我自己来便可,您快去吧。”
云扶手中的动作未停,“无碍的,不要动,马上就好。”
喜儿心中感动,从未有人对她这么好。
她将上衣褪下,由着云扶为她的后背上了药。
后背抹好了,云扶才将药给了喜儿,“你先自己上药,等我回来再为你安排房间。”
“谢谢姑娘。”
宋府
宋摇此时跪在卫氏的房中。
卫氏忍不住“啪~”的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为了这次宫宴,我特意请了嬷嬷来教你和心心,你却…”
出了这么大的差错。
卫氏对她很是寒心。
云绣庄已经被宋摇给干黄了。
被姜家给砸了。
若不是唐心心请了五皇子出面,宋府怕是真的要完了。
卫氏不得不将铺子关掉,里面的东西也赔偿给了各位贵女,这才算了完。
卫氏对宋摇很是失望。
宋景山更是失望,如果可以,他真想从未捡过这个女儿。
哪怕当时将站在那里脏兮兮的花子带回宋府,也比宋摇强。
宋摇半个字都不敢讲,她心中清楚,若她敢回嘴,将卫氏气出个好歹,怕是宋府也不能待了。
没有了宋府小姐这个身份,她还如何当世子夫人。
她只能熬,熬到嫁到顺义侯府的那日。
唐心心劝慰道:“母亲,您一定要保重身子,您还怀有身孕。”
卫氏想到她腹中的孩子,面色好了许多。
宋景山看向宋摇,目光凌厉,“你先下去吧,日后休要再出现在你母亲面前,若将她气出个好歹,你这条命,也别要了。”
宋摇吓的一缩,忙乖乖说道:“是,女儿告退。”
宋摇出了卫氏的院中,眸子发狠。
卫氏,你不就是怀了个孩子吗,若不是我帮你找女医医治,你怎么可能怀上孩子呢。
宋摇走后,宋景山也宽慰了卫氏几句,也离开了卫氏的院子。
屋中只剩下唐心心与卫氏。
卫氏问道,“心心,你说的什么餐厅,真的可以做?”
唐心心向卫氏拍胸脯保证道:“是的母亲,若想赚钱,无非是衣食住行。
我知道很多菜谱,再请个厨子将菜做出来,到时肯定能在京城大火,赚得盆满钵满。”
卫氏一时有些犹豫,她那点嫁妆,若是与云绣庄一般再赔了,宋府怕是真的会穷的入不敷出了。
若是不试一试,卫氏还不能甘心。
宋府就那点家底,因宋景山的仕途,也没少拿银子打点。
而宋府要养这么多人,若是再没有进项,账面上那点银子迟早会花完。
“母亲,如果您不放心,银钱也可以算是我借您的,日后赚了我定会双倍的还你。况且做餐厅与做衣裳不同,本钱也用不了太多。”
第562章 将药给换了
卫氏又思虑了一番,最终答应下来,“好,我且再信你一次,钱我来出,你负责打理,还与往常一般,我分你两成的利,日后当嫁妆。”
唐心心一怔。
她没想到卫氏还这样讲。
这铺子她是想自己开的,当然赚的银钱也归自己所有。
而本钱就算是她借卫氏的。
但卫氏明显是想分一杯羹,她还不好拒绝,若是拒绝,她怕卫氏连本钱都不拿了。
唐心心只好点头。
贤王府
贤王夫妇此次没有参加宫宴。
只因贤王很是瞧不上七皇子,认为他一个乡下长大的皇子,日后无非也就做个闲散王爷。
而南安郡主去宫宴,是为了见常允。
现在宫宴已经结束了,南安郡主迟迟未回到贤王府,贤王妃觉得不太对劲,便派人去了宫中打听。
这一打听才知,女儿南安郡主因谋害皇嗣被押了起来,等候皇上发落。
贤王妃匆匆忙去见了自己的夫君。
贤王闻言不敢耽搁,立即进了宫,见到了皇上。
“陛下,南安做错了事,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好她,还望您饶他一命。”
皇上早已知晓此事。
宴会散后,高公公已向他禀明了一切。
他此时面色很是难看,“贤王,南安谋害的是朕的皇孙,你让朕怎么饶她?若是饶了她这次,日后怕是谁也可以来谋害朕的子孙了。”
贤王一噎,皇上说的这话,他确实无法反驳。
南安这次确实做错了。
“陛下,能让我见见南安吗?我觉得事有蹊跷,南安平时即便再胡闹,也不可能去谋害皇孙的,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皇上冷哼一声,“她有什么不敢的,她的胆子可是大的很,连朕都敢顶撞。”
贤王见皇上真的生气,忙跪下,“是我没有教好女儿。”
皇上望了贤王一眼,“罢了,你去见一面吧。”
当初他登上皇位,他这个堂弟毫不犹豫的站队他这边,这些年也从未向他要过什么。
“谢皇上。”
贤王在高公公的带领下,见到了南安郡主。
贤王忍不住“啪~~”的一巴掌,扇向了南安郡主,“逆女!”
南安郡主不敢置信的瞧着一向疼爱她的父王,“你为何打我?”
她被人审问,还被关在这里,父王来后一句宽慰的话都没有,上来便打她。
这还是一向疼爱她的父王吗?
贤王见到南安郡主,虽看她身上并没有伤,也没有人给她用过刑,依旧有些心疼。
她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些委屈。
“你为何要下药害大皇子妃,你知道谋害皇室子嗣,是多大的罪吗?怪我平时太宠你了,才让你如此胆大妄为。”
南安郡主满是委屈,“父王,怎么连你也不信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想害大皇子妃啊。”
贤王一顿,“你真没有?”
南安郡主眼眶泛红,“父王还不了解女儿吗?我即便再胡闹,也不可能去谋害皇室子嗣。”
贤王冷静下来一想,自己的女儿确实没有这么蠢,也是知道哪些事能干,哪些事不能干。
“你来说说经过。”
南安郡主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再也不敢耍小性子,回道:
“我是让玉坠陷害云扶,但我让玉坠下的是泻药,并没有让玉坠下滑胎药,也没有让她将酒给大皇子妃。
那酒只是让她拿给不希望七皇子回宫的那些大人家中的夫人。”
贤王有些不解,“那你当时怎么不与宸王解释?”
南安郡主喃喃道:“我怎知宸王真的会将我抓起来,丝毫不给父王面子。皇伯伯能登上这个皇位,靠的可是父王。”
贤王斥道:“住嘴,此话日后不许再提。”
“为什么不提,我看皇伯伯是忘了父王当年立下的功劳了。”
贤王再次朝南安郡主脸上扇去。
“父亲,你又打我?”
贤王看到女儿被扇红的脸,他也很是心疼,但他想让女儿记住,有些话不能说。
“日后这话在外面一个字都不许提。我现在去问问玉坠,为何将药给换了,你在这里不要再任性妄为,父王会救你出去。”
南安郡主没有说话。
她觉得父王不再爱她了。
贤王此时顾不上去哄她,出了屋子,“高公公,我能见见玉坠吗?”
玉坠是与南安郡主分开关的。
高公公有些为难,“陛下只说让我带贤王见南安郡主,若是见玉坠,还要去禀明了陛下,贤王,您稍等。”
“那便劳烦公公了。”
高公公走了一趟,不一会,又回来了,“贤王,我带您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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